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100 他不知专一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但是,才走到那门口,门内就传来一声妈妈的悲呼,这声音那么陌生,那么奇怪,那么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使她立即站住了。ai琥嘎璩

“为什么?”妈妈似乎在喊着:“我已经忍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二十年了,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你以为子鸢是谁的女儿我不知道吗?她是你杜安年的私生女,是你和我妹妹背着我gou合生下的孩子!你看!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我不问你,我什么都忍了,为什么你还要离婚?”

离婚?杜如慧脑子里轰然一响,完全惊呆了。爸爸和妈妈要离婚?可能吗?她呆站在那房门口,动也不能动了。

子鸢是爸爸和小姨的私生女!

“对不起,素堇!”杜安年的声音充满了痛苦,显得那样的挣扎和悲恸,杜如慧几乎不相信那是爸爸的声音。“你也知道我跟你之间存在太多的问题!”

“你想说什么?”素堇提高了声音。

“素堇,我承认,你很美,你很高贵,你就像个女神,高贵而冰冷的女神,你独立,知性,但你只能做上流社会的高贵妇人,我跟你,不能交心!每天看着你,像看到一个女神,甚至连上chuang我都觉得有罪恶感。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到底是跟人在一起生活,还是跟神在一起!”

“但是白素心不一样,她善良,温柔,可人,她是个活生生得人!让我感觉有血有肉,她宁愿委屈自己做永远的第三者也不肯伤害她的姐姐你,素堇,我不能再委屈那个女人,她爱我,用生命在爱我!我坦白告诉你,我爱她,很爱!爱到可以不做城的市长,只想跟她在一起!”

“你爱着白素心!呵呵……为了她你宁可跟我离婚,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你现在要提出离婚?你甚至不考虑慧慧?”

离婚?小姨是第三者?子鸢是她的亲妹妹?

杜如慧模糊的想着,顿时觉得像有无数炸弹在爆炸,炸碎了她的世界,炸碎了她的幸福!

父亲变了心!

她所崇拜的父亲,她心目里最完美的男人!

他变了心!而且是那么多年前就变了心,她心里紊乱极了,紊乱、震惊而疼痛。某种悲愤的情绪,把她彻头彻尾的包围住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慧慧大了,她该接受这件事!”爸爸的声音那样冷漠。

“接受?杜安年!”素堇悲愤的低吼:“你让慧慧怎么接受你二十年前就出/轨的事实?你让她怎么能接受她心里最善良温柔的小姨是破坏她父母婚姻的第三者?你不想委屈白素心了,所以你跟我离婚?你说我高贵,她有血有肉,我就是一个木头是不是?我没她y1ndang是不是?”

“素堇,你的风度呢?”杜安年也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杜安年,你以为是我想当神啊?是你告诉我你喜欢高贵的我,你爱的是那个高贵的我!没想到,我全心全意的做到你的要求,那么辛苦,可是到头来还是落了个被人抛弃的下场,杜安年,我真的错了,我这一生太失败了!你让我尝到了失败,痛苦,悲哀,让我感到绝望!”

“素堇——”

“你闭嘴!”素堇吼了起来。“白素心不y1ndang吗?不y1ndang她能gouyin你吗?她会不知道你是她的姐夫吗?你们勾搭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们每个星期去H市幽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y1ndang完了,告诉我,要离婚了?我凭什么就该接受?”

“素堇!”杜安年也怒了。“我不许你用这种话来说白素心,她是你的妹妹,你该清楚她不想伤害到你,我们只是情不自禁!”

“好一个情不自禁!”素堇冷笑。“结了婚的人有资格情不自禁吗?抛却伦理纲常去情不自禁的婚外/情?杜安年,这是你一个城市长该做的事情吗?是一个已婚男人该做的事情吗?”

“素堇,我知道我亏欠了你,但爱情没有对错,我不想推卸责任,是的,我愧对你,我觉得在你面前我抬不起头来,久而久之,我觉得这是一种压力,我不想回这个家,我觉得累!很累!是的,白素心没有你美丽,没有你有才气,没有你高贵!但是,她充满了女性的温柔……你知不知道,男人需要这份温柔,不止我需要,每个男人都需要!在很多时候,男人像个任性的孩子,要人去迁就,去崇拜,去依赖……我决不是责备你,我也不是在推卸责任,我只是告诉你事实,白素心之所以让我不顾一切,是因为她的隐忍,那是一个女人刻骨的温柔。而你,没有这些!”

“我忍的还不够吗?”素堇怒吼起来。“十年前我就知道你和白素心有问题,我忍了十年了,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也为了慧慧!我不够能忍!如果换做任何人,今天你杜市长,就会成为全城千夫所指的对象!背叛婚姻家庭的男人,最可耻!”

杜如慧紧靠在墙上,觉得自己整个胃部都在翻腾,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叫嚣着痛。

“杜安年,你这样叫嚣着跟我离婚,白素心知道吗?我要去问问她,她是不是非要搞得我们离婚才满意?”

“这是我跟你的事情,与白素心没有关系!你不要去找她!”

“杜安年!你混蛋,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活,我要杀了白素心和杜子鸢,杀了她们!”素堇终于咆哮起来,激动的大喊。

“素堇!”杜安年的语气变成了哀求,甚至是低声下气:“求你,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我也不求你原谅我,但是我不能再让白素心这样没有名分下去了!”

“这是她要求的吗?”

“她对我一向只有付出而没有要求!是我要和她结婚!”

