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上去,麻猫大哥风流成性,流水席一般经常换女孩他的金牌手段就是掏出鼓撑撑的钱包,通常里面不会少于三万块钱,每次餐桌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遇见窘状或出窘状之前,他的钱包都会在这样的时机露出来,甩出钱的动作毫不迟疑流畅自然,可说优雅洒月兑,餐桌上的女孩都跟我当初一样傻傻望着他的手势所不同的是,我做了他的手下,女孩上了他的床
麻猫着意炫耀他在这方面的风光他认为女孩多,让人羡慕,与他做大哥的身份才相匹配他就说了,钱多,女人多,两边占够了,一个男人才够风光dm
但如果是他与你争夺女孩,那你就惨了,注定是输家所以很多时候他会轻易越过朋友的界线,包括越过我们兄弟的界线,对金丽娜动歪念他叫金丽娜叫金子叫到了那个情分上,他没动歪念才怪呢我很难想像,假如他动了金丽娜,那将会发生什么,但是肯定会发生什么董卓相欢貂婵,招来吕布杀董卓,这故事鼓励万千男儿效仿,当然包括我麻猫是匹夫,不懂这故事,所以他也不知终有一天我会操起刀子的
终于,麻猫滥情使他连对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动歪念,也不愿意去分清楚,也把握不了,在女人身上出了麻烦他惹的麻烦是,他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女人那女人可不是金丽娜这种有几个小钱,就给简单弄得哈哈大笑的女孩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明白,什么女人可上床,什么女人可做老婆,什么女人只能打打照面说说话可这家伙真是太笨蛋了,那女人怎么可以去动呢?即使是皇帝老子的弃妃,你见过哪个大臣吃了豹子胆敢去动一下她的手指头么?
我是先听说这女人,后来才见过这女人老实说,这女人确实容易让人想入非非,麻猫出状况似又情有可原毕竟世界上君子情怀的男人不多,群狼多我们都是狼,才聚群,才有狼斗
她名叫南晓红,是胡恩大哥以前的情人,她为胡恩大哥生了一个女儿不知何故大哥抛弃了她,找了别的女人麻猫满以为她不是大哥的女人了,就可以去动动了,一动就动出了感情,还怀上了孩子麻猫愚蠢得到处张扬说:他要做爸爸了,要去找一处房子把孩子生下来他以为这是普通女孩,他可肆意妄为;或者他继胡恩之后的接力爱,他以为是一种荣耀总之,那个名叫南晓红的女人让他的脑子有点浆糊了
兄弟们都知道这不可为,麻猫却执迷不悟还要安排了王瘌痢为他去物色一套房子,真的准备安置南晓红了
王瘌痢是个聪明人,没有马上去找房子,而是给麻猫晓以利害,劝告他:“你手里那么多女孩,哪一个不是你说甩开就甩开,就这么个女人你就甩不开啦?你本来就不该沾,你却还要这女人给你生孩子,胡恩大哥还要在社会上混吗?你这是等于当众抽了胡恩大哥耳光,戳了大哥的心,你想想胡恩大哥会干什么?你是不是真不要命啦?”
麻猫听不进去,见王瘌痢不听他的话,疑为不忠,生气说:“你们以为我找不到房子?我自己去找!”
王瘌痢才不像麻猫那么糊涂,不会冒险为了麻猫大哥而得罪胡恩大哥他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只是口里嘟哝着说:“不是不听你的你可真的要想好,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
麻猫见叫不动王瘌连估计也叫不动别人,目光瞄了我们一遍,然后瞄在我身上我立即紧张起来,我不聪明也足够分清楚利弊,虽然只是找房子这种简单的小事情,可这事沾上了大哥的大哥,就断然不是小事情,小事情也就成了大事情,事情大了就致命了我正要也劝劝这位为爱情走火入魔执迷不悟的大哥,麻猫的目光瞟过了我的头顶,颓然背过身去,走出了包厢
我有些苦恼,好像我失去了麻猫大哥的信赖;当然,同时又暗自庆幸,麻猫没把这么艰苦的事情交给我,浑身都放松了
我猜想,麻猫在这方面的想法有些单纯,以为胡恩大哥不会为一个已经抛弃的女人叨叨费神;再说,麻猫以前只要一说起胡恩大哥就得意洋洋的神气,说明他在胡恩大哥面前功劳不鞋胡恩大哥应该不会为一个女人与他翻脸不认人是什么原因限制了麻猫的思维往其他方面的拓展,我想要么是他痴情于那女人,要么就只有笨了
后来果然应验了王瘌痢的话
胡恩大哥根本不念麻猫情面,听说在一次吃饭时,大哥当着兄弟们的面,逼迫麻猫做两项选择:要么与南晓红一刀两断,去堕胎;要么自己割下男根搭上一条腿,念在兄弟一场不要他的命胡恩大哥说完,就拂袖而去了,兄弟们也都纷纷跟着胡恩大哥走了,只剩下孤单的麻猫守着一张桌子
李飞在电话里跟我聊起这次席间的情形胡恩大哥特地为这事召集几个处得久一些的兄弟,做个见证,把这事做个了断的李飞也少了对麻猫的敬意,最后一句话他这么说:“麻猫本来就只应该做一只猫,不应该做大哥我还跟在他后面,不知道我是一只老鼠还是一只鸡你还不错哦,一条狗,看来你是迟早要骑到他头顶上去”
这话吓了我一跳我害怕被人疑有二心,尽管我操起棍棒之类的表现都是投机取巧,至少我无事二主之心李飞这话是不是预兆了后来发生的事,只有后来才知道这是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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