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番外10((结局)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低垂下目光,如慧叹息了一声,劝说自己,既然决定放下了,就不该再去想象,他们去哪里那是他们的事情。悫鹉琻晓

起身坐了起来,如慧换了一身衣服,进入了酒店的餐厅,她要吃了午餐,然后到处走一走,研讨要两天之后才能举行,她必须将这两天的时间打发掉。

进入了餐厅,如慧刚坐下来,就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杜如慧小姐……”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如慧回过头循着声音望去,竟然看到了崔明建,不会这么巧吧,在这里竟然能遇到这个男人。

“崔先生?”

能在异国他乡遇到认识的人,如慧也很高兴。

崔明建直接站了起来,坐到了如慧的位置上。

“想不到你来了新加坡,我刚才见你进来,以后自己看错了,就冒失地喊了一声,想不到真的是你。”

崔明建的目光四下看了几眼,竟然没有看到安逸伯,不觉有些狐疑了。

“安副会长呢?怎么没看见他,你们是来新加坡度蜜月的吗?”

崔明建的话让如慧十分尴尬,在外人看来,新婚夫妇就该粘在一起,所以她出现的地方,就该有安逸伯。

“他没有来。”如慧的声音很小。

“哦……怎么会,我以为……不是要度蜜月的吗?好像现在都流行这个。”崔明建对此表示奇怪。

“我来新加坡来参加一个研讨会的,不是来度蜜月。”如慧解释着。

“哦,还以为和安副会长一起来的。”

崔明建面颊舒展开了,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他拿过菜单递给了如慧说:“喜欢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我已经点了。”如慧对新加坡的食物不是很了解,所以让服务生推荐了几个。

“哈哈,我来新加坡很多次了,知道什么最好吃,再来一些,保准你吃得直喊饱。”崔明建点了一堆食物,似乎不打算马上离开了,在这里见到孤单一人的杜如慧还真是一个天大的意外。

“要在这里忙几天?”崔明建继续询问。

“大概一个月多点,以前没有来过,既然来了,就多了解一下。”杜如慧不知道这个借口是否合适。

“你才新婚啊,就在外面自己待这么长时间,安副会长还真舍得……”

崔明建微眯着目光,审视着如慧的眼神,从这个女人的眼神里,他已经看出了一些问题,绝对不是出来参加研讨会这么简单,一定是安逸伯,这让崔明建想到了一个女人,让安逸伯痴迷的妩柔莲……

那夜的疯狂还在眼前,妩柔莲秀美的tun部一直摇动着,她的叫声还真是,可惜能给他的感觉只是如此而已,屏蔽。

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没有感情的婚姻必须结束,他希望他的下一段开始能让他怦然心动,而这个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了,只是可惜,他错过了太多,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机会。

“我想……安副会长在给我创造机会,他不珍惜的,自然需要有人珍惜。”

崔明建淡然一笑,目光在如慧的身上溜着,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坏,但对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些很奇特的想法,在她身上,他想得到绝对不是一顿晚餐而已。

什么?

如慧没有听懂,需要有人珍惜,她更希望那个人是安逸伯,可惜他偏偏让她失望。

“他很忙……没有时间。”

如慧低下了头。

“哈哈,如果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安副会长的心里可没有那么简单,妩柔莲是他最大的心病,我想……没有那么容易放下吧,那可是个youren的女人。”

崔明建观察着如慧的脸色,提到妩柔莲名字的时候,她的肩头震动了一下,这让崔明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想提到她。”如慧尴尬地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的蜜月取消了,你来新加坡只是想躲避这个事实,没有想到,安逸伯竟然是这种男人。”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新加坡的,他已经安排了蜜月,只是我不想让他为难!”

如慧急切地替安逸伯辩解着,可这种辩解暴/露了她的心思,也让崔明建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我来新加坡只想清静一下,不想受到打扰,对不起,崔先生,我突然觉得没有胃口上楼去了。”

杜如慧站了起来,转身向楼上走去。

“等等,如慧小姐,知道忘记烦恼的唯一办法是什么吗?”崔明建满怀信心,一个女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一定找到一个发xie情绪的突破口,而他将引导如慧走出迷恋安逸伯的包围圈。

“是什么?”如慧果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他。

“找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如慧皱起了眉头,什么替代品,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替代她会安逸伯的爱和嫉恨。

崔明建走向了杜如慧,站在了她的身边,淡然地笑了起来。

“也许新加坡这一个月,你可以利用我……我不介意充当你在新加坡的导游,或者……”崔明建当然也不介意充当她的玩伴,当然这点要如慧小姐同意才可以。

“利用你?”如慧睁大了眼睛,崔先生的意思是……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总是需要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

“我不需要……”如慧觉得自己还没到了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刻,她失望地转过身,向电梯走去。

崔明建随后跟了进去,很巧,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杜如慧刻意向一边站了一下,虽然她不讨厌这个男人,却不希望和他走得太近。

“你是个很警惕的女人。”

“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人这样独处……”如慧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带你去附近转一转,总比你一个人留在房间胡思乱想的好。”

崔明建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杜如慧,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打电话给他的。

接过了那张名片,电梯刚好停在了九层,如慧向崔明建道谢之后,匆匆地出了电梯,她感觉脊背上仍旧是那个男人热切的眼光,他在期待着她的电话。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如慧茫然地坐在了床边,看着棕色的窗帘,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愚蠢,她没有任何怨言地将自己的男人让给了妩柔莲,这种大方的程度实在少见。

想躺下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一点困倦的感觉也没有,如慧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拨打了安逸伯公寓的电话,听着不断响彻的铃声,如慧紧张了起来,假如是安逸伯接的,她搞说什么什么?如果不是安逸伯……

就在如慧犹豫紧张的时,对面铃声停止了,接电话的是别墅里的管家。

“夫人,是您吗?”显然管家很精心,他认识夫人的电话号码。

听到管家的声音,如慧紧张的心松懈了下来,气息均匀了。

“我到了新加坡,家里怎么样?”这句话问的是什么,自然不是家的琐事,而是一个男人,如慧想问,却又不敢提及的男人。

“一切都好,夫人要找副会长吗?好像副会长出去了,拿着行李,没有交代要去哪里?”管家只看到了安逸伯带着行李离开了,因为副会长没有说要去哪里?管家也不敢随便打听。

“走了……”

如慧皱起了眉头,安逸伯带着行李去了哪里?一定是去了法国,他的蜜月第一个地点就是法国,机位已经订好了……

想到了这里,如慧的心一沉,酸楚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带着行李去接妩柔莲了……

她还记得自己来新加坡之前,亲自去见了妩柔莲,两个女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交谈,如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甘愿退出难以理清的三角关系,并将那枚刻有妩柔莲小姐名字的戒指还给了妩柔莲,似乎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了,可是此时听到管家的话,却满心不是滋味儿。

“是啊,走了。”管家确认。

“他一个人走的?”如慧随口问了一句,问完了之后,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白痴,安逸伯带着行李怎么会一个人离开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见……”管家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看见妩小姐来了别墅,也带着行李箱。”

管家的确看到了这个场景,至于先生和妩小姐说了什么,他却没有听到。

妩柔莲带着行李箱来找自己的丈夫了?

如慧的手一垂,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她完全失魂落魄了,心酸得想大声哭泣,多好的机会,安逸伯和妩柔莲怎么能放过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他们相约离开,一起去了法国,开始了浪漫的蜜月之行。

多余的,如慧的泪水滚落下来,她原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

她的计划是不是太好了,让大家都顺了心思,痛苦她一个人承担,早就在预料之中,可为何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却心痛的无法呼吸。

“这是你成全的,如慧,为何你要哭,不要哭!”

杜如慧声嘶力竭地警告着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泪水,哭得好像泪人一般,直到她漫无目的地拿起了电话还有那张名片,拨打了崔明建的电话,她要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也许崔明建说的对,她需要一个转移悲伤的心境。

电话打通了,如慧仍旧在呜咽着。

“如慧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哭……到底……我马上到你的房间来,你等着我。”

“不,不用,我想出去走走,你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好玩的地方吧,我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心境。”

如慧不会让任何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至少此刻,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是安逸伯,他带给她的huanyu感受,不能由其他男人取代。

有的女人悲伤的时候需要性的安慰,有的女人却只是想找打突破口解月兑自己,而如慧却属于后者,她的保守注定她不会像妩柔莲通过routi达到某种目的。

当如慧走进酒店的大厅时,崔明建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双手踹在了衣兜里,眯着一双英俊的眼睛看着精神恍惚的女人。

“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

崔明建伸出了手,想将如慧的小手握住,期待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可如慧垂下了目光,并没有将手递给他。

“我只想走走……怕回来的时候迷路。”

她仍旧是那么羞涩,柔和,崔明建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他很理解如慧的心情,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但他相信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安逸伯已经放弃了这个宝贝。

“那我就带你游览一下这个花园般的城市。”

永远都表现出自己的斯文的一面,崔明建的话语充满了磁性,举止优雅大方,他走在了如慧的身边,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很多人都将他们当成了一对夫妻。

