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从我的胸口之上突然传來了一阵透心的寒意
我们本就是处于冰寒之地
然而此时从我胸口传出的寒意简直像是要将我的三魂六魄都要冰封了一样
我不由得就转眼向着胸口传出寒意的地方瞥去
瞥眼看去我赫然发现习景的那双我十分熟悉且喜爱的玉手此时正放在我的胸口正中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习景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耳边低吟道随着这声音的传出在我的胸口突然的传出了一种异样的刺痛
那感觉像是突然的有一根针刺中了我的胸口
很痛
可是紧接而來的是更加剧烈的疼
这种感觉我曾经感觉过当深爱的人从我的生活之中突然消失之时我心绞如割痛不欲生
然而我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当我千辛万苦将她寻找到后竟然会再次体会这种心痛的感觉
甚至于就在此时此刻
对于这种难以忍受的心痛我已经有了更为直观的感受我完全可以真实的依靠视觉去看到我心脏疼痛的样子
因为我的心脏此时就攥在习景的手中殷红的鲜血沿着她那渐渐又变的干枯的手指缝中淌了下來
手中攥着我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眼前的习景又变成了那具如同焦尸一样的恐怖“娘们儿”
伴随着“嘻嘻”的怪笑声
我猛然的睁开了眼睛
沒有想像中的大声嘶吼
我只是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
虽然隔着厚厚的防寒服但是我的手上还是能微微感觉到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节奏只是似乎比平常跳动的稍微剧烈了一些
耳边除了传出火堆中木块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渠胖头和陈虎蛋的鼾声也在我耳边再次回响了起來
直到这时我才发出的一声庆幸的长嘘
庆幸自己刚才的经历只是和以前一样同样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境而已
只是
心中念叨着我不由的就扭头向着茉莉躺着的地方看去
躺在陈教授身边的茉莉还是保持着之前我看到的模样她面对着我安静的睡着脸上一片平和完全就沒有我刚才梦中所看的那种变态的感觉
如果说刚才在梦境之中我是恨不得对这茉莉噬骨饮血但是此时看到一脸平和的她我却压根就再也兴不起这种念头
只不过顺着躺在原处的茉莉往旁边一瞅我的眉头一下子就扬了起來我使劲眨眨眼随即瞪大了眼睛
只见躺在陈教授另一边的白依此时竟然不见了踪影
我迅速的坐起身來在这石室之中左右的一环视并沒有在这其中发现白依的身影
然而环视石室之中的时候却也让我看到了心跳加快的一幕
只见之前被我紧紧关闭的那道侧门这时候竟然真的如同我刚才梦境之中的那样半开着了
看到这一幕我不仅是心跳加快而且更是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朝着半开的侧门之上看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只青黑干枯的人手搭在了门上
幸运的是我梦境之中看到的画面并沒有真的出现
那半开的侧门之上什么东西都沒有
而且在侧门外面我躺下之前所设置的简易报警装置也沒有遭到破坏
看來那侧门此时被打开并不是有什么东西从其中出來了
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了侧门是从石室之中被人推开的
而推开石室的人按照此时的情况來看也只有可能是白依了
至于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半开的侧门就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妈的这小娘们儿跑进那里面干啥去了”
判断出消失不见得白依是进入了侧门之中我是不由得就在心中暗骂起來
说实话的对于侧门之中的那道深不可测的长廊这时候的我多少有些抵触
而这抵触之情正是出于刚才我梦境之中所经历的那不甚愉悦的场景
在我看來虽然只是一场梦境但是保不齐还真的就是在向我预示着那条长廊之中真的有什么不友好的东西存在着
只不过转而我又想起了在睡觉之前白依朝着我做的那个手势她先是示意我别出声紧接着就伸手指了指躺在一边的茉莉
这手势足以证明白依也觉得茉莉是有问題的难道说她是在那侧门之中发现了什么了吗
想到这里我之前心里的那种迫切想了解事情真相的心情又再次浮上了心头恨不得立刻找到白依让她把藏在心中的秘密都说出來
只是此时要找到白依的话也只能是进那侧门之中去寻找了
虽然对进入侧门很是抗拒
但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我还是打算进入其中去寻找白依
当然我只是准备一个人进去的并沒打算叫上渠胖头和陈虎蛋
主意打定我伸手模过放在渠胖头脑袋旁边的强光手电悄悄的站起了身子
再次盯着躺在陈教授身边的茉莉仔细的观察了半天发现她并沒有立刻苏醒的迹象
我这才轻手轻脚的向着那半开的侧门模了过去
很快的我就模到了侧门之前举起手中的强光手电拧亮之后向着侧门之中这么一照
我顿时一愣
让我发愣的原因是手电光照在侧门之中后我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其中的白依
那站在侧门之中的身穿红蓝登山服的女子确实是白依
而且就在我手电光照过去后我竟然看到了白依再次竖起手指挡在唇边做出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紧接着她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她走
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禁咽了口口水再次眨眨眼睛盯着白依仔细的瞧了瞧又晃了晃脑袋甚至于我还下意识的咬了咬舌头
站在侧门之中的白依都沒有消失不见也沒有变成什么其它另类恐怖的玩意儿这下我是放心下來看來并不是我出现了幻觉也不是身在梦中站在侧门里面长廊之中的那个是真真切切的白依
看到白依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不耐之意我这才慌忙的抬脚迈进了侧门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