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古睿越发的心烦意乱,急匆匆朝明珠大酒店回去。
走到明珠大酒店门口,潘晓思的身影再次堵住他的去路。
眼前的女人一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脸上还挂着浅浅的泪痕,就像瓷女圭女圭容易破碎。
她轻唤着,“威驰………”
触到古睿冷厉的目光,潘晓思身躯微微僵住,站在古睿的身后,不敢再向前,怕他恼她。
“怎么又是你?”古睿皱眉,眉头皱成川字,有些不耐烦。
这个女人还真阴魂不散。
“好不容易找到你,威驰,我们回御家好吗?”潘晓思紧紧咬着唇,眼前御威驰为什么会不记得她了呢?他掉落海里难道失忆了吗?
在路旁醒来,回到酒店之后,潘晓思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眼前的御威驰不认识她,最大的可能便是落水后失忆,所以,他才认不出她。
“我已经和你说过,你认错了人,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威驰这两个字,古睿听到便感到烦,他漆黑如寒潭的眼眸恼怒瞪向潘晓思,“我再次警告你,不许跟踪我,不然,可别怪我对你动手!”
古睿指了指口袋里的抢,威胁着眼前脸色发白的潘晓思。
他对她已经够多耐心,要是换做其它的女人,早在跟踪他的前一次,他已经解决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古睿说完,转身便离开。
他以为吓吓她,她一定不会再跟来。
可出乎意料,古睿刚转身,潘晓思又跟了上来。
他走到那,潘晓思便跟到那,直到跟到他房门口,潘晓思依然没有离开。
看着那抹烦人的身影,古睿一阵生气,拿出抢抵住潘晓思的额头,“我不是说不许跟着我,为什么还要跟?”
真想一枪毁掉眼前麻烦的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下不了手!
“这里是酒店,如果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就开枪。”潘晓思直望着御威驰,这里人来人往,过道还有监控,在这里杀人,等于是自杀。
好不容易找到御威驰,她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不管御威驰去那,她都要紧跟着他。
“很好!”可恶的女人,竟然吓唬不到她!
古睿冷峻的脸划过一丝邪魅的笑意,他收回了枪,拿出房卡打开门,打开的一霎,用力一拉潘晓思,将她拉进他住的客房。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古睿脸上的笑意越邪恶,一步步朝潘晓思靠近,“我看你是喜欢上了我吧。”要他重复多少遍,眼前的女人才会信他不是她未婚夫?
既然她不信,他便试试她。
古睿的眼眸有一丝轻佻,潘晓思感到一丝别扭往后退。
眼前的御威驰,为什么感觉那么陌生和疏离?
他真的只是和御威驰长的像吗?
“威驰,我知道你因为失忆,不记得我。我们可以回御家,慢慢治疗,等你失忆症好了,一定会记得我是谁。”这种陌生感,让潘晓思心慌,古睿每靠近一步,潘晓思便往后退一步。
直到古睿将她抵在沙发里无处可逃,才停止。
“我没有失忆,如果,你这么想念你的未婚夫,你就把我当做你的未婚夫好了。”古睿俯身,凑近潘晓思,一字一句提醒着她,然,他越是靠近,身下女人淡淡的清香味,让他越发失去理智。
“威驰……”紧紧咬着唇,御威驰的眼眸是那么的冷漠,潘晓思沉默半响才吐出这几个字。
这种陌生感让她心慌。
“再说一遍,我叫古睿,不叫什么威驰!”古睿纠正着潘晓思,看着苍白、柔弱的她,突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在那一霎,古睿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不,你是威驰,虽然,现在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能感觉的到你就是我未婚夫御威驰。”眼泪无声无息落下,潘晓思伸手附在古睿的脸上,这张脸、还有这种感觉,她怎么会认错呢?
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她要找的御威驰!
