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86 不惩罚你不行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同意,这时,他站了起来,“晚上关好门窗,我走了!”

她脊背顿时一僵,也跟着起身,又见他不动了,站在她面前,杜子鸢心里一颤,抬起头来,看到他的目光温柔款款,却夹着一丝忧伤,这样的目光,怎么会那么忧伤。可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我进她抱紧在怀里。

她惶恐挣扎,“放开我!”

但他却越抱越紧,像是害怕失去什么。

“妈妈回日本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原来婆婆走了,杜子鸢蓦地松了口气。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可他一向霸道的拥抱在这个时候有了一丝异样感觉,让她觉得有些窒闷。这种窒闷不是因为无法呼吸,却是因为他方才的温柔,他说回家时的语气。

“以后她来,你就住这里!”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他将头深埋在她的颈项,闻着她身上的清纯的香味。

她的手伸出去,想要环抱住他宽阔的背,可是伸出后,又颓然的落下,她怕一抱就松不开手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在她额前印下轻柔的一吻,道了一声:“晚安!”

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关门声砰地一声,落在杜子鸢的心坎上,像是做了一场梦,华华丽丽的如此不真实,这是梦吗?像是踩在了云端,像是踩在了羽毛上。

杜子鸢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底,有泪水不断的溢出,一涌一涌,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心里一角,却跟着温暖起来。

夜色微凉。

楼下得男人立在暗影处,拿出电话,“小,把车开到门口来!”

他将手中的烟蒂熄灭,回头看了眼楼上,转身,步离去。

暗沉的夜。

天赐。

贺擎天回了天赐套房,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太空,感觉太累。

刚进套房,兜里的电话响了。他的手微微一滞,脑海里闪过谁的名字,猛地伸手,将手机抓出来,拿到眼前一瞧。

只是屏幕显示,却让他又放慢了动作。按了接通键,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道:“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有时间吗?”那边传来安柔的声音。

“呃……”

“我已经在你门口了!开门吧!”

微微一怔,电话还在通着,就有敲门声,打开门,看到安柔,贺擎天意外的挑挑眉。“今天你也住这里?”

“嗯!”安柔似笑非笑,走进来,瞅了一眼贺擎天。“擎,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寂mo了?”贺擎天月兑去西装外套,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

“难道我只有寂mo的时候才找你吗?”安柔轻笑,“心情好就不能找你了?”

“好像你心情好的时候从来没有找过我!”贺擎天笑笑。“坐吧,我先去冲个澡,今天有些累!”

“嗯!我去拿酒!”安柔说着径直走到酒柜边,拿了一瓶白兰地,然后取了两个杯子,端着走到吧台的位置,坐下来,倒了一杯,自己先品了口。

浴室里传未哗哗的流水声,安柔转脸瞥了一眼,视线若有所思,又转而喝自己的酒。

十分钟后,贺擎天披着浴衣走出来,头发在滴水,拿了条毛巾擦找着头发。“童童怎么样了?”

“跟妈在一起,挺好的,只是我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把他丢在日本,他这么小该是在我身边的时候!”

“那就接回来!”

“可是现在……”安柔欲言又止。

贺擎天微微一愣,目光紧紧的盯在安柔的脸上,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你做出的牺牲,终有一天,他会看清的。给你自己机会儿,也给他机会儿,给童童机会。”

“擎,你说如果开始我真的跟你结婚了,现在会是怎样呢?”安柔递给他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

“不知道,很难预计。”

安柔紧紧的将视线盯向贺擎天,惟恐错过他的情绪。

“别看我,我真的不知道,关键是你从来没想嫁给我呀。”贺擎天摆了摆手,也抿了一口酒。“玩笑归玩笑,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要听实话的话,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安柔摇着头,洁白的面容上是一贯浅浅的笑容,摊了摊手,继续饮酒。

“人,最难得是看清自己的心!”贺擎天淡淡一笑放下酒杯去拿衣服,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再回来,安柔还在喝酒。

“如果放不下,就回日本吧!”

