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将那铠甲从展架上拿起来后,我下意识的向着挂着铠甲的木架上一瞅,这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很快的我心中顿时是大喜,一把就将摆放在木架正中让我看了欣喜不已的东西抓了起来。
“老伙计啊!想死老子了!”
我意外看到的,正是那把我随身插在腰间的短刀,之前我还当这把宝刃也随着我的那破烂行头消失不见了,没想到竟然被摆放在这木架之上了。
意外的见了自己珍爱的宝刃,我这心中更是大喜,也就在这时,一个念头也在我脑中闪了出来。
念头闪过,我根本就没有多想,就将脑中闪过的想法变为了现实。
我先是将那件轻如无物的铠甲再次摆放在了木质衣架之上,随后就将我的那把吹毛短发的短刀从鞘中抽了出来。
稍稍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手中猛然用力将短刀狠狠的向着那件黑色铠甲上捅了过去。
早就说过,我手中的这把短刀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刃,再加上我所用的力气又十分的大,这么捅上一下,那就是几厘米厚的钢板也的让这短刀穿个窟窿。
只不过,当手中的短刀全力的刺在那铠甲之上后,我想像之中的短刀穿破铠甲的画面压根就没有出现。
短刀在刺中铠甲的一瞬间就被阻挡住了,根本就再不能向前前进半分。
“俺的娘啊!这可是宝贝啊!”
看到这幕之后,我瞪着眼睛愣了一愣,随后就在心中发出了无力的一声**。
没的说啊,眼前的这件黑色铠甲绝对和那短刀一样,同样是一件宝贝神器,有这刀枪不入的宝物护身,那即使是在子弹横飞的热兵器战场上我也可以横着走了。
心中窃喜着,我是忙不迭的就张罗着将这幽黑之气包裹的铠甲穿到了身上。
还别说,这铠甲穿在身上,别提多贴切了,几乎完全和我自身的皮肤相贴,但是又压根不会影响到自己所做的动作。
用最恰当的形容就是这铠甲穿在我身上后,就如同是长在了我身上一般。
穿戴上如此合体霸气的铠甲之后,让我打心底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是帅到爆了。
虽说自己现在变成的这副模样我看着实在还是很不习惯,但是这还是没能阻住我再次站到那落地铜镜之前。
挺着胸膛向着镜子之中瞅去,我的眼睛又是直愣了起来。
此时镜子之中的我,穿上那件铠甲之后,不光是显得愈发的英气逼人,而且那铠甲之上裹着的幽黑之色,更是给我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再加上天生自带了几分邪气,让此时的我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杀手。
从小到大,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照着镜子,虽然此时镜子之中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我”,但这却并不影响自己此时欣赏的心情。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又是如何发生的,自己怎么真的会变成了梦境之中的另外一个人,或许很快的我就又会变成之前那砢碜沙皮的德行,但是至少老子曾经帅过对吧!
本着这个原则,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镜子之中英气逼人的自己,此时的我有着足够的资本尽情的享受着这种自恋感。
可突然的,一个温柔略显慵懒的声音猛然传入我的耳中。
这二字一传入耳中,我心中随之立时也浮现出了两个大字。
“坏了!”
都怪自己瞎得瑟,照个镜子没完,这下好了,刚才跟自己颠鸾倒凤的美妞儿这是醒过来了,这功夫儿再想吃完抹嘴走人怕是不容易了!
心下这么琢磨,我却是迅速的扭头咧嘴笑着向身后看去,甭管咋说,先的把这位妞儿的情绪稳定了再说。
只是,当我转过身后,真切的看到那醒转过来的美妞儿之后,露出的邪笑却顿时就僵在了我的脸上。
在哭?
笑容僵在脸上,我是瞪眼再次向着美妞儿的脸上看去,从她眼角不停滑落的晶莹泪珠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眼前的这个妹子儿的确是在哭着。
心下苦道着,我就准备着整点说词先安慰下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妹子儿。
只是刚迈步往前走了一步,我的眉头顿时皱的是更紧了。
我看到在美妞儿身下大床之上,不知何时就出现了一朵犹如盛开玫瑰一般的鲜红,看到这抹鲜红在我脑中顿时就浮现出了一句话。
“妈呀!真砸手里了!”
那抹鲜红,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这个美丽异常的女子敢情竟然是个处子,也难怪此时的她竟然会哭的是这样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意外的发现,让我的心境也顿时大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张嘴和这妹子说话了。
只是,就在我诺诺的不知该如何开口之时,这刚刚被我破了身的妹子却突然对我说道。
听到突然从她口中说出的这话,我更是脸上一僵,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茬搭话了。
虽说,我现在一直都称呼这妹子美妞儿,但是我却一直都没有忘记初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这妹子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甚至于让没有变身的我都感觉到腿肚子转筋儿。
这妹子给我的感觉就是个位高权重女王一样的人物,因此,当她此时在我眼前展现出这般小女人柔弱不堪的模样之后,还真的让我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都说这征服女强人带给男人的快感是无法比喻的。
可征服之后的副作用却也更加让人难以面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