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雅琳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潘晓思,并告诉她明天她和穆怡朵将有一场角色的角逐,只是,目前还不知道角逐由谁来决定。欧阳雅琳猜测极有可能是ts集团的总裁御威驰。
一听到是御威驰,潘晓思心口猛地像被撞了一下哽咽的难受,她问道,“雅琳,明天的活动,我一定要参加吗?”
潘晓思好想说可不可以不去?
想到和御威驰穆怡朵同台,她就觉得难过。
她要去会场看她们秀恩爱?
御威驰那么爱慕怡朵,又怎么会把票投给自己?
到时候,只有自己尴尬的份。
潘晓思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这份不自信,不是她太缺乏自信,而是依她对御威驰的了解得出的结论。
御威驰是个爱憎分明的男人,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削一顾。他爱穆怡朵,他一定会将女一号的角色投给他爱的哪一个。
想到御威驰很大可能不会把票给自己,潘晓思心口痛的难受至极,真想逃避明天最后一场角色角逐会。
可是,到了第二天,潘晓思早早被欧阳雅琳拽离床铺。她给潘晓思准备好礼服,还有拉票台词,总之,一切准备的很妥当,潘晓思只好按照她说的去做就可以。
十几分钟的车程,很快抵达会场。
潘晓思人还在车上,已经看到比她先一步的穆怡朵。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小礼服,颜色很跳,就像她人一样不管走到那都是光芒四射的,怎么也挡住的热情和妖治。
她的四周围挤满了记者,小小一段红地毯,无数的照相机对着她猛拍,记者问道她有没有信心胜出这台角色的角逐,穆怡朵信心满满回答记者她有。说话的时候,穆怡朵漂亮的眼睛还看了一眼人气冷清的潘晓思,带着一丝挑衅。
潘晓思抿着唇就当没看见,微低着脑袋向前走,记者问什么便答什么。她知道穆怡朵对她有挑衅的意思,全是因为御威驰的关系,她多少能理解穆怡朵的这种心情。
为了避免尴尬,潘晓思故意放慢脚步让穆怡朵先进会场,可是,穆怡朵似乎存心要等潘晓思一起进去,脚步比潘晓思放的还要慢。当潘晓思与穆怡朵齐步时,穆怡朵友好伸手的朝她微笑打招呼,然,也不知道是谁却猛地在身后推了一把潘晓思。
一个蹒跚,潘晓思重心不稳,跌跌跄跄往穆怡朵的方向倒过去,然,她却看到穆怡朵一脚有力踩着潘晓思拖地的紫色长礼服,潘晓思再度向前倒时,她听到耳边一道撕拉的声响。当她再度站稳脚跟,四面洪亮的大笑声贯穿她的耳膜,以及照相机闪光对着她猛闪。
她的紫色礼服的裙摆,被穆怡朵15厘米的高跟鞋踩住,生硬被撕裂开一道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只遮掩到她臀部的位置。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赤果果暴露在众人的眼睛里,而她身上的礼服已经不像一件衣服,倒是像一件破烂穿在身上。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落魄的一幕全被刚下车的御威驰全数看在眼里。
潘晓思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礼服下半身全被毁了,她一迈步,真担心会露光。她紧紧咬着唇,脸羞愤的充血,目光更是不敢看御威驰一眼。
就在潘晓思无地自容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时,凌志翰突然走到她面前。潘晓思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她只看到凌志翰月兑下自己的西装,而后快速将他的衣服围在她瘦小的腰上,转了个圈在她腰间打了个结,遮住她过于暴露的双腿。
有了衣服的遮掩,潘晓思微敛去不少难堪。
凌志翰不顾身边的记者猛拍,将潘晓思带离人群,朝会场进去。
直到远离那些像蜂窝一样的记者,潘晓思才回神。看到自己围在自己腰间的衣服,潘晓思无比感激,如果不是凌志翰,她一定出丑到家。
“谢谢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而此刻是凌志翰将她带离嘲笑,她真心实意向他道了声谢,“衣服,我明天洗干净再还给你
潘晓思对他的态度已经没有那么冷淡和疏离,凌志翰很开心,笑道,“没关系,一件衣服不着急着还
“不管怎样,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谢,可并不代表着以前发生过的事不存在。凌总裁,我先走一步心里对凌志翰还是有些排斥,潘晓思说完,转身便离开。
她和凌志翰已经是过去式,她不想与他还有着瓜葛。
潘晓思的疏离,凌志翰僵住,却也无奈看着潘晓思走远。
然,凌志翰刚转身,却收到一束极其冷鸷的目光。那道光芒如寒潭一样深不见底,冷森的气场几乎将他冻结。顺着视线望去,凌志翰看到御威驰优雅尊贵的身影,他身后数名保镖一直跟随着他,谁也亲近不了,如王者一样孤寂,倨傲。
他看着御威驰高贵的身躯步步紧逼向刚离开他的潘晓思。此刻娇小的她,在御威驰强大的气场下更显的弱小,御威驰要是想吃了她,就像脚底踩碎一只蚂蚁一般那么容易。
看着潘晓思在御威驰面前瑟瑟发抖胆怯的身影,凌志翰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前去,只是,数名保镖拦着他,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潘晓思被御威驰带走。
长长的过道,御威驰脸色铁青拽着潘晓思的手腕,不顾潘晓思的挣扎,将她带到楼上的贵宾包厢。看着情绪极其反常的御威驰,潘晓思抿着唇没有啃声,不停地揉被御威驰抓红了的手腕,她觉得眼前的男人野蛮霸道至极!
她那里招他惹他了,每次都对她那么凶,那么野蛮。潘晓思觉得委屈,她从来没有得罪过御威驰,就连他喜欢穆怡朵的事她都选择退让,他还想怎么样?
他为什么就是要和她过不去?
潘晓思咬着唇,清澈的大眼睛充满了委屈瞪着眼前像暴风雨一样捉模不透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每次狼狈,都被他撞见,在他心里,她已经彻底落魄到底,每一丝自尊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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