“威驰,和我回去好吗?”哭泣着,潘晓思紧紧抱住古睿,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流不尽。多少天的思念和担忧全化作眼泪倾斜而出,感谢上天再次让她找到了他。
然,潘晓思抱着古睿一会却被推开,古睿猛地将潘晓思抵在沙发上,俯身重重吻住她干裂发白的唇。
原以为,太苍白的她一定很让人倒胃口,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古睿却像是触电一般,不由自主深入吻着她。
“威驰,不要这样……”潘晓思起初有些抵触,这样的御威驰有些陌生,心里总感觉残缺了一块。
然,古睿并不给潘晓思多余地思考时间,便继续含住了潘晓思的樱唇,细细碎碎的吻吻遍她苍白的小脸,直至情不自禁地一路往下吻着,一只大掌也跟着缓慢往下滑……
“威驰……”潘晓思忍不住呻/吟出声,终究抵不过一个多月强烈的想念。
她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理智被古睿的热情所淹没。
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古睿的细吻依然不停地落在她颈脖,身上,肌肤各处、一路滑过她白皙的脖颈,落下湿湿的暧昧痕迹,温热的手宛若带电一般,坚定而有力地往下探去,令潘晓思的娇躯一阵阵地颤抖、战栗。
“威驰……答应……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抽噎的声音柔软如棉,断断续续清唱不停,昭示着她的理智亦是尚存无几,身上传来滑腻的触觉是如此清晰,她的脑海印着全是御威驰的身影。
两声‘威驰’,古睿心口无比的烦躁,随手一拉,便将潘晓思身上已经扯的松松垮垮的衣服除去,昏暗的灯光里,冰肌似雪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宛若三月间绽放芳菲的桃花,触模着宛若剥了壳的鸡蛋细滑娇女敕,让人爱不释手。
彼此气息交换,匈口砰然已跳动。
潘晓思低浅而软糯的声音,像是催化剂,令得情动不已的古睿,忍耐不住,覆身而上。
低吟娇喘,一室淤泥。
*
第二天,在朦朦胧胧的睡意里醒来,天才刚亮。
似乎害怕失去什么一般,潘晓思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古睿,潘晓思这才宽心。
他没有走,幸好他没有离开,她真的很害怕一觉醒来,御威驰再次消失。
不过,她的担忧是多余的,此刻的御威驰正躺在她的另一边闭着眼眸睡的很熟。潘晓思侧身而睡,偷偷观察着御威驰纯净的睡容。
御威驰睡觉的样子真好看,干净利索的短发贴着他蜜色的肌肤,只是有些凌乱不成样,却一点也不妨碍他俊美非凡的气质。还有他窄窄的鼻梁,卓而挺立,冷峻而严肃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更是流露出浑然天成而尊贵的气息,叫人难以抗拒。
再往下,是御威驰蜜色赤//果着的胸膛,此时他腰间盖了条薄薄的被子,上身全果在外。他就这么安静地躺着,整个卧室回荡着他一浅一深而有规律的呼吸声,竟是这般的祥和。
目光落在古睿匈口的那道浅浅的疤,潘晓思忍不住伸手去触模,这道疤痕御威驰和她说过,是他小时候调皮,在客厅被桌角绊倒,不小心打碎桌上的玻璃杯子摔倒地上,被玻璃扎伤留下的旧伤口。
因为伤口扎的深,因此,留下一道抹不掉的痕迹。
虽然,御威驰已经不认得她了,可是这道疤伪造不了。
一个人的外貌一模一样,不可能连身上的痕迹也一样。
她可以肯定,他就是她要找的威驰。
“威驰……”潘晓思靠近,脸颊贴在御威驰胸口的那道疤上,然,她的脸刚挨着,古睿一霎被惊醒,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谁让你主动靠近我?”古睿有一瞬动气,差点失手杀了潘晓思。
就算他在睡觉的时候,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他们要保护从普罗国偷渡过来的砖石,必须时时刻刻防范着身边的陌生人。
“……”胸腔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连话都说不上来,潘晓思只感觉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本能拍打着古睿掐住她脖子的手。
古睿看着痛苦挣扎求生的潘晓思,没有犹豫的松了手,他依然只是想吓吓她。
是敌人还是无辜的人,他能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不会是他的敌人,他不会伤及无辜。
因此,他放了她。
在古睿松开的那一霎,潘晓思捂住胸口不停地咳。
刚才她不是故意打扰他睡觉,只是太情不自禁。
“你可以离开了。”抓起掉落在床底下的浴巾,古睿随手围在腰间,走向浴室。
古睿的手劲很大,脖子被掐出一道浅浅的红痕,潘晓思捂着脖子依然还在咳,直到,古睿从浴室里出来,潘晓思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息,微微止住不咳。
看到潘晓思还没有离开的一霎,古睿眉头微挑,这个女人为什么还不走?
古睿眉头都快压到鼻梁,一步步走到床边。
“这么舍不得我?”古睿的视线一片低沉,熠熠发亮的眼眸藏不住戏谑的因子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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