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触手剑仙 第四十九章 暴君的爱

作者 : 圣音天言

李弦只是个普通人,在穿越之前没有默默陪伴自己的青梅竹马,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当然表妹堂姐之类的还是有的,只是都不是美少女活了十几年,他也发现了,美女,美少女是真正的稀有动物,美女教师警花什么的都只是传说,甚至连所谓的校花班花也没有,弦经过的校园生活所遇到的最多也只是漂亮,当然也有看惯了二次元的原因反正他根本没有明恋亦或者暗恋的经历,别说心动了,连惊艳都没有小学低年级时或许还有要好的女生,可惜那只是纯粹的友情,一群哥们姐们

家庭情况既不富裕也不算不上贫穷,做不了富二代可以嚣张纨绔,也不像特困生需要过早地考虑家计生活,甚至连身边的人都没有这两种人班里是有该死的有钱人,但也没有书中所说那般霸道狠辣,表现出来也就穿得好了点,吃得好了点罢了特困生也的确存在,可也只有平时帮家里摆摊的地步,哪会像书里那样屋漏偏逢连夜雨那样,收入低微身体不好再碰巧得罪恶霸zxsm

老师或许对好学生与坏学生有所区别,可也在接受范围之内,有些区别对待也是必要的,并不“势利眼”,至少李弦是这么认为的

虽说性格有些内向,但也说不上孤僻,最多只是存在感低了一点罢了友情,弦也是可以感受得到,不会否认它的存在,只是这友情远远远没有达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当然也没有两肋插刀的机会,世界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黑暗

师生情也是有的,除去含量最多的时间因素,剩下的基本是感谢,尊敬却很难发现

爱情,好吧,穿越前,弦压根不相信爱情就连从他的父母之中他也找不到一丝痕迹,父亲与母亲之间与其说爱情,更像是在喜欢中添加了亲情

父爱母爱或许是弦接触到最贴近书中所描写的状态了吧,他的父母也同大多数普通父母一样,虽然上天没有降下太大的艰难困苦来考验这份真情,可是十八年平淡地付出还是将父爱母爱刻入了弦的灵魂所以弦并不相信爱情,却相信亲情

总之,弦的人生既不寂寞如雪,也不热情似火,只是像白开水那样平淡正因为体会到这份平淡,所以弦才憧憬二次元小说世界中生死相许的爱情肝胆相照的友情……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他能穿越,如果他能遇到那些主人公,那么他也必定能成为不一样的自己即使有所察觉,他也无法改变,随着年龄的增长,真实的感动越来越少,在物质上他得到了许多,然而情感上却失去了许多,这或许也是社会的悲哀吧

结果他真的穿越了,他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些友情师生情亲情甚至是他最不相信的爱情可无论是为他出生入死的将士,还是对他悉心栽培的师尊,亦或者与他至诚相交友人,弦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可以回应这些他们,他无法为他们牺牲,无法对他们坦诚,他无法……改变了的世界,但他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

最无法原谅的是自己竟然不会悲伤,面对一具具因他而停止了活动的生命体,明明什么都没做的自己却连基本的哀伤都无法为他们做到

这样艾是这样艾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人艾应该说我果然是这样的人啊

对他而言他们的爱太过真实也太过耀眼,真实到只能将自己化为谎言,耀眼到只能将自己埋入黑暗

就算后面出现了无法否认的重要之人,唯一的友人与唯一的爱人,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是缺陷之人,在那看了那只是自私妄为的表现,即使意识到也依旧沉醉于那狭小的真实之中

这对尼禄是最大的奢侈了吧,可尼禄并不会嫉妒不会怨恨,因为她知道他的奏者比她更可悲,不只是爱的形式,连悲伤的形式也出现了偏差,悲伤可不仅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一开始,他便已经在悲伤之中了

自己的温柔,自己的悲伤,自己的爱都不自觉,钝到只能伤害自己

所以……

“醒了?”

