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这么想死?哎,你很重哎……”俊朗的男子叹道,扛着她还真是份苦差事。”
“第一次的时候在嘉川关见到她……”轩辕玄御徐徐道来。
两人一搭一和,往幽幽谷方向奔去。
后续的相聚在第一卷怜倾片第二十九章中有详细叙述。
……谢谢大家对这篇的关注,不管是喜欢的,或者有非议的都好,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我写的,我就会把它完整的写完,有时候,我也觉得很抱歉,因为没有太多时间,没来及及时更新,希望大家谅解,最后谢谢幽幽水心等不认识的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
这两天我也会好好想想后续部分的,战争篇不太好写,我想把所有的事情窜成一窜呈现出来,大纲已经在列,我保证我会很认真地写完,还有我的一部现代的校园也正在进行中,过了这星期,时间会比较空些的。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御池边,抬头仰睇着头上的一片天,那被余晖染红的秋叶一片片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在意,她是一座美丽的雕塑,矗立在襄国宫殿的仙若阁内,眼里没有生气,仿佛行尸走肉,有一天,她终于要离去,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抓住她,可是却仅穿过她的一缕秀发……他的心忍不住地抽搐,好痛好痛……
“皇上?皇上?”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轻叹。
“唔——”他怎么不知不觉趴在殿桌前睡着了——哎,又作那个关于她的梦了,这个梦已经缠绕着他十几年了。“什么事?”
“皇上,范将军来了。”身旁的太监禀道,自从颜小姐莫名失踪后,主子变得深沉许多。
“进来吧。”
来人正是他的兵马大元帅范起捷——此刻意气奋发地跪在殿下,“皇上,微臣这些月与国师细致观察商讨后,对我军作了很大调整,如今我军粮草备齐,将士的气焰高涨,大可以趁此良机一举攻破嘉川关,直取庆都。”
锦绣尚颐沉默。
“皇上,下令吧!”
“哈哈哈……”突然一阵狂笑,“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吗?好!范起捷传令下去,朕要御驾亲征——”
“皇上?”殿下的人万般惶恐,这可万万使不得,上次他这个兵马大元帅让襄国国君身处烽火连天的前线,已经十分自责,如今,他又要亲征昭国,虽说昭国新帝刚继大统,朝纲有些不稳,但据他了解他龙昶亦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还不快传令下去?!起捷,别人不理解朕,难道你也不知道朕一直以来的心愿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哎——范起捷长叹,皇太后这又岂是你我能够阻止的了的?“遵旨!”
金色盔甲穿戴完毕,一袭黄疱加身,腰侧别着从不离身的赤血剑,他锋锐如刀的眼睛横扫过整个襄国皇宫的红墙,最后停留在城门前由两婢搀扶着的骊太后身上,老太后憔悴许多,轻咳着——终还是阻止不了他,作为一个奇女子,她曾统治襄国十余年,如今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儿子大开杀戒,此去生死难料,难道真要她这个老太婆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上!皇上……”城内匆匆跑出一人,“皇上!恭喜皇上——妍贵妃有喜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就要有一位小王子。”
“哦?哈哈……天助我也,天降祥瑞,我襄国皇室有后了!”锦绣尚颐长啸。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呼号声此起彼伏。
“范起捷,起驾!”
“起驾!”
浩浩荡荡的大军踏过稽州的吊桥,跨过这护城河,他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起捷,国师没来送驾吗?”
“禀皇上,国师吩咐臣将这三个锦囊亲手交予皇上,若是皇上遇到危难之时才能打开。”
锦绣尚颐接过锦囊,睥了一眼,将它藏进袖中,心中暗叹,看来无则国师还是不放心他,不过是征战昭国,上次只是自己一时麻痹大意让龙昶亦算计了去,如今他这么做简直就是杞人忧天。
“国师还说什么了?”