“确定不再拿杜子鸢当棋子了吗?”安柔问道。

贺擎天沉默不语,“时间不早了,回你的房间休息吧!”

“擎,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如你所说,她很无辜!”贺擎天沉默了一会儿,淡漠一句。

点点头,安柔轻轻一笑,似乎有些落寞,“明天我回日本,这一次可能要住一阵子。”

“如此也好,希望你能成为出色的修补者,将你的感情世界修补的完美无暇。”

“已经破碎了的东西,怎么可能修补的好?你知道,问题不在我身上,在他身上!”

“他也需要时间!”

“好,我走了!”摇摇头。“晚安,亲爱的!”

“什么时候的飞机,我送你!”

“早晨6点,行礼已经带来了!”安柔又是淡淡一笑。

“那我送你!”

“不用了!”安柔已经向外走去。

贺擎天看着她的背影,总是这样淡然的模样,总是这样看似没有情绪,总是这样气质高贵,眉宇间泛着淡淡的愁绪,心中一酸。“柔!”

“嗯?”安柔站在门口,迟缓了下,转头。“还有事?”

“撑不下去了,就回来!”

她望着他,扑哧笑了,笑着说道,“当然,还会回来骚扰你,别忘了你是童童的爸爸,谁让你非要当他爸爸的,我们母子都会骚扰你!一辈子的哦!”

“欢迎!”

“你倒是大方,不怕你心爱的女人吃醋吗?”安柔说着,调皮地眨了下眼睛,转身走出了总统套房贺擎天摇摇头,心爱的女人?

他抿唇,坐到沙发上抽烟。手里握着电话,眼睛一亮,摁下几个字,发送到了一个手机上。

小区的夜晚,杜子鸢的手机急促的一阵短信铃声,只有简单几个字:“睡了吗?”

收到贺擎天的讯息,杜子鸢正躺在床上发呆,一看到信息,心里莫名的轻颤着,想要立刻回复,可是按了几个字,又删去,终究什么都没说,把电话关机,然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夜,很漫长。

早晨五点,贺擎天早早起来去敲安柔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好久没人开门,后来他去前台得到的消息是,“安小姐凌晨三点就离开了!”

不让自己送,贺擎天摇摇头,反正也不会不见面,他也没在意。

但是当天的娱乐头条,让贺擎天有些措手不及。

娱乐头条上竟然是:贺氏集团总裁与其私生子之母天赐开fang。

大标题是如此的醒目,贺擎天皱眉看着选上来的报纸,眸中闪过一抹犀利之光。

还配上了安柔凌晨三点离开时的照片,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是他知道那是安柔的背影。

杜子鸢也看到了,她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该安姓女子,早早进入天赐,贺总裁十点归来,两人一直在酒店里待到凌晨三点,安姓女子才离去……

面对这样一则消息,杜子鸢的心,有一些凌乱。

心里不知何时涌出一阵又一阵细小但凛冽的疼痛,这是一种她无法忽视的痛楚。水眸低垂,精致美艳的脸上浮上萧瑟之意。

昨晚怎么回事?是空xue来风,还是真有其事?

心骤然一紧,此刻的她心绪混乱,只想一个人独处。

把报纸丢进了垃圾桶杜子鸢一个人站在校园里,感到寂mo无比。

楼上的一处窗户里,有人双拳紧紧攥着,隔得很远,可是他似乎感受到她的眼神中交织着怜惜、痛苦、不舍,还有纠结。

终于还是没有心情去教室,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了,因为马上毕业了,还有几天就论文答辩,然后就真的毕业了,离开这座校园。

缓步走出校园,阳光洒在身上,却似乎笑容不了身体的冰冷。

走出校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转而碰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微微的蹙眉,杜子鸢呆了呆,又有些疑惑,终于认出来了。“贺君临?”

