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的伴奏和吵闹还震耳欲聋地宣泄着浮世里的躁动和荒诞,可耳边的声音那么真真切切地穿透喧嚣的杂乱,低哑温柔绵延如絮地传入叶琬琰的耳中。
“想你,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原本在听到前一句话还想揍人的她,在蓦然听到后一句的低柔时,呼吸一窒,心口仿佛被他轻软地涂了层蜜糖,丝丝缕缕全是浓郁的香甜。
周围的吵杂依旧,疯狂的人群舞动着他们的身躯,曲目一换,一**人窜涌着将俩人撞来撞去。此地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古郁偏头亲了亲她的脸,扣住她的手穿过拥挤的人群远离这里,熟门熟路转到一处包间。
门被关上的瞬间,他反手一拉,把跟着自己的人轻抵到门上,紧密相贴。
在她惊异的目光中,他蓦然扯掉头上遮挡住半面容貌的帽子,用那双染着热度和欲火的灼灼目光凝视她,犹如野兽想要把自己的猎物吞吃入月复般,以铺天盖地的绝压之势包裹她的全身,燃起灼热的高温。
空气里似有什么在渐渐发酵,见到她朦胧如画的脸,古郁眼睛一红,在她尚没反应过来时,猛地俯,毫不犹豫吻住惦念了许久的饱满唇瓣。
叶琬琰脑袋轰得一响,差点站立不住。
他的吻火热霸道,充满了强势的占有和狂野,带着浓浓的渴望和思念,不似以前两人相拥时的温柔和缱绻。长舌轻易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的唇内,猛地翻搅纠缠以求回应和缠绵。古郁吻得激烈又浓郁,唇齿上带了几分力道,吸允着她的舌,啃咬着她的唇,感觉不够似的,又勾着舌头舌忝舐她内里每一寸地方,不停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她愣神承受的功夫,他的大手已不安分的从她衣领处探入。
时至六月,她穿着露肩的长袖t恤,很轻松的被他解开内扣裹住了胸前的柔软,粗砺的大手揉捏逗弄着顶尖的红梅,为了制造更加动情绵延的快感。
身后是冰凉的门,身前是火热的他,两人接触的地方像是被烙铁吸住,再难撼动分毫。
他的气场强大,吻的太热,模的挑逗,让她脑子晕眩,心跳若鼓却全身无力,只能软软靠在他身上以求得支撑。
发现她的虚软,古郁暗了暗眸子,抬手打横抱起她放到沙发放下,又飞快地覆了上去,刻意将自己身躯放在她两腿间,让早已膨爆的灼热硬挺抵在她的柔软处,居高临下地俯视脸色已经绯红眸光湿润又莹亮的女人。
“告诉我,想我了吗?”他轻轻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
他的呼吸全部喷在她的脸上,麻麻痒痒,又骚动着内心,甚至在说话的时候,用他的胀大的隔着布料不徐不急地顶着那处敏感点,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她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声音有些湿哑,“想,我好怕你有事,好怕你不……唔……”
没有说出的话全被古郁封在两人的唇舌里,他心疼她的难过和伤心,当时出了那样的事她肯定害怕到无助,他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着她,他都已经能够想像出她是如何度过那种冰冷又难熬的日子。
“我回来了……”
时隔多日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亲密的接触使得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
他的吻从她唇到锁骨和胸部,大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一路下滑溜到早被他撩起裙子的大腿根部,探出一根手指从内裤的一侧进入早已湿濡的温热地域,听着她的娇吟感受紧致的包裹。他喘着粗气刺激着她的身子,高高鼓起的裤子昭示着他对她的渴望,压下想要在此刻要她的冲动,他像以往两人在一起的每个夜晚,用唇舌探入她的身体,满足了她亦对他的渴望。
到达的瞬间,他粗红着脸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挺立上,目光涌现着深不见底的情绪,“时间地点都不对,我不想在这里要你的第一次,可我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又有着性感的诱惑,“琬琰,帮我……”
直到古郁喷出**,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他从桌上抽出卫生纸替她擦干净手,贴着她的唇角爱怜地亲了亲,替她一点点理好衣裙。“你先休息下,我换身衣服。”
在沙发后的台子上拿下装衣服的袋子,当着叶琬琰的面月兑上凌乱的涂鸦t恤和乞丐牛仔裤,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衬衣和西裤,又从角落里拿出一双锃亮皮鞋换下那双英伦板鞋。
前后差异变化如同直观感受一个从十七八的青春少年瞬间变成二十五六的稳重青年。
叶琬琰看得膛目结舌,直到男人系上皮带眉眼疏浅却带着调笑地望着她时,她才缓缓道:“之前那一身,你看起来好年轻……”
