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安王的那柄黑玉扇便再也没理过身,也成为了象征安王身份的一个物件。
院中的人听见白知府这高声一喊,也都跟着跪了下去,稀里哗啦的跪了一院子。
半夏也跟着象征性的弯了弯腿;继续玩弄着手中的扇子,花问青大步走向院中,懒懒的坐在石凳上,没有叫白知府起来。院中的气氛持续低压,白知府背脊僵硬,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下,在石板上晕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手肘撑着石桌,花问青微阖双眼,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掌,众人不敢吭声,身子越来越低,额头都快跟石板亲密接触了。
半晌,似乎是觉得够了,花问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缓缓启唇:“刚刚的话,本王都听到了,白知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听见花问青这慢悠悠的一句话,白知府叫苦不迭,只得伏低身子:“王爷恕罪。”
“恕罪?”扇子敲打手掌的闷响声戛然而止,院中的气氛凝结,花问青漫不经心道:“你又不是对本王不敬,要本王恕罪做什么?要恕罪的话,该去找旸帝啊……”花问青忽地浅浅一笑,浑身散发出一种愉悦的气息,金灿的阳光透过花枝细碎地照在他俊逸的脸上,半夏被他这轻轻一笑给晃花了眼。
“王爷饶命。”白知府趴在地上的身子颤抖着,浑身上下充满着对这个身处高位却又随心所欲的男人的惧怕之意。
“也罢。”花问青睁开双眼:“本王念在你痛失爱女的份上不予追究,以后做事之前,记得多动动脑子!”
院中气息一松,白知府也长呼了一口气,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下官谨记。”
“好了,带着你的人滚吧。”花问青摆摆手。
“是,下官告退。”让家丁搀起他发软的身子,带着众人急忙离开。
见众人如流水般撤出院子,安竹槐望着白知府的身影,回过头,有些不解:“刚刚他对旸帝不敬,足以治他的罪了,你怎么就放过他了?”
花问青没有说话,手中的扇子在指尖转了几转,这才看向院中的另外一人:“这下满意了?”
半夏轻轻一笑,笑靥如花一般美好,眼底的光似清泉般闪耀:“谢谢。”花问青还真是了解她,白知府要是被治罪了,让她以后还怎么玩,这寂寞如雪的日子,总要有些什么事打发才行。
“嗯。”似乎很满意半夏的态度,花问青惬意的点点头:“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跟本王说,本王替你料理了便是。”光线落在他白希的脸颊上,整个人如玉雕一般,极美。
“知道了。”点点头,半夏将桌上的茶具一一放进茶盘上,然后将它们端进了厨房。
“你们俩,刚刚打什么哑谜呢?”安竹槐看了看半夏的背影,眼中满是不解。
“没什么。”闭上双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花问青嘴角轻弯,带着磁性的嗓音慢悠悠道:“只是在说一些好玩的事罢了。”
好玩的事?安竹槐微微挑眉,这两人,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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