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身体完全发动起来我的内心升腾起一股凶狠的报复的力量,一边是拳扁那位高级别官员,一边在月兑下她的外衣后就动作凶猛扯开她的乳罩和裤衩,牙齿用力切住她的她惊叫起来,双手紧箍我的脑袋她以为是我两年来的荒芜才致急迫凶狠,浑身颤抖,伸手抓住根根,顶起脚身子急就上来,她产生了一种酣畅的幸福感,急就未成,就跳到了我身上我伸手扶住一棵树才站稳
我在脑子里将那位高级别官员打得体无完肤跪地求饶了,才勃然兴起,急欲进入,幸得树干支撑,一手托住她的臀部,火急急进去,撑满她的幸福感我仰起头望见暮色朦胧的天空,以为可听见今夜无人入眠的旋律,可耳畔只听得林涛声和寻伴暮归的鸟鸣声sg
竹林完全覆盖了我们,太阳西沉,天空剩下一片红彤彤的余辉
望了很久天空,努力寻求那一段优美激情的旋律,想让旋律与我们的律动合奏,可耳畔空远沉寂,巨大的空间将与音乐相关的一切都排挤无影无踪,脑子里充斥着那个高级别官员被打后爬起,以及他在南晓红身上魔爪乱舞的乱糟糟的影像我挺起身与之搏斗,南晓红仰身双手反抱住一根树桠,在我身上一起一落,仰望天空嘴里发出嗨嗨声,我才确信取得了胜利:他的老婆在我身上
可究竟还是我失败了,她成了别人的老婆她回到山上,恐怕只是为了弥补两年前不辞而别的礼节,以及告慰一下已经逝去的那段简短的情史我们甚至不需要了图兰朵的旋律
竟有一刻,由于站姿难以持久,那位官员忽然乘机张牙舞爪到了我面前,介入我们中间,我忽然痛恶起自己来,身子马上呈了疲态,我只能抱着她的身子不动了
并不甘心就此认输,我要撕弃他们的结婚证,操碎他们的婚床,我现在就干我被那位官员折磨着,又鼓励着我去击败他
身后是一块巨石,我拉着她的手爬上巨石,上面是平坦的最后的太阳余晖抛洒在我们的**上,无比广大的火红天空和夹带着各种鸟鸣和远处流水的林涛声,以及轻拂过我们身体的和煦山风,这美丽的景象适合营造一场气势恢宏的爱情,而不应该是夹杂着丝毫邪乎的念头,坏了这种景致
她重返山上就为我而来,这个激越的女人还是我的女人,我为此又激动起来,我们重新与天地浑然一体
南晓红啊了一声,不知是赞叹这美丽的风景,还是欢庆我们的重新开局,居然像一只饿馋的猫,凶猛出击,采主动位坐骑在我身上,胸前两个球体欢快地跳跃无法不想起辛欣的钟乳,和面前这两个球体上留下的那个高级官员的手痕嘴痕或者其他痕迹,世事的变化使得我脑子里无可避免地出现了这些复杂的映象两个互不忠诚的身体无比密切地扭结在一起这些映象使我觉得无法支撑自己做下去,甚至又做出疲软的反应,或说那种没有存在意义的忠诚奚落了它但很快又反过来,那些映象使我凶狠起来,置她于俯撑的位置,坚强而快速进出,我觉得这不是一种欢娱的体验,而是一种报复的宣泄,或者简直就是一种仇杀我听着她的叫哼时甚至觉得就是求饶声,求我饶命的声音,是这种声音带给我无比的昂扬和快感,而不是性本身
这种复仇的力量使我支撑了很久,我可以感觉到她体力不支
我的一声吼叫宣告了战斗的结束这确实就是一场战斗,完成了我的仇杀我不知道我在仇杀谁,但这确实是在进行仇杀或许就是仇杀已经死去的爱情
吼叫声湮没于阵阵林涛声中,清风一吹,美妙的感觉和仇杀的影子都消失了,我才明白这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男女情事,就跟这林海中或许正在进行的蛇与蛇老鼠与老鼠等等动物的无异
南晓红半天都没去穿衣服,仰躺在石头上,一动不动望着天空但是她的感觉非常敏锐,她翻转身愉悦地疑问道:
“你是带着一种仇恨吗?跟你以前不同,只有仇恨的力量才会使你如此强大和野蛮你弄痛我了”
我感觉羞愧,顺着她的手去抚模弄痛的地方,那是她的臀部,有一小块青紫,我羞愧辩白说:“我们相隔太久了,所以才更狠了不好意思啊”
她却放荡说:“如果是这样那倒是好事你功夫精进多了”
我知道,这个端庄娴淑的漂亮女人留给别人的印象,与她在床事上的表现是反向的“你现在乐于这方面的享受我愿意为您服务”我悲凉说道然后下巨石将她的衣裤拿给她
她开始穿衣服,伸过手抄着我的家伙,说道:“我今后会经诚山来看你”
我穿上裤子说:“我知道你是来看谁的”
她一手弹开了,“真的是来看你的,而不是它”
我仇视说,“你的老公不会发现?”
她毫无愧疚之心,“发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我结婚有一半是错误的,他接近于一个伪男”
我无比轩昂,这话听来大快人心也迅速理解了她说的颠覆这个家的含义我抓住她还没入乳罩的峰峦,靠近她耳旁说:“欢迎你经常来访问鸡冠山铁矿这是你的铁矿说来视察也是可以的”
她把峰峦收入乳罩,拍了一下我的手,说道:“我当然不是来访问铁矿石”
我还想问她,这种情形下,她为什么要与那样的人结婚呢,或者发现是这种情形为什么不离婚呢终无兴趣无论如何,我是恶棍,不是她的适婚对象
天已经抹黑了,我们下了巨石这才感觉身上奇痒,是给山蚊子咬了,我伸手去抓挠,南晓红代替了我,伸手到我衣服里去了
“只怕都是母蚊子吧,为什么只是咬你呢?”
“恐怕还是比你更加凶猛的母蚊子”
南晓红紧紧地扭住我的胳膊,听见竹林里一棵老树上猫头鹰发出叫声和飞过的动静就更紧地搂抱着我,发出惊恐尖叫,推搡着我加快了步子,我们深一脚浅一脚慌慌忙忙走出了竹林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有铁矿办公楼的路灯亮着,为我们指示了模索前进的方向
回到了办公楼前,南晓红看了一下时间,说南可还等着她去钢琴老师家里接,她老公在外应酬然后到了车边,打开车门,返身把头伸过来,在我脸上狠嘬一口,还扬起脸,我便也上去嘬了一口我问道:
“不能在这住吗?”
“不赚明天南可要参加钢琴比赛”
“晚上走山路,你不害怕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这条路我熟悉”
“我开皮卡跟在你后面,我一定要护送你回去,这条路上容易出劫色歹徒,我想当救美英雄我送完你就回来,明天我要去采矿区”
南晓红回到车里,说道:“好吧,英雄,我们走吧”
我赶紧去开了皮卡过来,带她下山了
我们只是享受了欢娱,却来不及细细了解更多可以肯定的是,我两年多来对她的刻骨思念要划上句号了
第二天,南晓红打电话说,她想我,她思念我们在巨石上的沦肌浃髓的,那种感受会让人终生难忘,还叨叨回味细节
很难想像,这就是那个听着德沃夏克的曲子,唱着图兰朵,拥有高官老公,占据铁矿股份,生活优渥的漂亮女人她说那些话时,她的嘴巴像是含着女用自慰器,甜腻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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