“是我!”贺君临轻轻一笑,“好巧,在学校这里碰到。”

“你不戴眼镜害我差点认不出来。”杜子鸢这才发现那里不对劲儿,是他脸上没了平光眼镜。不过这样的贺君临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清爽,像个妖孽的女人。

他简直太女敕太白了!

杜子鸢不由得笑了起来。

贺君临挑眉。“你笑什么?”

“我都娠妒你的皮肤了,太白皙了!”杜子鸢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贺君临白了白脸,有些表情不自然,“好久不见了,去坐坐吧!”

杜子鸢想着自己也很无聊,只等着论文答辩了,点点头。“好啊!”

两人走进校门口的饮品店,杜子鸢要了杯西瓜女乃昔,贺君临要了杯咖啡,两人面对面坐在那里,小店很有特色,在校门口开了几年了。

“杜子鸢,最近看到你跟贺擎天秀恩爱,看起来真的很恩爱啊!”贺君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像是别有用心,又像是在没话找话。

微微一笑,杜子鸢忽然说道,“嗯,是的,恩爱是秀出来的!”

她的话意有所指,但他却听得身体一僵。“你们看起来很般配!”

“谢谢!”淡淡一笑,也不多言,杜子鸢用吸管抽着女乃昔,牛女乃的味道配合着冰镇西瓜汁,入口的感觉凉凉的,一如她此刻的心,纵然有些悲凉,却面带笑容,她想时间久了,跟在贺擎天身边,也学会了一些东西不在脸上表现,或者很早就学会了。

贺君临握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紧,既而也跟着笑笑。“看到你过得很好,真替你开心。”

“你过得不好嘛?”杜子鸢望望他。

“还凑合!”

“最近不开出租车了吗?”

“不开了,报导写出来了,这周就上报没准你可以看到!”

“那我到时候得好好看看!”

两人在饮品店里就坐了一会儿,贺君临说有事,先走了。

杜子鸢也跟着走了出来,

“好。拜拜。”

杜子鸢看着贺君临走过街道,挥了挥手,她站在马路这一头转身背道而行,慢慢地走向公车站。一路上经过了很多饰品店,有可爱的玩具,手机挂件,一对可爱的小熊,杜子鸢进了店里买了一对儿,想到自己也只能挂一只,另外一只却要放起来,在角落里孤独。

将白白的北极熊挂件挂在手机上,杜子鸢站在人群后排队等车。心里有些酸涩,昨晚,她是答应了贺擎天要跟他回家吗?

他说,不是棋子,是他的女人,他其中的一个,还是唯一的一个?

为什么她想做那唯一的一个呢?是她太贪心了吗?

在街上闲逛了一圈,被无数人认出她是贺擎天的妻子,顿时觉得无趣,一个人买了食材回来小区的公富。

夜晚来临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雷雨,眼看着越下越大。

因为这雷雨,她的心,变得低沉而又失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煮了面,吃了些,想起前不久和某人吃饭的场景,心里有些微微的痛。

天色越来越暗,这场雨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可能,反而越下越大,似乎有下一夜的准备。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把床简单的打扫一下,杜子鸢躺了上去。

凌晨了,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哗哗的雨声,这雨竟然还没有停。

隔着雨帘,她仿佛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外面的声音似乎听不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杜子鸢猛地一惊,以为是贺擎天的电话,可是看到闪烁的号码,失望了,原来是个陌生的号,犹豫着要不要接,半响,按了接通键。

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哗哗的大雨声,杜子鸢喂了一声,没人反应。半响,突然传来诡异的男声:“什么时候跟贺擎天离婚?”

