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闻言不淡定了,“叽叽叽叽……”你们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奴家就喜欢小雨这个名字,不要换名字!喂,喂,你们听到了没有!
夜爵顿时笑的很是春光荡漾,心下更是得瑟无比。“灵儿,事实证明咱们两个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现在你虽然心还在他那里,但你早晚也是本太子的女人!”萧宇听罢他的一番高谈阔论,幻想连篇,表面上还是一番风轻云淡,但实际上——憋啊,憋屈啊,憋死人的屈啊!
远远的站在一旁的小雨童鞋一片凄哀,在云灵儿怀中哭得如丧考妣,这根草充分的展现出了被人抛弃的怨妇形象,十分鲜活而形象生动的展现在大众面前。
“叽叽叽叽……”你们不能这样忽视奴家,这一章奴家是猪脚(主角)好不好,呜呜……
结果,根本没人搭理它!众人都无视了小雨,不,现在应该叫三毛。
萧宇懒懒环胸,眸中精光一闪微笑着道:“呵呵,你也承认了灵儿的心全放在本世子的身上,现在就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输的不太难看吧!至于它是叫小雨还是叫三毛都是由灵儿决定的,跟你没有一铜钱的关系!”
三毛一听,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转头看了无良主人云灵儿一眼!可对方眼中完全没有自己的影子,全神贯注的看着对手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于是它用中爪扯了扯对方的衣摆:“叽叽叽叽……”主人,您还是给奴家起名叫三毛,呸,小雨吧!奴家求您了,奴家实在受不起三毛如此霸气侧漏的名字啊!
夜爵冷冷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说没有就能没有的,对不对啊,灵儿!”
“哼!还真是非一般的厚脸皮,依本世子看以后你们虞国都不用城墙御敌,用太子殿下的厚脸皮都绰绰有余!”萧宇唇边笑意更浓,眸中却慢慢浮现出冷意,冬日冰雪一般的凉。
再次被无视的三毛,又用力的扯云灵儿的衣摆:“叽叽叽叽!”好冷,好冷!主人,奴家免疫力很低,被他们两个的无形冷气快冻的结冰了,叫三毛就叫三毛吧!您快让他们停战吧!
云灵儿终于注意到了三毛的反常,皱眉,不明其意。
“太子殿下,这天色不早了,您到底还走不走啊,再不走就赶不上使臣队伍了,本世子听说您二弟好像最近动作很频繁啊!”萧宇那慵懒的声线再次响起。
夜爵面上有些尴尬,他只顾着给萧宇添堵却忘了自己的情势更加危急,没时间再这麼下去了!夜爵紧紧蹙着眉头,难道他是自始至终都是故意的?!此时的萧宇一改之前的弱势,如今气质上的狂傲霸气,仪态中的高华清贵,睥睨天下!
终于了解了真相的夜爵僵着嘴角看着这无耻的王八蛋,若不是最后他有意泄露其中暗藏的杀机,单观他这样子,还真以为他很无能呢!“宇世子还真是不负盛名,一如传言般地卑鄙无耻下流,本宫甘拜下风!”
萧宇唇角不自觉的扯出一丝慵懒笑意,优雅的摆摆手道:“呵呵,太子殿下过誉了,本世子比起您的卑鄙无耻下流,还是差那麼一大截的。”卑鄙无耻下流也都是你给逼出来的,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真是寿星公挂绳上吊—嫌命长!
夜爵冷哼了一声,抬眸看着萧宇,斜长的凤眸中满是冷意:“这个评价你当之无愧!”
这话一出,萧宇也是冷笑:“既然太子殿下如此抬举本世子,那本世子就勉为其难的接下了。”
“灵儿,时候不早了,本宫就先回去了,以后你有困难就拿着这块玉佩来虞国,我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的!”夜爵扭头转向了云灵儿的方向,眸子里荡漾着不舍,诚恳,爱慕等等复杂难明的情绪。墨绿的玉佩上精雕细琢的龙纹仿佛感受到了什麼,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与夜爵道别。
云灵儿望了眼萧宇,见这个大醋缸并没有怒意,依旧风轻云淡浅笑不言,她便接下了玉佩。“好吧,我就收下了,谢谢你!”
夜爵见云灵儿这莫客气的道谢,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瞬间又消失于无形,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你在我面前不用这麼客气,毕竟咱们关系不一般。”
就在这感人非常的档口,一道风流华丽的声线满含笑意地响起。“对了,本世子忘了通知你了,好像你们虞国的国君中毒了,嗯—现在离驾崩不远了!”
