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暖风醉人。♀舒悫鹉琻
长孙韫颖差人来说他今晚不回来用餐,因为太后留下他和众位外命妇共进晚膳。萧明琦稍稍失落之后又打起精神来,让人招呼郁凤文一起吃饭,谁知道那傲娇货又拒绝了,萧明琦只好自己吃饭。
待到酉时三刻,灯火通明之时,萧明琦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套上一件半透不透的大红色纱衣,喜滋滋地就往床上扑去。
嗯,等一下就酱酱,然后再酿酿,最后再酱酱又酿酿!
在脑中里脑补了好几次和谐的场景,萧明琦突然想到安景帝对她说的,那雨露欢非但可以服用,还可以倒到香炉中,作为催|情的香薰,绝对的无色无公害……
想到长孙韫颖从延寿宫回来,可能肚子也饱了,再说他素日里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若是故意做了一碗什么甜汤让他吃,必定会惹他注意,被他知道她下了药,不妥……
所以,只能走薰香这条路子了!
说干就干!萧明琦一个翻身,从怀里掏出了小白瓷瓶,倒了些雨露欢在瑞脑麒麟金熏炉上,顿时,一股淡淡的甜腻的香气袅袅而起,萦绕在鼻端。
这味道还是挺好闻的,像某些花香的气味,清甜而不浓烈,不过这个味道这么淡,会不会功效不强?
萧明琦考虑了一下,为了保障效果达成,最后把整瓶雨露欢都给用了。
重新躺回她的象牙床,看着金屋珠帘云母屏,芙蓉帐内翠微碧,思绪从酱酱又酿酿的各种事情又飘到了她亲妈碧柔身上,究竟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她是前任教主,那么沧尧身为现任教主,应该会认识她亲妈吧?要是可以的话,能让他帮忙找找碧柔的下落就好了……对了,昨晚还有上次貌似伤害到沧尧了,也没有和他道歉,下次要是见到他,一定要好好和他说清楚,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事情呢?
想着想着,萧明琦竟然就睡着了……
“琦儿……琦儿……”
睡梦里,萧明琦总觉得有个人在她身上动来动去,隔着身上套着的那层轻纱,不知道在用什么触碰着她的肌肤,痒痒的,惹得她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那人一边动作,还一边含糊地在唤着什么,扰得不得安睡。
什么七儿七儿的,谁啊,我还八儿呢!
——不对,琦儿不就是我的小名么!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中,萧明琦只觉得此时此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没来得及细思,只是被弄得舒服,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嗯……”
谁知下一刻,她的唇上一温,竟被人吻了上来!该不会又是沧尧那妖孽又来突袭她吧?
萧明琦顿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然后,就惊了——
俯身在她身上的人不是沧尧,也不是别人,居然是她的太子妃——长孙韫颖!
长孙韫颖的双颊酡红,竟像是醉酒那般,泛着一抹红霞;平日里清冷理智的眸子,竟然迷离脉脉,带着一股朦胧的水汽……
最最诱(河蟹)人的是,他早上穿出去的那一身宝蓝色的衣袍,此刻竟然衣襟半开半褪,若隐若现露出了胸前红粉的两点茱萸……
天啊,太劲爆了!先生要是搁**世界去,那绝对是一枚极品诱|受啊!是个人都把持不住好么!
萧明琦感觉自己的鼻腔里隐隐约约有股热流要喷薄而出……不!萧明琦你一定要忍住啊!
萧明琦看着他那一双渺如秋水的双眸,小声问道,“先生,你回来了?”
“殿、殿下?”
听到萧明琦的声音,长孙韫颖停下了动作,极力地睁大眼睛,目光在她身上游离,然后认真地凝视着她的面孔。♀
怎么刚刚还唤“琦儿”,这会儿又换成“殿下”了?咦,会不会是先生潜意识里一直都是想着我的小名的,只有在恢复理智时,才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说,先生他刚刚那啥时心里只有她?
原来,先生竟然是对她有意的!
萧明琦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嘴巴裂得老大,就差哈哈大笑出来了!
“琦儿……”迷醉的长孙韫颖再一次唤她,声音轻软无力。
心里软成一滩水,看着心爱的人,萧明琦撑起身子,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也在他耳边柔声道:“先生,我在这儿……你的琦儿在这儿……”
这时,萧明琦才感受到,长孙韫颖全身火热,竟像一团火,和他相比,她的肌肤反而低了些,那种冰凉的感觉,吸引了他,让他将萧明琦抱得更紧,“我的琦儿……”
萧明琦抬起头,把嘴唇凑过去,贴上了他的唇,很顺利的,在她尝试着把自己的舌尖探到他的口腔时,对方微启牙关,让她轻而易举地地钩住了他的舌,灵动地游走在那火热的内壁上。
当舌尖滑过舌根处,重重地一吸,顿时,萧明琦只觉得长孙韫颖全身一震,他那柔软的舌竟开始在她的带动下,与她共舞……
婬|靡的银色涎液从两人无法闭合的接合处蜿蜒而下,顺着萧明琦身体的弧线,流淌到胸口处,极显绮丽艳|色……
长孙韫颖的最后一点理智,竟被这一吻彻底击碎!
只听他猛吸一口气,身体一颤,然后,突然伏下|身,开始狂乱地在她脸上、颈上吻噬……
长孙韫颖的吻急切而凌乱,毫无规律可循,可是,萧明琦的身体却在他灼热的双唇之下,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
或许,是雨露欢对她起作用了;或许,只是因为对方是长孙韫颖……
长孙韫颖不时的咬噬,力道太强,总是痛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但这刺痛很快就会变成快|感,让她骨酥筋软……
只要想到抱她的人,是长孙韫颖,她的身体就会涌起一阵燥热,脑中更是阵阵晕眩,愿意为他,更加地如痴如狂……
随着他的动作,萧明琦的神志开始迷乱,呻(河蟹)吟声不自觉月兑口而出……显然,这更加刺激了他,长孙韫颖的动作愈加急切,双手已开始胡乱地撕扯她的衣服,那仅有的一件红色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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