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此时我会这样的冷酷无情,在之前的话,我的身上根本就不会体现出来的.
但是此时,却毫不犹豫的就在我心中产生了这样的决定。
“我只爱习景”
我在心中默念着,以此来坚定自己所作出的决定
“茉莉”
看着我脸上流露出来的坚定表情,陈教授面无表情的轻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不得不说,当听到这个名字从陈教授口中说出之后,我的心中的确如同被重锤重重的砸了一下。
再联想到之前,茉莉对我表现出的那种炽烈爱恋之情,我终于是能找到其中的原因了。
只不过
即使知道了茉莉就是那被邪恶力量附身的三个女人的其中一个,此时,似乎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因为此时的茉莉,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如同雕塑一般的冻尸,还躺在那冰冷的玉椅之上。
“你杀了她?”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口向陈教授询问道。
“什么?”
面对着我的询问,陈教授的脸上顿时显露出了一种茫然奇怪的神色。
“你说什么?”
伴随着脸上奇怪的神情,陈教授再次向我追问道。
“你杀了茉莉?”
我语气稍大向陈教授再次说道。
只不过,听我说完之后,陈教授的两只眼睛顿时瞪的老大。
“茉莉死了?”
陈教授瞪着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向我反问道。
也难怪陈教授会如此神情,我和渠胖头还有白依从困住我们的梦境之中出来之后,就已经发现了茉莉身受重伤了。
在之后,又恰巧遇到了被巨大白蛛追杀的陈教授和陈虎蛋二人,当时情况紧急,遇到二人之后,大家伙就忙着跟那巨蛛玩命儿,过程之中,陈教授又晕了过去,在之后我们也并没有来得及跟他讲诉茉莉的事情。
所以,如果不是他将茉莉杀掉的话,那么此时知道茉莉已经身亡,在陈教授脸上所展现出来的的确是真实的反应。
事实上,我这也就是听陈教授说茉莉就是那三人其中一个之后的下意识一问。
要知道,茉莉身死的时候,陈教授还跟陈虎蛋被那巨蛛追杀呢,从时间上来看,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将茉莉杀掉的。
而且,茉莉胸口那骇人的伤口,看起来更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所刺开的,例如那种恐怖巨蛛的锋利的鳌牙
陈教授询问过后,我简单的将已经身亡的茉莉的情况向陈教授讲诉了一番。
尽管我尽量的不去回想当时的那种场面,但是躺在冰凉的玉椅之上的茉莉,脸上显露出的那丝幸福满足的笑容依旧不时的在我脑中划过
听了我的讲述,尤其是听到我说起造成茉莉身亡的致命伤,正是她胸口的那道骇人的伤口之后,陈教授听得更是摧胸顿足,懊悔不已。
“妈的!还是晚了一步!”
陈教授一边跺脚,一边口中低声骂道。
陈教授如此自语一般的念叨,让我和同样皱眉的白依不由的扭头对视了一眼,接着二人又将目光投向了陈教授。
不得不承认,单单就刚才陈教授所说的那具话,就让我和白依同时觉察出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的简单。
果然,低声骂了一句,陈教授摇了摇头,抬眼看向了我和白依,此时,在他脸上浮现出的神情更加的严肃,像是又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一样。
“你早知道茉莉就是那三个女人其中的一个?”
面对着一脸严肃的陈教授,我还是忍不住先开口向他询问道。
陈教授看着我,轻轻的点着头回答。
“是的,自从在加德满都你们将她领回去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对于她身上的那种邪恶力量的感知力,我们每一个追杀者都十分的敏锐。”
陈教授所说的追杀者,应该就是这么多年来,和他一样在追杀习景以及茉莉的人。
“只不过,当时我想看看她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并没有拆穿她,而且之后,她又要跟我们一起来这地方,我还以为她和习有什么联系,会在这里碰面,所以就想着找机会将她们二人一网找到可没想到还是被那些可恶的大虫子抢先一步了”
陈教授此时所说,更是将我和白依听得疑惑不解,二人倒也没有开口追问,只等着陈教授接着倒出下文。
“那些蜘蛛一样的大虫子,事实上也是跟我们一样生活在上一代的智慧生命,我们都叫这些家伙‘机会主义者’”
见我和白依脸上不解更甚,陈教授接着解释道。
“当时,我们和那邪恶的女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这些‘机会主义者’并没有选择去帮任何的一方,而是乘坐着最先进的宇宙飞船逃离了地球,好在他们的种族人数也并不多,所以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在地球上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给所有人留下了笑柄,耻笑这些家伙的胆小懦弱,为了保存生命,竟然不去勇敢的选择跟邪恶斗争,而是放弃了自己生存的家园。”
说到此处,陈教授苍白的脸上猛然泛起了一阵潮红,想死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情一样。
“可谁会想到”
陈教授再次开口说道,只不过声音之中充满了怨毒。
“这些都是这些可恶的‘机会主义者’的诡计而已他们的大祭司同样也是种族的领导者,早就预言到了地球在这场战争之后将经历一场浩劫,所有的一切都将毁灭,因此,这些‘机会主义者’选择了外逃躲避,等到浩劫过后,他们又卷土杀回了地球而且”
陈教授像是不由自主的摇着头接着说道。
“重回地球的他们彻底的将自身的贪婪,暴戾,残忍,邪恶的内心展现了出来不夸张的说,这些家伙身上的邪恶之处,简直就跟那个邪恶的女人不相上下而且,最为夸张的是每一个‘机会主义者’都是如此的邪恶可以想像吗?以前我们只要对付的是一个邪恶的女人而现在所要面对的是成千上万的邪恶的‘机会主义者’”
陈教授说着,脸上的潮红之色渐渐的又变成了惨白,不难想像,此时他的心中是有多么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