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弥漫着酒香,马万志拿起一颗烟点燃,满脑子还沉浸在对盈玉的幻想,男人是用下面思考的动物这句话真的有道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是面对美女,尤其是盈玉这般稚女敕却又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性感的女孩。
盈玉坐在椅子上,嫣红的面庞对着包房的门外,原本有些晕眩的大脑愈加茫然了。内心在急切的盼望服务员快些将菜快些送来。
马万志轻咳了一声,端起身边的酒杯说道:“盈玉,刚才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这杯酒算我赔礼了”说完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干净,紧接着又斟满了一杯。“这最后一杯我们都干了,喝完我们就走,你看行么。”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马县长我看我还是回去吧,我有些头晕了”盈玉有些为难的看着马万志。
“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么,那算了……我不勉强……”马万志一脸的无奈,无尽的悔意漾荡在脸上,端起斟满的那杯白酒又是一口喝的干干净净,或许是由于喝得过于太快,竟然呛的连声咳的眼泪流了出来,突然趴在桌上放声大哭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啊,这最后一杯酒你也不喝,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啊……我不是人啊,都怪我啊……”。
惊慌失措的盈玉被这一场面折腾的不知所措,这么大的人了哭的却像个小孩子似地,或许他真的是喝多了,慌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摇了几下说道“马县长,你不要这样好么,我真的原谅你了。我……我喝了这杯酒还不行么……”说着一阵手忙脚乱的端起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老奸巨猾的马万志并没有做任何的劝阻,心里一阵阵的窃喜,眼见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就要落在嘴边了,兴奋地心情难以言表。只要再有十分钟,不信小丫头不乖乖的俯首于自己的。到那时再找回自己的尊严也不迟啊,他相信在酒中放的那种药的威力,那可是他花高价托朋友在黑市买来的纯正的印度神叶,他曾经在一个高中女老师的身上用过一次,效果非常的理想,即便是贞洁烈妇服用两粒后也会变地毫无羞耻之态,何况这次又加大了药量,剧情的发展正在按照他精心的安排在发展,他缓缓掸起头,伸手抹了抹眼泪,咧嘴笑道:“你等我。我去催催菜,把单子签了。”说完走了出去。转身掩门之际瞄了盈玉一眼,此时的盈玉原本如水的眸光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洁净无瑕的面颊铺满了红霞,娇俏的鼻翼加快了呼吸的频率,一双玉手在毫无目的的揉扯着淡蓝色的桌布。
在门外的走廊,他吐云吐雾的享受着香烟带给他的快感,再吸几口之后便可以享受巫山**的快乐了,一想到盈玉雪白凝脂的肌肤即将袒露在面前,任凭自己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蹂躏……
在他还沉浸在幻想之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懊恼地拿出看了看号码,竟然是市委月书记的电话,他丝毫不敢怠慢,慌忙扔掉快要燃尽的香烟,按下接听键。
“是马万志吧,我是月啸天,你立刻和你的县里的领导班子人员来市里,是关于你们县的有一个重要的项目决议需要你们参加。主管人员一定要到场。”这个电话来但不及时了。这无疑是头上泼冷水,焚身的他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啊,生米即将成熟饭,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么,心有不甘啊。他恨死了月啸天的这个电话,妈的什么天大的事情,这么晚了还要到市里开会啊。可不去还不行,谁让自己是县里的一把手,但是在屋内包房里的盈玉怎么办啊,那可是吃了四粒的药啊。不解决的话怕是会出人命的,可吃了药的女人又一时半会不会完事,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走廊来回踱了几步,作出了令他后悔一生的决定,打了个电话之后推开了包房的门,随手将门在里面反锁。
