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当然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地.
或许可以说,这个叫鲁拉的小镇只能算是我们这次前途未卜的征途的开始。♀
在这里补充了一些基本的生活必须品之后,一行六人开始了漫长的步行征程。
接下来,我们必须要靠自己的双腿在崎岖不平的大山中行走上几天的时间。
途中还会经过一些村镇,但是最终我们要去的是一座海拔在四千多米的高原寺庙。
那里是我们之前和司马约定的会和点。
当一个多星期后,满脸胡渣,疲惫不堪的我,终于站在那座高原寺庙古老而有神秘的长阶前时,我已经能看到那两座紧挨一起的被白雪覆盖的险峻高峰了。
稍矮一些的那座高峰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洛子峰。
而在它北边的则是举世闻名的珠穆朗玛峰。
我用力的喘息着,贪婪的吞吐着在城市之中根本就享受不到的纯净空气。
而我的视线,则一直就死死的盯着洛子峰上,那被积雪覆盖的半山腰处。
那里正是之前飞机航拍发现巨型石门的地方。♀
而那个令我朝思暮想的人所发出的求救声,也正是隐藏在那巨型的石门之中的
虽然,我恨不得立即就上山去寻找那道巨型石门,然后进去探究竟。
但是,我却不得不将这焦躁的情绪死死的压制下来。
在我们面前的可是世界第四高的山峰。
即使我们只是要在半山腰处寻找那道被积雪掩盖的石门,但那位置所处的海拔也在五六千米的地方。
到达那个位置,温度至少得在零下二三十度,仅仅靠我们身上穿着的这些普通的羽绒服,是根本无法在那个高度长时间的行动搜索的。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是等,等着我们的后勤部队司马的到来。
百无聊赖的在那个高原寺庙中又待了几天,我们终于将司马盼来了。
为我们寻送装备的是一只孟猜从加德满都雇佣的牦牛队伍。
一开始,我还没有从这只队伍之中认出司马来。
后来还是这家伙自己跑到我跟前端起我没喝完的女乃茶喝时,我才将他认了出来。
好家伙,狗日的这番乔装打扮,胡子比头发都长,身上衣衫褴褛的模样,就跟让美国佬的飞毛腿炸的没处躲得阿富汗民兵似的。
“操疯了都”
司马把我喝剩下的半碗女乃茶一口气灌了个精光后,长吐了一口气后,才开口道。
“赶紧的,咱们的抓紧时间,尽快赶到洛子峰脚下去,狐狸那帮人都疯了,从日本调来了至少得有上百的服部忍者,满世界的搜寻咱们,美国,英国方面的特工不知道,还以为狐狸这帮人是要攻占尼泊尔呢。”
“你这一路幸苦,先休息一天吧。”
看到司马一脸的疲惫之色,陈教授关心的说道。
“来不及了,咱们的行动谈不上隐秘,只是胜在及时,日本人想要知道咱们的行踪并不困难,而且说不定现在日本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咱们还是早点行动的好。”
司马一边说着,一边去掉了身上的伪装,最后终于露出了自己那帅小伙的模样。
那几名跟随他一起来的尼泊尔当地人看到司马的本来面目之后都是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一路同行的那个如同乞丐的雇主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东方帅小伙。
而在司马将放在背包中的长短枪支取出来后,那几个当地人的脸都吓的惨白了。
看到我们分配着这些枪支弹药,估计这几人指定是把我们当成那准备闹事的恐怖分子了。
司马原本着打算让这几名当地人再帮我们把物资运送到洛子峰脚下的登山营地。
顺便在我们登山的时候,让这些当地人留在山下帮我们看守营地。
但是看到我们露出携带的枪支之后,这些当地人说啥也不愿意跟着我们一同前去了。
好说歹说了半天也没有用,其中还有个懂英语的哥们儿,不住的在跟司马说着什么。
最后我才知道,敢情这哥们儿还真以为,我们是基地或者东突的恐怖份子了,他跟司马一直说的是:美国人不好惹!中国人更不好惹!犯不上拿自己生命冒险,可千万别以卵击石啦!
司马说了半天,那几个随着他一起前来运送物资的尼泊尔人就是不愿意再随我们往前走了。
看到这场面后,渠胖头可不乐意了。
就见他将手中端着的经典ak47自动步枪一举,大喝一声。
“**二大爷的!一群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都他妈的老实点!老子现在宣布,你们几个还有那些长毛老牛,老子都征用了!”
渠胖头一边凶神恶煞的说着,一边端着枪口朝那几个尼泊尔人身上指着。
“就是哩,跟着俺们一起有甚不好,有吃有喝的。”
渠胖头话落,陈虎蛋在一旁也晃着手中的五四手枪附和道。
渠胖头那幅趾高气昂的德行,和一边附和的陈虎蛋俩人,怎么看都像是拉壮丁的**头子和当地的保长。
而那几个垂头丧气的尼泊尔人看着也的确像是不幸被抓住的壮丁。
我看的实在有点不落忍,心中暗骂这渠胖头和陈虎蛋忒不地道,这刚把自己武装起来,就开始诈唬穷苦的无产阶级兄弟了。
心中寻思着,我连忙从兜里掏出香烟,走上前去,一边分发着烟卷,一边小声的对那几个尼泊尔人说道。
“我说老几位这太君可不高兴了啊,你们就赶紧的应了吧,这太君一会儿要真的发起火,开了枪,那我可是保不住啊”
我和渠胖头他们说了什么,那几个尼泊尔人压根就听不明白,不过渠胖头手中的枪他们倒是都认识,看到那枪口不住的在几个人身上来回点着,这几个家伙都是吓得够呛。
不过,虽说不敢说话反驳,但是几人脸色的苦相看起来是更甚,就差往下掉那泪蛋子了。
就在这时,白依开了口。
只见她一边对那懂英语的尼泊尔人说着什么,一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掏出几沓百元面值的美金放在了几人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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