“微臣去的时候,国师自言自语道——他把皇上看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如今皇上征战昭国,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哦?呵呵……那面无表情的无则真的这么说?”自从昔颜小姐跳湖被救起消失后,还没看见锦绣笑得如此畅快。
“是。国师还说,请皇上不要怪他平日里对皇上如此严厉,平日里的流血只是为了战场上少流血!看来国师也并不如一般人所见的苛刻至极。”
“是啊,朕与他相处这些年来,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嘴硬心软的一个人。心中似乎藏着许多秘密,却压抑着不去和任何人诉苦。”
“那皇太后呢?”
“她……”锦绣尚颐犹豫了,他该恨她还是该谢她,父皇早辞,她用心良苦遍寻良师,才有了无则国师长伴他的左右,他是他的太傅,也是他尊敬的长辈。想到这里他应该感激她,但是,他又不能原谅她!她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这就是她母仪天下的作风吗?把他重视的人全部赶尽杀绝后,才来顾及他这个儿子的感受,会不会晚了些。是谁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残酷冷血无情的样子,她可谓功不可没。想到这里,他快马加鞭,撇下范起捷,长啸而去。
“哎……这对母子的心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啊!解铃还须系铃人,而如今他何家早没有后了,让太后又去哪里赎罪呢?何若钦,你为何要出现在我襄国的历史中?!冤孽……”范起捷也是万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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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襄国竟然出尔反尔,再袭我昭国边界,锦绣尚颐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他还不死心吗?”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穿透大殿。
“陆胥!”郑容兰瞥向他,这个呆头鹅发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金銮殿上大吼大叫,没被皇上拖出去杖打已是万幸。
“他还是来了。”龙椅上的人神色淡然,仿佛早在预料之中。
“皇上,你早就知道锦绣尚颐不会善罢甘休?”
“他收兵议和不过是暂缓之计,如今粮草齐备,军士气焰高涨,他当然会卷土重来。”郑容兰丢了一个“笨”的眼色给一旁的陆胥。“只是,微臣不明白,襄国在锦绣庆珏之时,向来与襄国感情甚笃,为何锦绣尚颐一握的实权,三番两次滋扰生事,妄图掀起昭襄战争。”
“……郑容兰,把你那位“身体一直不适”的恩师给朕唤来!”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不要说得罪襄国了,他甚至连锦绣尚颐的面也没有见过,又何来的冤仇。
“皇上,恐怕,这恐怕不太好办吧……”郑容兰一脸为难。
“怎么?他还在为婧仪的事跟朕怄气?”龙昶亦的眉头拧了拧,这算怎么一回事,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还有公开与皇上叫板的人,而恰恰又让他给遇上了,这不,他那得意的臣子上官楚闕为了这事,已经有一个月之久没有上朝了,每回都由郑容兰来通报“身体不适”。平日无大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蒙混过关了,可是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他竟然还在耍他大丞相的脾气!真是让人怒不可遏。“他真以为朕少了他,或是昭国少了他,就不能运转了吗?!哼……”
大殿上的人均秉住呼吸,不敢随便插嘴。
“小勤子,立刻宣展氏父子上殿。”
“皇上,上官左相也就是怄气,要不,让奴才再去请一回?”小勤子探道。
“让你去宣展柏之,莫少阳,大胆奴才没有听到吗?还是连你也想违抗皇命!”
“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去宣……”小勤子抖抖索索地跑下殿,看来这次这两位主子在婧仪公主之事上铆足了劲,各不相让,他倒拭目以待看看这僵局如何收场。
恬淡的午后,上官府的花园真是美不胜收,最近他越加怀念紫雀开屏的味道了,便在流云阁四遭种上了这种花,那惑人的紫色,一直以来就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折下手边细长的枝条,逗着长廊上的鸟雀,他有一个特殊癖好,闲来无事逗逗鸟雀,因此他上官府的走廊里挂着很多装着鸟雀的笼子。“皇上派了谁充当锦绣尚颐的对手阿?”
