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承认,这种赌徒的心理确实能给人带来一种很强的刺激感。
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感觉到兴奋的事情,一个是招女支,还有一个就是赌博。
招女支让人产生兴奋的是,躺在床上等着小女且来的时候,脑海之中的各种幻想,想像来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漂亮如天仙,还是膈应像如花
而赌博让人兴奋的程度却又远远大过于招女支。
当牌底掀开的那一霎那,人身体内瞬间分泌出的肾上腺素,等同于注射了相当剂量的海洛y,那种心理无以伦比的刺激感,甚至于会要了人的性命。
这也正是为什么会时有报道有人死在了赌桌上,但是很少听说过有女票客死在了女支女的肚皮上。
赌博的刺激兴奋程度,当然要取决于赌注的大小,赌得越大,心里的那种刺激紧张兴奋感就愈加的强烈。
当然,对于一个人来说赌博所能下的最大赌注或许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赌命
这可是从古至今,赌桌上最能吸引人目光的赌注。
当然,此时将性命压上这张无形的赌桌上的我和白依,身边并没有围着众多赌客。
欣赏这场豪赌的,只能是我和白依两个当事人了。
称之为豪赌,事实上一点都不过份。
要知道,我和白依现在要去的地方,可是号称整个西部戒备最为森严的一个地方。
虽然之前,我和白依曾经做过分析判断,但是最终得到的结论也仅仅是可能或许应该,并非真正的确切的答案。
期间一旦有丁点的判断失误,那么我和白依此去简直就可以等同于自投罗网。
事实上,此时我情愿自己和白依拿着我俩的通缉令,进警察局里闯一趟。
至少从警察局里,我们还有逃生的希望,但是进入那戒备森严,四周高墙围困,电网缠绕,长枪短枪全副武装的军警看守的监狱之中,我却没有半点能从中月兑困的信心。
能看得出来,此时白依的心理压力同样很大,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她一样的门清儿。
就在我们隐约能看到监狱那阴森的高墙之时,白依将方向盘一转,开着车子拐向了路旁一处隐秘处。
轻轻的嘘了口气,白依拿出电话拨打了起来。
周围一片寂静,连个虫鸣的声音都听不到,白依拨完电话号码不久,从放在她耳边的电话中就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周围的寂静,加上我听力的变态,将电话之中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听得相当的清楚。
从说话的语气来看,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不高兴,毕竟在这个原本应该搂着老婆小三做春梦的时候,被人扰醒了,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是件高兴的事儿。
“我是白依”
白依对着电话冷冷的说出了四个字。
“白依?”
电话之中的男声仍旧带着些许怨气的重复了一遍白依的名字,稍顿了一下,随即就听到这家伙声调猛然提高了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白白组长吗?”
电话之中男声声调的提高,瞬间让我觉得这家伙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起来,没别人,这家伙正是曾经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监狱长何大拿。
不过,上次的一面之缘之时,我还是个被白依临时任命的汪要员,可此时的我已经是朝廷的钦犯伪装成黑社会老大的秃狼了。
在白依几乎用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当作回答之后,电话之中的何大拿再次急急的开口道。
“哎呀!属下刚才没有听出是白组长的声音,多有得罪了,还忘白组长千万不要见怪啊,不知道白组长深夜打给属下电话有何重要的指示?”
许久不见,这何大拿还是如此一副德行,光是听他在电话之中的献媚的声音,我就能想像的出来他那点头哈腰尾巴晃的操行样。
然而
这何大拿虽说溜须拍马的功夫了得,但是那也同样是个十分精明的货色,谁知道此时他对白依表现出的这番媚态是不是刻意伪装出来,麻痹我们所为呢?
“我们现在要到你那里一趟,你接待一下。”
白依眉头紧皱,想了一下之后,转头看了我一眼,终于开口道。
“现在吗?白组长?”
电话之中的何大拿也是一顿,随即再次询问确认道。
“怎么,现在不方便吗?”
白依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点冷,长时间的处于高位的她,即使现在已经和我一样沦落到侵犯的地位,但是随便一开口,不怒自威的威严感还是一点都不弱。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
电话之中很快的就从传来了何大拿忙不迭的应承声。
“属下现在就安排人做好接待准备,不知道白组长什么时候”
何大拿的话音未落,就见到白依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又是轻嘘一声,白依什么话都没有说,开始对着后视镜,去除脸上的易容伪装。
金雅儿给白依脸上的易容伪装,并不像我脸上的一样的结实难以除去。
没多大的功夫儿,白依就将脸上的各种粘贴物都除掉了,显露出了原有的模样来。
看到白依又变成了白组长,我这嘴角一咧,不由得向她询问道。
“那个啥白组长我这脸上咋整?”
我不认为何大拿这种货色,会连本地最大的黑势力头子的模样都不认识,这货对于秃狼肯定是相当的熟悉的。
而且
大胆的猜测一番
说不定这家伙那颗草包肚就是跟秃狼一起喝酒玩儿女人灌起来的,此时我伪装成秃狼的这个样子,估计一见面就会被何大拿所认出来,到时又该怎么办?
白依这个位高权重的白组长,深更半夜却跟一个黑势力团伙的头子夜访探监,这给谁都会起疑心啊
“你不用去,就在这里下车等着我”
白依转头看了看我,终于抿了抿嘴角开口道。
“你说啥?”
我听的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一咧,哼了一声开口道。
“让我在这等着,你一个人前去犯险?你是开玩笑呢?还是骂我呢?”
我越说心中越气,最后已经是笑了起来,当然,此时的笑完全就是气急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