很想说一句“不熟悉的天花板”,可惜弦现在在室外,只能看见黑色的天幕以及从中漏出的微光

“不熟悉的夜空呢”

“别转移话题,汝输了哦还是乖乖听从余的要求哦”尼禄紧握着拳头如此宣言道

刚刚还生死相搏的两人此时却有说有笑的,嘛,说生死相搏并不准确,尼禄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杀弦,弦也只是抱着击溃制伏的打算,虽说最后一击只要擦到边基本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我有同意过那个赌约吗?”就像书里一样呢,果然被打败之后反而意外的轻松

“汝也没说不同意,一般情况下都当做默认了吧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吧”

这跟行不行有什么关系,太跳跃了吧弦现在很想蹂躏尼禄的呆毛,可惜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躺在地上话说一般情况不都有膝枕的吗?

“……”

“好了,我知道了,把你的要求说出来”实在无法忍受尼禄鄙视的目光,弦妥协地放弃了,配上前一句话,好像他真的不行似地

“就知道奏者最温柔了”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就算知道之前的只是故作姿态,可其转变之快依旧让弦不得其解,“奏者艾把汝的爱也分给余一点吧”

这个“爱”显然并不是广义的爱

“咦?”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余知道让汝只对余一个人温柔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感谢余的宽容大度吧”

“等一下!”弦忍不住打断尼禄道,“你不是应该提让我更加骄傲的活着这类的要求的吗?”

“当然余也消汝更为阳光活下去,不过只有汝自己才能决定汝要怎么活着余也没指望这个赌约可以实现余想要的只是传递,指引那份消现在余犯不着再浪费一个要求”

是艾无论弦到底接受与否,它都已经完成了呢,尼禄想要传达之物,不能无视,不能拒绝,因为尼禄是胜者,那份胜利便足以把它铭刻在弦的心中

“好算计啊”被摆了一道,语气中带有一丝不甘

“不要小瞧余那被阴谋席卷的人生哦”尼禄还自傲挺起了丰满的胸部

“这并不是有趣的话啊还有尼禄,找你这么说,赌约也没法决定我爱上谁吧”

“还自诩为大骗子,这种时候说点谎话骗骗余也行啊”还故意嘟起了小嘴巴,但过了一会就又平了下来,“不过这样的奏者,余最喜欢了”

明显感受到尼禄语气的变化,弦刚刚平静的心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余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汝了”

不安在心理扩散,喂喂,你不适合这样煽情的表情啊

“本来是想要靠自己,让汝爱上余,余有信心,总有一天一定会把汝的心夺过来的不过看样子余是没有这个时间了呢果然余也不会接受一个因为赌约的爱呢”

心脏的剧烈搏动并没有化为身体动力,弦此刻依旧没有地上无法动弹,想要说些什么,可尼禄伸出食指温柔点在了弦的嘴唇上

“太好了呢,汝没有讨厌余呢,在汝醒来前,余可是一直的着呢能被汝召唤出来真是太好了,aste”

即使没有背叛弦,尼禄也改变不了对弦拔剑的事实,甚至不惜出动弦内心的禁忌,正如即使下定决心,依旧改变不了痛苦的事实

不知是为了靠近弦,还是再也承受不住重力,尼禄坐在了弦的身边

“阿拉!真是……”晶莹的液体也随之落下,唯美动人,“呜,余真是丢脸,居然如此贪生怕死,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艾不过,死的确是很可怕啊那个好痛的!余绝对不要再体会到那种滋味了,汝也好好将此牢记于心”

“真不巧,我也是怕死的人,好像我也说过类似的话啊怕死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让我活得更久一些所以,你大可以更怕死一点,这样……”不顾嘴唇上的香指,弦不能这样让尼禄这么说下去

为爱疯狂很容易,但为爱冷静却很难办的,至少弦没有做到但弦现在并没有爱上尼禄,只是多了一份难名的情感,弦一度认为自己情感缺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面对尼禄如此真挚的告白与奉献,弦却依旧可以强制冷静分析

