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年的身子摇摇欲坠,若非水碧臂力较好,恐怕她要倒栽在殿内。段玉华面色沉冷,“瑾儿。此事你还是不要追根究底的好。你的心思重,知道的太多,终究对你不好
段玉华一个转身,对身后的侍卫喝道,“还不带走
凤袍加身坠地,虽已是三十九的年华,却依旧可见当年的风姿。那种霸道,那种视人命如蝼蚁的性子让人畏惧。
宫中更声响起,已是二更天,楚瑾年辗转反侧,被褥一直都未暖和过。
甄毕在殿外守候,楚瑾年起身寻鞋,水碧从屏风外端着热水进来。见她起身,快步走来,放下水盆,替我穿鞋。
不知是为何,楚瑾年身体一直虚弱,从段玉华带走清月清荷后,她因身子虚弱的厉害,须得上床歇息。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清月和清荷,应该还有事情瞒着她。
清月沉稳内敛,遇事不慌,即使是在国寺庙后山山道时候,都能冷静不畏险的救她们,也丝毫没有因为她们身处绝境而绝望。
可,一个药方子,到底有什么力量,能同时摧毁清月和清荷二人之前对父亲医术笃定的信任。这个药方子,就像是扼住清月和清荷喉咙的夺命绳索。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
“公主,水碧先替您擦拭身子上的虚汗,去去寒气水碧拧干了棉巾替楚瑾年先擦拭身子。热乎乎的棉巾触碰到她的肌肤,一阵暖意透进身体。
几番擦拭完后,身子稍觉得轻松暖和了些许。楚瑾年吩咐了水碧去加件大袍子去外殿守着,让甄毕进来。
甄毕握剑颔首而立,目光冷俊,轮廓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公主殿下找属下是想问今日黄纸上药方子的事情吗?”
见甄毕不拐弯抹角,楚瑾年也懒得多费口舌,“对。我想知道,你能看出来什么?”楚瑾年从袖口取出了黄纸,递给甄毕。
甄毕接过,仔细查看了药方子,剑眉紧蹙,她知他应该看出了什么,“甄毕,我想知道,这药方子,到底怎么了?”
甄毕反复查看了三次,眉头紧锁,眸子像鹰一样盯着药方子,却也不说话,似在思索什么。房中的烛火扑闪扑闪,蜡泪凝结成了一串串珠子。
楚瑾年身子依旧发软,也不能站立太久,寻了一边的椅子坐下,等甄毕回答她。
她静静的等着,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过去,甄毕将黄纸递到了她的身前,淡淡的道,“请公主赎罪,这个药方子,是有问题,但具体有问题到哪里,甄毕完全不知道。为兄甄华在药理方面造诣比属下高,想必等为兄治好主子的伤,也许能给公主解疑
楚瑾年接过黄纸,重新放进了衣袖袋子里。并未作答甄毕的话,良久,我开口问道:“那日晚上,南宫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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