杜子鸢的心猛地一顿,一股惊恐和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电话啪得一下挂了,就这样一句话,让杜子鸢整个人如坠冰窟,是那次那个人,那个绑架她的人。

她手里的电话啪得一下掉在床上,这个时候,恐惧袭来,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四下都是黑蒙蒙的一片,她感到人生走的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感觉到的是从来有过的孤单和恐惧。

这是一个来自深夜的威胁电话,让她跟贺擎天离婚。

外面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本来杜子鸢是不害怕雷电的,可是今晚,今晚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暗夜接到这样一个电话,整个人都在发抖。用被子捂住脸,在黑暗里屏住呼吸,只能死死地捂住耳朵,可是那雷声似乎没有尽头,她几乎恐惧得想要尖叫。

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又响了。不敢接,这一次真的不敢接了。

一连串的铃音,不断的响起,杜子鸢就是不接,黑暗里,伸出手,猛地把电话推下床,仿佛那就是个蛇蝎猛shou一般。

电话还是在不停的响着,似乎有她不接他不肯罢休的意思。

杜子鸢咬紧牙,突然揭开被子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挣扎到床下,拿起电话,并没有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就按了下去,对着电话吼道:“你这个变/态,我说了会和贺擎天离婚的,你不要再打我电话!”

“喂……”

当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时,杜子鸢几乎呆怔,心剧烈的跳动着,只听他说:“子鸢,你说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他,竟然是他,是贺擎天。

“子鸢,谁打你电话了?有人威胁你?”贺擎天的声音异常急切,很是担心。

“……”杜子鸢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子鸢,你在哭?”

“……”呜呜,她乎要把嘴唇咬破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你等着,我马上到!”那端贺擎天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着急,他并没有挂电话。

“不……你不要来……我们离婚吧,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杜子鸢呜咽出声,“你不要来……”

“发什么什么事情了?谁威胁你了?”

又一道雷声,杜子鸢一个颤抖。“你不要来,我只想和你离婚,我要离婚!”

虽然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她不想挂电话,想要这个声音陪着自己,但是她害怕,那个人居然打到了她这里,就是要她跟贺擎天离婚,她真的很害怕。

上一次就很危险。

她啪得一下按开台灯,屋子里的光亮让她感觉好了一些。

“谁给你打了电话?”贺擎天的声音沉郁起来,似乎更加焦急。“留着号码,等我!”

电话挂断了,杜子鸢想说你不要来,可是也只有三分钟,门锁就被打开了,她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整个人一颤,蜷缩在床上。

卧室的门被推开,贺擎天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额头的发被雨淋湿,气喘吁吁的。

她知道车子和楼道之间还有段距离,雨很大,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杜子鸢突然意识到什么,颤声问:“你刚才在楼下?”

他站在那,脸上的表情深邃,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威胁你跟我离婚吗?”

杜子鸢猛地一颤,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她真的怕。

“你快走吧!”

可是,下一秒,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喉中。

“呜呜!”他用力的吻着杜子鸢,昏昏沉沉中,一切变得浑沌,只感到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用力的吮吻,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

她慌乱地将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进一步的贴近,但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抓牢,固定到身后,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

一瞬间,温暖的怀抱,让杜子鸢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猛然想起了爸爸的话,难道你想看着我把贺擎天送进大狱吗?

心里又是一抽,她的心,陷入两难!

“贺大哥……我怕……”才一张口,她的舌头伸了进来,卷住了她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慰她。

“有我在,不怕!”他抽出一个空,在她耳边低哺。“我会保护你……”

大脑有几秒钟的空白,只能张着眼睛愣愣的看他,反抗无效,闭上眼睛,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略地。

他的唇强硬的探索着她的芬芳,一种猛烈的ji情如梅浪般袭来。

直至将她横抱起,平放到床上。

杜子鸢觉得天旋地转,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她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身上随着冷热交替的感觉而不住的战栗。

她的身体,在他的吻里,慢慢的放松。

一滴泪渭出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安,都化成了泪水,贺擎天突然停了下来,他把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抱紧她,“说吧,谁的电话,知道是谁吗?”

杜子鸢瑟缩了一下,摇头,“他,他上次绑架了我,可是没有伤害我,他说让我跟你离婚,期限一周,可是一周了我们都没离婚……”

头顶传他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声,他起身月兑去了外套,又拥紧她。“交给我,这件事情交给我,号码呢?”

他四下寻找,拿过她的电话,搜寻着号码。“是这个吗?我电话打来之前的这个?”

