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打定了主意,再见到那个茉莉之后,定不会和她再多客气了,非的大刑伺候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东西来。
只不过,此时我和渠胖头白依三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四下一片黑暗,只有我旁边的这团包裹着习景的白光还能照亮一小片的地方。
除此之外,四周围我根本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当然,除了头顶之上那仍自在不停闪现划过的异光。
即使想要找到那个茉莉,大刑伺候的话,我们又该到何处去寻找呢?
就在我这凝眉暗自琢磨之时,突然的从我身后传出了一声轻叹。
我正面对着渠胖头和白依二人。
这声轻叹过后,显然他俩也是听到了的。
只见诧异之情瞬间就在渠胖头二人的脸上展现出来。
就在他俩眉头扬起的同时,我也迅速的就转过了身体。
身边包裹着习景的那团白光,也只能是照亮我们周围这方圆十几米的范围。
再往外,就全是一片漆黑犹如浓雾的世界了。
我听得十分的清楚,刚才的那声轻叹声,正是从那一片漆黑之中所传出来的。
而且,就在此时,我甚至于还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细微的声响从哪漆黑之中渐渐的越传越近,那细微的声响听起来倒很像是脚步声,莫不成是有人要从那漆黑之中走出来了?
我这念头刚刚闪过,立马我的眼睛就瞪大了起来。
刚才那声轻叹之声,我听得明白,那是一个女人所发出的带有强烈幽怨的叹息声。
而就在这时,我果然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那团漆黑之中显露了出来。
而且,这显露出来的女人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我刚才就下定决心找到之后不再对她客气的茉莉!
从一片漆黑之中走出的茉莉,看到目瞪口呆的我和渠胖头白依三人,并没有停步,依旧慢慢的向着我们三人所站之处走来。
边向前走,她的嘴角一抿,接着又开口说道。
她说出此话,显然是听到了我和渠胖头白依三人刚才对她的议论,这诡异的小娘们儿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就跑到那一片漆黑之中了。
莫不成她一直就隐藏那其中吗?
茉莉这小娘们儿出现的实在突然,根本我就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时从那片漆黑之中走出来。
因此,刚才我还在心中打着主意,要对她大刑伺候逼出话来的主意,此时早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而且,此时面对着茉莉的询问,我也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茬了。
“茉莉妹妹,你跑哪去了?没受什么伤吧?”
就在这时,从我身后突然传出了白依的声音,开口说着话,就见这白依迅速的挪步上前,迎着茉莉就走了过去。
白依这一开口之后,我才算是明白过来,这功夫儿,我哪里还关心这个茉莉刚才是到哪里去了。
干咳一声,我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就看见走到我身前的白依背着手伸出右手食指对我轻轻摇了摇。
看到白依这个动作,我将到了嘴边的逼问之话又咽了回去。
白依这动作十分的明显,看样子她是想先唱白脸上去跟这茉莉套套话,实在没有进展的话,再由我这唱黑脸的出马。
“是啊!妹子儿!你没事儿吧,可把哥哥我担心死了!”
我这刚把话咽回肚子里,就听到身后的渠胖头又嚷嚷着开口说道,一边说着,他也同样快步走上前去。
几步就跨到了走进的茉莉身后。
我说这渠胖头一点都不迷糊还真的没有说错,他这嘴上说的关切,其实跨步走到茉莉的身后的举动就已经完全的说明问题了。
他这举动无非就是怕这茉莉突然再整出幺蛾子来,走到人家身后先抄了后路。
只不过,他狗的这一出儿也太明显了吧。
然而,白依和渠胖头这嘴上说的亲切,在茉莉听后,脸上却根本就没有露出任何领情的表情来。
茉莉停下脚步,先是面带古怪的瞧了瞧已经走到了近处的白依,随即就将目光绕过了白依的身体,直向站在原地的我看了过来。
至于跑到她身后抄后路的渠胖头,茉莉压根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这茉莉将目光投向了我,和她对视了一眼之后,不知为何,我这心头倒是没来由的一慌。
也怨不得我心中会如此暗念,属实话是茉莉看向我的这目光实在是太怪异了。
说起怪异,倒不是因为其中暗藏杀机什么的,只要是通过茉莉看着我的这眼神,我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浓浓的爱意,从她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爱意之强,不仅仅是将我看的十分不自在。
我相信,就是站在我和茉莉之间的白依也是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这浓烈的爱意的。
当然,我毕竟是一老爷们儿,再怎么腼腆,此时此刻了,也不至于让这小妞儿火热的眼神就给整没电了。
费力的咽了口吐沫,我就准备着开口向这茉莉逼问之前困在我心中的那些谜团。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见茉莉嘴角一抿,略显雾气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从她嘴里吐出一句话来。
茉莉这话一说出口,我顿时又是眼睛一瞪,话到了嘴边却又是半天说不出来。
而且,就在这时,白依也转过了头看向了我,在她的眼神之中,我听样看到了不解之意。
此时,不仅仅是我,就连渠胖头和白依二人,也明显的感觉出了这时的茉莉,和一直以来我们所认识的那个茉莉完全的不同了。
要说什么地方不同。
之前随我们一同从加德满都而来的茉莉,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真诚单纯,多少还带着些女孩子的天真劲儿。
反正,与之接触,不由的就会让人将心中警惕之心放下。
而此时的茉莉,虽说也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她有什么危险。
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饱受情伤,看破红尘的痴情女一样。
两者相比之下,后者反而更加让人感觉到心疼。
况且,单单就茉莉刚才所说的那句话,就足以说明的确是如我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