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一道欣喜若狂的娇呼声,刚刚转过身来的方杰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一个带着芳香的娇躯已是扑入自己怀内。
还没等方杰稳住因惯xìng而跟跄后退的身体,只听一声“叭”的一声,一个香艳温热的红唇已是重重的印在了方杰脸上。
我靠,被人强吻啦!
方杰大张着嘴,下意识的模了模脸上被吻的部位,当他感受到挤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汹涌澎湃的柔软时,突然间禁不住地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温热。
“要不,晚上我在家等你?”
正沉浸在激动中的凌薇被方杰这句暧昧异常的话给惊醒了过来,盯着方杰脸上的鲜红的唇印,低头看了看自己和方杰几乎挤成了一体的身体,而又好象被一个**的什么东西顶着……
凌薇艰难的扭转脖颈望向四周,发现内一科的医护人员都在用呆滞的目光盯着自己……
“啊!……”
一阵饱含着惊恐的细长尖叫声再次在室内响起,渀若雷一般,惊醒了石化当场的人们。
“方杰,好样的。”“方杰,我爱你。”“方杰nb.”……
没有人有时间去打趣躲在角落里、俏脸红的如同苹果一般的凌薇,内一科的所以人尽情的蹦跳着、喊叫着。这几年的憋屈渀佛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几乎掀翻了房顶的声音浪cháo引来了许多病人的围观。当这些病人及家属听明白事情的原委后,为内一科鼓掌的同时,也是庆幸进了一个好科室。
这里可是有着一个连死人都能救活的神医呀,这至少意味着自己的生命已经有了保证。多亏没进那个天杀的内二科,为了推卸责任硬是把病危的病人给推出去,啧啧,内二科的医生还真不是一般的畜牲啊。
病房里,在内一科举科欢呼的同时,内二科的那群人却是如丧考妣般,个个低垂着头、一脸死灰。周扒皮早已不复刚才的嚣张跋扈,两眼呆滞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原本就略显病态的脸上此时更是苍白的如同白纸一般,豆大的汗珠沿着微微抽搐的脸庞不断滑下,系着领带的白衬衣领被汗水浸湿一片……
“方医生,谢谢,谢谢你又救了老头子我的命。”由于长时间没有活动,身体机能尚未完全苏醒的老孙头颤抖着抓住方杰的手,虚弱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活的,他一定是回光返照。”
当方杰正在嘱咐老孙头好好休息时,随着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周扒皮渀佛诈尸般蓦地从地上直接扑到老孙头床前。当他那泛红的眼睛掠过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屏幕上那强有力的跳动着的k形线时,心中的那丝侥幸顿时被击的粉碎。
“你怎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我的工资和奖金啊……”
突然,周扒皮毫无征兆的扑到微闭着眼的老孙头身上。使劲的摇晃着老孙头那瘦弱的身体,通红的眼睛泛着凶光,歇斯底里的朝老孙头狂吼。
看着陷入癫狂状态的周扒皮,方杰眼中突然闪现出一抹凌厉,手猛地一抖,周扒皮已是宛若一条破麻袋般凌空摔在一边的墙上,然后如一摊烂泥似的慢慢滑落地上。
当大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的周扒皮正yù再次扑上来时,却被一脸臊红的内二科的几个人上前架着,在内一科所有医护人员的哄笑声中,逃也似的窜出了病房。
“周扒皮你个老混蛋,两个月的工资你tm一分也不能少……”刚从大悲大喜中醒转过来的孙大庆,一看周扒皮跑了,情不自禁地冲着房门大喝了一声,可回应他的却是周扒皮那渐行渐远的凄厉嚎叫声。
看着兴奋异常的众人,为了不影响老孙头的休息,在方杰的劝说下,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走出了病房。
待众人都走尽后,看着低着头满脸娇羞的凌薇,“美女,要不,今晚我去你家?”
方杰一手撑着门框,脸上挂着坏坏的笑意低头看着凌薇,好不容易抓住一次稳站上风的机会,错过有罪呀。
“好啊,我在家里等你,不去是王八蛋。”
还没等方杰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展开,凌薇蓦地抬头,媚眼如丝地望着方杰,配着俏脸上的尚未褪去的娇红,看得方杰又是一阵jīng神恍惚。
“这个妖jīng。”方杰这一拳好象打在了墙上一般,没伤着人不说还把自己震得头皮发麻。
看着方杰大张着嘴一脸吃鳖的表情,凌薇得意的朝方杰一扬脑袋,轻轻推开方杰的手,背着小手哼着小曲便走了出去。
哼,跟本小姐斗恨,你还女敕点。
盯着凌薇那骄傲得如同小天鹅一般的背影,方杰模了模鼻子,脸上不禁浮出一抹苦笑。nǎinǎi的,这稳胜的局面怎么会被逆转了呢。
晚上,为了庆祝内一科彻底翻身,孙大庆一反往rì惧内的形象,晚上下班前毅然从财务那里预支了三千元钱的工资,在医院旁一家规模中等的酒店里,请内一科的所有医护人员搓了一顿。
晚上散局,当稍微喝了一些红酒的凌薇问方杰是否跟自己一起回家时,看着方杰狼狈逃窜的背影,凌薇丝毫不顾平rì里的淑女形象,花枝乱颤般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妖jīng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把你给吃了。”听着身后凌薇那得意洋洋的娇笑声,方杰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
“方杰哥哥,你回来啦?”
方杰刚刚打开房门,随着一道惊喜的娇呼声,一个身穿白sè纱衣的古装女孩儿已是来到门前,并把一双拖鞋放到了方杰脚下。
“婧琪,你怎么还没睡呢。”
望着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正笑靥如花地望着自己的女孩儿,方杰边说边用手轻柔地揉了揉女孩儿那如云的发鬓。怪异的是,当方杰的手接触到女孩儿的头发时,却毫无阻挡的便从女孩儿的发间穿了过去。而这一切,两人都没有在意。
女孩儿渀佛不愿方杰模自己的脑袋,撅着小嘴后退了一步,“方杰哥哥讨厌,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老爱揉人家的头。”
方杰被女孩儿那娇嗔的表情逗得乐了起来,“好好好,忘了婧琪是大姑娘,以后方杰哥哥就不揉你的头了。”
随着二人往客厅内走去,只有方杰一个人的影子被投shè在了地上,而名叫婧琪的那个女孩儿,rì光灯的灯光直直地穿过她身上那一袭白sè纱衣,却没有在原木地板上投下哪怕一小块yīn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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