死一般寂静的卧室里,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女仕皮包,不一会,里面似乎隐隐有音乐的铃声发了出来。
床上的女人,口中嘤咛出声,她本就睡得不安稳,此刻,被这扰人的声音,吵着,脆弱的羽睫,轻轻的颤动起来,抬起手,轻按了按有些晕眩的太阳穴,一双眸子,慢慢的睁开,许是因为哭得太久,眼圈四周,已是仲了起来,这会一睁开,那疼意骤然袭来,让她瞬间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可是,那扰人的铃声,却是契而不舍的响着,根本就是不让人安睡下去般。
沈凌薇的头很疼,挣扎着要起来,身子微微一动,一股酸痛的感觉,蔓延开来,尤其是双腿间那私-密处,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咬着牙从床上撑坐起来,额头上已经有薄汗沁出,缓了缓气,转头,寻着声源,才发现自已昨晚落在唐文昊车上的包,此时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来不及多想,伸手取过,翻找出手机,瞧着屏幕上面,闪烁着的名字,沈凌薇的眼皮一跳,慌乱中,迅速按了静音,并没有急着接起。
抬眼瞧了瞧整个卧室,并没有发现唐文昊的身影,下意识地掀起被子,准备下床,却是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快速下床,打开了衣柜,胡乱地套了件他的衬衣穿上,看了眼地上被男人撕碎的衣服时,想起男人在床上发狂的模样,沈凌薇的心,依然心有余悸,那个男人,简直就是头野兽。
不再多想,走近了浴室,瞧了眼,空无一人,沈凌薇靠在墙上,喘着气,刚才那几步路,已经让她用尽了力气了,那个该死的男人,就好像没碰过女人似的,直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卧室的门把手,有轻微的响动传了出来,沈凌薇的心一紧,抚着胸口,戒备的盯着那一扇门。
"沈小姐,您醒了吗?"是个女人,讲的是日语,她并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外礼貌的轻敲了敲门,问着。
心中疑惑,这个公寓还有其他人?看着地上的狼藉,沈凌薇迅速的收了收,看着自己只套着一件衬衫的模样,再吃力的跑回到床上,坐下,盖好被子,确认没有任何暴露以后,才应了声。
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手上抱着一小叠衣服。
她鞠了一个躬,微笑着开口道:"您好,沈小姐,我是这里的佣人,您的衣服,我已经帮你熨好了,就放在这里,另外,午饭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要吃,我现在就去端来。"佣人的态度很好,并不多事,把衣服放在床头的一边,就安静的等候沈凌薇的吩咐。
午饭?沈凌薇尴尬,此时原来已是中午了,想必徐姨应该是着急死了,昨晚自己没有回去,连电话都没法打,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唐先生呢?"沈凌薇用日语问着。
佣人笑应:"先生有事外出了,他让我照顾好您。"
有事外出?那就是不在公寓了,心下正松了一口气,转头道:"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遣退了佣人,想着回到家再洗澡,于是沈凌薇迅速换上衣服,然后去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拿起包,便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