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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天挑开车帘询问的时候,正好看到金子像八爪鱼一样趴在辰逸雪身上。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他自己才是做错了事情,被抓包的孩子一般,心头怦怦直跳,手一抖,竹帘倏然落下。
金子脸上的余热未退,她紧张地从辰逸雪的怀抱中挣扎着下来。
柔软而jiao小的身躯在辰大神怀里扭动着,他却浑身僵硬得不敢动弹,神经在这一刻紧紧地绷住了。
金子尴尬的想往后退,可车厢就那么点大,她无路可逃
我的天!
金子无声的哀号!
此时若是能掀开竹席将自己盖住,她一定会躲进去,太羞人了
“刚刚那是意外,我只是担心你会”辰逸雪澄澈的双眸落在局促不安的金子身上,他的心中带着些微的慌乱,但面容上却不lu半丝的情绪。
金子不等辰逸雪说完,便抬头望定他,抢道:“当然是意外!”
话音刚落,她才发现辰逸雪面容依然是英俊而淡漠的,只是嘴角噙着一丝清浅的笑,那笑意,似讥讽,似倨傲,又似戏谑。
额,是自己想多了果断是自己想多了
金子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都怪自己没有恋爱经历呀,不然才不会被这个傲慢的家伙嘲笑呢。
袁青青怔怔的看着二人,刚刚还抱在一起,男女授受不亲那么尴尬的事情,怎么这二人似乎都不在意呢?
袁青青的眼珠子在辰逸雪和金子身上转了转,咽了口口水,表示无法理解。
这就没事了?
没有下文了?
袁青青看八卦的yu望没有得到满足,感觉有些失望。
辰逸雪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刚刚陡然减缓速度,一定是有事情发生。黑眸望着竹帘外,淡淡问道:“野天,发生什么事了?”
野天回头拘谨的看了车厢一眼,车厢内敛衽跽坐着三个朦胧的身影,看不清楚神态。
“郎君,是衙门口拥堵了,有很多马车都被迫靠停。”野天低声回道。
金子黛眉一挑,这情形跟上次发生叶郎君命案何其相似呀?
她轻轻的挪着身子往车窗边靠近,挑开竹帘,探头往外张望着。
果然,外头人流涌动,乌压压的,只看到了攒动的人头。
一大群百姓正顶着头顶的烈日,围在衙门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神se古怪。
衙门口站着两排衙差,清一se的藏蓝se制服,红se缎带滚边,腰间挂着佩刀,神se肃穆,像门神一般,笔ting的伫立着。
有案子么?
到底是什么案子吸引了这么多的八卦者?
金子绕有兴趣地伸长脖子眺望,只恨自己此刻没长了长颈鹿的脖子,没有顺风耳和千里眼
辰逸雪侧首看了金子一眼,淡漠而清澈的黑眸闪过一丝好奇。
他起身往窗边挪坐过去。
金子感觉有一股清冷的气息从身后袭来,她微微的侧首,抬眼的瞬间看到了他线条优美,干净无暇的下颚。
要命,怎么靠过来了?
金子猛地回过头,想要往边上挪一挪,却发现他的双手搭在两边的窗沿上,一点退避的空间都没有,整个人被拢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金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又掉坑里。
“野天,下去看看!”
辰逸雪低沉而清晰的嗓音划过金子的耳际,像liao动的音弦,又像泉水一般清爽流畅。
金子不由浑身一颤,打了几个ji灵,感觉,好冷!
终于,那股淡淡的清冷气息散退,金子回过头,发现他已经回到了软榻上,惬意的躺着了。
不多时,野天回来了。
马车一阵晃动,野天坐在车辕外,用袖子轻轻的擦拭一下额角,说道:“郎君,原来是有命案发生了!”
车厢内的气氛因野天的一句话瞬间发生变化。
袁青青一脸惊恐,手紧紧的捂着嘴巴,身子不自觉地开始颤抖着。
自从兄长的那个案子出来后,她听到命案这两个字,就会害怕。
金子的神se有些复杂,一半兴奋,一半挣扎。
兴奋是源于她身上法医这一特殊的职业。
在现代,她每天都要出堪。查案、验尸、解剖、写报告是她必做的流程,而来到古代之后,她不再像陀螺一般忙碌着,几个月的时间,她只参与过三个案子,而且还是偷偷momo地参与,所以一听到命案,她体内那把将息的火种又在这一刻重燃了起来,法医的使命感在她的血液中奔涌着,鞭挞着
挣扎,是因为她心里矛盾,毕竟命案的发生并不是什么好事,她承载的使命感,弘扬的是惟愿人间太平!