新加坡的首都享有狮城的美誉,安德逊桥下,矗立一座“狮头鱼尾”雕像,它是新加坡的象征和标志。

崔明建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他没有带如慧去什么酒吧,舞厅,或者气氛不够通畅的地方,而是带她来到了安德逊桥下。

“新加坡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样,相传大约在1150年,圣尼罗优多摩王子率众人乘船来到此地,登陆后见一头狮子从前面跑过,认为是个吉祥物,遂把该地取名为‘信诃补罗’,并在此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崔明建给如慧姐介绍着,他妄图用新加坡有名的名胜转移如慧的悲伤。

杜如慧抬起眼眸,看着座乳白石的“狮头鱼尾”的雕像,思绪也随着崔明建的介绍神游着,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的,她心情没有那么沉重了。

崔明建似乎是个新加坡通,他开着车带着如慧到处逛着,解释着,偶尔的还会说一些幽默的笑话,如慧的面颊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我说过,其实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重,爱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要学会看轻他,一旦看轻了,你才发现,其实在你的身边有很多值得你投入的人和事,例如一个喜欢旅游,会讲笑话的男人,好像我……哈哈。”

崔明建哈哈大笑着,让如慧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拐弯抹角地推销自己,好像他是一个绝顶好男人一样,可是如慧知道,这个男人才刚刚离婚。

“你好像也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如慧打击着他。

“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确实,没有那么轻松,但现在我摆月兑了,怎么说呢,那是一段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这样,我们维系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各奔东西,因为我们都很压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乐。”

崔明建耸耸肩膀,表示十分无奈,不幸福的婚姻维持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我也许一样……”

如慧一阵感伤,不管他们结婚的理由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

“总有办法摆月兑……”

崔明建突然伸手,在如慧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住了,疾步向前走去。

“喂……”

如慧十分窘迫,可人却被拉了过去,他带着她走向了码头……

可无论景色多美,她的心仍旧有着那个负担,安逸伯和妩柔莲去了法国。安逸伯下了飞机,打听到了医学研讨会的开会地址,也在那就酒店的宾客名单里找到了杜如慧的名字。

“这个女人!”

他敲了一下如慧房间的门,却没有人应答,拨打她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显然她不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她到底去了哪里?

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说明自己是杜如慧小姐的丈夫,服务人员才将房间的门给他打开了,在房间的沙发里,他看到了如慧的手机,这个女人竟然留下手机出去了。

现在没有确切的位置,安逸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耐心地在房间里等待,如慧一定会回来的,新加坡她并不熟悉,也许只是去附近买了东西。

掏出香烟,安逸伯烦躁不安地吸着,心里都是对如慧的愧疚,是自己不当的行为,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搞砸了。

眼前都是如慧微笑恬静的样子,安逸伯深深地吸了口烟,闭上了眼睛,想象着他们在一起的夜晚,自己的沉迷,面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新加坡也不错,他应该在这里陪着她。

睁开了眼睛,目光扫视着房间,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足够他和如慧……

得意地一笑,安逸伯看了一下时间,从下飞机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天色也不早了,怎么如慧还没有回来?

直接站了起来,安逸伯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这个酒店很讲究,外面都是花坛,窗口也爬了一些绿色植物。

外面都是出去散步的客人,唯独不见杜如慧的影子。

又在窗口站了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安逸伯有些担忧了,这么晚了,如慧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就在安逸伯焦躁不安的时候,他的目光在一辆开进花坛中间的轿车上停住了,因为那辆车停下后,车门开了,车上先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认识,是崔明建……

他怎么也住在这家酒店?

安逸伯的心一凛,不会这么巧的,如慧下榻的酒店,崔明建也在,还是……

就在安逸伯眉头紧锁,心中疑虑的时候,崔明建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被他扶了下来,那女人似乎喝醉了,站立不稳,身体摇晃着,虽然她背对着窗口,安逸伯仍能认出她来,正是自己的妻子杜如慧。

他们……。

真的在一起。

如慧捂着嘴巴,摇晃了一下,一只小手推着崔明建,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心里的积郁让她在看过美景之后,再次压抑了,吃饭的时候,她喝了红酒……

“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崔明建很抱歉,他并不想让如慧喝醉,她不同于其他女人,她的柔情和单纯,让崔明建怦然心动。

“不……我自己……不用你……”

如慧觉得头晕目眩,她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扶着自己的男人,肩头却被紧紧搂住了。

“你醉了,真不该让你喝酒。”崔明建仍旧自责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如慧红润的唇瓣上,有些心猿意马了,她真的好美,红唇间吐着芬芳,长发垂在他的身上,浑身散发着youhuo。

此时他可以趁人之危吗?只要将她如慧抱起了,就可以带进自己的房间,以她现在的状态,很容易成为自己床/上的女人。

“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心境吗?”崔明建试探地询问着。

如慧几乎没有听清这个男人的说什么,她甩了一下头,用力推开了崔明建,在皮包里找着自己的钥匙。

“我要睡觉……”

“我们……我们一起,我带你回房间。”崔明建紧盯着如慧的面颊,他觉得她的youhuo越来越强烈,抓挠着他的心。

安逸伯瞪视着外面的场景,如慧醉了,她在崔明建的怀里,那个男人抱着她,一脸的沉迷和陶醉,他和自己的妻子……那种场景刺激了安逸伯,让他心脏猛烈地跳动着,眼睛里喷射着火焰,只有此时,爱情才不会被假象蒙蔽了眼睛,安逸伯被狂烈的嫉妒纠缠了。

愤怒,醋意一起涌了下来,就好像有人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头。

他竟然这样在乎这个女人,所以他嫉妒得发疯,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如慧……”

明白深爱,却已经迟了,她早已不在他的身边,安逸伯无法容忍,他直接转身,一脚踹开了房间。

“该死你的女人,你爱的是我,不是其他男人,你给我回来,回来!”

安逸伯好像盛怒的狮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如慧变心了吗?她爱上了崔明建……

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安逸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的心在此刻空落落的难受。

崔明建扶着如慧走向了电梯间,如慧奋力地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她盯着崔明建,似乎出现了幻觉……

“我爱你……”

“你爱我?”崔明建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个女人爱上了他吗?是的,他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可爱英俊的男人。

“逸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如慧下面的一句话,让崔明建的心立刻冰冷了下来,杜如慧爱的是安逸伯,酒醉让这个女人神志迷糊,吐露了真言。

“我不好吗?我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可以娶任何想要的女人,我发誓我可以一心一意地对你,不像安逸伯那样的男人,他爱的是妩柔莲,为了那个女人,他完全不顾你的感受,置之不理,你就甘心吗?如慧,多看我一眼,和安逸伯离婚,不要为难自己。”

“离婚?”

如慧觉得脑海里一震,她的头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是的,安逸伯不爱她,早晚有一天,他会提出离婚。

离婚是多么的可怕,他将抛弃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白头偕老,如慧的眼眸之中瞬间涌上了泪水,为什么她这么渴望,却怎么也得不到,好像有人将她身上的肌肤硬生生撕裂一般。

“我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他……”

如慧的身体无力地垂了下去,清醒的时候,她可以坚强,恍惚的时候,她仍旧无法忘记他,而是越来越深爱。

“换个男人,你太钟情自己的感觉了,你是个好傻的女人,真的好傻……”

崔明建咬紧了牙关,他知道在爱情面前,没有君子,必须让如慧的心里多了他的影子,那就是将他们的关系拉深,直接将如慧虚弱的身体抱住,他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电梯在从上面一层层的下来了。

“放……放开我……”

如慧虽然醉了,却知道自己不在自己丈夫的怀里,而是崔明建,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喝醉的,怎么和崔明建的回来的,现在怎么进了崔明建的怀抱,她变坏了吗?堕落了吗?不管她想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接受安逸伯之外的男人。

“今夜我们在一起,如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崔明建的手臂用力地夹着她的身体,眼睛里都是对如慧的渴望。

“不……不……”

她不爱这个男人,她不可以那么做,如慧的推月兑此时毫无力气。

“你为他吗?还在为了那个男人坚持着,可你知道吗?现在他也许正在妩柔莲的床上,你知道妩柔莲那个女人在床上有多风?你的男人一定难以自拔了,他和妩柔莲zuoai的时候,还会想到你吗?”