并不是最后那一剑的原因,真是那一剑的后遗症的话,应该立即死亡,根本不可能与弦说那么多话事实上,这一次尼禄狠狠地阴了4号一把当时尼禄已经与4号有所联系,基本上已经成为半个代行体,不过也因此尼禄最后一剑的代价大多数由4号来承担,相比尼禄,4号作为目标明显庞大得多所以现在天空破裂的速度缓慢了许多即利用4号的力量赢得了赌约,还成功帮助了奏者,她无疑是胜者

“那还真是太好了听汝这么说,余也稍微安心点了呢”从未有过的柔和亦是从未有过的虚弱,“说点开心的事吧告诉汝一个好消息哦,‘她’被余全部拉了过来了呢,本来还没有信心的说,结果居然让余成为‘她’的代行体,真是有趣的展开呢,汝也是这么觉得吧?”

已经不用猜了,弦从刚刚尼禄的话中得到了答案

黄金剧场与游龙捆神阵的计划本身就带有消极意味,可以算是不得不出的下策,弦其实也考虑过障眼法的可能,只是‘爱丽丝菲尔’在一开始展现的实力依旧如同唯一代行体,事实上她的确成功地坑了弦一把然而尼禄却找到了主动地方法,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利用“洪荒剑”连接一切,牵引一切的特质将4号在这个世界的干涉点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没想到4号居然主动选择她代行体,不过这样反而使得尼禄真正完全将其聚集起来既然已经拖了过来,那么剩下的就是禁锢了

尼禄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因为这个禁锢,时空机关的意志可不是一介se

vant之流可以禁锢的,就算只是在此世的干涉意识

“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吧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搞到的‘死囚’的计算式的”弦的话透露出种种无奈,可是他的心里却不如外在表现的放弃

“毕竟余也是被汝召唤出来,再加上余的皇帝特权还是挺容易得到的”尼禄努力做出轻松的表情,可她的样子只能让人心疼

尼禄从未想过用自己的意志可以压迫住4号的意识,虽然那样比较美,可现实却不如书中那么美好死囚,尼禄利用变异的皇帝特权偷取的计算式,如同名字一般恶毒绝望的计算式,所中之人那么便是如同死牢之中的囚徒,专门对付依凭控制以及代行体尼禄也因此从原本的傀儡逐渐变为完全隔绝意识与躯体的囚牢

“你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吗?”弦郑重其事地对尼禄说道

“清楚如何?不清楚又如何?来不及了哟,所以比起无用的悔恨,还不如享受现在的每一秒余直到死都作为余而活着,这就代表一…切…了……”

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在弦胸前扩散,熟悉的脸蛋近在眼前,或者说贴在自己脸上,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肌肤,然而现在这种情况让弦丝毫起不了任何旖旎的想法最终尼禄还是失去了躯体的控制,已经知道结果的她动用最后一丝可以利用的力量倒向了弦

“喂!喂!”现实依旧如此残酷,就算尼禄倒下了,弦依旧无法动弹,他甚至做不出太过激烈的表情,如同最优秀的声优为最烂的演员配音一般,“别太过分了,你这样太仍性了,擅自叫别人站起来,自己却倒下了……”

“那……真是……歉……”连话语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口中呼出的湿润气体拍打在弦的脸上,可却如同硫酸烧灼着弦的心灵

“对了,触手终端的一定可以控制的,对,一定可以的!可恶!快动啊可恶!可恶!可恶啊”

嘴角溢出血红的鲜血,弦咬破自己的舌头

‖像以痛觉来刺激自己罢工的身体

“呐,我……果……然还……是……夺……”声音很轻,话语很柔,语言很乱,在还没有完结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噶……咕……咯咯……”这个世界一定没有神吧,弦那样自残的结果依旧只是换来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哀号

我依旧只能后悔吗?明明胜利了,明明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可为什么我依旧还是这么失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努力撅起的头部也如同断线的木偶一般,垂落在地面上,发出微微的闷响,不顾后脑的疼痛,只是随着视线的方向不断探索,那天空的尽头是否就有我想要的答案呢