杜子鸢又是一抖,点点头。“嗯!”

他把号码看了一遍,便记住了。如果他猜得对的话,这个电话号码又是那种一次性的,根本很难查到人。但是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看来他需要再找一下贺君临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原来便会不觉得那么恐惧了。尤其是他身上传来温暖的体温,让她觉得安然,或许是连日的失眠导致的疲惫,让她很快就陷入沉睡,只记得自己睡着了还用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好像是怕在梦中丢掉什么一样。

早晨醒来时的时候,阳光从窗帘里投射进来,感觉到有人用胸口贴着自己的背,伸手绕过她的身体,顺着她的腰渐渐地上滑,然后紧紧的抱住她。

略带胡渣的下巴,不时摩/挲着她光洁的脖颈,痒痒的,麻麻的感觉袭来,杜子鸢心里咯噔一下子,意识也逐渐被拉回,猛然意识到什么。

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暗暗气恼自己,连忙挣扎起来。可身后的人却将她抱得更紧。

“贺大哥,放开我!”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睡衣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松了口气。

“早安!”他说。

这样的姿势,让杜子鸢感到无比的慌乱和尴尬。

“子鸢……”贺擎天浅浅的笑起来,看起来心情不错,连着声音都跟着温暖了许多,英俊坚毅的脸庞,完美如神。

杜子鸢脸腾地一红,把目光转向别处,带着躲闪,皱皱眉,不敢看他。

刚要起身,不料他却用力让她保持原来姿势不要动,他把脸埋入她长长的发丝中。

“贺大哥……”她觉得她该跟他说点什么,但是话未出口,贺擎天的大手己覆上她的小嘴。“如果还是要说离婚的话,就不必说了!”贺擎天的声音沙哑的带着性gan,早晨醒来的嗓音格外魅惑。

她怔旺的低叹,她想象过他们之间的很多个场景,想象过他们之间可能会争吵,可能他对她满是羞辱,却没想到自己在他怀里唾得这样沉,这样安静,整整一夜,她睡得很香,难道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原因吗?所以睡得格外踏实。

她拉下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恍隐的时候,瞧见一张放大版俊容,他的脸就在眼前十厘米处,唇角似笑非笑:“昨晚你睡得很沉!”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格外沙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你快起来!”

她试着去推他,不想这个姿势和距离这样近。

贺擎天皱起眉宇,却是问道,“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不,我不去!”她摇头,视线触及到电话,突然想到昨晚的情况,有一丝瑟缩,脸白了白。

贺擎天看到她的反映,顿时明白她的惊恐,沉声叹息,使劲将她抱入怀里,“我来处理!”

“你知道是谁?”杜子鸢轻声道:“你怎么处理?他戴了面罩!他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可惜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贺擎天心中一紧,最烦别人质疑他的能力,尤其是个女人,恼怒的道:“别人让你离婚你就离婚啊?”

杜子鸢摇摇头。

她突然想起爸爸的话,她也不能看着贺擎天被爸爸整的蹲大狱,但是反反复复的感觉她不喜欢,她真的很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最讨厌的是矛盾的性格,却没想到自己现在也这样了。

“你先回去吧!”杜子鸢开口。“你不是要上班吗?”

“你赶我走?”贺擎天眼眸冷了温度,俊容又是冷漠无情,忽然轻笑一声,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气愤压着胸腔,无法释放的怒气膨胀,他讥讽一句,“昨夜还扒着我不放,现在天亮了,就赶我走?昨夜是谁抱着你,安慰你的?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

杜子鸢一呆,他这样的脾气,真让人生气,她本来挺感激他昨晚的到来,可是现在这样讥讽她,她又心里一阵,自嘲一笑。“那你想怎样?”

贺擎天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抿唇,缓和了语气。“你什么时候论文答辩?”

“下周一!”

“什么时候毕业?”