一句话让如慧的身体僵持着,逸哥哥真的和妩柔莲……

她感受过安逸伯,难以想象他将同样的reqing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狂野无度……眼前都是安逸伯健/硕的jirou,痴迷的眼神,而他的身/下压着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妩柔莲……

不要,如慧抓住了头发,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她嫉妒得要疯了。

“我们也会一样……”

崔明建的大手放在了如慧的腰间,轻轻地抚/模着她的小fu,她身材不错,纤细的腰身让他浮想联翩,他恨不得此时就将她压住,只要他们之间成了事实,如慧就会明白,其实男人还是要爱自己的好。

“不要!”如慧痛恨这种扰。

“我喜欢你,爱你,如慧,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迷上了你……”

崔明建的动作变得轻缓温柔,他的手一直上移着,就在要触模到如慧坚ting的xiong脯时,如慧的神经都绷紧了。

如慧被这种抚mo震动了,她愤怒恼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崔明建,满眼的羞恼。

不可以,她不会那么做,就算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她,就算他一点都不爱她,在玩耍她,她现在也接受不了崔明建。

单纯的x1ng不是如慧想要的,她要爱情和x1ng的结合,而能给她这种感受的男人,只有安逸伯。

然而此时,电梯间的门开了,如慧顾不得了,她不能和崔明建在一起,她接受不了,于是她急速地跑了进去,差点撞在了电梯里的一个男人身上,她已经无暇看要撞到的男人是谁了,直接按着电梯闭合的按钮,将进来的崔明建关在了电梯之外。

呼吸粗重的喘息着,她觉得头的眩晕仍旧持续着。

就在她试图倚在电梯壁上时,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抱在了怀中,如慧一惊,难道崔明建跟进来了,不可能的,她明明将他关在了外面,那么……电梯里的男人……

一个流氓?

如慧觉得自己好倒霉,逃月兑了一个,竟然又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

“救……”

不等如慧喊出来,她的嘴巴直接被捂住了。

“独自一个人跑到新加坡,原来是为了约会男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儿,如慧瞪大了眼睛,她慢慢扭过头,接触到了安逸伯愤怒的眸子。

逸哥哥……

她的逸哥哥竟然出现了,如慧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神志也瞬间清醒了许多。

醉酒女人的眼里有着一丝潮红,无辜,惊愕和纯洁,安逸伯看着如慧的这双大眼,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深陷其中,他被她的纯情眼神youhuo着。

“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杜如慧……”

安逸伯一把捏住了如慧的下巴,她越是这样youhuo着他,他越是觉得气恼,这个女人竟然偷偷模模的约会男人,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要上了崔明建的床,毫无疑问,那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事儿。

不可以,他的女人的不能让别人抱,别人亲,更不可能和别人上床,属于他的,就必须完完全全。

初ye的那层阻隔让安逸伯满心震撼,她的纯白都是给他的,所以此时他不能让任何玷污了她。

嫉妒吞噬着他的心,他抚mo着她的面颊,她的唇,她的脖颈。

如慧仍旧傻呆呆地看着安逸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真是他,她最心爱的男人,好像从天而降一样,他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电梯,他怎么进去的,刚才没有男人走进来。

如慧迷糊了,难道出现了幻觉?她喝多了,也喝傻了,她的逸哥哥应该和妩柔莲去了法国,就像崔明建说的那样……

“逸,逸哥哥……”

如慧的眼睛湿/润了,她失声地叫着他,人也结巴了。

“你离开我,就是为了来新加坡找这个男人!”低沉的质问,安逸伯不相信如慧这么快就变心了。

“不,不是……”

这是真的,不是幻觉,安逸伯来了,真实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冷峻的眸子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显然安逸伯误会了,她和崔明建在新加坡的相遇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如慧后退了一步,她来新加坡之前,没有想到会遇到崔明建,至于她和他一起离开了酒店,还喝了酒,都是因为安逸伯,他让她陷入了痛苦的僵局。

“为什么不说话,留下一张字条,是成全我,还是成全你自己,你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吗?崔明建让你忘记了自己是个有了丈夫的女人,我的妻子吗?”

安逸伯步步相逼,他怎么可以忍受,崔明建抱了她,吻了她吗?他的醋意几乎冲破了他的头顶。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偶遇,我也没有想到的。”

如慧清醒了许多,急切地解释着。

“我该拿你怎么办?如慧,你让我嫉妒了……你和他在一起,让我没有办法平静……”

深邃的眼眸述说着他的不安,他抓住了如慧的肩膀,最后一声叹息,渴望的唇直接压了上去,安逸伯不在乎这里哪里,他要吻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的女人。

他的唇用力地压着她,恨不得吻到她的心里。

“嗯……”

一种刺激直接钻进了如慧的心,她依偎在了安逸伯的怀中,唇上感受着他唇的火/热,唇的密切结合,比酒精的刺激还要强烈,她的心和身体此时多么需要他……

电梯的门开了,外面要走进了的人都傻眼了,望着电梯里激/吻的男人和女人,安逸伯似乎并不在乎,他伸手直接按住了关门的按钮,没有人可以打扰他,电梯的门在惊愕的人们面前合并了,没有人走进来,直接消失在电梯的门口。

电梯最后停在了九楼,安逸伯一把将如慧抱起,直接走向了那个房间。

门仍旧是敞开的,安逸伯直接用脚将房门踢上,大手抓住了如慧的衣襟,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拽开,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只想狠狠压住她,告诉这个女人,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他的。

“啊……”

如慧在安逸伯放开她的唇之后,不由得惊呼了出来,她的身体紧贴着墙壁,他沉默地圈着她的身体,炙热笼罩着他,她的身体瞬间毫无遮挡,完全展示在了他的面前,面前男人的眼里都是嫉妒和倾慕。

他没有去法国……他来了新加坡,他是来找她的,他想要的是她……

如慧的心为这个男人再次活跃了起来,她的眼里闪烁着光芒,难道他真的在乎她……在电梯里,他的吻几乎是霸占式的宣泄。

此时的安逸伯心里只有一个概念,不管如慧心里有谁,她就必须留在他的身边,霸占,如果可能,他不会退缩。

约会男人……

安逸伯的心里嫉妒之火仍难以平息,屏蔽安逸伯凝望着如慧迷/乱的眼眸,心里除了迷恋,就是愤怒,她怎么可以喝酒,还和另一个男人,如果现在吻她的男人是崔明建……

嫉妒的火焰继续燃烧着,安逸伯身体猛然压去,将她完全固定在了墙壁上,屏蔽

“嗯……”

如慧伏在安逸伯的肩头,忘我的沉浸在其中,不管明天会是什么结局,她都不会拒绝他。

精美的墙壁上,秀美的**摇动着,健/壮的男人一次次地冲着,美妙的声音暧昧的飞扬着,激qing让愤怒男人的火气渐渐平息,他的胸腔里都是huanyu的情绪……

“啊,逸哥哥……”

她呻y1n着,呢喃着,紧抱着他的肩膀。

“爱我吗?”安逸伯低声询问着。

“爱……”

她忘/情地回答着,她爱他,所以才喜欢他的拥抱,他的吻,甚至他的入侵……

“我真该杀了你这个女人,你敢这样离开我,还和其他男人喝酒,喝得神志不清,简直……”

安逸伯将颤抖的如慧抱起,一起滚进了松软的大床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在她微微地喘息中,他的怒火和质问都抛在了脑后,此时他只想带着她一起漫步云端。

一夜没有停息的风雨,屏蔽

如慧沉沉睡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安逸伯也觉得有些疲倦,他好像个嫉妒的疯子,只有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发xie,才能让他的情绪平复下来。

看着沉睡的女人,安逸伯翻身下床,捡起了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他不能搂着她入睡,因为他还要解决另一个家伙,就是勾引他妻子的混蛋崔明建。

没有人可以蔑视杜家族的尊严,敢打他妻子的主意,触动杜家的底线,作为男人,他必须让崔明建知道,他的女人不能招惹——

崔明建很是失望,关键的时候,安逸伯竟然出现了,真是太不巧了,在如慧没有决定离婚之前,那个男人还是如慧的丈夫,他的介入是不被允许的。

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空空的卧室,崔明建叹息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好不幸,竟然喜欢了一个有主儿的女人。

刚才电梯门口,他注意到了安逸伯的眼神,似乎要撕碎他一般,这个眼神,也让崔明建明白了,妩柔莲失败了,这个风x1ng感的女人彻底退出了安大公子的生活,安逸伯在乎的女人是杜如慧,不然不会随后追到了韩国。

不属于自己的,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得到。

洗了个澡,躺下之后,他无聊地睡了过去,就在他睡得深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在这个时候敲门?

崔明建下了床,走到了门前,通过门镜看到了一脸阴郁的安逸伯,他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安大公子找上门了,既然大家要面对面对峙,他不妨将话也说清楚,他喜欢杜如慧,既然安大公子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何必强人所难,让如慧难受呢?

门被打开了,崔明建刚要开口说话,迎面强硬的拳头飞了过来,很悲惨,他被打中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鼻子鲜血直冒。

“安……你……”崔明建捂住了鼻子,狼狈地看着安逸伯,这个家伙怎么回事,也不问清楚,进门就开始动手。

“不要在如慧的面前再出现!”

安逸伯两个拳头紧握着,随时准备继续打出第二拳,他的额头青筋直冒,好像盛怒的狮子一样。

“你不爱她,就该放开她,她是个需要爱的女人,不是工具。”崔明建并不示弱,他只是关心如慧,什么也没对那个女人做过,问心无愧。

“你不觉自己管的太多了吗?”