※※※※※

尼禄的计划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她有办法保全弦,世界既宽广同时也很精细,最后一剑也并不只是破坏力,但她却无法保证余波不会波及到sa

e

她们那里,当然她们的安危也并不是她关注的重点

在弦力尽的之后,完整的湮灭效果也消失了,这样反而使得表面破坏力直线上升空气化为颠覆的风暴,大地仿佛回放般,由缩合变为扩张,只是这样的扩展太过于狂暴,顷刻间一座环形大山便形成,层层叠叠,折间又被毁灭,一往无前整个地表看上去就像往平静的大湖扔入一块巨石连诡异的天空也陷入颤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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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地成为众人的试金石,连引以为傲的敏捷还没施展便被天灾完全吞没(枪兵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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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过圣剑,可那无惧无畏的圣剑却如同泥牛入海,消散在那毁灭的风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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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过大洪水,却也在刹那间化为弑主的亥众人能做的就只有一个字――跑

可那也只是延长他们死亡的时间罢了,风山洪水化为的“浪”无情地追逐着他们,无论什么样的地形,无论什么样的阻碍,最终都淹没在巨“浪”之下,他们连回头确认距离的余裕都没有可即使没有回头看,也掩饰不了“浪”与他们不断缩短的事实

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只知道他们退下来,他们已然忘记为什么停下,大概是从背后感受到被追上了吧

这里是天堂?还是说地狱?不对,就算是地狱,那也太宁静了点吧

殊不知他们现在根本还没真开眼睛,过了几分,还是几秒,他们才意识到这个尴尬的情况

入目的黑暗,不对,那不是黑暗,在其中的星星点点渲染下,应该是一种非常接近黑暗的蓝即使在大背景下并不夺目,可是依旧可以感受到每一点小光点其中蕴含的无线光华,宛如星空,或者说它便是星空那并不是由地球自转造成的夜空,而是跳出狭小的星球之外在真实的宇宙中饮的绝景,虽然相似,但此刻的人却并不会将其搞错

卫宫切嗣与韦伯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喘息,间桐雁夜稍微好一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虽然他们只是被se

vant提着,但那高速产生的气流使得他们连呼吸都困难

aste

伸出手想要去触模星空中的小星星,不过好像被某种看不见的物质挡住了,be

se

ke

倒是不符合以往形象,安静地站在了sa

e

的身后

“这是,钟?”sa

e

看着这一方星空凝聚的形象喃喃道

※※※※※

沉寂好一会儿的世界开始变化,洒向大地的光明越来越多,同时天空之上的黑圆以原有轮廓为框,一个个同心圆不断缩小收束到黑圆中心如同不断擦拭,每一个圆掠过黑圆表面就使得黑圆面上的裂纹愈合一分,同时也明亮一分不过黑圆之外的裂纹却在不断的扩大

“余,这是?”少女无神地望着仿佛镶入一面明镜的天空,一时之间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醒了?”

少女此刻的视角并不能看见发声人的样貌,不过这完全不需要,因为这个人的一切在早已铭刻在自己的心理,让人心痛也让人幸福的可恶的人

“为什么?”尼禄能感觉到她与4号的联系完全中断,由于有过联系,她清楚地知道,天空现在的状况代表什么,虽然现在还没有异动,不过那也只是醒来前睁开眼睛那也的程序罢了,4号已然降临这样自己所做的不是完全没有意义了吗?

“什么为什么?”

