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不小把把餐车推倒了,那天在餐房也是啊,一生气不小心弄伤了月柔,结果看到月柔额头流血了,我就慌了,看到桌布就想扯来给月柔擦,结果整个餐桌上的东西都被我扯翻了,我真是,怎么这么蠢啊
她冲衡逸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衡逸新脸色柔和下来,事情到底如何,没人知道,因为在餐房,只有月柔与邵白珊两个人,而今天在房间,也只有月柔与她,邵白珊敢当着月柔的面这么说,应该错不了。
一个人怎么无耻也不可能当着受害人的面扯谎吧?
衡逸新下意识将视线移到当事人脸上,却见月柔正盯着他瞧,他手一紧,月柔跟本就没听到邵白珊说了些什么,她此时脑子里只有衡逸新为她的安危,冲入房间的英姿,还有昨晚密室里的秘密。
她在想今天晚上丈夫会不会偷偷来房间里看自己。
“逸新……逸新……你发什么呆呢,快点过来帮忙啊
邵白珊笑着推了推盯着月柔发呆的衡逸新,视线飘到月柔脸上时,眼里闪过明显的寒意,衡逸新回过神,望着一脸轻笑的邵白珊,眼中有着愧意,再看向月柔额头上的伤口时,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往门口走。
在快要出房间的那刻,又立马停下脚步,背着两人说:“处理伤口这事,我也不会,白珊,我们去餐房用餐吧,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还有,秦月柔以后就在房间用餐,她的身份已经不合适和我们坐一起了
月柔瞳孔微微扩张,内心颤动……
邵白珊笑的一脸得意,暗道计策成功,衡逸新说完话,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邵白珊朝着站门口的女管家招招手,“进来吧,刚才逸新所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以后秦小姐就在房间用餐,因为她的身份已经不合适坐衡家的餐房用餐了
管家垂头称是,邵白珊扭头看了眼双眸无神的月柔,视线停留在她红肿的额头上,转而对管家说:“你替秦小姐好好处理下伤口,对了,我刚才不小心把化妆水作消毒水用了,你可得好好替秦小姐处理一下
管家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盯着她。邵白珊只是笑,长腿轻移,几步走到女中年管家面前,双臂相环,“怎么了?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吧?就算我是故意的又怎么着?你可是衡家的管家,搞清楚衡家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你的多嘴可是会让衡家不得安宁,知道吗?你们少爷与夫人的态度你看不出来吗?”
月柔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管家怜悯的眼神在月柔脸上扫过,垂下头,“是,邵小姐,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邵白珊轻笑着离开房间,管家见房间彻底安静,才把门关上,寻着消毒水,重新给月柔处理伤口。
月柔脑子里却想着衡逸新破门而入前一刻,邵白珊对自己所说的话,她说衡逸新如今还照顾自己,是因为她父母双亡,不想把她赶出衡家,完全是在可怜她,怕她会因此寻短,他已经不爱自己了,在等她开口提离婚。
她说,她与逸新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
她说:你的存在是我们的障碍,所以我想除掉你,你最好识相点,利用逸新的同情心,我可是很生气,你若不早点滚蛋,继续不要脸的赖在衡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月柔细细算来,她与丈夫出现问题,也确实在一个多月前,他对自己躲躲闪闪。
现在想想,会是因为做了对不起她的亏心事所造成的吗?
可是……密室又怎么说?
管家处理好伤口,收拾掉房间的脏乱,出了房间,很快又重新备了份餐点,月柔盯着餐点,手模着肚子,第一次没了食用的胃口,哪怕为了孩子,她也没半点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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