安逸伯俯,一把揪住了崔明建的衣领子,崔明建的面颊瘀青了,鼻子挂着斑斑血迹,好不狼狈,崔明建吃痛,用力地抓住了安逸伯的手,防止这个男人再次出手打他,却仍旧坚持不肯妥协。

“和她离婚,放开她,给她自由,安逸伯,你是一个堂堂的副会长,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可她只是单纯的小女人,何必戏耍她,你不觉得理亏吗?”

“你说什么?”安逸伯皱起了眉头。

“别人不知道,我可十分清楚,你爱的女人是妩柔莲,不要再折磨如慧了,她是无辜的。”崔明建恳切地说,他在为如慧争取,然后公平地追求这个女人。

“你喜欢如慧?”

这是毫无疑问的,安逸伯目光微微眯着,傻瓜都能听出来,崔明建在替如慧辩解,关注如慧,甚至话语中都带着某种意图。

“你不喜欢,不等于别人不喜欢。”崔明建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好女人他当然可以喜欢,就算是安逸伯的妻子也无所谓。

这句话激怒了安逸伯,他以为崔明建会给他面子,矢口否认,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承认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直接大力将崔明建提了起来,他愤恨地说:“你敢动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别吓唬你,安逸伯,别以为挂着韩国商会副会长的头衔就自以为了不起,你的女人不能碰,真是笑话,我想碰她,似乎没有那么难!”

崔明建的鼻子好多了,不再流血了,他挥出手,拽掉了安逸伯的手掌,不屑地擦拭了一下鼻子,仍旧保持地斯文的风度坐在了沙发里,然后轻蔑地笑了什么,安逸伯还真是自以为是,他的女人不能碰,妩柔莲不知道让自己上了多少次,屏蔽

“你?”

安逸伯心中一沉,崔明建为何如此轻蔑,难道他碰了……安逸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慧,而不是妩柔莲,因为此时他只在乎这个女人,不会来新加坡的几个小时,他们……

不会的,不会的,安逸伯脸色惨白,他的内心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嫉妒,愤恨,羞辱一起涌了上来。

“哈哈!”

崔明建大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安副会长窘迫的面容,这回他知道什么叫做戴绿帽子的感觉了吧?原来安副会长还是那么在乎妩柔莲,那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你敢?动她……”

显然,安逸伯误会了,他的眼睛喷射出愤怒的火光,几乎一个健步冲上来,怒吼着:“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女人,她不会背叛我的!”

高傲的雄狮此时才知道,原来她对于他的重要性,听到这样的话,他几乎要疯了,如慧在失望痛苦的时候,选择了放zong自己达到宣泄的目的吗?她和崔明建做过了,就好像在他的身下ji情呻y1n一样动情?

背叛,杜如慧不再爱他了吗?安逸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她叫得很好听,翘起的tun部摇动着,你知道吗?我喜欢从后面弄她,她好像屏蔽的母狗一样嚎叫着。”

崔明建嘴角挑了起来,妩柔莲的叫声还真妩/媚,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了。

“你去死!”

直接一拳打出,安逸伯被激怒了,眼睛里布满了血红的丝线,屏蔽

“他/妈的,安逸伯,你敢再打我,我就报警,是你的女人犯贱,主动打电话约了我,让我上她,是男人就不会退缩,屏蔽,她不知道有多享受……”

什么叫失望,安逸伯此时真的体会到了,原来伤心的感觉会这么痛,他没有办法打下去了,是如慧主动约会这个男人到新加坡,然后……

安逸伯的眼睛湿润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流泪,为了避免自己的尴尬,他木然地转过身,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崔明建面颊刺痛,鼻子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断地擦拭着面颊,鼻子,似乎浑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原本以为安逸伯还会打来,他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可是……安逸伯竟然蓦然地转过身离开了,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望着安逸伯桀骜不驯的背影,崔明建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该招惹妩柔莲,作为男人,自己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是奇耻大辱,此时想象,还真是理亏,于是他叹息地对着安逸伯的背影说。

“她伤心的时候,喜欢叫男人,我想……我不是她唯一找来上/床的男人。”

不是唯一的男人?安逸伯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痛得彻骨。

“我很抱歉,我心情也不是很好,需要女人,你知道,我离婚了,这个时候男人总是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崔明建仍旧解释着,希望能得到安逸伯的谅解,可这种解释,让安逸伯更加愤怒了。

“闭嘴,闭嘴!”

安逸伯牙关紧咬,直接走出房门,一脚将房门踹上了。

主动找男人,如慧变了,在第一次交给自己之后,她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儿,那种忘我,ji情,让她知道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什么问题,他让她成为女人,也教会了她如何享受x1ng/爱。

安逸伯突然觉得十分懊悔,他不该碰如慧的,应该让她仍旧是个纯情的小女孩儿,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尴尬的局面。

走到了房间的门口,安逸伯犹豫了很久,才推开了房间的门,目光环视着卧室里昏黄的灯光,这里仍旧充斥着暧/昧的气氛,似乎他们刚才的情绪还没有放松下来。

安逸伯落寞地走到了床边。

床上,小女人仍旧在沉睡着,她的长发披散着,屏蔽

失望地坐在了床边,安逸伯低垂下了目光,手指捏住了额头,他的肩头颤抖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和无助,他能接受吗?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女人之后,也知道了她放zong的事实,她的身体有着他的,也有其他男人的。

离婚……

安逸伯从来没有想过的字眼儿跃进了脑海之中。

如慧接受了其他的男人,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打算离婚,彻底月兑离安的姓氏。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着,安逸伯一直审视着床上的女人,他多么迷恋她的眼眸,鼻子,唇瓣,可一切都晚了。

就这样,安逸伯一夜无眠,他最后的决定是……离婚。

第二天总是要到来的,如慧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下来,她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洁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慌乱地拉住了被子,遮挡住了自己,这才想起,昨夜……他来了,他再次要了她,在这个房间里,屏蔽

“逸哥哥……”

如慧轻声地呼唤着,面颊红透了,羞涩写了满脸。

“醒了!”

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安逸伯坐在沙发里,冷酷地翘着二郎腿,一个晨起迷蒙的女人,还真是迷人,长发披肩,刚才那一刻,他竟然动摇了自己的想法,可想到如慧的心,如慧的所作所为,他立刻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如慧的心怦怦跳动着,她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可心里却都是欢喜,他没有和妩柔莲一起离开,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影子。

“累吧……”

安逸伯冷笑了起来,一天之间侍候了两个男人,屏蔽,当然很辛苦了。

“逸哥哥……”

如慧更加羞涩了,他明明知道的,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强/壮,他要她要的太多了,正当她低垂眼眸的时候,高大的身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接着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掀开了。

“喜欢和男人做吗?”

“啊?”

如慧吓了一跳,为何安逸伯会这么说,他的语气里的那种轻蔑,让她觉得之分不自在。

“分开!”安逸伯大声地说。

“什么?”什么分开?如慧惊愕地抬起了眼眸,发现安逸伯已经解开了裤子……

“我叫你分开腿!”

安逸伯显得十分不耐烦,他一把拉住了如慧的一条**,用力扯开了。

“逸哥哥。你干什么?”如慧觉得这个动作很无耻,他想要她,怎么可以采取这么羞辱的方式。

“最后一次,我和你做最后一次!”

“我比他强吧?杜如慧,你喜欢这样吗?”

安逸伯的心里被嫉妒撕咬着,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可她偏偏那么做了,屏蔽

事实上,他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动作,他将她翻起,屏蔽,眼睛里湿润充盈了,她是很美,可这个姿势别的男人提前领略了。

“你怎么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如慧觉得自己不是作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享受屏蔽,而是一个木偶,他在玩/弄着她的身体。

发xie够了,安逸伯将几乎呆住了的如慧冷冷地推了出去。

“就按照你字条上说的,我们维持下去,如果你觉得受了委屈,可以离婚,我没有任何异议。”

离婚?

如慧颤抖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床上,他来到新加坡不是为了挽回她,而是羞辱她之后提出离婚?

昨夜和今晨的,都是羞辱而已,他想离婚,这个男人来新加坡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你说……和我离婚?”

如慧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虽然她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字条,想成全安逸伯和妩柔莲,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几乎是一ye的时间安逸伯就决定结束他们的婚姻了。

目光之中都是茫然,一丝燃起的希望破灭了。

“我已经通知了律师,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可以马上离婚,就在新加坡,这样你就自由了……”

安逸伯拉上了裤子,回到了沙发里,他的表情落寞鄙夷,却隐含着让人难以读懂的伤感。

杜如慧有些手足无措了,她拿过了衣服,转过身一件件地穿着,心里都是对安逸伯的失望,甚至痛恨,他既然决定离婚了,为何还要这样索要她,他想在最后的时刻,让她记住什么?