“为什么?”素堇啜泣了。“我并不管你,你可以和她来往,我不是一直在装傻吗?你为什么非和她结婚不可?你让我维持一个表面的幸福,都不行吗?你让慧慧对你维持尊敬,你一直是她最爱的爸爸呀!”

“我不能!”杜安年是如此的决绝。

“哈哈哈……”素堇惨厉地大笑。

杜如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控制不住了。

妈妈的这一生惨笑撕碎了她所有的一切,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要爆炸了,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自己活在一个无比虚伪的世界里。

手一伸,门被她推开,直接冲进去,对着杜安年喊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爸爸,你真是让我崇拜,让我打心眼里崇拜!原来婚外情可以隐藏的那么深,一藏就是二十年!真厉害,我是不是该学学?”

“慧慧?”

“慧慧!”杜安年和素堇都呆住了。

“我要去找我那下/贱y1ndang的小姨,去问问她,为什么要gou引你?”

“不许去!”

“那你是想让我学小姨的y1n贱了?到处gou引男人是不是?”杜如慧咬牙切齿,愤然的一甩头,转身就往外跑,一面跑,一面发疯般的狂喊:“我要去找她们!我要看看她有多下/贱!”

“慧慧!”杜安年大喊,从床上跳下地来。“回来!你听我解释!”

杜如慧早已像旋风般卷下了楼梯,冲出客厅。

当她冲进小区白素心的家里时,白素心打开门,温和的笑着:“慧慧,你怎么这么早来了?吃饭了吗?我和子鸢刚吃完,要不要给你煮点吃的?!”

杜如慧像旋风一样卷进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气愤,气喘吁吁的瞪着她。

白素心有些发愣,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杜如慧已经把餐桌给掀了。

“啊——”杜子鸢吓了好大一跳。“姐,你做什么啊?”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子鸢,你该问问你的好妈妈做了什么?她是gou引别人丈夫的下/贱女人,你不想知道你爸爸是谁吗?你来问问你的好妈妈!”杜如慧挺立在那里,气势汹汹。

杜子鸢当时的名字还叫思茵,她呆立着,转头望向妈妈,这时才发现妈妈的脸已经惨白一片。

而杜如慧她的目光灼灼,如同两盏在暗夜里发出强光的探照灯,对白素心狠狠的看了一眼,然后,她指着白素心大骂:“你这y1n贱的女人,你抢了自己姐姐的男人,我妈妈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样对她?”

杜如慧盯着白素心,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从她的头发,一直看到她那惨白的脸,看到她身体颤抖着,她那受惊吓的模样,确实是楚楚动人的。

杜如慧心中的怒火,像火山爆发般冲了出来,她恶狠狠的盯着白素心,厉声说:“小姨,你教教我和子鸢,怎么gou引男人好了,我们以后都跟你学,gou引男人好了!”

“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杜子鸢没听明白。

“说什么?我告诉你,你和我是一个爸爸,你的好妈妈gou引了我爸爸,生下了你!”

那一刹那,杜子鸢呆滞了!“妈妈?”

白素心咬唇唇,脸色惨白,点点头。“是!子鸢,你姨父的确是你的亲生爸爸!”

“听到没?你的妈妈承认她下/贱了!”杜如慧挑高了眉毛,往前迈了一步,大声的叫着:“你哪里比得上我妈妈?你有什么好?”

白素心低垂着头,沉默无言。

“妈妈,为什么是这样?”杜子鸢急急的上前去拉杜如慧,因为她似乎要对妈妈动手,杜如慧一下子就拨开了她的手,往后倒退了一步,“我不打你,因为你不配!”

“对不起,慧慧,小姨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杜如慧双手握紧了拳,激动的大嚷大叫:“你不是我小姨,为什么不说你是我爸爸的qing妇?你为什么不说,你是gou引有妇之夫的y1n荡女人?!想让我爸爸跟我妈妈离婚娶你是不是?你有这本事吗?”

“啊!”白素心惊呼着,踉跄后退,脸色立即大变,扶着沙发,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不不不!我没有!慧慧,听我说,我没有要他们离婚!”

她悲切的低语:“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你就是贱!做了还不承认!”

“慧慧,住口!”忽然间,门口发出一声低沉的,权威性的,有力的暴怒声。

大家都抬起头来,是杜安年!

他正立在门口,沉痛的注视着杜如慧。

白素心一见到杜安年,如同来了救星,她悲喜交集,情不自禁的就站起身来,奔到他身边,满面泪痕,她呜咽着,啜泣着喊:“安年!”

喊完,她就忘形的扑向了他,杜安年看她泪痕满脸,心已经痛了,他伸出手去,本能的把她揽进了怀里。

杜如慧转过身子,定定的望着这一幕。她呼吸急促,她的胸部在剧瑞的起伏,她深抽口气,尖锐的说:“好啊!爸爸!你总算赶来了!赶来保护你的qing妇?你以为我会吃掉她吗?好啊,你们还真是亲/热啊!真是不要脸!”

杜子鸢也呆滞了,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傻了!为什么姨父会是自己的爸爸?

为什么妈妈会扑到姨父的怀里?

那个严厉的,却又对她很慈祥的姨父竟然讽刺的是她的爸爸?她的妈妈居然抢了自己姐姐的男人,做了这么多年的qing妇!

“慧慧,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要跟你妈妈离婚,要离婚!”

“你们对不起我妈妈!”杜如慧的眼睛发直,眼光凌厉。“我恨你们!”