“别装傻了!为什么要救余?她降临之后还不是一样要消失……”虽然不清楚弦如何恢复,如何就自己,尼禄更关心她的情况

“理由吗?”弦歪着头故意装作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又故意地叹息道,“那种东西需要吗?我可不管你以前皇帝还是什么的,现在你只是我的se

vant,所以我说的话才是你的一切,我想要你活下来,你就得活下来”

“呃……”不同以往的强势话语让尼禄暂时反应不过来

“还有,你说她降临一切都结束了?”弦的双唇勾画出优美的弧度,那弧度仿佛牵引着事实最神秘之物,清浅却深沉,“不是哦,那才是刚刚开始不听话的女儿该好好教呢”

“哼,刚刚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躺在那里呢”久违的脑内通话,只闻其声便可略见其人的美妙嗓音在两人脑内响起

“是是,我的心音大人最伟大了,心音大人如同初生的太阳照……”弦讨好地弯腰鞠躬,一个人那边对着空气点头哈腰的还蛮搞笑的,“那么,‘他’怎么样了,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艾虽然‘他’死了是再好不过了”

“很遗憾,我可不像某些人,总是充满了失败还有真是难受呢,拜托了,可以去死吗?反正现在你也已经没用了”对于弦的讽刺‘他’也给予了反击

“你还真敢说呢我没用?你能做到的事我没可能办不到的吧你至少还有个破罐子可以躲,我这边可是完全没有防御的说还有,你把东皇钟投影到这个世界了吧”没错,保护了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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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正是东皇钟的投影,不过也因此短时间内镇压‘核心’暴动的强度有所减弱,即使只有一丝,也差点把弦震出内伤

“当然,我可是心地善良的人,怎么可能让无辜的群众因为自己的原因卷入危险中呢?”

“真虚伪你是怎么的人我最清楚不过”

“喂,等等,奏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接收到他们的对话,尼禄陷入疑惑之中,“另一边那个是……”

“没错,就是我哦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吧”‘他’爽快地承认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新出场角色,尼禄也不是因为不知道‘他’而疑惑,而是因为知道是他才会疑问

崩坏数理?二重存在,‘他’也只是一只李弦而已,不过尼禄并不是很清楚二重存在,会有疑问也难怪会放障眼法的又怎么仅仅是4号,在开战以前,弦便开启了二重存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所以这段时间弦的性格有点反复无常,有时淡漠,有时却又积极亢奋,这是不完美的二重存在造成的后遗症当然后遗症还不止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作为弦的代行体虽然带有‘核心’分身属性,但到底不是幻劣,世界依旧对于同一存在的两人进行排斥,所以其中一个弦不得不进入特制的机械中保持自我,也就是他们所说的罐子,对某个倒吊男进行了本色弦为了保密还特意在开战前删去了相关的记忆

“别慌张嘛只是我变成两个而已”尼禄身边的弦俏皮地对着尼禄账折睛,“虽然不想承认,那个家伙的确也是我”

“汝从一开始就……”尼禄说不出的沮丧,不是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她不会后悔所做的一切,她的决心始终不会动椰她失落的是她的奏者居然不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自己,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可以这么说,期待困住代行体就结束战斗,奢望本体不会降临,我可没有这么软弱的想法”可惜,弦没有察觉到尼禄的失落,反而有些自得地说道

悲观也有悲观的好处早已做好了最坏打算,从一开始弦就已经考虑与4号本体战斗的情况了当然,只要控制住代行体就行了的话,弦倒是乐得轻松,不过如果这是以尼禄为代价的话,弦宁愿不要这份轻松,虽然他没有到为尼禄而死地步,不过他早有了让世界为尼禄而毁灭的地步,尤其是在刚刚战斗之后,弦对尼禄的感情又有所变化,虽然谈不上爱情,可在程度上可是大大加深了从本质上来讲,弦的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他可做不到对刚相处不久的世界那么温柔

“别在意,即使是至爱之人,我也会习惯性的有所濒,这并非信赖与不信赖的问题”倒是另一边的弦察觉到了尼禄失落的原因,虽然也没加以安慰,不过却让尼禄好受不少

事实也正如弦所说,无关信任,弦总会有所濒,就算是意识绑定的心音也无法肯定她所知道的主人是最完整的弦,就算是以前还没有获得身体的时候也一样,她只知道弦做了什么,看到的只是所表现的一切,除了封神最后一战,她都没见过他展现过全部不过正是因为弦藏了一手,才能在最后时刻拯救尼禄,驱逐‘死囚’的计算式