“你来新加坡是为了离婚?”如慧悲伤询问。

“你不是也为了这个目的吗?”安逸伯冷声讽刺,她竟然来新加坡私会男人,这个婚姻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我同意……离婚……”

如慧说出了这句话,心里酸楚难当,她赤着脚丫下了床,身体仍旧感到一丝丝疼痛,不仅仅来自routi的,还有心灵上的,从现在开始,她维持不到几天的婚姻就这样完蛋了。

她懊悔自己留下那样的字条吗?还是懊悔自己独自来了新加坡?如慧轻轻地摇着头,她不感到后悔,既然没有爱情,维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律师很快就到。”

安逸伯故作冷漠地站了起来,他抽出了一支烟,转身向房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点着香烟,看到如慧失望的神情,他竟然那么不舍。

就在安逸伯走出去没有多久,一个提着黑色手提包的男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如慧应了之后,他走了进来。

“副会长让我将这份文件带给你,如果方便,请您签字。”

这是什么文件已经不需要询问了,如慧知道这是离婚协议书,只要她签字了,她和安逸伯将不再是夫妻。

房间的门外,安逸伯叼着香烟,猛吸着,经过的服务员想制止这个韩国男人,可看到他阴郁的目光,都不敢出声了。

安逸伯浓密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眸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律师进去了,很快的,文件就会拿出来……

心绪突然十分不安,安逸伯熄灭了烟蒂,大步向房间里走去,他后悔了,这样结束这个关系,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可就在他进ru房间的时候,律师走了出来,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

“签字了,副会长。”

签字了?

安逸伯接过了文件,目光愣愣地看着那份文件,现在离婚已成事实,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了。

房间里,杜如慧面色苍白地走了过来,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安逸伯,用力地拉住了房门,这个男人好冷血,就这样无情地离开了她。

“请你出去!”

如慧用力一推,将安逸伯推出了自己的房间。

杜如慧躲避在房间里,思索着自己对安逸伯毫无杂质的爱情,十几年来她一直付出,没有回报,当梦想成真之后,却又是一场梦魇,爱情和婚姻到底是什么?让她进ru了一个迷茫的境地。

一直呆坐在沙发里,直到天色阴暗下来,她才走到窗口,外面正飘落着淅沥的雨滴,来往的行人行色匆匆。

“每个人都是过客而已……”

杜如慧叹息了一声,安逸伯也是一位过客,只不过这个过客让她感到心痛而已,他现在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已经走了吧,现在和妩柔莲小姐可以名正言顺了。

这一夜是不眠的,如慧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学研讨会的时间,她早早换好了ru白色的职业套装,拿着皮包,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刚推开房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崔明建。

“我听说安逸伯昨天连夜走了?”崔明建觉得奇怪,安逸伯不是来带回自己的妻子的吗?为何和他大打出手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回韩国了……”如慧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以为他是来带你回去的。”

“你误会了,他不是来到我回去的,从现在开始,我自由了……”

自由了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如慧的鼻子痛楚了一下,她马上避开了目光,握紧了自己的皮包,压制着自己伤感的情绪。

“我……实在听不明白?他走了吗?”崔明建不敢确信,目光瞥过如慧的肩头,向房间里看着,好像安逸伯真的不在,难道他真的走了。

“他来新加坡是为了和我离婚的。”如慧的语气十分冷漠,也很难过。

“离婚……”崔明建惊呼了出来?良久瞪视着杜如慧,安逸伯昨夜还吃醋打了他,这么快就和如慧离婚了,好像不和逻辑啊。

“他不爱我,这么也许更好。”

“真的离婚了?”崔明建仍旧处于迷糊之中,不能从她的话语中反应过来,离婚了,安逸伯来到新加坡竟然是为了和如慧离婚,那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他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那是事实。”

“哦,有点突然,你的脸色很差,不如我带你出去散散心,新加坡还有很多地方我们没有去呢。”,崔明建突然笑了起来,既然杜如慧离婚了,不再是安副会长夫人,那么说,他是不是有机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至少现在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崔明建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今天有医学研讨会,我还有自己的专题要讲,暂时失陪了。”

此时的如慧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她唯一能抛弃烦恼的,就是自己的事业。

“那就研讨会之后,我有很多时间。”

崔明建急切地声明着,他可以一直陪着她,直到她的心情好起来,可杜如慧似乎对他的提议不感兴趣,漠然地从他的身边走过。

“等等我,如慧……”

崔明建随后追了上去,他显得有些紧张了,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这个受伤的女人,但他决定,会一直留在如慧的身边,让这个女人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如慧挺直了脊背走向了研讨会,她的出现让研讨增色不少,至少在所有医学泰斗里,她是最年轻最漂亮,也是最抢眼的一个,这个韩国美女让很多医学精英刮目相看。

漂亮女人就像花瓶,可有些漂亮女人却永远不能是花瓶,如慧就是这样的女人,老天给了她一副优雅的身体和外貌,也给了她聪颖的大脑,她喜欢医学,也专研医学。

此时的杜如慧毫无牵挂,也无,她目不转睛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研讨会上到底有多少人,都是什么人,她并不关心,她只想将至的演讲好好完成。

坐下来之后,如慧的心感到轻松了许多,她拿过了一些资料,凝神地看了起来。

然而研讨会的角落里,一双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分析着她,那双眼眸之中带着轻蔑,冷漠,还有难舍的羞怒。

“副会长,机票已经买好了。”

“我知道了。”安逸伯仍旧盯着杜如慧,拿到了离婚协议书之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滞留在新加坡,按理来说,他应该冷酷离开才是,但是对如慧的担忧让他还是留了下来,刚才看到如慧挺直脊背走进来的时,她的憔悴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甚至楚楚动人。

他不能否认,他已经完全爱上了这个女人,拿到了离婚协议书让他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这算是最后一眼吗?看着她走进来,走上演讲台……

就在安逸伯无限怜惜的时候,一个让他愤怒的男人出现了,崔明建进入了医学会场,眼睛在研讨会的会场里搜寻着,最后这个家伙目光定格的位置是杜如慧。

她刚到,崔明建就来了,这让安逸伯娥眉紧蹙,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可他不能冲上去教训那个男人,因为如慧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

崔明建不会放过任何接近如慧的机会,他打算正式追求这个善良温柔的女人,他进入会场之后,想坐在如慧的身边,却被一个管理人员拦住了。

“先生,前排是医学专业人士的座位,请您坐后面。”

“哦,好的。”

韩铭不能坐到如慧的身边去,只能坐在了最后面,他殷切地看着杜如慧,就算一个纤弱的背影,也让他的心怦怦乱跳,他发誓要得到这个女人,让他成为他下一任妻子。

研讨会正式开始了,一些有学术研究的人上台发言,这是一个沉闷的研讨会,大学听到的都是一些医学的专业术语,可当轮到如慧上场的时候,研讨会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大家都觉得眼前一亮,一个天使般的女人出现在演讲台上。

如慧的英语很棒,她讲述着自己的论题,语速温婉流畅,悦耳动听,虽然是半个小时的演讲,却引来了全场的掌声,大家为她这么年轻,却有这么独特的研究成果感到震惊。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如慧面带微笑,倍感欣慰,在失去爱情之后,还有一份安慰让她忘却烦恼。

杜如慧湿润的目光看着台下,突然,她的表情僵持了,目光锁定在一个落寞的高大的背影上,那个背影好熟悉……

此时,那个男人正向会场的门外走去。

逸哥哥,如慧怎么能忘记这个背影,她几乎跟在他的后面十几年,这个背影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他竟然没有离开,而是参加了她的研讨会。

真想跑上去,告诉他,如慧不想离婚,如慧的心不能没有这个男人,可杜如慧没有那么做,因为这个男人不要她了,他已经和她月兑离了夫妻关系。

眼睁睁地看着安逸伯走出了研讨会的会场,如慧的心也彻底凉了。

再见了,逸哥哥,希望你和妩小姐幸福,如慧觉得心一直在下沉着,可她仍旧在祝福着,这个让她深爱过的男人,她希望他能得到幸福,当她走下台,已经听不清那些赞美的话语,泪水模糊了眼睛。

安逸伯离开了研讨会的会场,脑海里都是如慧走上台演讲的样子,那一刻,她很迷人,有气质,赢得了全场的掌声,可她只是他的前妻而已。

轿车停在了安逸伯的面前,必须赶去机场了,因为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家酒店,安逸伯毅然地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安逸伯离婚的消息,安夫人很快就知道了,她不敢告诉老女乃女乃,却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的心态,既然打算和如慧结婚,为什么不能呵护那个女人一生,而是这样草率地抛弃了她。

“他不知道在做什么?说离婚就离婚,让我怎么和杜院长解释,如慧也是,为什么不提前给我们打电话,那么轻易地签字了,我要被这两个孩子气死了。”

安会长阴冷着面颊,杜家怕的就是离婚的绯闻,当年他和离婚,娶了,可以说生活得十分幸福,可是儿子呢?没有了那个温柔的杜如慧,那个臭小子不会和妩柔莲结婚吧,那是被大家不看好的一个女人。

“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逸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得知,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女乃女乃知道了。”

“不会的,逸这点比谁都清楚。”

似乎大家都对此无能为力,安逸伯和杜如慧离婚的消息让很多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安逸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他想躲避开那些质疑不解的眼光,疲惫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几乎一整天,他都精神恍惚,心里空落落地纠结着他。

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安逸伯希望能好好睡上一觉,可是没有几分钟,脑海里就都是如慧的影子,她的眼眸,鼻子,唇瓣,还有you人的喘息……

“她不是你的了!”