泪水终于涌进了她的眼眶,她定定的看着自己最崇敬的爸爸,然后转向杜子鸢。“看到没有,一夫御儿二女,这就是我们的爸爸。你和我的,哈哈哈哈……”

杜子鸢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这样的!

杜如慧厉声的大叫:“爸爸!你是伪君子!天底下最虚伪的干部!”

“啪”的一声,杜如慧的面颊,被杜安年狠狠的抽去一耳光。杜如慧跄踉着后退了好几步。杜安年追过去,又给了她一耳光。当他再扬起手来的时候,杜子鸢大叫了一声:“不要打姐姐,不要打!”

同时,白素心也飞快的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杜安年的手臂,哭泣着喊:“安年你不要发疯!怎么能因为我们的错误,而去打孩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我以为对你单纯的奉献,不会伤害别人,我不知道,即使是奉献,也会伤害别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闭上眼睛,低低的说了一句话:“爱无罪!”

“好一个爱无罪!”杜如慧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边,有一丝血迹在蔓延,她擦了血丝,狂奔而去。

“姐姐——”杜子鸢看出她的倍受打击,那样骄傲的姐姐,那样阳光灿烂的姐姐,她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杜如慧像箭一般的射向门口,直冲出去。她跑得那么急,几乎是连滚带跌的摔下了楼,杜子鸢在后面急追,两人跑出了小区。

杜如慧毫无目的的狂奔着,在四面车声喇叭声中,她疾奔着,不管车辆,她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满心中燃烧着的,只是一股炽烈的压抑之气。在狂怒的、悲愤的、痛楚的情绪中,只是奔跑……奔跑……跑向那不可知的未来。

一辆车子疾奔而来,那一刹那,杜如慧没看到,杜子鸢惊呼:“姐——”

她在情急中推了杜如慧一把,杜如慧被她推了出去,而她身后一人也推了她一下,当她惊魂未定转头听到刹车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的声音时,她呆了,那倒在血泊中的人是她最高贵,最美丽的姨妈。“大姨——”

杜子鸢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她面前,杜如慧也呆了。“妈妈——妈妈——”

鲜血从素堇的口中流出来,那么多那么多。她紧紧抓住杜如慧的手,“慧慧,妈妈不……不能再照顾你了!”

“妈妈,不!不要,我们上医院,妈妈!”杜如慧泣不成声。

“妈妈不、不行了!”白素心又吐出那么多血,转头看子鸢,一抹笑染上了素堇的唇角,“子、子鸢,答应大姨,照顾好你姐姐!”

“大姨,我会的,我会的!”杜子鸢悲恸的流泪,刚才那一刹那,如果不是大姨推开了她,只怕倒在血泊里的人会是她。

屋里,杜安年忽然惊醒过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就像鞭子似的抽在他心脏上。

“安年,我们快出去,要出事了!”白素心急喊着。

街上交通大乱,人声鼎沸。

当杜安年跑出来,那一刹,她看到素堇倒在了血泊里。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全冻结了起来。

素堇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子鸢,告诉你妈,让她跟你爸爸结婚,代替姨妈照顾你爸爸,如果她敢不听,我死也不放过她……”

“妈妈——”杜如慧惨叫。

素堇终于闭上了眼睛,临死的那一刹,她看到疾奔而来的杜安年,他的眸子里有泪,他急急的喊着:“素堇,别,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素堇想,错了吗?

是!

错了!爱太痴!人间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他杜安年,是她们姐妹心底的朱砂痣,这一生,爱上了,谁都在劫难逃!

“我妈妈就这样没了!一年后,我爸爸跟小姨结婚,杜子鸢由思茵改名为杜子鸢!”杜如慧转过头来看秦傲阳。“外人以为是我爸爸和小姨结婚,外界传为佳话,说小姨子代替姐姐照顾姐夫,而杜市长更是大方的让小姨子的私生女改成自己的姓,素不知,杜子鸢本就是我爸的女儿!我成了那个家里多余的人,我变得不再爱回家!”

“你妈妈最后原谅了你小姨和你爸爸!”秦傲阳为死去的素堇感到唏嘘不止。“你妈妈是个伟大的女性!”

能在最后一刻,闪耀人性本能善良的一面,素堇女士是让人敬佩的!杜子鸢救了杜如慧,素堇救了杜子鸢,而她自己却孤独赴黄泉,怎么能不让人为之心痛呢?更何况她救的那个女孩还是他丈夫背叛她与别的女人的爱情结晶呢?

“是!妈妈原谅了小姨和爸爸。可是我却不能,我从那天起,变得叛逆,越是她们不许的,我越是要做,越是他们喜欢的我越是不会做,我一直跟他们相反着做!我视小姨和杜子鸢为敌人,直到遇到贺擎天,我做过一年多的乖女孩!我不再去酒吧,不再去喝酒抽烟,我乖乖的跟贺擎天谈恋爱。但是却没有想到,我遇到了我这辈子的劫!安逸伯,那是个邪魅的男人,我被他毁了!”

秦傲阳不语了。因为关于秦傲阳,他后来知道,那是贺擎天母亲的阴谋,是贺擎天也同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杜家的女孩被抛弃,让杜家丢脸,知道杜安年有个恬不知耻的女儿!

