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瑶在前面走,我和呆呆在后面边走边聊着天抽起烟,聊着就聊到了呆呆退伍回家后的事情,原来呆呆脑子被撞后,脑子不怎么不好使了,连老婆也讨不来了,说着说着呆呆就哭了起来。
我说:“怎么想讨个媳妇,这不好说吗,你跟着我等大发一批后,有钱还怕找不到老婆吗!到时侯再给你换个脑袋瓜子”,说着我熟练的从嘴里吐出一圈圈的白色烟雾。
呆呆一看我从嘴里吐出了烟圈,他眨了眨呆呆的大眼睛,显的呆头呆脑的,问我:“你怎么吐出来的,教教你胖爷我,我才不要老婆呢,胖爷我喜欢一个人过”,我笑嘻嘻的说:“你还自称是胖爷,我看你是胖薛呆”,呆呆一听急红了眼:“我说过了,我最讨厌别人叫我薛呆,好兄弟也没得商量,你给我站住”。我在前面吐着烟圈在前面跑着,呆呆气得在后面大叫着追着,田瑶叫道:“你们两个加在一起,60岁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说着田瑶无奈的摇着头。
我正跑着突然,感到地面在晃动,越晃越剧烈,一会我们就站不稳了脚跟,我对他们大叫道:“是地震,女乃女乃的人点要是背了,喝口水也得塞牙,在东北这疙瘩,能遇到大蟒蛇,还能遇到地震!”。
胖子更是被震得在地上打起转来,田瑶在一边说:“别急,千万别往树旁边跑,我们跑到空旷的地方,我们聚到一起”。我们三人晃晃悠悠的慢慢走到了一起,我被震得头晕目眩,喘着粗气说:“瑶瑶,你们这以前地震过吗?”。田瑶喘着粗气:“从来没有过,以前也没有听说过这里有地震”。我说:“对呀!这里又不是地震带,不会呀!今天怎么老碰这倒霉事,怪我们出来在家没拜佛,一出门就遇到…
呆呆在一边来了句:“此话言之有理,佩服佩服”。我说:“呆呆,自从你这脑子被撞了后,就会说些对不上号的词,还有会拍马屁了,虽然拍得不好”。呆呆笑笑说:“夸奖,夸奖”。我只好摇了摇头,地面震动开始变小了,一会儿停止了震动,我们三人围坐一起开始喘着大气。突然周围传来,一阵急束的土嚷开裂声,我们向四周一看,只见周围地面上,全翘裂翻开了,出现了一个个像人腰一样大小的土洞,从洞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直看到从洞里爬出来,一头头巨大的怪物,只见这此怪物长得很奇怪,居然是一条条巨大的红色蜥蜴,蜥蜴后背上长着像鳄鱼一样的坚硬护甲。护甲中好像是空的,可以鼓动一会变大,一会又变小,并发出像打雷的声音,当它们的背甲鼓动时,地面上就能发生颤抖。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刚才的地震,就是这些家伙搞的鬼,每条蜥蜴像一头河马一样巨大,它们很快朝我们发起了进攻。
怪物的体形虽然巨大,走起路来并不笨重,它们的速度和自己的体重,完全形不成逻辑。这些妖蜥蜴向我们跑过来时,我们周围地面开始发生抖动起来,我们的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周围全是这些鬼东西,它们完全将我们包围了起来。田瑶叫道:“开印我们快爬上树”,我大叫:“对他娘的快爬树”,我们三人使出吃女乃的劲,各自选择了一棵参天大树,爬了上去,由于呆呆太胖,他攀爬的很慢。
就在呆呆离开地面的那一瞬间,一条蜥蜴咬住了他的上一边的裤角,呆呆拼命的左右摇晃着大,吃女乃的劲都使上了,硬是将这条蜥蜴给甩了下去,不过呆呆的上露出大半个白生生的蛋子来,不管怎么样他最后在怪物咬到他身体之前,也爬了上树,算是捡回了条小命。
只见这些蜥蜴越聚越多,很快它们将我们站在上面的三棵树,围得水泄不通,这些蜥蜴太大,它们爬不了树,在下面不停的大叫着,不停的跺着脚踩着地面,它们背上的护甲,鼓得像个气球一样,然后又缩小,背甲两侧有手指头大小的甲洞,从背甲洞里发出巨大的雷鸣的声音。大树在它们的“地震”下,开始摇晃,我一看不好,对他们大叫:“一定要想个法子阻止它们,它们想在地面上产生共震,把树震倒,等一会树倒了,我们三人就全成了它们的盘中餐了”。
呆呆坐在树叉上大叫:“女乃女乃的,想吃胖爷的肉,没门你们这些小妖还不够格”,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捆雷管,我一看呆呆拿出了雷管顿时有了注意。
我对呆呆大叫着说:“呆呆你力气大,你用全力将雷管向这些怪物后面群里扔,惊动它们,说不定会把它们吓跑”。“呸呸”呆呆吐了两口涂抹在手心上一抹,将手中的雷管点燃后,狠命的向蜥蜴后方,最外围的群里扔去,雷管在这些蜥蜴群中发生了巨大的爆炸,顿时这些怪物像易燃的**一样,引起了连索反应,一通的连炸声音,大部分被炸的粉碎,我们不敢看这场面,只好死死的抱着树。
从怪物的后背甲里,喷射出大量的绿色粘液,液体流在地上发出“嗞嗞”的侵蚀声音,呆呆说:“它女乃女乃的,这怪物背的全是强酸性液体呀”!我们三人开始不停的向蜥蜴堆里扔雷管,顿时这些怪物被炸得五马分尸,片甲满地的全是,余下的怪物“叽叽喳喳”叫着的全逃散而去,逃回它们窜出地面的土洞的方向,这些巨蜥蜴争着向洞里逃,生怕逃慢了就会被炸死一样。
我一看它们逃走了,正是我们逃跑的好时机,三人商量后,从树上下来后,迅速离开了森林,生怕再遇到什么要命的东西出来。逃出小兴安岭后,回到田瑶家里将东西放下,我们立即到了老猎人的家里,必竟人是为我们而死的,老猎人没儿没女,就剩下一个老伴,她一听老猎人的噩耗,就大声哭了起来,我感到非常的自责,田瑶更是向老猎人的老婆给跪了下来。
我从包里掏出二万元钱来,放在了老婆婆的身边,我劝老婆婆不要太难过,这钱不是补偿的,算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能收下。老婆婆并没有怪我们,她哭了一会,哽咽的说:“我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的,你说这大森林里什么没有,他就爱这一口,上山好打猎,我早就劝他收手吧,他就是不听,这也许是他的最好归缩吧!”。我们从老猎人家中出来,返回了田瑶家里,我们将正邪草的粘液收集到瓶子里,将叶连枝熬成了烫,用粘液抹在田瑶弟弟的脸上,并且每天喂他喝汤汁。
就这样经过半个月的护理,田瑶弟弟的脸居然月兑皮了,一层层的皮开俏月兑了下来几层,很多野人毛发也被月兑掉,一个月以后田瑶弟弟的脸居然完全好了,和常人一样,脸色更加红润。田瑶的弟弟叫田胜,也是个性情中人,只是性格多少有些腆面,一看到自己全好了,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他果然又恢复往日的豪爽之气,一听说是我们冒死才采到这些草药,田胜对我是感恩戴德,立即向我跪了下来,我敢快上前,将田胜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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