安逸伯猛然坐起,愤怒地警告着自己,他是怎么了,怎么拿得起却放不下了,当初结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爱情,为何此时这样恋恋不舍了。

想睡已经睡不着了,安逸伯拿住了香烟,一根根地吸了起来,离开新加坡有几天了,不知道如慧是不是还留在那里,也许离婚之后,她彻底解月兑了,现在正和崔明建一起游玩美丽的花园之国呢。

用力地捏住了额头,安逸伯发觉自己陷入如慧的温柔圈里,很久,很深了。

第二天总要来临,生活还需要继续,安逸伯自从离婚之后,变得十分冷漠,在商会里终日看不到笑脸,手下的任何疏忽,都会遭到副会长的严厉斥责,他冰冷地好像石块一般。

安逸伯离婚的消息却让另一个女人兴奋了起来,妩柔莲激动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离婚了,离婚了,我就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为什么离婚?妩柔莲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安逸伯爱着她,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维持太久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完结了。

她紧张地看着衣帽间里的衣服,她要选择一套最好看,最x1ng感的衣服,因为今天晚上有个宴会,安逸伯是被邀请的重要宾客,妩柔莲要让这个男人眼前一亮,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精心打扮一番之后,妩柔莲又去特意做了头发,然后坐车去参加宴会了,果然她在宴会里十分抢眼,再次成为宴会中的焦点女人。

在众多男人艳羡的眼光里,她在搜寻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很快的,她看到了他,高大,英俊,不羁,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冷漠和陌生。

拿过身边的红酒杯子,妩柔莲深吸了一口气,向安逸伯走去。

“逸……”

妩柔莲仍旧那么称呼这个男人,她的眼里都是殷切的渴望。

“你来了?”

安逸伯转过身,看了妩柔莲一眼,注意到了这个女人的精心修饰,她十分性x1ing妖/娆,可此时在安逸伯的眼里,已经黯然失色。

“我是专程为你来的,逸,我听说你已经离婚了……”

妩柔莲眨动着大眼睛,既然离婚了,就让他们的关系回到过去吧,如果安逸伯还想结婚,她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

“我现在不想提这个话题。”

安逸伯喝了一口红酒,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扔下了她,冷漠坚定。

妩柔莲整个人都傻了,他就这么转身走开了,只说了一句“不想提到这个话题?”

难道安逸伯离婚不是为了她吗?不是想回到她的身边吗?

这种冷落让妩柔莲的鼻子都酸了,她一pi股坐在了椅子里,手里的红酒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侍应生赶紧跑了过来,将杯子捡了起来,谨慎地离开了。

妩柔莲的眼里含着泪水,她一直看着安逸伯,那个男人除了和她说了那句话之外,没有再主动过来和她寒暄,甚至一眼都没有看过。

“怎么会这样?”

妩柔莲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宴会,她不能自己开车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几乎被安逸伯的冷漠抽干了,她无奈地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似乎似乎有些困倦了,车开得心不在焉,在接到的拐角去,和一辆迎面开来的黑色轿车撞在了一起。

妩柔莲知道自己已经倒霉透顶了,好在她坐在了后面,不然一定跟着倒霉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额头都撞出了血,也瞬间清醒了。

对面的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下来,竟然是崔明建,他急速走到了出租车前,也看到了咒骂中的妩柔莲。

“柔莲,你没事吧?”

“是你……”

妩柔莲到了嘴边的狠话咽了下去,她拉开了车门,不明白是怎么撞上的,不过看起来大家的损失都不是很大。

“都怪我,心不在焉,我赔钱。”

崔明建不想惹麻烦,拿出了钱包,将一钞票递给了抱怨中的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一见赔了这么多钱,离开闭嘴了,开心地开车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崔明建拉开了车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特殊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了。

“那好吧。”

妩柔莲无奈地坐在了崔明建的车里,让就满月复心事,车子发动之后,她仍旧精神恍惚。

“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崔明建询问。

“是的,你知道安逸伯离婚了吗?”妩柔莲抬起头,询问着。

“当然知道,而且第一时间知道。”

崔明建苦笑了一下,原本以为安逸伯放开了杜如慧,他的机会就来了,可事情似乎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慧没有办法接受除了安逸伯之外的男人,在开完研讨会之后,就悄然地离开了新加坡,至于那个女人去了哪里,他也无无从知晓。

“既然离婚了,他为什么还不理我,我实在想不明白,唉……他应该是为了我才离婚的。”妩柔莲仍旧百思不解地说着。

“哈哈!”

崔明建听完了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安逸伯又不是傻瓜,和杜如慧离婚了,也不会要妩柔莲这种女人。

“你笑什么?”妩柔莲有些火了。

“笑?当然要笑,你还是死了心吧,安逸伯不会和你再回到过去的关系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要你了。”

崔明建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在新加坡,他告诉了安逸伯,说了他和妩柔莲的关系,安逸伯怎么可能还要妩柔莲呢,不过他当时提没提到妩柔莲的名字,倒是忘记了。

“你,你怎么这么肯定?”妩柔莲咬住了唇瓣,崔明建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又或者安逸伯知道了什么?

“你和我上/chuang的事儿,安逸伯都知道了,在新加坡,这小子受了刺激。”

崔明建轻描淡写地说着。

这句话让妩柔莲瞪大了眼睛,什么,安逸伯知道她和崔明建上过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知道的?

“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崔明建这句话之后,脑袋上直接飞来一个皮包,狠狠地打中了他,巨大的力量让他的方向盘一偏,差点撞在一棵大树上。

“滚蛋,滚蛋,你去死,去死!”

妩柔莲要疯了,皮包不断地打向崔明建,这个坏男人,他怎么可以告诉安逸伯,怪不得安逸伯对她那么冷淡,原来是知道了她和崔明建的关系。

“疯女人……下车,你给我下车,我已经很烦了,你还来打我,别忘记了,是你想和我上chuang,不是我想和你!”

轿车直接停在了马路边,崔明建气急败坏地下了车,拉开了妩柔莲的车门,真是个怪异的女人,自己那么放zong风,还怪别人说出去,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做的,是安逸伯打他打得太狠了。

被崔明建用力拽下了轿车,妩柔莲脚下一扭摔倒在了马路边,她尖声地大叫着。

“崔明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安逸伯真是白痴,竟然喜欢你这种女人。”崔明建整理了一下西装,拉开了车门,上车之前冷笑着说:“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很忙。”

黑色的轿车飞快地开走了,妩柔莲狼狈地爬了起来,看着周围,不觉怒火中烧,这里除了一家简陋的咖啡店之外,都是低矮的民房,这个崔明建竟然将她扔在了这个地方。

无奈她走向了咖啡店,越想越觉得郁闷,想着安逸伯知道她做的丑事之后的神情,心里就觉得难受。

必须解释一下,妩柔莲不甘心,走进了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安逸伯的电话。

“我现在很忙。”安逸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逸,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可宽恕,但请理解我,你和杜如慧结婚,刺激了我,当时我喝醉了,崔明建……他是趁人之危。”

妩柔莲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第一次不是喝醉了,可是第二次,她确实迷失了自己,实在太伤心了。

“你说什么?”

安逸伯捏着电话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崔明建在新加坡和你说了什么,他是污蔑我,不是我主动的,他无耻……”妩柔莲几乎哭了出来。

“你说你和崔明建……”

安逸伯的声音现出了惊愕之意,好像之前他并不知道一般。

“逸,你……你原来不知道?崔明建他,和我……”妩柔莲瞪大了眼睛,好像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一样,原来安逸伯并不知情,可崔明建为什么那么说呢?

手机里良久没有说话的声音,妩柔莲傻愣愣地盯着电话。

“原谅我,我也不想的……”

“崔明建说的那个女人是你?”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电话挂断了,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逸,逸……”

妩柔莲痴呆地喊着,却再也听不到安逸伯的声音——

安逸伯的别墅——

直接将手机狠狠地摔了出去,安逸伯愤怒地站了起来,他错了吗?他误会了如慧,崔明建提到的女人不是如慧,而是妩柔莲。

几乎是冲的,安逸伯冲出了房间,一直跑到了自己的车前,他的心智凌乱了,不能思考了,如果如慧是无辜的,他做了什么,他将挚爱自己的女人推了出去。

安逸伯的轿车直接开到了崔明建的家门口,此时崔明建刚洗澡要躺下,就被大力的敲门声惊动了,他拉开了房门,衣领子就被狠狠地揪住了。

定睛看去,竟然是一脸怒容的安逸伯。

“你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如慧?”

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崔明建迷糊了,什么那个女人,在新加坡,这个副会长已经动手打了他,现在好不肯放过他吗?

“不知道你说什么,安逸伯你行了吧,不至于找事儿,找上门来了,这可是我的家。”崔明建一把拽开了安逸伯的手,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好像疯了一样。

“我问你,那天,你提到的女人是妩柔莲,不是如慧,是不是?”