“我没有妈妈的雅量,或者说,我妈妈真的死心了,我想在我爸爸提出离婚的那一刹,我妈妈就绝望了,她似乎早已经预料到结果了!即使没有那个车祸,我妈妈也可能会选择以死来结束这种痛苦,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她怎么能容忍离婚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呢!我没她那么善良,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我遭到报应了,这是我活该,所以不要同情我,我不值得!这一切都是我该得的下场,但我不后悔。”

“杜如慧,没有什么大不了得!”秦傲阳因为她这一番话而开始变得心疼她,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肩膀。“重新开始吧,人生很美好,只当是为了你的妈妈,过去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吧,去别的国度,开始新的人生。我在美国公司给你一个职位,适合你金融专业的职位,怎样?”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我现在想要出去,借点钱给我吧!”

秦傲阳点点头,从抽屉里拿了一迭钞票。“去吧!墨镜,口罩,棒球帽,都准备好了,自己备上,哦,你的电话丢了是不是?我让人送来了新的,直接用就可以了,号码在盒子上写着,我输入了我的电话,还有杜子鸢的,你有事打我!我会帮你!”

秦傲阳把电话递过去,杜如慧接过,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的泪雾。“为什么你要帮我?”

“因为杜子鸢!”秦傲阳笑笑。“开始因为杜子鸢,现在只因为你,我会帮你,也坚信你是好女孩!一个曾经迷路的女孩!”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我不是!从来不是!”

“青春年少的叛逆谁都有过,一张纸掀过去,从新写一张,还是美好的。”

“你爱杜子鸢!”

秦傲阳挑眉,然后点头。“是的,我爱杜子鸢!非常爱!”

杜如慧有一丝不解。“你的爱真伟大!”

“爱,是希望深爱的那个人幸福!”秦傲阳又道。

“那个人幸福!”杜如慧低下头去,脑海里闪过安逸伯那张脸,摇摇头,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而她也再也不会相信爱情。抓起秦傲阳递过来的墨镜棒球帽和口罩,杜如慧对秦傲阳笑笑:“真的谢谢你!”

褪去风尘味道,像是破茧成蝶般,经历了这一场轰动的视频风波,杜如慧一颗心反而平静了,当初那颗容易歇斯底里容易暴躁容易心生怨恨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平静,似乎一切尘埃落定般,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秦傲阳回到贺氏集团的时候才知道杜子鸢在休息室里休息呢,而贺擎天一脸的兴奋,像是打了鸡血般得兴奋。

“怎么样?你咳嗽好了?”

“药到病除,明显好多了!”贺擎天开心道:“主要是老婆照顾的好!”

“呃!”秦傲阳撇撇嘴。“你就别得瑟了!”

“嫉妒了?”贺擎天月复黑的笑,他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叫他少惦记自己的女人。“蓝景辰人还在澳洲,调查说他下周回来,听说他娶了一位阿拉伯石油大亨的女儿,所以才有钱来收购我们的股票!”

“乖乖!吃软饭啊?!”秦傲阳感叹了一声,“我看不起这种,不好意思我们资金怎么办?你妈妈那里怎么办?”

“我已经有了主意!”贺擎天笑得高深莫测,也胸有成竹。

“那就好!跟杜子鸢和好了?”

“当然!”贺擎天笑得很欠扁,眨了眨眼睛,“今天我做东,还是吧,一起吃饭怎样?南宫也去!”

“好啊!”秦傲阳点头。“我先去工作,等下叫我啊!”

“OK!”

中午十一点,杜子鸢一觉睡得好香甜,好久没这么踏实地睡一觉了,感觉有一双大手眷恋的抚mo着自己的脸,杜子鸢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

“子鸢!”贺擎天低声唤着她。

“恩?”她瞪大眸子,他微微弯腰,俯身栖向了她。温/热的舌钻进了她的口中,深吻她的甜蜜。勾起她的舌,一阵缠/绵翻搅。

他就是忍不住心头那无时无刻涌现出来的喜悦,更控制不住自己,一看到她,就想吻她,就忍不住亲她,她是他的!

“唔——”杜子鸢发出唔唔声,刚醒来就给了自己这样的深吻,法式深吻,太热/情了。

“好了,我们去吃饭,你,我,秦傲阳,南宫,童童!一起去海皇!”贺擎天低声告诉她。

“现在吗?”

“嗯!”

杜子鸢起身,刚起来,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夏美子,接了电话。“美子?”

“你在哪里啊?请你吃饭啊!”

“我……”她犹豫了,感觉自己很丢脸,才说了不跟贺擎天在一起,转眼就混在一起了,但是美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还是决定不隐瞒。“我跟贺擎天在一起,中午要跟很多人一起吃饭,你也出来吧。”

说完,又看看贺擎天。“贺大哥,让美子跟我们一起去好吗?”

“你自己决定就好,你说了算!”贺擎天充分给她自主权。

“美子,你来吧,秦傲阳也回来了,还有一个南宫先生,嗯!来吧,你自己也很闷的,正好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杜子鸢说着。

那端,夏美子犹豫了下,终于定下来。“那好,我一会儿就去!”

门口。

男人们都是西装革履,一个个帅气俊美,身材好得宛如顶级模特。

南宫里泽冷硬锋芒,秦傲阳潇洒不羁。

而贺擎天唇角又开始有了笑意,邪肆的,月复黑的,迷人的,一弯唇角救笑得千姿百媚,简直是妖孽,活月兑月兑一个妖孽。

贺擎天和南宫里泽站在一起打了招呼,他一如既往黑发黑眸,黑色西服。斜长的刘海遮了眼眸,眼底却是深邃,不经意间迸发熠熠光芒。薄凉的唇,微扬起一抹弧度,谈不上是什么情绪,却是那么好看的淡笑。

杜子鸢看着这三个男人,还真是长得好,到底是怎么长得呢?

