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之中,我却有一个地方是没有想明白的。
我们眼前的这团黑暗,那看起来就跟刚才我所看到的缓缓漂浮在空中的黑雾一般,十分的浓重,瞅着真的就像是黑色的棉花一般。
把眼珠子瞪的快从眼眶之中掉出来了,我也根本无法看清楚这黑暗之中有些什么东西,那黑暗之中又是什么地方。
那么
这波斯猫从黑暗之中醒转过来之后,整个人都是处于这些如同浓雾一般的黑暗包围之中的,他又是如何能透过那浓重的黑雾而看到身在宝石金墙旁边的我们呢?
就在我正暗自寻思的同时,突然就看到白依迈步上前,那瞅着就是要走进眼前的那片黑暗之中的意思。
我看的明白,连忙挣月兑挽着我胳膊的茉莉,急忙上前拽住了白依的身形。
“着急啥?还放不下了!得瑟的你”
我这眉头一拧的冲着白依念叨了一句之后,却见到白依先是一愣,随即那看向我的眼神儿渐渐的变的相当的柔和起来,就像是眼睛之中有团水雾化不开似的。
“赶紧回去!”
我再次拧眉向着白依低喝了一句,随手还把她向后拉了一把。
被我拉开的白依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更没有坚持再要上前先一步走进那片黑暗之中了。
将白依拽开之后,紧接着我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迈步走进了眼前的那片黑暗之中。
刚才白依想着先一步进入这黑暗之中,那是因为她跟我想到了一起,都是奇怪为何我们从外面看这黑暗之中是如同一团浓雾一般,但是波斯猫却可以在里面清楚得看到外面的我们。
白依想着先一步进入黑暗之中探个究竟,只是我却又如何能让她先进去以身犯险,说句不好听的,这团黑暗光是站在外面瞅着都给人一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啥稀奇古怪恐怖之极的东西存在!
以我的身手,进入其中试探一下的话,那才是最为合适的,真的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我至少还是可以从那黑暗之中逃出去的,也正是因为了解我的身手,明白这一点,白依才没有再坚持先一步进入那黑暗之中。
更何况,刚才我开口阻止白依时说话的口气,那就真的如同是男人在训斥自己不听话的小媳妇儿一般,虽说语气不善,但是这也同时向白依表明了我的心意,这也难怪退开后的白依眼睛之中会如同是有着一团化不开的水雾了。
当然,虽说我表面上看着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当我迈腿走进那浓雾一般的黑暗之中时,这小心脏还是瞬间就提了起来。
虽说刚才那波斯猫是平安的从那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但是或许这黑暗之中隐藏着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对老外不感兴趣呢?
吃不惯西餐,那保不齐就是等着我这农家餐上桌啦
心中忐忑不安的念叨着,我却已经是挤开了一团漆黑的浓雾,一下子就钻进了那黑暗之中了。
进去之后,我是二话不说,立马就把自己的眼珠子瞪的老大。
我原本以为这漆黑的浓雾是有多么的厚重,只是,当我瞪大眼珠子使劲儿瞅过去后,却立刻就傻了眼。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巨大广袤的空间。
我的眼前再没有那些黑雾的遮蔽了,能将这巨大空间之中看的是清清楚楚的。
在我的脚下,铺着的是十分规整的方形石砖,事实上,称其为石砖,只是我的主观上的一个称呼,实际上,我都看不明白那些铺在地上的究竟是些什么,看着像是普通的石头,但是却又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泽,瞅着倒更像是未经深加工的玉石。
站在原地,我根本就不敢胡乱走动,不夸张的说,此时的我那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将目光从脚下移开,我抬头向着远处看了过去。
这仔细一瞅,我的眼皮不由得开始狂跳,嘴角也是一个劲儿的抽抽。
只见在我面前几百米的地方,竖立着一尊十分巨大的雕像。
说这雕像巨大,那是一点都不夸张的,即使站在我这个位置的话,想要看清楚那雕像的头部,也的将整个脑袋呈九十度的仰起来。
这是一尊男人形象的巨型雕像。
没错,的确是一尊地地道道的人类男性的雕像,雕像整个造型十分的规正,并不是属于那种十分夸张的造型,仅仅只是正立目不斜视的站在那里。
要说我之前所知道的最大的人形雕像,也就是埃及的阿布辛拜勒太阳神庙外的那四尊花岗岩雕像了。
那四尊花岗岩雕像,分列于神庙入口处的两侧,从左至右都是拉美西斯二世和他的王后的坐像,每尊雕像高达二十米,高大雄伟,雕工精美,美轮美奂,堪称世界雕塑艺术的瑰宝。
只不过,跟我眼前所看到的这尊巨大的雕像相比起来。
那拉美西斯二世跟他老婆的雕像还是差了好几个等次。
我眼前的这尊雕像在我目测看来,那身高最起码的在上百米之高。
不仅仅是身形十分高大,更难能可贵的是雕工简直就无法形容,真的就是栩栩如生,看起来真的就不像是一尊雕像竖立在那里。
如果非让我找出一个最为恰当的形容的话,我倒是愿意称其为一尊巨人的仿真蜡像。
这尊巨大的雕像,正是一个人类男性的形象,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比较年轻正值壮年的男人。
而且,从那雕像的面容来看,生得倒也算是浓眉剑目,英俊异常,瞅着那面相更不像是一位大恶之人。
仰头又瞅了这尊巨型人像半天,我这才将酸困的脖子低了下来。
左右一瞅,我这眼睛顿时又直了。
刚才我的注意力都被这尊巨型人像所吸引了,还没有注意到,敢情在这巨型雕像的左右两旁不远的地方,那密密麻麻的遍布着许多的巨型文字。
看到这些巨型文字之后,我这小心脏不由得又是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