再次的质问,带着十足的火焰,崔明建终于明白了,他看着安逸伯,良久恍然大悟,他指着安逸伯,惊愕地说。

“原来你和杜如慧离婚,是因为……哦,哦,当然不是她了,她不是那种女人,我倒是希望和她有点什么,可惜她不给我机会。”

崔明建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他麻烦的,安逸伯只想确认那天他说的话,想不到这个傲慢的男人误会了。

崔明建后退了一步,尴尬地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在乎是的妩柔莲呢?想不到我提到玩/弄了你的女人,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杜如慧,看来是我们大家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你在乎的是杜如慧。”

无疑,崔明建说中了这个事实,安逸伯十分窘迫,他当时的心态很不好,满脑子都是如慧的影子,才会将崔明建说的女人误会成了杜如慧。

可是现在如慧在哪里?自从离婚之后,安逸伯没有一点关于如慧的消息。

“她还在新加坡?”

“我不知道,医学研讨会之后,她就退了酒店,我怎么也找不到她。”崔明建觉得十分遗憾,原本以为有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想不到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要找到她!”

安逸伯额头青筋直冒,他懊恼万分,他再次伤害了一心要挽回的女人,离婚已经成了事实,他该如何将她带回身边。

漠然转身,安逸伯知道多说无益,如慧这样独自离开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爱崔明建,她的心里仍旧有着一直让她迷恋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安逸伯的电话打去了那家新加坡的酒店,如慧确实退房离开了,会不会随后她去了其他的国家,带着一颗疲惫的心,如慧很可能离开让她伤心的新加坡。

“如慧,逸哥哥错了,你回来……”

安逸伯的心纠结在了一起,他的手是颤抖的,继续叫人查询最近几天新加坡的航班,果然查到了杜如慧的名字,显示她的目的地是汉城。

回来了?

如慧离开新加坡,直接回了汉城,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安逸伯心中一阵惊喜,如慧回来了,当然不会回到自己的别墅,因为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在伤心的情况下,一定会寻找安慰,那么,她应该回到了自己妈妈的身边。

思索之后,安逸伯确定这个结论是正确的,于是他直接开车去了杜院长的家,在杜院长和夫人愤怒的目光中,他下了车。

“爸,妈,我来找如慧……”

“都离婚了,你还找如慧做什么?我不是你妈妈,担当不起!”崔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原本以为嫁给安逸伯,就可以后顾无忧了,想不到只是几天而已,就将他们的女儿甩掉了。

“有些误会必须解释清楚,我想和如慧复婚……”

安逸伯已经不要脸面了,刚刚离婚,就要复婚,他真替自己觉得无地自容。

“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杜家出色的副会长,想要我们女儿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扔掉,如慧差点为他死了,他还这样戏耍我们的女儿,竟然说要复婚。”

崔夫人的眼睛湿润了,激愤地指责着。

“你,你说什么?如慧怎么了?”

安逸伯立刻紧张了,面色变得铁青,如慧差点为他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出去,你马上离开我们家。”杜夫人指着大门激动地说。

“行了,别这样。”

杜院长也觉得气恼,却十分冷静,他制止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转向了安逸伯说:“可能当初决定结婚就太匆忙了,你和如慧都没有想好,现在离婚也没有办法,算了,我们也不想追究什么,你就让如慧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吧。”

“我要见如慧,她是不是在里面,我必须见到她。”

安逸伯急了,现在不是谁原谅谁的问题,而是如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能让他见到如慧。”

崔夫人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张开了手臂,她这样的行为让安逸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如慧就在楼上。

“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不能!”安逸伯皱起了眉头,没有可以将他忏悔的机会剥夺,该死的误会让他将自己差点失去了这个善良的女人。

“她是在楼上,但病了,我不希望你打扰她,因为你没有见她的理由。”杜院长拉开了妻子,阻挡不是办法,他要知道安逸伯之所以赶来,要见如慧的目的。

她病了?

如慧怎么会生病了?安逸伯的心里更加担忧了,他看着杜院长,这个父亲想要他见如慧的理由,其实那很简单,因为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爱她……”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让杜院长和崔夫人都愣住了。

安逸伯叹息了一声继续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自以为憧憬的东西其实都是虚幻,最值得我珍惜的其实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离不开你们的女儿,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呵护她,不再伤害她。”

“这是,真的?”崔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安逸伯。

“我要见如慧,你们可以阻拦我,但我不会放弃,今天不行,我明天来,明天不行还有后天,直到我见到她,向她忏悔。”

安逸伯抬起了脚步,这次杜院长将夫人拉开了。

轻轻地推开了杜如慧房间的门,里面传出来一股药水的味道,一个护士正在给床上的病人打针,见安逸伯进来了,才低下头,拿着药箱向房门走来。

安逸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长发垂在枕边,那确实是杜如慧,她的面色蜡黄,消瘦了很多,双目紧闭着。

“她怎么了?”安逸伯询问。

“崔医生可能压力太大了,在医院里突然晕头了,血压偏低,这几天一直沉睡,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心情也不太好吧。”护士解释着。

压力大?安逸伯知道那是谁加诸给她的,是自己,是这个突来不如意的婚姻,心情不好,当然是离婚了,那种情况下,他yao要之后,提出离婚,确实过分了,深深地刺痛了如慧的心。

门外,崔夫人不放心地跟了过来,她捂着嘴巴,难忍自己心里的悲伤。

“你和她离婚,让如慧接受不了,回来的当天就去医院忙碌,晕倒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吓坏了。”

“对不起……”安逸伯低下了头,都是因为他的武断,让如慧和自己都处于盲目的痛苦之中。

“既然看过了,你还是离开吧,如慧此时不能再受到刺激。”崔夫人坚决地说。

“我不会离开的,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没有人可以治愈如慧的病,必须将她心里的冰封的阴霾剔除,温暖她的心,她才能好起来。

走到了床边,安逸伯望着憔悴的女人,心里的自责更加强烈了,他俯,握住了如慧的小手。

门外杜院长拉住了妻子的手臂。

“你没看出来吗?女儿因为什么生病的,如果安逸伯是真心的,要比那些药物更加有效。”

“可我不放心……”崔夫人手。

“这里是我们家,你怕什么,如果如慧不想见到他,我会将他赶出去的。”

杜院长将妻子拉着离开了如慧的房间,他知道女儿此时需要什么,不是药物,而是这个男人的回心转意。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安逸伯仍旧紧握着如慧的手,眼睛里都是怜惜和不舍。

“如慧,逸哥哥错了……我不想离婚的,是嫉妒冲昏了我的头脑,甚至没有问清楚,就将那个女人当成了你,离婚之后,我没有一刻是开心的,一直无法镇定下来,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上了你……”

现在知道爱上她,会不会迟了,安逸伯将如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失神地看着病痛中的女人,眼前都是过去的一幕幕,杜如慧站在他的书房里,羞涩地看着她,当他指责她有企图的时候,她那双清白惊愕的眼神,他在跑车里激吻了她,她慌张无措地跑下了车,还有他的求婚,一切的一切,他似乎都忽略她的感受。

“如果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接受惩罚,弥补你十几年付出的真心,如慧,好起来吧,逸哥哥的身边需要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你……”

柔和的灯光中,虚弱的如慧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床前的男人,她的双眸瞬间闪亮了起来,可那光芒只维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你……怎么来了?”如慧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自己真是没用,以为可以坚强,可以接受事实,却还是被沉重的心思压垮了。

“我来帮你……”

安逸伯俯,想将如慧抱起,可如慧却躲避来了,并将小手从安逸伯的大手中抽离出来。

“我只是感冒了,不碍事,谢谢你亲自来看我。”如慧希望自己的语气冷漠一些,可听起来,她的声音之中参杂着颤抖。

“如慧……”

安逸伯觉得如慧的这个动作充满了戒备之心,他让她害怕了,也畏惧了,她在试图收敛自己的心。

“离婚协议不是已经签了吗?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了。”如慧将面颊别开,眼睛里充盈了泪水,离婚了,还来做什么,是想看看她有多伤心,多难受,以至于晕倒,一病不起吗?

“有,还有我想要的。”

安逸伯不管如慧是否愿意,他将她的下巴扭向了自己,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热烈地说:“还有你,我想要你,你的发丝,眉毛,眼睛,嘴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如慧……”

“别这样!”

如慧的唇色是苍白的,此时更加无色了,她觉得安逸伯在戏耍她,在新加坡那么坚决的离婚,回来后却这样动情地表白,她怎么可能相信呢?

“原谅我,如慧,离婚是个愚蠢的决定,只是因为我听了崔明建的话,以为那个堕落的女人是你,才会在妒火中烧的状况下和你离婚了,是我误会了你,如慧……”

有些麻烦,如慧的戒备心将她的身心封闭着,生怕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借口,欺骗,安逸伯,你爱妩柔莲,你之所以出现,和我说这些,是因为女乃女乃!”如慧喘息着,她太用力了,又开始感到虚弱无力了。

“不是!”安逸伯否认,看来祖女乃女乃对如慧的爱,让她误会了他前来忏悔的目的。

“是,为了祖女乃女乃结婚,却突然离婚了,你怕不知道怎么和女乃女乃交代?”