太平是什么?
太平指的是大治之世,处处平安无事,万物和宁!
辰逸雪听完之后,神se依然十分淡漠,他清湛的眸子熠熠闪动,似不经意般淡然扫过金子的容颜,薄chun微启,问道:“有打听到是什么案件么?”
金子忙竖起耳朵,眸光炯炯,凝着竹帘外笔ting的背影。
“听说是原配状告丈夫外边的女人,杀了自己丈夫!”野天平静回道。
唔,难怪百姓们如此八卦,这算是桃花案了吧?
金子眼中bo光流转着,有下去旁听凑趣的冲动。
原配状告小三杀了自己丈夫?
难道是小三被抛弃了,所以咽不下这口气,结果一怒之下将负心汉杀了?
还是说原配受不了丈夫背叛,杀了丈夫,诬告小三?
金子心中胡乱猜测着,对这个案子,真的很感兴趣。
“听说大人现在正在审查着!”野天补充道。
“嗯!”辰逸雪淡淡的应了一声,问道:“衙门还没有派人疏通路障么?”
“是,案子正在进行中,估计大人还无暇顾及!”野天解释道。
辰逸雪微微一笑,望着金子问道:“想不想下去瞧瞧?”
金子刚刚正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出去一探究竟,听辰逸雪如此提议,不由眉梢一挑,一脸跃跃yu试的表情。
“走吧!我带你进去旁听,顺带让你看看大人在公堂上的英姿!”辰逸雪淡然笑道。
金子眼睛一亮,百姓们都不能进去旁听,他怎么就有办法进去呢?
难道大神有特权?
还是要拉关系,走后门?
金子还在狐疑,却见辰逸雪已经起身,挑开竹帘,优雅地下了马车。
金子招呼着袁青青下车,却见那丫头脸se还是青白的。
“郎君,儿儿可不可以不去?”袁青青吞吞吐吐问道。
“你害怕?”金子问道。
袁青青使劲点了点头,金子猛然想起袁郎的案子,心下了然,遂道:“那你在车里等我吧!”
金子跃下马车的时候,见辰逸雪已经迈长tui,往衙门的方向走去了。
金子紧忙跟上,一边轻声地唤了一句:“哎,等等我!”
辰逸雪果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日光下眉目清隽的金子,淡淡一笑。
金子疾步上前,心道:算你还有点绅士风度。
等金子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辰逸雪才眯着眸子,懒洋洋的说道:“你出门一定带着金府的对牌吧?把它给我!”
金子微怔。
要对牌做什么?
辰逸雪的大手停在她面前,手指翘了翘。
“没有对牌,那咱们只能跟平常百姓一样,在太阳底下晒着!”辰逸雪补充道。
金子恍然。
丫的,还以为辰大神多有能耐呢
原来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这个正宗金府人士出面。
也是,后门,哪能随意开呀?
金子微微得瑟,终于在这个傲慢的、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面前,找回了久违的优越感。
太爽了!
金子慢悠悠地将腰间的对牌拿下,用手指夹住,提到辰逸雪面前晃了晃,“喏,给你!”
辰逸雪信手捻过,转身,大步往前走。
金子收回傲慢的笑意,提着袍角跟上去。
太没礼貌了,不懂说谢谢么?
衙门口人流很多,又是在炙阳底下,走近那股气味并不好闻。
金子看着那些大汉油腻腻的脸上蜿蜒而下的汗滴,还有因为兴奋而喋喋喷出的口水,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辰逸雪在人群外围停下,黑眸扫了一圈,回头跟金子说道:“跟我来!”
金子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
天蓝se的袍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颜se,看起来很清爽,很柔和。
金子望着他高大ting拔的背影,微微发出一声赞叹。
大神的穿衣风格,还是ting有品味的!
额角有汗落下,金子抬起袖子抹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今天撞衫了,都是天蓝se呀
她一头黑线,再抬眸,却不见辰逸雪的身影了。
哪去了?
金子钻进人群,急急唤道:“辰郎君”
辰逸雪脚步一顿,回头,却只看到了无数张陌生的面孔。
“辰郎君”
金子的声音有些焦急。
辰逸雪深湛的眸子在人群中搜索着,一双白皙的小手正在扒开一条人缝
他嘴角又lu出浅笑,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握住。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穿透手心,仿佛电流一般,飞快的顺着手少yin经,击中金子的心房。
砰砰、砰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