童童开心得拉着杜子鸢的小手。“子鸢阿姨,你好吗?”

“好!童童好吗?”杜子鸢微笑的牵着童童的手,感觉小家伙跟南宫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好像活泼了很多,小脸上始终有着灿烂的笑容。

大家在靠窗的专区坐下来,许是因为杜子鸢跟贺擎天之间的感情又进了一步,所以她的脸颊一直泛着红晕。

贺擎天看她脸上有了笑容,自己也露出喜悦,而一双深眸不减的仍旧是那份震慑人心的坚毅,附耳在杜子鸢耳边道:“丫头,我好想你,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要!”杜子鸢的脸更红了,柔媚的坐在他的身边,自然知道他说的回家是什么意思。

“那我跟你回家!反正你在哪里住我就在哪里住!”贺擎天又是低声说道。

“美子来了!”杜子鸢推贺擎天,正好看到门口正张望着寻找他们的夏美子。

夏美子着一身淡蓝的吊带长裙,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她的到来,让几个男人都有些意外,除了贺擎天。

细细的简单设计,秀出两边的美肩,锁骨很x1ng感,她将头发全部挽在一边,随意用卡子别住,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又慵懒又飘渺。

“夏美子,是你啊,今天你很漂亮啊!”秦傲阳率先开口称赞,笑容耀眼。

贺擎天握着杜子鸢的手,没有言语,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嗨!秦傲阳,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半年吗?”夏美子自然知道秦傲阳为了什么而回来,杜子鸢出了大事,他只怕在美国也呆不住了。

“坐这里!”杜子鸢拉了下夏美子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而童童刚好坐在南宫身边,这样的座位安排竟是夏美子和杜子鸢挨着,但是也和童童挨着。

南宫端过酒杯,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夏美子,然后视线停留在窗外的街景上。

杜子鸢跟她介绍南宫里泽,南宫没有回话,一直望着窗外出神,而夏美子看南宫视线一直望向窗外,耸耸肩。“算了,别打扰人家思考,伟大的思想家就是这样诞生的!”

秦傲阳笑着说道,“夏美子,你还是这么幽默啊!”

“不敢当,我一向没心没肺!”夏美子淡淡一笑,唇角掠过一抹悲凉的意味,一闪而逝。

南宫里泽转过头,锐利的黑眸望向夏美子,冰冷的眼神和夏美子淡漠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夏美子眸光里闪过一抹清冷,不理会自己,无所谓,这男人看起来像是别人都欠了他一般。他有着一张薄凉的面孔,很冷,冷得刻骨!

“爸爸,妈妈来了!”突然的,在夏美子和南宫里泽之间坐着的孩子低低的扯了扯南宫的衣服。

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这才看到门口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杜子鸢更是身体一僵,安柔的视线落在了贺擎天的身上,南宫里泽放在椅子上的手更是青筋暴露,夏美子明显感受到来自身侧的冰冷。那一刹那,她有些疑惑、

而安柔的视线从一进门就落在贺擎天的身上,不看童童,不看南宫,只是注视着贺擎天。

握着杜子鸢的手,贺擎天低头疼爱的吻了吻杜子鸢紧绷的脸颊,低声道:“我不会理她了,同样的错误我不能一直犯。”

微微一诧,感动他的体贴,杜子鸢反握住他的大手,翘起的红唇发出不满的嘀咕声,“她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因为她疯了!”修长的手指亲昵的点上杜子鸢樱红的唇角,贺擎天叹息一声,一脸抑郁的道:“或许我们该去包厢,为什么每次来这里都坐在大厅里看风景啊?”

“说的也是啊,我们该去包厢!”秦傲阳也很赞同。“不如我们现在就移驾包厢得了!”

冷眼看着贺擎天和杜子鸢亲昵的一幕,安柔阴冷的双眼里迸发出阴厉之色,贺氏集团都出现了如此的危机,杜子鸢除了会youhuo擎之外,还能做什么?

“行啊!我们去包厢!”贺擎天莞尔一笑,“走了!”

几个人站了起来。

“擎——”安柔走过来,喊着贺擎天的名字。

南宫里泽瞥了她一眼,握住儿子童童的手,第一个先带着孩子去了包厢,童童回头看安柔,仰着小脸道:“爸爸,妈妈为什么只看着舅舅爸爸?”

南宫里泽僵直了身体,半天不语,只是牵着儿子的手微微紧了紧。

孩子的话,让夏美子听到了,她有些同情的看着离去的高大身影,原来真的是失恋的那个,明显的,安柔那女人喜欢的杜子鸢的老公。

“子鸢,走了!”贺擎天根本看都不看安柔一眼,极尽宠溺的拉着杜子鸢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亲昵的拥着她的身子向着包厢走去。

“擎,贺氏现在危机重重,你还要对我避而不见吗?”收敛下刚刚阴厉的神色,安柔温柔一笑,目光担忧的落在贺擎天显疲惫的面容上。

“谢谢关心,没事,我会处理的。”贺擎天依旧拥着杜子鸢的身子,对着站在一旁挡住他们去路安柔的疏远的开口。

贺氏出了状况,杜子鸢心里一慌,又想到贺擎天说自己会处理好,她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紧紧的靠在贺擎天的身边,小鸟依人般,对安柔淡淡一笑,“安小姐,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相信贺大哥自己会处理好的!”

