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23
巨大的影子从空中落下,就像一片漆黑的云彩般。
“轰”
一方巨大的石台砸在劫匪头子所在的位置。
石台上,凤辽邪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躲开的劫匪头子。
“石土腾?”劫匪头子大惊,倒退几步道。
“挺有见识,不过看清楚,这是石土腾吗?”凤辽邪勾起一丝危险的嘴角,从石台上跃下。
延愈微微愣了一下,眼前这物觉得好熟悉,跟当时邬家邬暴一最后召唤出的狮虎图腾像相似。
凤辽邪高扬起手掌朝劫匪头子压下,石台瞬间移至劫匪头子上方,猛的砸下。
“破窟焰刀!!”
劫匪头子举刀朝那方石台泼出几十刀,身形不断倒退,灌输真气的长刀劈在石台上,闪出道道火花,石台的速度却不见减少。
“混蛋!”狠劈几十刀却不曾有任何效果,劫匪头子不禁骂出声,高高跃起反踏一脚在石台之上。
身形窜出,劫匪头子放弃对抗石台,一刀砍向凤辽邪。
刀锋呼啸而至,若闪电般袭向凤辽邪。
凤辽邪似不曾见到这就要砍至脖颈的长刀,依旧平静的看向在眼前放大的劫匪头子。
“轰”
长刀即砍至劫匪头子之时,石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闪至劫匪头子上方砸下。
被石台压在下方的劫匪头子大口吐着鲜血,感觉胸口被紧紧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是……图…图腾劫匪头子不甘的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通红了双眼憋住最后一口气不散出。
巨大的石台光芒缓缓消失,留下几线光痕化作一道扑翅高飞的凤凰像映照在石台上。
“没错,不是石土腾,而是真正的石图腾
凤辽邪捡起一旁劫匪掉落的锤子,在地上拖着走向劫匪头子。
这是延愈第一次见凤辽邪真正出手,冰玄宫大弟子实力果然强悍。
劫匪头子见凤辽邪拖着大铁锤走向自己,锤子拖在地上发出一阵铁钝器,就像死亡声音般砸在他心上。
不断挣扎,劫匪头子胸口紧憋住一股气,身上压的石台使得他骨头多处断裂,重力压得他再也吸不进气。
“铛,铛”
凤辽邪在劫匪头子身前停了下来,铁锤举起碰了碰他的脑袋。
“出来混,总归要还的
冷声道,凤辽邪猛的一锤朝劫匪头子砸下。
“不!”
劫匪头子终于出声歇斯底里的叫道,而凤辽邪手中的锤子也砸到了他头上,若破开的西瓜般,红的白的飚得满地。
石台化作虚影渐渐消失,露出劫匪头子砸得变形的身体,大地亦深陷入一块。
望着失去头颅的劫匪头子尸体,凤辽邪微微松了口气。
满场寂静!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凤辽邪这边的场景,见他血腥而又残忍的杀死劫匪头子,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劫匪头子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如此血腥的杀人方法,都撑得上是艺术了。
“哈哈哈,杀!”木森团长微愣片刻便是回过神,他们果然杀死了劫匪头子!
木森团长的话惊醒了其他人员。
没有了领袖,其他劫匪乱成一团,四散逃去。而木森团员兴奋的一刀刀劈在跑得较慢的劫匪身上。
走向靠在树干上休息的凤辽邪,延愈笑道:“真不知道原来你还有如此血腥的一面啊
“我只是麻木了,倘若不是我杀伐果断,只怕在冰玄宫还未成为师傅弟子的时候就被人杀害了凤辽邪再没有以前嬉笑的模样,疲惫道。
望着凤辽邪略显苍白的脸色,延愈知道刚才那方石台肯定很是消耗真气。
劫匪要么逃走,要么被杀害,森林渐渐恢复了宁静。
所有人都坐在了地上,经历过一场厮杀,身心疲惫。
木森团长扫视了下周围,雇主顶多也只是受了些轻伤,而自己的团员却死了两名。
“唉”
重重叹出一口气,木森团长组织其他团员挖坑填满死去的兄弟,至少不能暴尸荒野,被野兽吃掉。
森林中弥漫着一股悲伤,大家相处了几天,都熟络了不少,早上还说说笑笑的人,下午就永别了。
“走好,兄弟!!”
木森通红着双眼大吼道,声音在森林中久久回荡。
把手中两条沾着鲜红血液的白布收好,这是他们的习惯。
一同出行死去的兄弟,都要用白布沾下他们的血液,然后送回他们的家中,就算死了,最后一丝热血也要回到家中。
延愈和凤辽邪静静的看着森木团长做的一切,一同作战生活的兄弟永别,就算钢铁男儿,也会有流泪的时候。
简单的收拾出行,众人走了一段路,便天黑扎营休息。
“白天的时候,多谢你们出手木森团长举着杯酒道。
“杀该杀之人罢了凤辽邪喝下手中酒道。
众人围着篝火相互谈论着,相比白天,都恢复了许多,这才注意打量杀死劫匪头子的青年。
“你是…冰玄宫大弟子?凤大少?”一名衣着朴实的青年道。
如此年轻就有这般实力,再加上前几天在洛帝京吵得风风火火的冰玄宫大弟子,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
凤辽邪笑着点了点头,延愈也是暗暗喝了口酒,随后把目光投向柯刚,他们还清晰记得姬家的前后时期反应。
所幸的是柯刚这粗神经汉子也只是微微一愣,随后独自喝酒,想必还沉浸在悲伤之中。
“竟然是冰玄宫大弟子,我们睡在同一个帐篷里?”
“太让人激动了,等我回去后也有炫耀的资本了!!”
“……”
所有人围着凤辽邪议论纷纷的不断献殷勤。
看了眼带着虚假微笑应付的凤辽邪,延愈朝他示意了下,抱着雪团走向独自喝酒的柯刚。
“怎么不一起坐在一起喝?”延愈拿过柯刚面前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柯刚抬头看了眼延愈,把手中的兽肉递给延愈。
“一同生活如此之久的兄弟就这般在眼前死去,还能有好心情喝酒吗?”柯刚灌了口久,看向漆黑的森林道。
把那兽肉递给怀里的雪团,延愈却是并未说话。
“我知道我该有作为一名佣兵的觉悟,但是又有谁能够真的做到无所谓柯刚低头看向酒杯里晃荡的酒水道。
延愈看着他却是不言不语,静静的做一个聆听者,久久道:
“与其刻意压制内心的悲伤,不如更好的提升实力去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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