“阿拉,现在可不是悠哉悠哉的时候哦,看看现在的情况啊”虽然这么说,心音的话语却是一派轻松

现在黑圆已经只剩下一圈黑轮了,就整个天幕而言,就像一张黑纸上的白点中心部位早已变为透明,可无论怎么凝望都无法看都里边的其中的事物虽然看不到什么,但其中透露出的阵阵波动都在告诉这个世界,有什么要来了

“正如那个混蛋所说,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打仗这种事情就交给他吧”被心音这么一提醒,弦也想起另一头的他,索性把一切交给他算了,老子都打了那么久了,也该让他松松筋骨了,而且刚刚居然最后时刻才出来帮忙,不就是想看老子出丑吗

“不交给我交给谁,你又能干什么呢除了为本人光辉的战绩抹黑,你压根一无是处,睁大狗眼看清楚吧,接下来的战斗本人是如何赢得胜利的!”另一头的弦都是平静地接了下来,本来就是这么分工的

“谁抹黑了!你这个鬼畜男!”

“鬼畜?本人可是纯爱党就算在做纣王的时候,就算可以名正言顺的建**,本人都洁身自好的说”那边淡定的声音再次飘来

“那是你没胆,禽兽都不如还有,你还好意思谈纯爱,是谁在云儿身上时用触手的,而且还特意改变了形态――”说到这里弦戛然而止,到不是意识到自己自爆了什么糟糕内容,而是“你个魂淡,果然只有杀了你!”

满满的ntr感啊那些和谐有爱的记忆信息就算可以屏蔽当时一心同体的心音,并且动用最终权限封入最高档案之中,可那边也是最终权限啊

“!”而另一边的弦也被自己这么一提醒,淡定中也出现一丝波澜还没等这边出手,一道直径超过10米粗的粉红色光线便从天而降,看样子,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想法

这边的弦怡然不惧,右手调节黑咆哮慕,不属于天降粉色光线的黑紫色光柱冲天而起,而正下方的弦并不像是在发射,反而更像以一己之躯顶起一根巨柱,毕竟十几米粗的光柱啊

……

心音实在想不到平时比较的随和的弦的二重存在会如此争锋相对,彼此不爽,心音的二重存在虽说性格有所变化,可还是比较和谐的

尼禄则看着陷入激烈战斗的弦有些傻眼,内讧?光柱你来我往之间有将已经完全改变的地形再次粗造成新的地形还有另一边的光束到底从哪边来的?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现在两个弦都战得更欢,又哪有空闲为尼禄讲解呢还好心音还剩下一丝节操,虽然没有具体的讲解,但却将感知屏蔽对尼禄解除,真相呈现到尼禄眼前

太过于巨大而使得尼禄无法看清它的全貌,不过奇妙的是尼禄发现自己在观察另一个弦所在之地的时候视线视角居然可以改变,明明她自身都动弹不得这视角的切换只对那个巨大的要塞有用,看其他物体则是一样的风景用意念操纵着视线,尼禄总算大概了解了那个的大致外貌

整个要塞就几乎只有色调,便是冰雪的白色,明明有些部位呈现出像水晶钵的透明,可实现就是无法突破那层透明,正如天空上的黑轮之镜一般外形就仿佛倒置的小涩只是骨架子部分是厚实的实物,伞柄部分由粗变细,也没那么长,其顶端也有一轮冰色之环如果去掉中心部分,这座要塞更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无数冰块(?)有规则地悬浮环绕在这冰色圣殿周围,又为这座梦幻的殿堂编织一个美丽的环

这正是弦对付4号的王牌,时空机关0号第二执行殿堂从爱丽丝菲尔消失之后,弦与心音就一直着手于修复这座殿堂,无论是心音的二重存在还是弦的二重存在都是为了完成这点而施展的虽然这比不上时空机关4号本体,不过那也只是4号的全盛时期弦是缺少能源可不是动力方面的,弦所要夺取的能源是时空穿越的力量,不会影响其战斗

