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寒在倚寒园里被软禁着,可随着夏川渊的态度越来越不在意,这些护院也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对待他,这不,每晚都叫了以前的两房姨娘来伺候夏知寒。♀
入夜,夏知寒模着没有反应的腿,翘首以盼着,这已经是他禁欲的多少个日子了,他本就生性,这短短的几天没有接触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几年一样难熬。
正期盼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夏知寒伸长了脖子,见那推门进来的正是采薇和胭脂,两人皆是装扮的妩媚动人,夏知寒心里兴奋的不行,急忙冲她们招手。
两人袅袅娉婷的走了过来,夏知寒一手拥着一个,笑着道:“这么多日子没见着大爷,有没有想大爷啊?”
采薇娇笑着,隐去了眼底的一丝厌恶,道:“那是自然,妾身日日想着盼着大爷呢。”
芙蓉帐缓缓落下,夏知寒yin笑着对两人上下齐手,屋门被关上,掩去了一室的春光。
入夜,刘诗涵在屋子里安静的坐着,手指有规律的在木桌上叩着,忽然,像是灵光一现一样,刘诗涵的动作忽然间停顿了下来,不消一刻钟的功夫,就听见几声惨叫自旁边的屋子里传出来。
刘诗涵眯着眼睛,微微的笑了笑。
在府里巡逻的护院都急急忙忙的往声源地跑去,一群人刚走进倚寒园的大门,就见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屋子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跑在前面的正是月兑了一半衣服的采薇,她的表情狰狞恐怖,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样,没注意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那当头的护院急忙伸手扶住了她,触手之处丝滑柔腻,低头一看,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已经衣衫半褪,香肩都露了一半在外面。
紧接着,那屋子里便有出现了一阵更恐怖的喊声,在这安静的黑夜里,格外的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烛火被点燃,一脸怒气的夏川渊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大半夜的到底怎么回事?”
那护院摇摇头,“老爷,小的们听见声音就赶来了,可是屋子里的声音实在太恐怖,小的们……不敢进去啊……”
夏川渊皱眉,背着手走了进去,一众奴才在后面看着,也是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走到屋子的门前,夏川渊伸腿就踹开了那紧闭的屋门,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是狼藉一片,夏川渊有些紧张,道:“寒儿,寒儿你在里面吗?”
喊了好几声,也没人说话,夏川渊皱眉,道:“拿一盏灯进来。”
手下很快就有人递上了一盏灯,夏川渊举着灯往前走着,终于在床脚处发现了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夏知寒。
夏川渊见状,正欲训斥,就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夏知寒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全身都发抖着,样子十分恐怖。
屋子里被亮起灯来,夏知寒一哆嗦,看见了这么多的人,不由得吓得哇哇大叫起来,夏川渊皱眉,对身后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快去找个大夫来。”
众人都退了下去,夏川渊这才缓缓蹲子,将烛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看着夏知寒道:“寒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知寒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一下子卸下了满腔的惊恐,流着泪道:“爹……爹爹……”
夏川渊心里着急,道:“寒儿,你究竟怎么了?告诉爹爹。”
夏知寒哭着,一双手紧紧的握住夏川渊的手臂,用力之大,指关节都泛出了点点青色。
夏川渊皱着眉,正欲再问,就见夏知寒忽然伸手撩开了自己的衣袍,褪下了中衣。♀
夏川渊低头一看,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惊恐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夫来了之后,夏川渊摒退了全部的人,只留下自己呆在屋子里看着,夏知寒已经被喂了安神汤,如今正躺在床上睡着。
夏川渊见那大夫给把完了脉,急忙轻声道:“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那大夫收了手,示意夏川渊去外间说。
两人到了外间,夏川渊急忙问:“大夫,我儿子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那大夫叹口气,摇头道:“老夫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种病,不过老夫已经竭尽全力的为大少爷诊治了,只是大少爷体内中的毒实在太深,只怕是不会好起来了。”
夏川渊听了这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站立不住的退后了几步,“大夫,寒儿是我的嫡长子,若是没了这男儿的身子,还怎么传宗接代啊?”
大夫摇摇头,“大少爷的男性之物已经彻底没了反应,就算是现在着手治疗,也是为时已晚,只怪这毒中的太深啊。”
说完,那大夫便背了药箱往外走,夏川渊扶着一旁描了祥云的红木柱子,禁不住老泪纵横。
夏知寒再度醒来之际,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刘诗涵正坐在自己的床前,手里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
夏知寒咽了口唾沫,道:“水……给我喝水……”
刘诗涵看了他一眼,道:“你醒了?”