“如慧,你相信我,不是因为祖女乃女乃……”安逸伯无奈地挥着双手,现在怎么解释不清了,他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个有目的的坏男人一样。

“那是为了什么?别说……”

不等杜如慧说完,安逸伯伸出双臂一把将如慧抱在了怀中。

“你猜对了,因为我爱上了你!”

爱上了她?

如慧整个人呆住了,她僵持在安逸伯的怀中,无法从这句话中清醒过来,他爱她,他竟然说爱上了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办法说清,总之你要最后相信我一次,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离婚的这些日子,我失魂落魄,情绪失控,经常发火,喜怒无常,夜里闭上眼睛,都是你的影子,我想……我可能和你一样,得了心病……”

杜如慧激情地看着安逸伯,她的唇瓣都在打颤着,他说了她一直期待的话,可惜迟了那么久。

“你是真的?还是骗我?”如慧希望那是真的,她激动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眼里都是诚恳,安逸伯说出的话,没有谎言,她太了解这个男人,

“是真的,如慧,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没有理由再欺骗你,如果这些感情都是假的,我何必在来找你。”安逸伯双目之中都是恳求,还有什么比他的心更真实的。

“逸!”

杜如慧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是她想要的,可为什么此时听到,竟然那么悲哀,在新加坡,离婚之后,她一直呆坐在房间里,很晚才离开了新加坡,回到了韩国。

回国后,她直接进入医院工作,大家知道她离婚了,没有人敢问其中的原因。

杜如慧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事实上,她没有办法接受离婚的事实,此时看到眼前的男人,听到他的话语,如慧热泪盈眶。

她将面颊缩在了安逸伯的怀中,无力地抽泣着,不管是真的假的,她听到了想要听到的话。

那句他爱上了她,让她满心的欣慰,但那张残酷的离婚协议书仍旧摧残着她的神经。

“如慧,知道吗?我去新加坡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去找你,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可能看到你和崔明建一起回来,有些……而且她说了一些话,我误以为你喜欢上了他,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嫉妒,愤怒……”

“崔明建说了什么?”

如慧不解地抬起了头,是什么话,能让安逸伯气恼地提出了离婚,甚至忘记了曾经结婚的目的?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和好吧?我还是你的丈夫,你还是我的妻子。”

安逸伯抚mo着如慧的面颊,提到崔明建的话还有什么意义,现在他知道她是清白的,这就足够了。

“和好?”

杜如慧好像条件反射一般推开了安逸伯,她所有的感情和委屈此时都涌了上来,他叫人去新加坡,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现在又提出和好,难道离婚不是事实吗?他对她的伤害仍旧残留着。

“怎么了?如慧?”

安逸伯被突然推开了,有些怔住了,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了,如慧虽然爱他,却在屡次的伤害中抗拒着他,她成了惊弓之鸟。

“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不想和你复婚了……有些痛……品尝一次就可以了。”如慧疲惫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她还需要休息几天,这样的状况无法给那些病人诊治。

她不想复婚?

安逸伯的面色苍白,沮丧,他能理解如慧的想法,这个婚姻让她已经疲惫不堪了,痛过一次,不想再痛。

不敢上前打扰如慧的休息,安宇只能呆呆地坐在床边,愧疚地凝视着她,他要怎么证明这次他是真心的,怎么才能让如慧全身心地接受他。

他无声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能再次接受我……”

如慧紧闭着双眼,唇瓣微微颤抖着,耳边男人的声音轻柔,呢喃,无限怜爱,让她的心流淌着泪水,她能再相信他吗?

房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带着些许的窘迫,他没有离开,大手一直紧握着她,直到床上的女人沉沉睡去。

这是如慧几天以来,第一次安慰的沉睡,似乎将所有失眠的夜晚都补了回来,也许这样的安适只是因为身边多了这个男人。

第二天中午,如慧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儿就是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失望了,安逸伯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那个小护士正在整理药箱。

“杜医生,你好多了,昨晚睡得不错,如果你能多吃点东西,不出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哦,谢谢。”

如慧的目光转移到了门口,仍旧没有看到安逸伯的影子。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杜如慧低垂了面颊,昨夜他要求复婚,她一口拒绝了他,那么清高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低三下四,又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如慧的温顺和妥协,怎么会接受她相反的想法。

“我想,我已经恢复了。”

如慧深吸了口气,既然决定离开这个男人,就应该彻底放下,何况安逸伯也和她一样放弃了这段不算深厚的感情。

如慧喝了一点白开水,然后换上了衣服,坐在床边,良久才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在她打开窗子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商会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大概能休息几个月,我搬过来住,好像这里的房间也很多,不多我一个。”

那是安逸伯的声音,他……如慧急切地向外看去,发现安逸伯站在轿车前,管家正在一件件地卸着他的行李。

杜院长有些尴尬,他为难地说:“你们已经离婚了,这样搬进来,我怕有人说闲话。”

“哦,我忘记说了,离婚协议书还在我这里,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来得及签字,所以……我和如慧还是夫妻。”

“你说……”

“至少在法律上,我和如慧没有离婚,您可以看看……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带来了,没有我的签字。”

“没有签字?”

“我想……我并不想失去如慧,之所以一直没有签字,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这似乎给了我一个机会……”

“哦,有点……”

杜院长和夫人十分吃惊,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不明白安逸伯对女儿到底是深厚的感情还是责任。

“我不能站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介意,这些东西要搬进如慧的房间,护士也可以离开了,我可以照顾她很长时间。”

说完安逸伯吩咐那些人将行李一件件地向楼上搬运着。

杜如慧站在房间里的沙发边上,呆呆地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安逸伯竟然将一些书籍也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长期居下去了。

“这个放一边,那个放窗台上,小心我的笔记本……”

安逸伯的身影在如慧的面前晃动着,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完了之后,如慧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逸伯。

“你没有签字?”

“是的,所以就算你不同意和我在一起,你仍旧是我的妻子。”

“逸哥哥……”

如慧的泪水此时已经充盈了眼眶,现在她相信了,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她赢得了安逸伯的心,激情地伸出了双臂,如慧直接扑进了安逸伯的怀中。

“我不是在做梦吗?”

“不是,我爱你,如慧,如果你不肯回到我们的别墅,我会和你一起生活在这里,放弃过去的一切,和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如慧的眼眸中带着湿/润的雨雾,她将面颊微微抬起,羞涩地目光扬起,安逸伯深邃的眸子迎了上来,他怜惜地说:“你的逸哥哥哥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但此时,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所以你有机会可以好好惩罚他了。”

“逸哥哥……”

她怎么舍得惩罚他,能得到他的爱,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声逸哥哥,注定我要一辈子呵护你,不过现在……我要先……”安逸伯微笑着捏住了如慧的下巴,将她的面颊端去,唇慢慢俯了下去,还不等触碰到她的唇,门外就传来了杜院长的声音。

“女婿,我和你岳母刚好有事要去釜山。”

“哦!”

安逸伯马上放开了如慧的下巴,将双手插在了衣兜里,尴尬地转过身,有些难为情了,他一向斯文严肃,不苟言笑,这会儿却要亲吻如慧,还被岳父看到了,还真是……

“既然你要住在这里,就替我们照顾如慧吧……”杜院长满意地微笑着。

“爸爸……”

如慧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怎么没听说爸爸和妈妈要去釜山呢?不过听爸爸的语气,好像故意给他们创造一起独处的机会。

“听话,听逸的话,有事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杜院长仍旧在笑着,他终于放心了,安逸伯现在这样诚恳,女儿的一生有托付了,作为父母他们已经别无所求了——

釜山祭祖——

“祖女乃女乃还真精神,看到重长孙,乐得好不拢嘴了。”

“如慧可给杜家立功了,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看看你大哥,第一次当爸爸,眼睛一直盯着儿子,怕一眨眼,小宝贝就飞了一样。”

安夫人满脸微笑,她擦拭着家族的银器,现在长孙媳妇还在做月子,这个工作还得她来完成,可今天这个银器擦得有动力,因为她的老公,安父陪着她一起擦。

“我们家的这个中国媳妇真厉害,让长子嫡孙都跟着擦拭银器,以前在杜家可是没有先例的。”祖女乃女乃笑着说。

“还不是疼媳妇,你看看他,儿孙满堂了,还和媳妇那么恩爱,我们那一代的人不行了,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流行啊,他对真是捧在手心儿里疼啊,杜家的子孙都效仿他们,夫妻和睦,感情融洽,逸对如慧也很好,想不到逸这孩子这么有心。”

“祖女乃女乃这次开心了,信心十足要活到明年祭祖呢。”

……

融洽地气氛在釜山老宅里充盈着,杜家的小孩子们在果园里飞奔着,扔下一串串欢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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