“靠,那面瘫男居然玩真的”天降的永远不只是妹子,弦入流星坠地,身子成一个“大”字陷入地面之中,好不狼狈

“切果然你这个废物只剩下幸运了”话语平淡到完全听不出不爽

“有本事从那个破罐子里出来艾用执行殿算什么本事,有种单挑啊”对付4号的冰色圣殿对弦当然绰绰有余了

“你不也有轩轩吗?别找借口了――”

“!”天空的异动让双方停止了斗嘴

完全觉醒了吗?刚好,这边也热身完毕了呢

不趁着刚才发动攻击,并不是弦有什么君子风范,只是冰色圣殿也未完全修复当4号完全觉醒时刻冰色圣殿也调整到最佳状态,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说是命运

开始吧,现在正是最强最恶最终的决战之时

另一边的弦停止了对话,心音也陷入沉默之中,冰色圣殿的如花般绽放,“花瓣”部分张开,环绕的几层环发出七色光辉,宛如雨后的彩虹桂冠

“那么,我的公主陛下,愿意跟我一起到世界的尽头吗?”

“别叫余公主陛下啊余可是伟大的皇帝陛下,可不是那种童话的公主哦”尼禄愉悦地闭上了眼睛,将此刻眼中映出的弦铭记在自己心中,然而在睁眼之后,却换上一副凶相,“还有啊明知道余动不了,汝这样向余伸手是想讽刺余吗?”

“艾我忘了”说着还故意抖抖手脚,还一副作势要跳舞的姿态,使得尼禄怒气值直线上升

“哼”尼禄发出可爱的轻哼,干脆闭上了眼睛

温暖造访尼禄的手心,并不强壮的手臂带起娇小的身躯,“那么,这次就由我牵起你的手,由我来带你动起来仅此一次,你就乖乖成为我的公主吧”

弦左手放于尼禄肩胛骨下,手指收于她的左腋下,右手放于腿弯处,这个动作俗称公主抱

“汝汝……”尼禄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感觉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心脏快要跳出自己的嘴了

巨大的冰色圣殿升入高空,越过那天空中的明镜之后便不见踪影,同时仿佛为了迎接黎明,笼罩着方圆千米的星空钟影也消失无踪这之后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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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此时才看清古钟限制的大地以及遮蔽的天空

大地虽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可此时总算得以安宁,天空的命运则比较悲剧了,如同那不幸的黑色破碎的裂纹从黑轮边缘不断延伸,蔓延到天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这破碎的天空之下,唯有中心的明镜如同万古无波的古井一般宁静安和

即使如此,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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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能感受到那片天空唯一的净土才是此时最凶恶的战超蔓延世界裂纹不过是它的余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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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在,但他们以及无暇再战,他们现在唯有仰望这片星空就连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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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古之王此时也没想要出手,他一如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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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关注着他们看不见的战斗

“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哦,可爱的骑士王大人”那个不着调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划过,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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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转了转头部

就在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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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错觉的时候,天空总算迎来了不一样的变化,明镜缓缓变黑,一如它便浅的过程,最终它终于融于周身的黑暗,这边的伤痕累累的天空迎来了它的终末没有愈合,没有修复,天空那宛如易碎钵的碎片倾泻而下,让人的那会不会砸损整个大地,不过那样的情况没有发生,碎片在缓缓下落过程中消融于空气中,原本碎片所在的空缺中可见点点星光,天空一这般方式迎来了新生

“sa

e”aste

卫宫切嗣以坚定的目光看向自己的se

vant,手背的令咒闪烁着光芒

“嗯”se

vant也以相同的目光回应着自己的aste

消失的令咒,高举的圣剑,这场变质的圣杯战争迎来了终点

※※※※※

“哎呀哎呀,都怪你慢腾腾的,人都跑掉了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萝莉嘟着嘴不满的抱怨

“一切都是时臣的错,不关我的事”旁边,另一个差不多大的小萝莉,面无表情

“时臣是谁?”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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