“可恶!灵儿我先走了!”夜爵几个飞跃就不见了踪影。
云灵儿抽了抽嘴角。“……”
三毛颤巍巍地晃着一片蔫叶。“叽叽叽叽!”再见,帅锅!
“你怎麼会同意我收下这个玉佩,是不是还有神马阴谋,从实招来!”云灵儿可不会相信萧宇这麼放心的让她收下夜爵的礼物,她认定他还有阴谋或是阳谋。
“呵呵,这你可冤枉我了,我现在真的没有阴谋了!”云灵儿狐疑的望着萧宇,萧宇无奈继续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阻止别人送你礼物的,反正不要白不要,我只是不允许你送别人礼物,你的东西只有我能收!”
云灵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笑道:“这是谁家的孩纸,肿麼这麼聪明啊!”
萧宇就坡下驴道:“云灵儿家的呗!”云灵儿听罢笑的很是得瑟,琉璃眸中满是骄傲。
“叽叽叽叽……”主人,您们将奴家先放到阳光底下,让奴家充充电可不可以,如若不然,奴家快要屎了……
云灵儿、萧宇二人完全忽视了三毛的噪音,澄澈迷人如清泉的琉璃眸,对上神秘莫测如宇宙星河的眼眸,周围的暧昧气氛蔓延。二人缓缓靠近,靠近……就在萧宇终于能够一亲芳泽的时候,被云灵儿的玉手挡下了。“还有棵草看着呢,少儿不宜!”
萧宇将三毛放到了阳台上,转身又回到了云灵儿的闺房。
“叽叽叽叽……”重头戏奴家还没看到呢,让我再进去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大爷:你不是快要死了吗,怎麼还在乎吻戏?!三毛:奴家的意思是让主人开着门,奴家想观摩学习一下,以后与帅草们也有经验!大爷:“……”)
庆元27年六月,云温迎娶了张甜进门。这也是云灵儿第一次观看古代男方迎亲的各种规矩场合。
亲迎这一天,云府内院陈设桌椅,辰时,云温身着云灵儿亲手做的龙凤呈祥的喜服,天空的霞光与他身上的红得艳华的喜服交相辉映,硬是为他增添了抹魅惑。云温先是告于祠堂,斟酒于案上,三跪起身。待老太君,云连鹰及李氏祝福过后,云温乘马领着迎亲队伍,一路敲敲打打至女家。
顺顺利利娶回了张甜,入了洞房。
按规矩,新媳妇进门第二日便要向公婆敬茶,云灵儿早上也跟着去了正厅。
张甜穿着大红撒花的娟纱金丝褙子,着同色金钱底绣吉祥如意月华裙,头挽飞仙髻,耳坠明月珠,通身的喜气,行走间,却是目不斜视,足不沾尘,裙下无埃,连头上那展翅欲飞的镂空彩凤金叉却只是微闪动着光华,毫无剧裂摇摆之感。
云灵儿暗道:这嫂子还真是不一般啊,不一般!
张甜先来老太君身前,恭敬下跪,然后端了早已准备好的茶恭敬递到老太君面前。
老太君接过茶盅,像征性地喝了口,略略打量张甜,见她比平常多了一抹红晕与妩媚,就对云温投向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老太君示意了郑妈妈,郑妈妈会意,早已端了一盘送子观音恭敬递给张甜,算是对长媳妇的见面礼。
何乐接过,再恭敬下拜。
云灵儿嘴角不住的抽啊抽,心中道:祖母,你到底是多盼望有个重孙玩玩儿,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云婉儿几乎把脖子都望断了,那可不是一般的观音像,这尊玉观音是一整块和田玉精雕而成,听说还请至善大师开了光,那价值简直不可估量!
张甜拜见了老太君,又径直来到云连鹰面前,盈盈下拜,身下裙裙微微散开出莲花般的优美弧度,从婆子手头接过彩瓷茶杯,恭敬递到云连鹰身前,高举着双手,五色滚边的袖口下,露出一对盈盈白晰及手腕上的玉石镯子。
云灵儿再暗叫一声好,这新任嫂子请安,行礼,跪拜,敬茶,一气呵成,端得行云流水,毫无阻滞之感。不知若换作是自己,会不会有这般大家之风?
云连鹰望着张甜精致小巧的面容,满脸慈爱的笑几乎都要将脸笑僵了。他接过茶,按着规矩与传统,说了“举案齐眉、开枝——咳咳,相敬如宾”之类的场面话。本来他还想说“开枝散叶”的,又想着怕他们有压力反而使得其反,便把那话咽了回去。像往性地喝了媳妇敬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