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姐近来可好?”萧明琦笑了笑,牵着明玖、明琇的手,站了起来,直视自己的大皇姐。
萧明珍的出身并不是很好,她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浣衣局的奴婢,当年被还是太子的安景帝一夜荣宠,生下一个公主,被封了一个嫔位。因没有母族背景贫寒帮助,所以萧明珍在宫中不受重视,出嫁后也只是给封了一块不富饶的地,比起备受皇帝陛下宠爱的萧明琦五岁便有了自己的封号和封地,萧明珍的公主生活确实过得并不舒服。
同样都是公主,萧明琦却能被安景帝排除万难立为太子,而她的日子却过得寒酸不已,久而久之,萧明珍对萧明琦产生了各种羡慕嫉妒恨,见到她便各种酸溜溜、夹枪带棍,非得给萧明琦找不自在!
当然,萧明琦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之前她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无视就无视,后来大皇姐总给她找不痛快,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让她烦不胜烦,忍无可忍下,她当然要好好反击回去,不然太子的尊严脸面哪里搁?
萧明琦一双大大的猫眼微微眯起,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说道:“也对哦,大皇姐的日子怎么会过得很好?大皇姐正值韶年,却不幸丧夫,定军侯家的当家主母想来也不是好相处的吧?也罢,只希望大皇姐再嫁能够寻到个良婿,只可怜我那大姐夫,尸骨未寒啊……”
大公主萧明珍背景不好,尽管她贵为大晋朝第一位公主,却也只能嫁给定军侯二房的公子,只是那驸马是个病秧子,本就不受重视,大公主过门不久,大驸马便病逝。萧明珍寻思着要再嫁,央求着安景帝给她指一门好亲事,只是安景帝为了拉拢定军侯一家,并没有答应大公主的请求,而大驸马尸骨未寒公主就另谋驸马之事,在洛京也被传得很难听,萧明珍落得个无情无义的骂名。
此时萧明琦现在的一番话完完全全戳中了大公主的痛处,她看到大公主气得一脸红了黑、黑了红,像开了染坊般好不精彩。
萧明珍怒得跺脚,咬牙切齿瞪着萧明琦,许久才憋出一句,骂道:“萧明琦你不过是个臭婊(河蟹)子生下来的小贱(河蟹)货,有什么好趾高气扬的?碧柔那贱(河蟹)人没进宫前,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也不知道你萧明琦到底是不是父皇的种,还是碧柔那婊(河蟹)子和什么乱七八糟的野男人生下来的杂种吧!?”
“啪!”
话音刚落,萧明珍的脸上便挨了一个巴掌,敷了满是铅粉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抬手模上了脸上开始热(河蟹)辣辣的地方,颤抖地问道:“你……萧明琦……你竟然敢打我!?”
“有何不敢?”
萧明琦面无表情地放下手,冷漠地看着萧明珍气得脸上的白粉簌簌掉落,她清亮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目光紧紧地盯着大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