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一到医院就醒了,看到是衡逸新抱着自己自然很开心,可想到自己怀孕的事情会暴露,立马就开始不平静了,不让医生靠近她,说要回家,衡逸新是第一次见这么不听话的月柔,明明发烧了,身体明显的不舒服。
“安静一点!”他揪着月柔的手,忍不住低吼出声。
“让自谦给我看月柔昂着头,反拉住他的手,见他发火,想到了祈自谦,那个为她保守秘密的人。
他皱眉,很不明白这点小事,为什么要麻烦自谦,可看着她明显对其他医生的防备,他只能打电话问祈自谦今天是否有上班,结果电话一过去,他果然在休息,不过,他说马上就来医院。
病房的医生护士都出去了,10分钟左右祈自谦到了医院,打开病房的门,见衡逸新站在窗户口冷漠的背对着月柔,而月柔脸色不太正常的睡在病床上,听到开门声,衡逸新转身往门口看来。
“抱歉,这点小事还让你亲自来一躺,月柔今天特别的任性……”
“没事,朋友之间,这点小事,应该的祈自谦笑着摇头,一边说话,手拿起推车上的温度计,先给月柔量温度,后麻利拿着药水给月柔挂药瓶,月柔睡得安静,这一切都在睡梦中完成了。
衡逸新站在旁边看着祈自谦忙碌着,祈自谦看了温度计,见衡逸新欲言又止神色,笑着开口,“三十九度过一点,没事,调完三瓶水,就能回家了,不过,需要两个小时呢
衡逸新松了口气,和自谦说了几句话,说有事回家了,祈自谦脸上有着意外,“不等月柔一起回家吗?公司又有急事?”
他摇头,眸子移到月柔安静的小脸上,“我们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不能与她过多的瓜葛,必须让她明白,我彻底变了,不值得她爱了,这才是对她最好的,而我,要对白珊负责,今天就让她在医院住一晚,明天我让司机过来接人
祈自谦微微笑着点头,看着衡逸新离开,他也出病房,改去了办公室,就在两人都主开房间的那刻,邵白珊从医院的拐角处走了出来,凤眸犀利的盯着月柔的病房。
凉水泼来,月柔被迫在睡梦中醒来,难受地睁开眼睛,看到邵白珊狠毒的站在床边,尖锐的指尖狠狠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拉扯间,另一只手扯掉月柔手臂上的针头,拽着她胳膊,用力将她甩向地上。
‘砰’月柔半趴在地上,只感觉膝盖与头皮很疼,手往脑袋模去,感觉到湿润,移到眼前,洁白的指尖上是红色的血,她扭头朝邵白珊看过去,见她手里紧紧攥着一缕长长的黑发,眼中的恶毒未减半分。
她几乎是疯狂般的压低声音,颤抖着说:“贱人!坐在逸新书房门口一夜,生病是吧?我真是小瞧你了,既然这么会使计!我不过就一晚没回家,你就这么会抓机会!明明警告过你的!是你逼我!是你逼我!”
月柔只觉得邵白珊忽然变得好奇怪,见她步步朝自己走近,心间莫名升起一股寒气,她下意识拿手护住肚子,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冲动。
‘咔嚓’门边响起开锁的声音。
祈自谦是掐着给月柔换药水的时间点进来的,打开房门,里面的情形,却让他微微愣怔,邵白珊巧笑嫣然的将月柔从地上扶起来,“月柔,你想去洗手间也不能这么急啊,针头怎么能这么乱拔呢,看看你弄的全是血,明明连走路都没力气了,真是乱来,这不摔地上了吧?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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