夏知寒没察觉出刘诗涵面上的异样,只是有些愤怒道:“爷叫你给我倒水,你没听见吗?”
刘诗涵捂着嘴轻声的笑,“大少爷要喝水,为何不自己起来倒?”
夏知寒一愣,转眼便见刘诗涵手里正拿着一根手腕粗的麻绳在打着结,夏知寒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你……你先干什么?”
刘诗涵将手里的绳子打好了结,笑道:“你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还值得我动手害你么?”
说着,便故意的在夏知寒的两腿之间看了看,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夏知寒猛然间想起自己那一晚的事情,面对采薇和胭脂的挑逗,自己却全然无任何反应,夏知寒心中愤怒不已,道:“你给我闭嘴。”
刘诗涵挑衅的看了看他,忽然笑道:“夏知寒,你可知自己是为何变成这样的?”
夏知寒看着她,忽然惊呼,“是你,是你对不对?”
刘诗涵点头,笑着应允,“是我,是我给你下的毒,你不是最喜欢寻花问柳了么,这下看你还如何在她们面前一展雄风呢?哈哈哈……”
夏知寒道:“莫非是那些饭菜……”
刘诗涵笑着摇头,“你真是太笨了,我怎么会那么笨,那些饭菜我也是吃过的,只是我们有一样不同,那就是你的筷子,那筷子可是我用药水泡了整整二十四个时辰呢,所以才会在你的每一口里都将毒素带进你的身体里,夏知寒,你这样的人渣,也值得我为了你下这样的心思,以后你还要感激我呢。”
夏知寒愤愤,“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说着,夏知寒便挣扎着要坐起身子,没成想全身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隐约的觉得全身发热,心都跳动个不停。
刘诗涵笑笑,“怎么,是不是感觉全身难受,热的要命呢?”
夏知寒狠狠的瞪着刘诗涵,“你这个贱人,又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刘诗涵笑笑,“毒药?我怎么会喂你吃毒药呢,大少爷,只不过是一点点药罢了,你如今不能人道,这药正好让你尝尝这种想要而要不得的滋味儿。”
夏知寒一听,立刻有些害怕,可越是害怕,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刘诗涵伸手按住了他的身子,道:“乖乖的躺着,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光。”
说着,刘诗涵收了手,却是很快的就挥手,狠狠的打了夏知寒一个耳光。
夏知寒根本没有力气还手,被这烈性的药折磨的,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
刘诗涵自床下拿出一把剪刀,轻巧的笑着道:“夏知寒,你利用我也就罢了,可你不该逼死冬竹,你可知道,冬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头,我曾经许诺她,会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可你呢,却这样生生的害死了她!”
话音刚落,刘诗涵手里的剪刀便狠狠的在夏知寒的胸前剪了一下,剪刀锋利的很,一下子便剪下了一块带着血水的肉来。
夏知寒疼的大叫,可是却因为中了药的缘故,发出来的尖叫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微弱的申吟。
刘诗涵笑笑,“听听,这药果真厉害,我这样下狠手,你都只是享受呢。”
说着,剪刀又是一下,一块肉又被剪了下来。
刘诗涵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个小盘子,将剪下来的肉扔到盘子里,笑着道:“大少爷今晚可是还没有吃饭,妾身将这些新鲜的肉拿去烹煮,再来给大少爷吃可好?”
夏知寒忍着疼痛,看着刘诗涵的面庞,“疯子,你这个疯子……”
刘诗涵掩着嘴笑了几声,忽然伸手拿着剪刀在夏知寒的胸膛上猛地扎了几下。
夏知寒疼的几乎要晕过去,可是却怎么也晕不过去,刘诗涵笑道:“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可是都是被你逼疯的。”
刘诗涵说着,将剪刀擦了擦,道:“你利用我,害死冬竹,最后还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刘诗涵说着,将那剪刀在夏知寒的耳朵旁比划着,“你要为冬竹偿命,为我的孩子偿命……”
手腕一用力,夏知寒的整个耳朵便被剪了下来。
夏知寒疼的一下晕厥过去,刘诗涵见了,扔下手里的剪刀,微微的笑了起来。
“冬竹,我对不起你,孩儿,我对不起你……”
刘诗涵自言自语着,将那麻绳扔到横梁上,搬了一把椅子站上去,缓缓的将头伸了进去。
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没了一会儿,就悄无声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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