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傻?我告诉你……唔……”还不待我的话说完,嘴唇便已经被这个曾经单纯的孩子给堵住了。
我有种预感,这肯定是夜狼君那个好死不死的,杀千刀的教给他的。不然他怎么懂得如何让女人沉默呢?
次日一早,我在一声男人的尖叫中醒来。这恐怖的分贝丝毫不亚于看午夜凶铃。我抬手用力的掐了下花随风,立刻传来了他的惨叫。
我才断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你喊什么?不要命啦!我最喜欢自然醒的,你知不知道啊!”话说,我江小湖可是有起床气的,你要是不让我睡舒坦了,我恨不得祖坟都给你刨了。
花随风看了看我,有看了看自己光着的上身,脸颊羞红了起来,“蠢女人,你昨天没对我怎么样吧?”
“你脑子是不是碎了?我是女的哎,我能对你怎么样啊?”我白了他一眼,起身穿好衣裳。
“那我昨天明明穿着衣裳的……”花随风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儿,看着我愤慨不已。好像我是个日本鬼子,而他是个花姑娘。
“我睡觉不是喜欢流口水嘛,沾到了口水,总不好让你穿着**的衣裳睡觉吧!”狡辩才是真理,其实,我昨晚还真是想看看他的身材来着,难得这孩子肯在我这个老手面前睡得这么死,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啊!
“你羞不羞啊,一个女人家的,居然睡相那么差!”花随风拉起被子护住胸前两点,生怕春光外泄,被我看见些什么。
我心情大好的来捉弄他,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模了一把他的脸蛋儿,“弟弟啊,别怕,姐姐会对你负责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说我是你的人了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你,你,你少不说,我们都没那个什么,你怎么就说是我的人了呢?”花随风羞愤的面庞,红得像是番茄一样。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这夜狼君还真是不避嫌,想必什么都和花随风说了,要不,这孩子的思想怎么突然变得很复杂了呢?
“你怎么就知道,昨晚我们没事儿呢?啊?”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想要欺负他看看。所以,将声音尽量的放暧昧了些,结果,他却被惊得跌坐到了地上,都顾不得穿上衣,扯着被子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黄毛,黄毛!出事儿了!”
他的这种做法,很伤我的面子。难道我就那么狠心,会趁他睡着,去轻薄美少年吗?哎,黄毛,黄毛,这种事情也去和夜狼君说,他不是把夜狼君当成爹爹了吧?冲着夜狼君那暴脾气,不捶他一顿才怪呢!
早上经花随风那么一逗,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也不再担心三天后的事情了。总之,按我的个性是不会顺从的。当下之际,就是先去找琉苏才好。于是,我叫上了祝融,让他和我一起去到琉苏的住处,为他金针过脉,将心脉的血液取出。
“你们来得还真够早的琉苏露出惯有的笑意,看着我和祝融来了,将床上的被子向一旁一丢,然后坐下解开了衣衫。
我扫了一眼琉苏,将事先准备好的,针和工具摊开在桌子上,随即走到祝融的身旁,“你下手吧,我出去转转!”
“你留下吧!”还不待祝融开口,琉苏已经将话拦了过来,“我看着你会舒心一些
我回头看了看琉苏浅浅的笑容,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脚步却是真的停住了,缓缓的点了下头,坐到一旁,不说话。
“嗯,公子忍住,这痛非比寻常,恐怕会让你晕死过去,你……多多包涵!”祝融说着,拿了些特殊的药酒,在琉苏的胸前擦拭了一番,才沉沉的叹了口气,拿起金针朝着琉苏的胸骨刺下。
我看到,原本还带着笑意的琉苏,经这么一折腾,立马变了脸色。额头上的血管都肿胀的似乎要绷裂一般,将唇咬得死死的。这倒是不像他惯有的作风,他给我的印象一向都是对于一切的漠视,可是,现在这样的表情,却是再痛苦无比的了。
虽然不懂这金针过脉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琉苏的整个躯体都在剧烈的痉挛着。我不禁有些担忧的走近了些,用目光探究的问着祝融。
祝融的神情貌似比我还要焦灼,因为原本闪着寒光的金针已经不在他的手中了,而是整根儿没入了琉苏的胸腔。
“怎么回事儿?他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心中七上八下的。看着琉苏的脸色泛着青灰,手上的青筋全都不规则的暴起,而那根儿金针正裹在皮肉里,就随着他的脉搏一点一点的向下走着。
“没事,只是,我们的做法残忍了些……”祝融淡声说道,整个人不禁的愧疚了起来,“姑娘啊,这样的痛苦,若是你我,恐怕早就痛死几次了,琉苏公子这样的毅力,我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我看着琉苏的脸庞,其实,心中也是不好受的。自己不算是什么大善人,但是,也从来没有虐人的习惯,别人的痛苦,看了也让我心酸。索性,我还是别过眼去不再看他了。不然,自己也会跟着不舒服的。
可是,我的手却被人猛的抓住了,我诧异的转身,看着琉苏紧闭着眼睛,双手无意识的握住了我的手。男人有力的大手将我捏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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