杜子鸢就不喜欢安柔这种人,因为她来了,看都不看南宫里泽一眼,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看一眼,这种女人,你越是对她客气,越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才会一扫以前的内敛。

“擎,我是来和你谈正事的。”敏锐的感觉出杜子鸢那敌意,安柔隐忍着心头勃发的愤怒,依旧笑容相迎的凝望着贺擎天,恳切的开口道:“擎,我知道你缺资金,妈要卖贺氏的股份,你需要我的资助。”

“我已经说过了,不需要,谢谢好意,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杜子鸢,想摧垮我和贺氏集团,她还做不到,所以也请你转告她,好自为之。”贺擎天安抚的目光看向杜子鸢,对她温柔一笑,拥抱着她身子的手微微的收紧,无声的将自己的胸有成竹传递给她。

“贺大哥,真的没事吗?”杜子鸢扬起头来,望着贺擎天。

“安柔姐,童童进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秦傲阳这时开口。

“不用了!”安柔冷漠的开口。

夏美子本欲进门,突然停住。

“孩子真的都不要了?”秦傲阳挑眉,锐利的视线望向安柔,看的她心虚,但她却又咬唇,倔强的瞪着秦傲阳。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教训!”

“为什么人总是失去后才追悔莫及呢?!”秦傲阳叹了口气,径直进包厢。

夏美子瞅了眼包厢里抽烟的男人,南宫里泽还真是沉得住气,想必是对安柔这个女人真的失望了吧,就像她对顾宗奇,失望透顶,所以才会是这样的冷漠。

“子鸢,我们进去吧,饿了吧?”贺擎天对杜子鸢笑笑,关切的问。

“嗯,有点了!”杜子鸢也回给贺擎天一个笑容,再次将目光转向安柔,淡淡一笑,“安小姐,你还真是费心,可惜你用错了地方,贺大哥不会再和你暧昧不清,所以你还是认清现实吧!”

“就因为怕擎和我有牵扯,你就置擎和贺氏集团于不顾,任擎疲惫的处理危机,任贺氏可能垮掉。”隐忍的愤怒终究压抑不住,安柔愤恨的瞪着杜子鸢冷声的质问,“你竟然这么自私,擎为你放弃了这么多,你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他的处境吗?”

贺擎天则挑眉冷冷的看着安柔,又把视线转向杜子鸢,然后目光转为温柔。“子鸢,你不介意有一天我变成穷光蛋吧?”

“不会,即使你一无所有,你还有我!”杜子鸢凝望着他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开口,然后握住贺擎天的手,这才将冰冷的目光锁住安柔因愤怒而微微抽/搐的面容,嘲讽的笑道:“贺大哥是我的丈夫,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抱怨,而且这是我和贺大哥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吧?就算垮了也不要你帮忙,因为你人品实在有问题,安柔,你真是悲哀,失去了深爱你的男人,也失去了自己可爱的儿子,却反过头来说帮别的男人,你不觉得你人生很失败吗?”

“你?”安柔气愤的颤抖着身子,冷眼看着嚣张的杜子鸢,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半晌的沉默后,安柔平复着呼吸,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贺擎天,“擎,你真的任妈把股份卖了吗?那可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心血,如今只有我可以帮你,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安柔,不用说了,为了子鸢,即使贺氏垮了我也无所谓,她好一切都好。”再一次的拒绝了安柔的建议,贺擎天目光坚定的看向身侧的杜子鸢,柔情荡漾下是可以感知的温情和宠爱。

“贺大哥,不要再和她说了,我饿了!”杜子鸢轻声的开口,有些撒娇的味道。

轻笑一声,贺擎天无奈的摇着头,温柔的笑道:“好。”

安柔一怒之下,转身就往外走去,她真的没有理会童童和南宫里泽,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心啊!

她一走出去,站在包厢门口,杜子鸢担忧的抬头看贺擎天。“贺大哥,真的没事吗?真的像安柔说的,只有她可以帮你吗?”

“傻丫头,就算贺氏破产了,我一样也养得起你!”他有那么差劲吗?能建立一个经济王国,自然也能建立另外一个,更何况他的不动产现在即使不增加,也够用几辈子的。

“我不需要你养,我只是担心你!”杜子鸢嘟起红唇,“粗茶淡饭保平安,只要你真心对我,即使一辈子粗茶淡饭,我也觉得幸福!”

“但我不会让你粗茶淡饭,我要你锦衣玉食,一辈子不为钱忧愁,这也是身为男人的虚荣心,为老婆工作,赚钱给老婆花是一种生活乐趣!”贺擎天伸手宠溺的捏了捏杜子鸢的鼻子。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我竟然帮不上你,我感到自己很没用,毕竟贺氏是你的心血,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如安柔说所,贺氏可是你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千万不要有事才行。”

贺擎天静静的凝望着杜子鸢的面容,坚定的开口:“这么担心我,还闹着要离婚,小丫头,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我——”杜子鸢脸一红,羞赧的低下头。“我又不知道你爱不爱我……”

“所以你就逃避着跟我离婚,难道是为了逼我说出我的心意?”贺擎天挑眉。

“当时没想那么多!”杜子鸢老实的开口。“我哪里知道你爱上了我了呀!”