屋内的盈玉早就已经目光迷离忘记了自我,似乎有一只小手在有节奏的撩拨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般涌遍全身,大脑已无力再控制燃烧的身体,颇似如在云端飘来飘去,美眸微闭小口微微地张合着,伴随着精巧的瑶鼻发出一声声令人心荡神驰的惑人的之声,一双纤细的小手在胡乱的揉模着自己胸前那两座高挺的山峰,只有用力就会有既刺激又舒服的快感迅速遍布全身力量而且还是非常的大,上衣的那排纽扣已经月兑落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内衣也早就被掀卷上去,粉色的文胸也已被推到上面去,……猛烈的爆发者,她还经历过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在洗浴的时刻偶尔曾经……,可那种感觉却是一带而过的消失,还是少女的她怎么会想到其他龌龊的方面呢,现在的场景丝毫没有一丝往昔美丽清纯的影子。这还是她么,在药的强烈作用下,一个矜持的女孩也变了……
如此香艳的场景令马万志鼻血欲喷,大口的吞咽着口水,双目赤红,一步步向椅子上的盈玉走去。
盈玉已然没有了一丝残存的羞耻之意,的动作并没有丝毫的收敛,散乱的目光着,小手着那对……的幅度与频率在加大加快,鼻腔发出娇滴滴的嗯嗯喘息声,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声,丝毫没有在意马万志的靠近,相反却在渴求他的到来,渴求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给与的实实在在的感觉。
“盈玉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快躺在沙发上我看看。”他虚情假意的迎了上去,手一用力将她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搀扶着来到了用于休息的沙发上,轻一松手盈玉便仰面跌倒在沙发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的遮掩住红彤彤的面颊。口中发出痛苦的声,“我热……啊真的好热……啊……啊……”
马万志心里都不由得一颤,痒痒的发慌,他迅速的月兑下裤子,随手把月兑下的裤头甩到一旁,他那……处于兴奋状态的他并没有觉察到包房轻微的开锁声,仍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解着盈玉的腰带,残存的一丝理智令盈玉下意识的用手推着……的马万志,嘴角隐约流下丝丝的血迹,透过散乱的发丝见到两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盈玉用力的想喊救命,大脑却被麻木得一片空白,咬破嘴唇换来的只是短暂的痛感,无边的大潮又将那羞耻淹没,推拒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包房内的灯熄灭了。紧接着嘭的一声马万志闷哼一声一头栽向沙发,砸在蜷着身子的盈玉身上,盈玉嘤咛的发出痛苦地一声,昏了过去。包房内只是透进少许走廊的灯光,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在昏迷的瞬间她已经忘记住那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容,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唐先生,看来我们这张支票可以省下了,有了这些证据在我们手里,我相信姓马的一定不敢再放肆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拿起放在窗台的照相机,真是上天赐给了一个绝好的礼物,只要有这个把柄在手,他马万志还不得乖乖就范啊。他快速的浏览了以下所录的内容,皱着眉头对那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道:“唐先生,这个女的被姓马的下药了。”
“恩,而且下的剂量还不小啊,如果不立即施救的话恐怕会……,有生命之忧。”那个唐先生右手搭了一下盈玉的脉搏,随后轻微的翻看了盈玉的眼皮,惋惜地说到“即便现在送到医院恐怕也已经晚了,能保命却再也做不成女人了”。
“阿勇,这个女孩这次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也要尽力救她,不能袖手旁观一走了之。或许这也是缘分吧。凡事都要公平的。”说完笑呵呵的在年轻人的耳边私语几句,看见年轻人一脸的为难之态,不禁莞尔。在出门之际又回身嘱咐了几句……
一直呈现半昏迷状态中的盈玉虽不知这个年轻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只是知道总走在黑暗中,直到到了一处居所,也没有打开灯光,可她能够真切的感觉到他是在救他,能够感觉到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在轻轻地抚模,不停地在身体上下游走,一股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头脑,令她意乱神迷,内心十分那种……,哪怕是真的很痛……
盈玉忍禁不住痛苦的惊呼起来,紧闭的眼角滑下串串晶莹的泪滴,口中发出一种如在哭泣的呜咽声……伴随着那个年轻人……玉渐渐放松了自己,享受着……,才真正体味到痛且快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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