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昨晚一直看着这场闹剧,深夜,看着依沫他们睡下,他心里很想睡,但也不敢和依沫他们靠太近,所以就熄了药房的蜡烛,在药房和厨房之间选了一块空地,躺下了。
“咚”的一声,“啊”的尖叫,依沫小姐从石凳下慢慢爬出来,额头上已经是红肿一片。
紧接着,“咚”的一声,宁冰寒从石凳下慢慢爬出来,额头上也已经是红肿一片。
两人相视一眼,看向睡得正熟的宁秋熙。
温暖的阳光照来,此时此刻,才能看清整个动物园和小院的景色。
动物园是一片幽静的山谷,高山,一直到低谷,瀑布,一直到泉水,老虎,一直到小鸟,应有尽有。
小院与小巷外的红色宫墙相比,实在是在这皇宫中难得一见的好精致,大气中带着精致,随便中又觉得有美感,草房的样式,“嘎吱嘎吱”作响的木窗,带有补丁的窗幔,墙上露出了一个个“红嘴唇”。
草房内,东西很简单,一张小小的木板床,窗边是小小的桌子,门后是需要烧柴的简单的锅和铲子。
一只画眉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叫着。
“小厮!”依沫顶着头上正火辣辣疼的大包,大喊,“把南宫珞痕给我叫来!”
小厮迷迷糊糊地起床,想也不想地依照关心回:“是!”
五分钟后……
“小厮!南宫珞痕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依沫疼死,只好拿毛巾浸冷水救急。
小厮大惊失色,连忙洗漱好,从不起眼的角落里离开了院子,叫南宫珞痕去了。
十分钟后……
“姐!早安!”一脸休闲的南宫珞痕走来,一袭青绿色的长袍翻飞,“怎么啦?一大早的,依薰还没有和我来个mooningkiss,就被你依沫小姐给叫来了。”
“哟!怎么搞的?”南宫珞痕看见依沫头上的大包,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依沫瞪他一眼:“还笑!给我包扎!”
他皱皱鼻子,来到依沫面前,看了看,然后轻蔑一笑:“简单!这种小事,叫我干嘛?”
“快点!”依沫怒瞪,“很痛耶!”
“好,好。”南宫珞痕摆摆手,转身走近药房,拿了几种药材,然后磨成粉。
和水,搅拌,被磨成粉状的药材不一会就成了膏状,黑乎乎的。
南宫珞痕叫小厮拿了几块干净的纱布,又拿了胶布,然后把膏状的药涂在纱布上,然后敷到依沫头顶,又用胶布固定好。
“今晚洗澡时取下来。”他嘱咐依沫,“等下给你弄点消炎药。”
依沫模了模纱布,“嗯”了一声。
南宫珞痕没净手,问宁冰寒:“王爷,要不要也包扎下?你也伤了。”
宁冰寒看了看依沫头上,已经戴了顶太阳帽,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声:“麻烦您了。”
“姐,看见没?”南宫珞痕朝宁冰寒努努嘴,“人家多有礼貌,瞧你,给你包扎好也不说声谢谢。”他又让小厮拿了几块纱布,开始磨药,和药。
宁冰寒感觉得到,南宫珞痕的手很冷,他有些关心这个男人:“您的手怎么了?冷到了吗?”
“没有。”南宫珞痕净了手,笑着说,“我这手经常研究毒药,难免有些中毒,没事的。”
宁冰寒吃了一惊:“毒?毒药?”
“嗯。”南宫珞痕简单答了句,看见依沫警告的目光后,坐下来,换了个话题。
“这次来这里,你们有什么目的吗?”南宫珞痕问。
“也是散散心,听说沫儿在这里的云雾山,所以抱着试试看惮度来找找。”宁冰寒彬彬有礼地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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