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一会就不烫潘晓思的脸只是没有适应鸡蛋的温度,慢慢适应就好,御威驰小心翼翼捧着她通红的小脸,拿着布包好的鸡蛋在她脸上轻轻滚动,滚完一边接着滚另一边的脸颊,直到脸消了肿,不再那么痛,才停手。
潘晓思心里暖暖的感受着御威驰对她的好,在那一霎,彼此忘记所有的仇恨和不快乐,难得相处在宁静的环境下。
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两边的脸颊红肿渐渐消退,已经没那么难看,御威驰放下手中的鸡蛋,起身接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穆怡朵打给他的。
御威驰一接通电话,便听到电话那端的穆怡朵哭泣的声音传来,“为了一个女人,你亲自让石君豪带着女佣扇回我两巴掌,威驰,她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
“我没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这是他和潘晓思之间的事,穆怡朵没权干涉。
御威驰冷漠地回答着哭泣的穆怡朵。
“别忘了她可是害死你妈咪的人,她什么都不是,而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你的孩子未来的妈咪,你应该向着的人是我,而不是害死你妈咪的潘晓思!”穆怡朵将‘害死你妈咪的人’这几个字咬的极重,刻意提醒御威驰认清楚,潘晓思是他的仇人,害死了他最爱的妈咪,她是凶手!
“穆怡朵,你给我闭嘴!”穆怡朵一再提醒御威驰潘晓思是害死他妈咪的人,那一霎,御威驰情绪大变,变的格外暴怒。
他原本似乎有些逃避这个事实,不愿去承认潘晓思是害死他妈咪的人,然,穆怡朵却一再提醒他,御威驰再怎么克制自己不恨潘晓思,这一刻,在穆怡朵刻意的提醒下,恨意再次回到原位。
“我就是要说,潘晓思是害死你妈咪的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了,你妈咪死不瞑目,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她死的多冤枉啊!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潘晓思!”穆怡朵冷笑道,故意刺激着御威驰。
她和他的婚礼眼看就要到来,她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
御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是属于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穆怡朵,你再说一句试试!”‘潘晓思是害死他妈咪的凶手’这句话在他耳边萦绕不断,御威驰觉得自己脑袋快爆炸了一般,眼前浮现的全是他妈咪死的那一幕。
他格外震怒朝电话另一端吼道,话落下的那一霎,穆怡朵识趣地闭上了嘴,心里却害怕的颤抖。
御威驰噼啪将电话挂断,电话的另一端,穆怡朵双腿发软的倒在沙发上。刚才她好像太大胆了点,竟触到御威驰的底线,好在御威驰心情烦躁根本没心情理会她,让她捡回半天命。
接完电话,御威驰回到客厅,正看到潘晓思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
御威驰整张脸格外阴沉,而且还有点恐怖吓人,他走到潘晓思面前,漆黑炯亮的双眸一直盯着潘晓思不动,潘晓思被御威驰看的有些不自然,气氛也有些诡异,潘晓思不由紧张问道,“御先生,你怎么了?”
御威驰没有回答,气氛更加的阴沉,潘晓思抹了抹自己的脸,忐忑地问道,“御先生,你到底怎么啦?”
猛然地,御威驰俯身,紧紧拽住潘晓思的手腕,眼眸里迸出一抹厉色直望着潘晓思。御威驰的视线太过冷厉,拽着她手腕的手格外用力,痛的潘晓思心里咯噔直跳,不安地喊道,“御先生你抓疼我了
潘晓思挣扎了好半会,沉默不语的御威驰终于说了句话,“你该回自己的卧室了
语毕,御威驰倾身靠近潘晓思,不再温柔的抱起她,而是粗鲁的将她抱起,痛的潘晓思直宁眉头,却不敢再吭声。
几分钟之后,御威驰将潘晓思抱回了卧室,没有看一眼潘晓思转身便离开,而后重重将门锁住。
潘晓思再次回到被囚禁的生活。
看着御威驰冷漠而疏离的背影离去,潘晓思感到一阵不解,刚才御威驰还好好的,为什么眨眼间,他又回到了那个冷漠的御威驰?
潘晓思胡思乱想之际,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婶端着药走进了卧室。
“晓思,该喝药了,还有身上的伤也要擦点药,大概过两天,就可以下地走动了。你的右手,还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拆石膏李婶把中药递给潘晓思。
“我希望自己能快点好起来那样她就可以再次逃跑。
潘晓思接过李婶手中的药,捏着鼻子,几口气便把药给喝了。
为了自由,她一定要喝药,她要尽快的好起来!
“只要你每天乖乖地喝药,没准不用两天,一天你就可以下地走动了潘晓思伤的毕竟不是腿,腿上的擦伤很快就会康复,留下的疤痕,需要些时间,很快就会痊愈。
“恩潘晓思点点头,把喝完的药碗又递回给李婶。
“李婶,今天是几号?”被囚禁这么多天,潘晓思早忘记了时间,不由问道李婶。
她好想知道,御威驰和穆怡朵结婚的日子还剩下多少天。
“28号李婶回答道。
“离御先生结婚的日子,还有6天,日子过的真快潘晓思抿唇,想到御威驰和穆怡朵结婚的那天,心口就像被裂开了一般难受。
“晓思,别胡思乱想,想多了,只会增加痛苦看到潘晓思一脸的悲伤,李婶忍不住安慰道。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没办法忘记御先生和穆怡朵结婚的事潘晓思徒然陷入深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那是原本她和御威驰的婚礼,可是谁知道眨眼间,一切都变了呢?
“晓思,不要这样折磨自己,让你李婶给你上药李婶无奈的叹息,把药膏拧开,再解开潘晓思的衣服,一点一点给她擦药,“这是御少爷特意从国外买回来的药,听说很有效果,不出几天很快就会好,而且,不会留下疤痕
“是吗?”潘晓思垂下眼帘,御威驰就快要结婚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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