“是呀,我爱上你了!”贺擎天心疼的握着杜子鸢的手腕,俊逸的脸上此刻却有着满满的心疼,这个傻丫头,“自己那么早就惦记我,却偷偷去记日记,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杜子鸢眼神一黯,小声道:“那时你是姐姐的男朋友,我发誓一辈子不会跟姐姐抢男朋友的,因为我妈妈对不起姨妈,我不许那种悲剧发生,可是我没想到我们还是结婚了!我还是对不起姐姐了,我心里很难过,那件事对我姐姐太残忍了。”

“不会再有悲剧,我已经让人去找杜如慧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她的下落。”贺擎天沉声开口。

“真的?”杜子鸢抬头看他,心里满是感动,忽然抱住了他颀长的身影,双手用力的收紧,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闷声道:“谢谢你,贺大哥!”

复杂的深思拢上了那一双深眸,贺擎天轻柔的拍着杜子鸢的后背,紧紧的拥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分开这么几天,你发现你其实一直贪恋我的美色,所以学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什么呀!”杜子鸢撒娇的摇头,想要离开他。

他笑得邪魅,温暖的大手抚着杜子鸢的头,“走了,进去吃饭!”

终于坐定。

包厢里很豪华。

夏美子的视线却一直瞥向南宫,悄悄地注视着他,南宫里泽从安柔出现到走后,一直是剑眉微蹙,薄唇紧抿,浑身上线散发着一股冷傲的气息。

“爸爸,我想去洗手间!”童童突然摇了摇南宫的胳膊。

南宫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没有回神,夏美子轻拍了下童童的肩膀。“小朋友,我带你去好不好?”

童童回头看她,点点头。“谢谢阿姨!”

牵着童童的小手,夏美子带他出去上厕所。

只是牵着这女敕女敕得小手,夏美子的心理湿/润了,如果,她没有坚决的去打胎,那么五年后,她和顾宗奇的孩子是不是也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女敕女敕的,红扑扑的,那么乖,那么可爱呢?

握着这小手,夏美子突然就不想撒手了!流产后的夏美子,时常会做噩梦,梦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哭着喊“妈妈”,那一刹,她会从梦里惊醒,然后抹抹脸,冰凉一片,忍不住潸然泪下。

后悔吗?

答案是:不!

只是这一生,对那个未曾谋面甚至未成形的孩子都是亏欠的了,想起来,那么痛,那么痛,如影相随的噩梦也许会伴随一生,每每思及,她会在心里低声呢喃:宝宝,下辈子,妈妈再还你!

洗手间。

“阿姨,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童童稚女敕的嗓音说道。

“你行吗?”夏美子看着他,“你这么点小孩,掉坑里怎么办?”

“我可以的!”童童保证。“阿姨,我才不会掉在马桶里,童童都长大了!”

“呵呵,是的,不会掉进去。那好吧,我在这里等着你,自己会解裤子吗?”

“会!”

“真乖!”夏美子模模童童的小脸,真可爱,可惜他的妈妈不爱他。

夏美子没想到会遇到顾宗奇,可是就突然遇到了,世界是如此小。当她站在洗手间外等待童童时,突然就看到顾宗奇从洗手间走出来,那么一瞬间,四目相对。

夏美子的鼻头酸了!

她以为她已经隐藏的够深了,可是见到的那一刹,她的心还是抽抽的跟着痛了起来。

“美子?”顾宗奇很意外,刚才在里面似乎听到了夏美子的声音,但没想到真的是她,顾宗奇的眸子里盛满了疼痛,尤其是看到夏美子瘦的不成样时,从医院那天到今天,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夏美子,她离职了,不在侨办工作了,而他也被高笑笑的父亲调进了市政//府政研室做副主任。“你,你还好吗?”

夏美子低下头去,轻轻一笑,“堂哥哥,没想到遇到你,真巧!”

淡淡一句话,如此之疏远,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

以为再见不会有任何的心情,因为爱已凉,心已死,情已尽,可是——

她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那么坚强。

顾宗奇痛苦在眸子里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无奈,许久的沉默,只是这样安静的端详着眼前低垂着小脸却美得飘渺瘦的飘渺的女孩,那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一直追随了他十几年的女孩,那个怀了她孩子差一点死掉的女孩,他俊美的脸庞之上的珍视让人错觉的认为他看的是最深爱的女人。

可是这样深沉的凝望在一道声音传来后,突然就被打断了。

“奇,怎么去了那么久?”高笑笑的声音软浓浓的传来,夏美子瞬间僵直了身体。

童童还没有出来,夏美子下意识的后退,不是心虚,是不想与高笑笑有任何交集,因为她知道现在高笑笑是顾宗奇的妻子。

高笑笑却发现了夏美子。“吆?!这不是夏小姐吗?奇的青梅竹马,上次你在我们婚礼上大出血,如今这身体可养好了?”

一句话,说的夏美子脸色惨白。

“高笑笑!”顾宗奇沉声制止。

“怎么?我有说错吗?”高笑笑挑眉,人也走了过来,视线瞥了一眼夏美子,挑衅的笑在唇边扬起,伸手亲昵的挽住顾宗奇的胳膊。“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阴沉了脸啊?谁惹你不高兴了?”

“走吧!”顾宗奇只吐出两个字。

“夏小姐,跟我们一起去吧,叙旧应该在包房,怎么能在洗手间这里呢?这多煞风景啊!”高笑笑暧昧的给顾宗奇抛了个媚眼:“奇,要不我把包厢让给你们,我先走,怎样?”