“周二散伙饭,散伙饭完了可以领毕业证了,就可以离校了!”杜子鸢简单重复着。

突然感觉很奇怪,因为她居然和贺擎天在床上谈论这种问题。

他抱着她,她缩在他的怀中,安静地相拥在一起相互依靠,似乎是这样的感觉,虽然刚才差点吵起来,可是此刻他们是这样的姿势,很暧/昧。

“下周一,还有三天,我们去度假!”

“不要!”想也没想,杜子鸢就拒绝了。

“该死,你拒绝?”

“我……”杜子鸢咬唇。“我,我没有时间!”

“管你有没有时间,立刻起来准备,跟我去度假!”他的霸道又冒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去,我不去!”杜子鸢把头钻进了被子里。

那个威胁她的人到现在还没抓到,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什么目的,贺擎天居然有心情度假,他根本是不管她的危险,她才不舍去。但,他为什么舍去度假他很累吗?

贺擎天似乎叹了口气。“我好心带你去放松一下有错啦?”

她蒙在被子里,以为自己听锆了。

“起来,快点!”他一把扯开被子。

“我说了我不去,你和你的情人去吧!”杜子鸢想到昨日的头版娱乐新闻,就一阵难过,心里不免多了丝醋昧。

“我哪里有什么情人?”贺擎天皱眉。

“你那么多情人,随便找一个就是了!”

贺擎天眉宇皱得更紧。“我什么时候那么多情人了?”

“贺擎天!”杜子鸢低吼一声,“你敢说你没情人?我们新婚的前三天,你带着三个女人回家,商场里,你给另外一个女人买裙子,你和车模妮可儿,还有传言你私生子妈妈的安柔,这些不都是你情人吗?就算安柔不是,那么前几个呢?前几个是吗?”

贺擎天突然笑了,眼神高深莫测,“子鸢,你吃醋了?”

“我……”杜子鸢的脸猛地涨红。“谁吃醋了?我不和你说了,反正我不会和你度假,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只应付毕业的事情。”

她起身下床,他却一把按住她,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唇角勾着一抹好看的弧度,笑得很是邪肆。“你吃醋了!”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杜子鸢的脸涨红着,别过脸去,不看他,嘴硬地道:“我为什么要吃醋,那都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是不要跟你去度假!”

“如果我说我一个女人都没有跟他们睡过呢?”他挑眉。

“……”杜子鸢猛地错愕,吞了吞口水,终于找到了舌头,“你,你说什么?”

“你亲眼看到我跟她们上床了?”他挑眉。

“我……”是啊,她是看到他们在床/上,看到的只是调情,可是,后面……

看到杜子鸢的惊愕,贺擎天的眸中越来越深邃,薄唇上笑容微扬:“还说没吃醋!”

“看你惊吓的样子还挺可爱的!”贺擎天依旧是暧/昧不己的低沉嗓音,可是话音里却满含着浓浓的笑意。这个丫头,竟然也知道吃醋,俊冷的眉宇之间此刻多了一份喜悦,他一直以为她是不在乎自己的,虽然和他越来越亲近,但是她从来没有选自己,当初问她在杜安年和他之间选择,她说谁也不选,那时他就很恼怒。

可是,现在她的样子,分明在吃醋,却还嘴硬。

不过,她脸红的样子还真的挺好看,白皙的脸颊像苹果一样,可爱极了。

“我,我没有吃醋!”杜子鸢还在否认。

“我们去度假吧,就我们两个,自驾游三天好不好?带着帐篷,晚上野营。”低沉的噪音有着youhuo,贺擎天压住杜子鸢,手轻抚着她的发丝,两人形成暧/昧的姿势。

“你,你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杜子鸢身体一僵,不适应的开口:“快起来!”

“别动。”原本只是觉得压着她比较容易说话,省的她跑了,可是己随着她的挣扎,贺擎天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份被勾起的qingyu,嗓音也抄哑了几分,月复间晨/起的象征也跟着硬了起来。

“你快起来啊!”明显的感觉到贺擎天的生li的变化,杜子鸢倏地僵直了身体。“我们起来说啊!”

