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左纪生旁边的海蓝,则直接被朱冬祥给下意识的忽略了。一个小丫头哪有这个闲钱赌石,在朱冬祥的潜意识里,像海蓝这种漂亮又妩媚的女人。十有**,不是被人包了,就是酒店里做那行的女人。
“帝、帝王绿?”看着耀眼夺目的一片玉肉,左纪生看的直傻眼。而耳边清楚的听到大家疯狂的叫价,左纪生更是心跳加速。看着还在大半没解开的毛料,左纪生更是看的两腿直发软。
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就算左纪生以前没有玩过赌石,也知道这帝王绿的价值有多惊人,简直可以说是有市无价。随便拿出一小块,都被人小心翼翼的拿来当传家宝收着。这么大的一块,要是全解出是帝王绿,说不定五亿的钱马上就能到手。甚至,说不定还不止这个数。
灼灼的目光移向镇定自若,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海蓝,左纪生小心肝又是一颤。果真是世外高人,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都想象的。面对如此巨富,居然还可以不为所动。
想到在藏宝轩海蓝说过的话,左纪生突然发现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别说是二天的时间,要是天天都有这样逆天的运气,半天都不用,五亿甚至是十亿都不成问题。要知道,玩赌石的珠宝商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十亿八亿的钱,随手一捞多的是。看着脚下还有一丢未解开的毛料,左纪生忍住在心里暗暗猜想。
这些毛料里,该不会里面也都藏了宝贝吧。
想到这个可能,左纪生心跳再次快了几拍,望着海蓝的眼睛尽是浓浓的崇拜之色。
“这不是丁小姐吗?丁小姐你怎么跑来上海了,等等,丁小姐这块毛料该不会是你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说话的不是谁,正是海蓝之前在a市认识的万山珠宝老总张万山。看到海蓝醒目的脸,张万山想不认出都不行。
海蓝的好运在a市早就传开,张万山身为珠宝公司的老总更是牢牢的记在心上。玻璃种的帝王绿,这种几乎快绝迹的好料突然在这里上海小小的赌在街解出。而正巧又看到a市的幸运女王,让张万山想不怀疑都不行。
“好久不见张总,我是w大学的新生,在上海也不奇怪。这块毛料确实是我的,不过按老规矩,我现在不打算马上就出让,师傅麻烦你帮我把毛料全部解出来,一会价高者得被熟人认出来,海蓝落落大方的点头承认。
原来这块毛料是翡翠中的极品,玻璃种的帝王绿,怪不得里面所蕴含的灵气这么浓郁。
“还真的是,丁小姐不愧是我们a市的幸运女王,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解出玻璃种帝王绿这种稀世之品,好,那我们就等毛料解出,一会大家公平竞争明白海蓝话中的意思,张万山笑呵呵的直点头,不再跟海蓝套近乎。想用人情来打动海蓝,借机拿下帝王绿的玉料。
与海蓝点了点头,快速的掏出手机,打电话回公司。让公司的财务帮他准备好钱,一会跟大家硬拼,争取一举拿下难得一见的玻璃种帝王绿。
a市的幸运女王?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看来这个漂亮的出奇的女娃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简单!
旁边的其他珠宝商,还有赌石的爱好者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听着。听到张万山这句推崇的幸运女王,更是让大家听的疑惑重重。望着海蓝的眼睛充满了好奇的探究,不管是什么,一个能解出玻璃种帝王绿的人,都值得他们交好。不用谁来提点,大家纷纷送上了各自的名牌。
争取能在海蓝面前混个熟脸,眼尖看到张万山的动作,大家下手也不慢,也纷纷掏出了电话,江湖救急准备现金,一会血拼誓要拿下帝王绿的玉料。
“什么,帝王绿的料子是这个黄毛丫头的,这、这怎么可能?”
呆呆的望着笑的比花还娇艳的海蓝,朱冬祥整个如同被雷当头劈下,劈了下外焦里女敕。想到之前他说的话,朱冬祥脸发烫的都快冒出烟来。这脸丢大了,怪不得当时那么多人直笑个不停。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还不算什么,让朱冬祥最为担忧的是,他怕一会失去了竞争帝王绿的机会。这么难得的机会,朱冬祥怎么甘心放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左纪生跟海蓝,朱冬祥眼睛闪过一抹狠戾。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得到这块毛料,借此提升他在家里的地位。眼看着毛料解出的玉肉越来越大,朱冬祥看的眼睛亮的都快可以当灯泡使,越发坚定了心里的想法。这块帝王绿的料子,他,誓在必得。眼底闪过一抹精芒,很快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对了,他怎么没想到利用这点,这死丫头明显跟左纪生这老不死的关系不错。或许他可以利用这点,趁机威胁她将这块玉料不费一分一毫白送给他。
朱冬祥平时的作风嚣张惯了,也不怕被人说吹卑鄙。在保镖的护助下,朱冬祥激动的挤到左纪生跟前,贼眉鼠眼笑的诡异的望着左纪生。“左纪生你让这丫头将这块帝王绿的料子让给我,我可以放过你儿子,赌场欠下的钱一笔勾消。至于藏宝轩,我也可以按市价算给你
“朱冬祥你够卑鄙的,这块毛料又是我的,是丁总的。你威胁我也没用,想用这种手段抢这块帝王绿,恐怕你打错主意了
左纪生捕捉到朱冬祥眼中的邪光,气的脸色青白交加。虽然担心儿子,但左纪生还不糊涂,笨的中了朱冬祥的奸计,没脸没皮的开口跟海蓝说把这块天价的毛料白送给朱冬祥,用来换他儿子的平安。
海蓝救了他的命,又帮他保住了藏宝轩,感激都还不及。又怎么会丧尽天良,笨的反咬海蓝一口。咬牙切齿的瞪着朱冬祥,左纪生厉声毫不犹豫的反驳。
“你,难道你不管你儿子左建成的死活了?你最好别逼我下狠手,不然,明白你就会看到你儿子的尸体压低着声音,朱冬祥不死心的继续威吓。阴冷的眸子扫视了左纪生一眼,眼中浓浓的戾气让左纪生心中一寒。
虽然担心儿子的安危,可是,左纪生仍咬紧了牙关,不愿松口中了朱冬祥的计。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哟,这不是‘猪’公子吗?怎么不去看自己的毛料解的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得空跑来这看我的毛料。老左现在可以算是我的半个员工,你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员工,是不是太不把我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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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一更,飘过,今天心情真不爽,喉咙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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