“胡说什么?快点走!”顾宗奇要走,却被高笑笑拉住。

“夏小姐,你大出血出的怎么哑巴了?我好想听说你挺伶牙俐齿的,怎么今天一个字不说啊?”夏美子破坏了她高笑笑的婚礼,让她的男人在婚礼上弃她而去,那天,高笑笑就发誓一定要夏美子好看,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呢!

今天又看到她跟顾宗奇站在一起,她心里更是气了!听说她怀了顾宗奇的孩子,她心里那个怒呀!排山倒海般涌出来。

夏美子咬着唇,脸色更加苍白,沉浸在空灵悲凉的回忆里,和顾宗奇的那些回忆,如果可以,她希望从来没有认识他,回忆排山倒海地袭来,那些无助、愤怒、悲伤,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依然不够坚强冷情,否则怎会一碰就痛。

南宫里泽来洗手间找童童,知道夏美子带着童童来洗手间,他回神后立刻来找,一转角听到高笑笑在羞辱夏美子,而那个叫夏美子的女孩一个字没有说。

他立在转角处,没有动。

“够了高笑笑!”顾宗奇扯住高笑笑。

又一次,高笑笑甩开了顾宗奇的手。“顾宗奇,我告诉你,我早就想找她算账了,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她让我的婚礼蒙上了血光之灾,我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美子,你快走吧!”顾宗奇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将责备的眼神看向高笑笑。

夏美子淡漠的看着他和高笑笑,“我在等人!该走的是你们!”

“哼!夏美子,你以为你魅力很大吗?告诉你,奇爱的是我,你最好不要再赖在我和堂之间,我们很相爱,即使你月兑光了爬上奇得床,他也不会爱你的。最好不要再gou引奇,否则你别想在城混下去!”

“够了,高笑笑,我已经和你结婚了,你还要怎样?”

“要你亲自告诉她,你爱的是我!”

“是!我爱的是你!”顾宗奇说这句话时,就像是麻木的木偶。

“听到没有,他爱的是我!”高笑笑勾着得意的笑容,斜着目光上上下下的扫了一眼夏美子,带着羞辱的言语满是胜利者的骄傲。

当夏美子听到顾宗奇说爱高笑笑的时,她的心碎了,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那么碎。

高笑笑嚣张的气焰彻底激怒了夏美子,她扬起小脸,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尖酸刻薄的话反击回去:“我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高笑笑,你听清楚,顾宗奇这个烂人我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在我眼里,这就是个动物,是卑鄙,无耻,风/流,下/流,没品,y1n浪,小人,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冷血动物,他枉为类,这样的动物也只有你这种女人会喜欢,可见你和他一样贱!你们就是贱人之家!”

“你还别不忿,我骂的就是你,我不说话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高笑笑别以为你爹是城老大就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我做人的原则是,别人对我有一分恩,我会还他10倍,但如果别人对我有一分仇,我会还他100倍,懂啊羞辱我?你还丫的还没长出鸟来!先回去打点雄激素,急速催起来再来过招,没长出来,少出来丢人现眼,卫生间门口秀恩爱,你们不嫌恶心,我还闲恶心呢!下次进化,直接跟秀恩爱吧,省的大家不知道你们多恶心你们多恩爱!”

一席话,让顾宗奇阴了脸,高笑笑的脸更是铁青。

“你,你,你泼妇!”高笑笑说着就扬起手要打夏美子。

眼看着巴掌要扇过来,谁也没看到,一道人影急速而至,大手有力的握住高笑笑飞扬起的手腕,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

夏美子本以为自己要挨上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截获住了高笑笑的手。

南宫里泽如鹰般锐利的墨眸冷漠的扫过高笑笑的脸,沉声道:“骂不过要动手了?”

这是夏美子第一次听到南宫里泽的声音,低沉,有力,醇厚磁性的嗓音却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不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但是对一个日本人来说已经很厉害了,而她没想到这个冷漠的男人会帮自己出手。

“你是谁?”高笑笑看到一个比顾宗奇帅,比他有气场,和贺擎天那种男人似的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一时有些错愕。

顾宗奇是只是低低的对夏美子道:“美子,对不起!”

“南宫先生,算了!”夏美子摇摇头,自嘲一笑,跟那种女人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爸爸!”童童提着可爱的小裤子从洗手间走出来,南宫里泽松开了高笑笑,如鹰的眸子锐利的扫过顾宗奇,闪过轻蔑。

“童童,走了!”夏美子牵住童童的手:“我们去洗手!”

“吆!”获得了自由,高笑笑又忍不住讥讽。“这是想当人家后妈呀!没人要了啊!”

“够了!”顾宗奇爆吼一声。“你有完没完?”

夏美子倔强的咬唇,当没听到话,打开水龙头,帮童童洗手。“童童,我们洗手,来,阿姨帮你弄点洗手液!”

顾宗奇把高笑笑拉走了,南宫里泽转头看帮自己儿子洗手的夏美子,如黑曜石的眼里闪过一抹温柔,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同是天涯沦落人!

连他自己都很意外自己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话!

“阿姨,谢谢!”童童洗好手,真诚的道谢。

夏美子揉揉他都头。“别客气,这么小就这么绅士,长大了一定是大绅士,不知道迷倒多少女孩呢!”

“童童很专一哦!童童只会喜欢一个女孩子!”

“呃!”夏美子呆怔,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专一,顾宗奇那人渣却不知道,真是讽刺。苦涩一笑,甩甩头,甩去脑海里的不愉快,一抬头,对上南宫里泽若有所思的目光,道谢:“刚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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