莫名的,一股红潮窜上了杜子鸢的脸颊,甚至连耳朵也同时红了起来,虽然她和他早已经很多次了,可是第一次,杜子鸢竟然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涩,这样的感觉,却似乎如同触电了一般,心境悉数变化了,让她感觉到坐立不安。

“不要。”无赖的吐出两个字,虽然受煎熬的人是自己,可是贺擎天却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样难得的亲密的机会,欣赏着她潮红如霞的小脸,“你不会以为我连酒店的biao/zi都用吧?她们看起来像是良家妇女吗?让我饥不择食,丢了新娘子跟她们玩?”

“你,你说他们是小姐?”杜子鸢错愕着,瞪大眼睛。

“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怎么回事?”他又迅速皱眉,眸光深沉。“我们交换!”

杜子鸢猛地白了脸,皱皱眉,咬着唇小声道;“我没有背叛你,信不信由你!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贺擎天错愕了一下,皱皱眉,眼神闪过一抹疑惑,沉默了半响后,却只是道:“我不是个好男人,但婚后不曾出/轨过!”

杜子鸢再度的错愕,他的意思是,他从来没有出/轨过吗?从来没有真的和那些女人发生过关系吗?心里猛地颤动起来,激烈的跳动着,她该信吗?

“你,你先起来!”杜子鸢快速的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低低得叫道。

都这么一会儿了,她感受到他的sup大依然抵着她的小du,隔着薄薄的睡衣,很不舒服。

他是男人,这样难受的不更是他吗?他的反映是不是太强烈了?

“你让我过的一直是和尚的生活!”一眼看穿了杜子鸢心里的想法,贺擎天哀怨无比的开口,婚后,几乎每一次,不是他用强,就是他youhuo她,她还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

他婚后没有过别的女人?

带着百分百的不相信,杜子鸢怀疑的看向哀怨不己的贺擎天,之前他对她可是仇恨万分,他没有去找过其他女人?那些出现在他床/上房里,还有新闻里的女人都没有睡过?谁信?

“不信拉倒!”收到杜子鸢怀疑的目光,贺擎天深邃的目光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暗淡了眸光,甚至连语气都萎靡下来,“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的不堪吗?不值得信任吗?”

他的心思一直在怎样报复杜安年上,有心情跟别人滚/床单吗?

对她,虽然仇恨的,后来,感情一点一点的代替了仇恨,更不可能去找其他女人,即使是发xie生li需求。

被贺擎天突然失落的模样弄的一怔,杜子鸢愣愣的看着他失去光彩的刚硬脸庞,还是有些错愕。

“我们去度假吧!”他又道,依然不肯离开她。

去吗?该去吗?杜子鸢挣扎着。

她现在完全是出于震惊的状态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解释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他在乎她了吗?

杜子鸢不敢想下去了,她的心一片凌乱,无数的疑问涌出来,那个在商场里跟她抢裙子的时候那个女人呢?还有,还有他脖颈处的吻痕,那个齿即。“你骗我!我不信!”她猛地摇头。“你都是骗人的!”

“什么骗人?”

“那次在总统害房,你脖子处的吻痕怎么回事?一个齿印,如果你没有别人,怎么可能有齿痕?”

“哦!那个啊!”贺擎天笑笑。“那是妮可儿留下的!”

“妮可儿?”杜子鸢说不出什么滋味。

“反正没睡就是没睡!”他突然哀怨一叹。“我真的有些亏!”

不过都是他自己整的,没想到会这样!

“早知道就把那些女人都睡了,省的忍得那么难受!每天都有情人的话,我用得着这种反应吗?”

他挺了挺身子,让她感受着她。

杜子鸢原本怀疑的心在这一刻似乎落地了一般,抬头对上贺擎天含笑的暧/昧眼神,突然也微微的笑了起来,略带着羞涩和尴尬。“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然你可以当成是假的!”他投好气的吼了一声,突然堵住她的唇,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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