古郁哂笑挑眉,“你是说,我现在看起来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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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时间关系,古郁长话短说讲过自己醒来的事,最后道:“在我还没查出到底是谁害我之前,我们不能在明面上见,以防有人对你不利。古家的确太复杂,我会尽快处理完事情,让你能安心成为我古郁的女人。”
“你不要太急,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叶琬琰始终担心他的安危,那样的家庭,有些时候防不胜防。他眸光一沉,冷声开口,“我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望着那张骤变的冰寒脸孔,她握了握他的手。
感受到她的关心,古郁放柔了身躯,把脑袋枕在她的颈间,耳鬓厮磨道:“这次跟你们公司合作,我们会有时间接触的,等整个策划定下来后,我们一起去意大利和美国出差,到时候我会补偿给你在这里做不到的一切。”
叶琬琰心头一热,感受着他怀里从未体味过的温度,轻阖上眼。只要你能安好,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kerwin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我怕有人动查我的通讯记录和电脑,就让他做我们的中间人,如果你什么想跟我说就让他转达。这样的时间不会太久,等我们合作项目成熟后再偶尔联系,就没什么人会怀疑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
kerwin一进门,就闻到室内混杂的特别气味,笑意满满地来回扫视两人的衣服,道:“时间已经太晚,我该带小可爱回家休息了。”
“麻烦你照顾好她。”古郁对他点头示意,又抱了抱琬琰,让她先回大厅的吧台等着。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kerwin意味深长道:“吃到了?”
“还没全部,不过,”古郁抿了抿唇,似回味一般说道:“餐前的甜点,很美味。”
kerwin笑了笑,撇开这话问,“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古郁正了正颜色,“目前我还不能呆在琬琰身边,你回国前替我从stevin那里找两个可靠的保镖,不要在明面上,暗地里保护她就行。”
“我的朋友,你这是把我当苦力使吗?”
“不,我只是在合理开发你的机动性,免得你太闲而生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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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酒吧和商家两兄弟聊了聊最近几年的事,古郁接到一通电话后和两人道过别,开车回了那个陌生又冰冷的地方。
“二少,您回来了。”管家行了一礼,“厨房有为您准备夜宵……”
古郁面无表情打断,“不需要,我已经吃过。”越过门厅,无视坐在大厅里的女人,径自往楼上行去,还未上楼梯,身后便传来那人愤懑又严厉的声音。
“昏迷三年,难道还要我重新教你如何敬重长辈吗!”林雅琴端丽的妆容上晕了几分怒色,可坐在那里偏偏又高贵得体。
古郁停下脚步转身,半敛的眼中冰寒疏离,“有事?”
见他毫不在意的态度,林雅琴的怒气又窜上几个档次,可现在不是她发脾气的时候,压下胸中怨恨,她缓下口气,说:“阿驰还在b市解决发布会的事,你现在就跟夺了他合作对象的商氏合作是不是有些过了?如果你有那个时间,不如去b市看看一直掂着你的太爷爷。”
“就这?”古郁眼底划过一丝讽意,“我听到了。”
林雅琴额角青筋突了突,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抱歉,我态度一向如此,如果这么多年您都没能适应,我无话可说。”似厌烦了这样的对话,他丢下句“父亲还在书房等我。”转身上楼。
敲开书房的门,古郁进到屋里。
“坐。”书桌前的人示意,他应声坐下,问,“您找我?”
古俊凯看向这个对自己并不亲近的儿子,捏了捏桌前的文件而后松开,问:“这几天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身体不适的话,就马上联系许医生,不要逞强。”
古郁垂睫掩下瞳中异色,淡淡道:“还好。您有事直说,等会儿回去我还要整理一下这三年古氏的资料和之后跟商氏的合作案。”
古俊凯面色微变,本还想关心的心情瞬间散了大半,想到这孩子从小孤僻又对人冷漠,心头稍释,便把找他回来的意思说了出来。
古郁听完,面上依旧毫无表情,只声音比之前更冷。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b市处理烂摊子,让古绍驰回来和商氏合作?”他眯眼望着这个从小对自己并不亲近的父亲,吐语,“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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