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膝盖,跪着靠近他,摇着头,哭的都快咽气了,“月柔会听话的,以后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不惹逸新生气,逸新喜欢别人也没关系,别赶月柔走,月柔不能没有逸新,没了逸新会活不下去的,死也不离开衡家
月柔有宝宝了,有逸新的宝宝了,宝宝需要爸爸。
你是有苦衷的,你是爱我的,我都知道,我什么都不懂,只想留在衡家陪着你。
她说:没了逸新我会活不下去的……他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怕她会活不下去,所以一直不敢提离婚,不敢赶她走。
可是,怎么办,他们已经没可能了。
她说:逸新喜欢别人也没关系?她的爱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她一直就很乖,他都知道,他只感觉心很疼,挣扎着紧闭上眸子,冷冷道:“随便你,留在衡家,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管,哪怕你被白珊欺负死,我都会视而不见,是你自找的!”
他也只能视而不见,惹急了白珊,她只会更惨。
这两个女子,他注定要负了月柔。
现在不给她任何希望,才是为她好。
衡逸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门边走,月柔也从地上爬起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手臂收紧,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脑袋蹭了蹭,咽哽着说:“逸新,逸新,月柔会很乖,不给你添麻烦
她的手慢慢松开,不想让他为难,衡逸新眼角滑出一滴眼泪,手颤抖着握住门的把手,打开门,消失了在房间。
月柔盯着紧闭的门,好久好久,才抱着那堆毁掉的原稿魂不守舍的回房间。
而邵白珊出去后,就开始集结衡家所有仆人进行问话,在得知月柔从医院回来就回了自己房间,饭后进入她房间也是空着手,她还亲自去月柔房间也没有找到橘子,排除月柔后,白珊就开始让仆人搜整个衡家,说什么也要找到那箱橘子。
衡逸新走出房间的那刻,正好看到仆人们在厅里向她报告,说整个别墅找遍了,都没有找到那箱橘子,果房里恰巧也没有购买橘子,也没有任何人看到有人抱着箱子出门,也就是说,那箱橘子还在衡家。
衡逸新皱眉,做戏未免也太过了,她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一定要他相信月柔恶毒,一定要让所有人误会是月柔所做的,她才满意吗?
‘砰——’他烦躁的甩门进书房,那门砰咚的声响,厅里的人都听到了,邵白珊抬起头望着那门,呼吸急促,她瞪着眼睛,移到整齐站成排的仆人们,吼道:“确定整个房子里都查过吗?没有漏掉哪里?管家,你说!”
管家恭敬的行了一礼,“回邵小姐,还有四个地方没有查,少爷的书房、邵小姐的房间,还有夫人的房间与书房
夫人指的是催凤怡,她的地方确实没有仆人敢去搜,可别人不敢,不代表邵白珊不敢,邵白珊微微眯眼,想起早晨她抱着箱子进房间时,催凤怡确实在对面看着她,难道……那个女人!
“你们都散了吧,各做各的去!管家让人去收拾我房间
“是!”管家让两个仆人去收拾房间,厅里的人全散了。
而邵白珊直奔催凤怡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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