“展氏父子。”郑容兰答。
“噢?”轻笑,“容兰,依你所见,锦绣尚颐对展柏之,莫少阳,谁更有胜算?”
“恩师……这有悬念吗?”
“你是觉得本相高估了锦绣尚颐?呵呵……”把玩着手中的一支紫雀开屏。
“容兰不敢,只是,外界传言锦绣尚颐此人只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若是论行军打仗,还是他的兵马大元帅范起捷更为厉害些,不过,皇上英明,派镇国公展老将军担此主帅一职,展老将军阅战无数,区区一个范起捷在展柏之眼里,恐怕成不了什么气候,容兰相信对抗锦绣之流,展柏之定能手到擒来。”
“呵呵……手到擒来?!”上官楚闕笑道。
“难道恩师觉得容兰说的不对吗?”
“那是数年前下的定论了,如今……恐怕如今的锦绣尚颐已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了,莽撞是有的,但是多了这个!”上官楚闕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谋略。”双手后付向亭中走去。
郑容兰略一迟疑,马上赶上上官楚闕的步伐,一旁伺候着。
上官楚闕面无表情地叹道,“昭襄此战,镇国公展柏之老将军驰骋沙场半生,终落了个马革裹尸的下场,其忠可叹,其义感天地,可谓昭国一大功臣!”
“这怎么可能?”郑容兰喃喃自语。
“容兰,可否有兴趣和为师打这个赌?昭国嘉川关攻破之初,也是结果揭晓之时。”
——襄国真的会攻下昭国的城门吗?如果是,那昭国就举步维艰了,不会,不会,锦绣尚颐何德何能能够阻挡的了能让各队闻风丧胆的铁将军展柏之呢……
“让皇上小心他的城门了。”
“啪——你说什么?你给朕再说一遍!”消息传到金銮殿,龙昶亦愤慨地一袖挥去书桌上的九龙茶杯,拍桌而起,怒气仿佛要把大殿的砖瓦一齐掀掉。
“恩师,恩师说,让皇上小心您的城门了,锦绣尚颐终会攻破嘉川关,打进昭国,而展老将军也会……”
“也会什么?”
“展老将军会身首异处,最终落个马革裹尸的悲惨下场……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说完这话,郑容兰已经吓得双腿跪下。
“好你个上官楚闕,你倒是敢妄下断言!竟然咒我昭国有难,那朕就暂时先免去你丞相一职,让你好好在府里睁大眼睛看着战局的变化!来人啊——速去传旨,上官左相为我昭国操劳过度,如今皇恩浩荡,暂且除去他左相一职,在府内静养,直至身体安康为止!还有速传镇国公展柏之面圣,朕有要事相商!”
十万大军调配完毕,千军万马立于点将台之下,龙昶亦意气奋发,亲自为此次迎战的主帅展柏之和副帅莫少阳饯行。
“老将军,喝了这杯酒,此战必要旗开得胜!”
“谢皇上!”展柏之接过盛酒的大碗,一饮而尽,将其重重的打碎在台下,“为人臣子,替主分忧,我展柏之以纵横沙场多年的经历向吾皇发誓——此番一战,万无一失!若是有负皇恩,臣必万劫不复!”
“好!朕等着和展老将军把酒言欢。”
“皇上,可否答应老臣一个要求。”老将军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
“老臣就这一个青格尔孙女,希望皇上能善待她。”
“青格尔如今已是朕的皇后,朕自当好好待她。”
“皇上……”老将军似有难言之隐,言辞闪闪烁烁,“皇上,青格尔年幼,难免有些幼稚的举动和想法,若是,若是以后青格尔做出什么惹怒皇上的犯事,老臣求皇上饶过青格尔一回。”
龙昶亦隐约觉得展柏之有事瞒着他,但是大局当前,他也不好多问,便一口应下,展柏之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奔赴嘉川关,没想到,他在点将台上以性命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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