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和这相泽纱织之间,根本还是敌对的关系。
虽说,现在我们同样的被那阮成宛囚禁在了这艘越南船上,但至少此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之前乘坐着一艘小小的救生艇随时都会暴起的风浪掀翻葬身鱼月复的担心了。
之前的时候,危急交织,我们倒是可以暂时的将之前的恩怨放开,暂且可以做到患难与共。
但是此时,最为现实的困难已经度过去了,相泽纱织肯定是不会打心里想要与我们和平共处的。
要知道,目前的情况来看,相泽纱织带来的的那些手下都已经葬身了大海。
此时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要面对着我和白依还有二大杆子三人。
这种情况下的相泽纱织明显的就已经显得势单力薄了。
刚才她之所以会阻拦二大杆子对『毛』哥动手,反而对二大杆子痛下杀手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于我们的较量之中,已经明显的处于了下风,想着趁机将二大杆子击伤或者干掉了来消减我们的实力。
虽说最终没有如她所愿的成功对二大杆子造成杀伤,但是她却也终将那『毛』哥解救了下来。
况且,之前这『毛』哥也正是被相泽纱织所雇佣的,怎么说也该是属于她的人,虽说这『毛』哥就是怂货一枚,但至少也能算的上一个人头儿。
有『毛』哥跟自己站在一起,多少会让相泽纱织在与我们的对立之中,多了些底气。
将相泽纱织心中所想的那些弯弯绕儿,猜测了个差不离之后,我不由得开口冷哼了一声。
“行这货你要护着那就护着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咱们现在可还算不上彻底的安全了先别忙着给自己找不自在一致对外”
至少在要找到习景的这个目的上,我们和那相泽纱织是一样的,此时,那越南猴子阮成宛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就刚才临走的时候,这矮子撂下的狠话还着实挺吓人。
给我们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要不要将我们进入那魔鬼海域的真实目的告诉他,否则的话
虽说没有明说后果是什么,但是很明显的,这个小米短的阮成宛指定也是个狠角『色』,说不定还真的能给我们整出点啥狠事儿来。
看到相泽纱织对我『露』出了一个表示赞同的笑容来之后。
我也就没有再追究刚才她对二大杆子暗下杀手的事情。
这二大杆子还呲牙咧嘴的准备再上前去找那『毛』哥的晦气,最终还是被我拦了下来。
白依自然也明白此时大家的处境如何,对于该如何处理,她肯定也十分的清楚。
因此,对于我此时跟相泽纱织达成了协议,她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连日来,在大海上的漂流,不仅仅是让我们饥渴难耐,说是身心疲惫也并不为过。
吃饱喝足了,难免都会感到十分的困乏。
我让白依和二大杆子抓紧时间的好好休息一番。
而那『毛』哥则跟相泽纱织呆在了船舱的另一端,刚才我们吃喝的时候,这『毛』哥一直就瞪着眼珠子看着我们直流口水了。
这功夫儿,见没人管他了,『毛』哥上去捡着我们吃剩的东西是可劲儿的往嘴里塞着,那瞪着眼珠子鼓着腮帮子的德行,跟饿了几年的水耗子也差不了多少。
虽说暂时跟相泽纱织达成了协议,但是我十分的清楚,对于这种协议的牢靠『性』,我和她都不报多大的希望。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再有机会的话,这相泽纱织还是一定会对我们痛下杀手的,即使不会将我们全部杀死,但是她也是会想着将我们的实力减削,起码要达成平等的状态。
实际上,在这之前,我倒还真的没有对这相泽纱织动过什么歪心眼子。
但是此时,当这相泽纱织再次将她的阴狠毒辣,以及骨子里的日本倭人的那种狭隘的变态心理展『露』出来后,我倒是在心中也打定了注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定要抢在这娘们儿的前面下手,先将她给除去了。
二人心中各怀鬼胎,对于那闭目假寐的相泽纱织心中此时想的什么,我是根本不知道的,但是此时此刻,我反正是不敢让自己就这么踏踏实实的昏睡过去。
或许是连日来的身心疲惫,不大的功夫儿,二大杆子躺在那船舱之中就已是鼾声大作,睡的那叫一个踏实,就连一旁紧靠在我肩膀上的白依,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而另一边跟相泽纱织在一起的『毛』哥,那德行更是寒碜,手中还拿着半个交不上名字的糖饼,这货就已经是耷拉着脑袋嘴角挂着口水睡着了。
跟相泽纱织一样,我同样的闭目假寐起来,尽管同样的身心疲劳,但是我还是努力的保持着让自己不会彻底的昏睡过去
似梦似醒之中,恍惚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突然的就睁开了眼睛。
而且,那一瞬间我就将眼睛瞪的老大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我猛然的就坐起了身子。
而此时的白依,也因为我的起身而同样的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
白依轻轻的对我开口询问道,口中吐出的香气喷在我的耳边感觉十分的异样。
只是,此时的我显然并没有被白依俯在耳边的轻声询问弄的意『乱』情『迷』。
“嘘。”
我竖起手指对着白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眉头紧皱,再次侧耳仔细的打听起来。
我手上的动作,白依看的十分的清楚,她先是眉头轻挑,紧接着也侧耳仔细的打听起来。
这仔细一听过后,白依脸上的神『色』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从船舱的另一侧,传来了“嘶”的一声轻响。
我瞪眼看去,只见那相泽纱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醒了过来,而且此时的她同样俏目圆睁,看到我扭头向她瞅了过去之后,相泽纱织随即轻轻的抬起胳膊,伸出手向着船舱外面指了指。
不用多说,很显然的,白依和相泽纱织一样,都听到了船舱外面传来的那种异常的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