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客栈,是谁手染鲜血;又是谁噙着一抹笑,风云不变吩咐着烧人?他妈的那个人是谁啊!
风尘仆仆,一路赶往花间。《》
说来也怪,那批杀手在那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风流荧坐在破庙的神坛边,颇想高歌一曲,明日终于可以到达花间而不用过着风餐露宿的野人生活了。
突然,一阵风过,带着肃杀的寒意,吹得屋檐上那悬着的木板咯吱咯吱响。《》
诡异,太诡异了!
风流荧回头望了望闭目养神中的花无忧,他神色淡然,一脸宁静,颇有风倒城墙水淹门庙神姿不倒的气势。
而执剑却从浅眠中惊醒,与风流荧互换了个眼色,便拿起剑装睡。
风停,万物宁静无声,在这异常宁静中夹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气势。
风流荧闭上眼,耳朵却异常灵敏。
屋檐上猫步般零零碎碎的声音告诉她此番前来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而破庙前杨柳树上那细微的呼吸也告诉她,除了头顶上,还有另外一重人,就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猛然,那行走在屋顶上的人脚下施力,原本就不结实的屋梁被踏出一个巨大的破洞,密麻如雨丝的黑影,踏着月色一一闪落到风流荧面前。
紧闭的双目霎然睁开,月如水,衬出她眼中那袅袅烟霭,月如霜,闪动着她肩后青丝如瀑飞扬。
她什么也没说,一睁眼,一道寒光,犹如铁甲银箭般闪射出去,让人心中寒意顿生。
一旁花无忧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半眯半睡的眼斜斜地看着突来的一群人,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呵欠:“还真是不死心呢,不过杀手堂的规矩若是三次任务失败从此再不接这个单生意。呵呵,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好狂妄的语气!”他那话分明是在说这次那群人也必然会失败,这让那领头的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挥手做了个动作,语气是标准的杀手寒魄:“杀!”
与此同时,执剑也把剑交接上去,风流荧从袖中取出一叠符纸,却不料花无忧突然伸手将她拉到身后,“退下!”
她神色一动,望着那飘飞在夜色中的红色身影,疑惑中不经迷茫起来。
他这是在保护她?
可转念一想,按照花无忧那种自大自负的性格,不远服输的成分偏多吧。
不过,也乐得她自在。
于是风流荧当真退下了,还退到了神像旁边,随意卷起团干净的茅草铺出一块儿地,坐等花无忧的成果。
月色蔓延,花无忧猩红的长袍像是染了血般张狂,他起身,墨发飘飞,长袍鼓动,宛若一只振翅高飞的鹏鸟,又若一株嗜血牡丹艳丽的红色开满每一寸大地。
洁白如玉石般毫无瑕疵的手从袍袖中探出,伸指一弹,手中折扇飞出,直朝对方脑门上招呼过去。那扇子像是长了眼睛般从一头飞向另一头,袭击上数十多个人脑门后又回到花无忧手中,他轻轻摇晃着,似乎从未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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