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虽然是质子,却更是西楚国的皇子,就算两国再怎么不睦,也不能公然让人家的儿子在自己国受到了伤害,而且这个质子在叶宁襄看来,还颇有心计,很是讨面前这个狗屁太子的喜欢,所以,她打赌他会收手,因为,一区区青楼女子,而且还是个粗鄙不讨人喜欢的女子跟楚寒根本就不能比,也比不了!
那个女子死不足惜,但是楚寒不行!
“你!”君朝日心底憋屈得很,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人这样无礼过,跟甭提威胁了,但他却是的的确确的被威胁道了。
如果杀人之事被扣到了楚寒的头上,坏了他的名誉,到时候不光他的父皇会斥责,哪怕是西楚国君也会雷霆大怒,脸上挂不住的,再说了,必要时杀掉那个丑八怪是他的意思,而且朝廷上下谁不知道楚寒是忠于他的?
如果楚寒杀人之事传出去,就算他们毁灭了所有的证据,若被另外几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窥探了去大做文章,到时候,他这个风评向来极好的太子殿下就会被人诟病,地位不保了。
他不可以做出这么得不偿失的事!
叶宁襄很是陶醉的蹂躏着自家儿子那女敕得犹如女乃豆腐般的皮肤,笑眯眯的说,“宁襄别无所求,只要我的人安然无恙,与我无关的人或事我一概不予理会,譬如叶家姐妹的死活,譬如这截没用的破布,擦手我都嫌它硌手——”
“你放心,那女人不会有事的!”
这么说他们是达成协议了?
这家伙妥协了?给她承诺了?
很好很好!
此刻,某女心底那个舒坦啊,简直别提了,面上却做温婉贤淑状,偏偏头,做恭敬状,“那就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民女感激不尽!”
君朝日面上挂不住,只得假意咳嗽一声道,“既如此,那本太子就着人送叶姑娘母子回去吧!”但不可否认他是个脑子转得极快的,“本殿下与这孩子甚是投缘,不知道以后可否经常去看望你们母子?”
叶宁襄瞥他一眼,“我们母子含辛茹苦的在青楼求生活,太子爷肯经常来改善我们母子的生活境况,宁襄自然是求之不得,至于太子爷心底的担心,那是多余的,毕竟,我紧张我的婢女,那事既然牵扯到了她,否则,我就算是脑袋被驴子踢了也不会乱说话的!”
君朝日会意,极其满意的点头,“那么,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带着无数珠宝赏玩等贵重赏赐出了太子府之后,叶宁襄就再也忍不住唇角一直勾起一直勾起,那眼底闪烁着无数金光灿灿的人民币符号,当然得瑟完,自然没有忘记将手里牵着的臭小子教训一番,什么不让人省心啦,惹祸精啊,什么赔钱货啊!
小家伙蹭的昂起头来,坚决为自己平反,“谁说小爷是赔钱货来着?这只最肥的大肥羊四爹不就是小爷招来的么?再说小爷是赔钱货,这些东西还给小爷!”
“呃,”某女脸孔僵硬了一下,忙笑开了脸,谄媚的在儿子脸上一亲再亲,“是啊,是啊,谁不知道我儿子是招商银行啊,这么小一点点就会帮娘亲赚钱养家了,真是有出息又孝顺好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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