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公主出嫁前就抛头露面在所有人面前。你居心何在啊?”
寒冬宁这噼里啪啦的刚说完,老方丈想要接话,寒冬宁哪儿给他机会,“你知道这位贵气的公子是谁吗?他便是与瑾年公主联姻的南漠国太子。你们都觉得瑾年公主是个给你们带不了福祉的公主,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所以,你就如此轻视我们的公主。可你们得想清楚了。南漠国的太子是何许人,你们敢让他未来的太子妃在外面抛头露面和你们这群男和尚一起吃喝拉撒,你们这就是羞辱南漠国太子,小心引起两国怨气和仇杀
水碧看着妙语连珠,不断恐吓那群和尚的寒冬宁,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寒冬宁既然扯出了南宫漠,南宫漠自然也要入戏三分啊。脸上的寒冰一点点的蓄积,大有要发怒的样子。
老方丈被寒冬宁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不过就是区区的让那位不受宠的公主不去向阳殿斋戒,怎么还扯上了两国关系上了。
还未等他想完,后面的那些不知内情的和尚巴不得赶快送走这位不受宠的公主。他们虽是出家人,可对神佛迷信这些还是很信仰的。
不然,何须要去入空门,拜神佛呢。
他们甚至因为寒冬宁的话语想到了祸害两个字。
对啊,以前这瑾年公主从未来过国寺庙拜佛或是斋戒,国寺庙就相安无事,可这瑾年公主刚到这国寺庙,这玲珑塔就无缘无故被人给烧了。
这也太巧了。
他们不由得将这玲珑塔被烧的原因在脑子里强加到了楚瑾年的身上,再次看向楚瑾年的时候,都像看到了什么灾病瘟疫一样,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一种避之不及的模样。
寒冬宁看着那群和尚,气不打一处来。她欲上前一步准备给这群和尚一点颜色,楚瑾年冷冷的道,“冬宁。本公主要的就是去向阳殿里斋戒,何须说这么多。老方丈年岁已大,你与他说走这么多,怕是要消化到晚上。我们走吧
话毕,楚瑾年冷冷转身,留给杵在原地的老方丈一个无法忘记的背影。
面前的这个女子气势太强,若是没有触及到她的逆鳞,怕是谁都不知晓她会给人如此地狱般的感觉。
待楚瑾年他们出大殿走远了,他才从那决然冷绝的怔愣中苏醒过来。
“此女有帝王的命相啊!”帝王,尤其是开国帝王,谁不是踩着万人白骨而上啊。谁的双手没有成千上万的性命和血,谁的心不毒辣狠绝。
他在寺中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他被权利和**蒙蔽了心神,向佛之心早已不纯。他看着楚瑾年转身的一刻,突然有一种隔世荒凉之感,更有一种预感,他将命不久矣。
这位冷宫的公主,不受宠的公主,她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冷清淡雅,她更像是一朵被罂粟的汁液浇灌长大的清荷之花。
寒冬宁嘻嘻哈哈的跟在了一脸冷静的楚瑾年身后,她还没玩儿够呢,逗那群和尚也挺好玩儿的,自己噼里啪啦的一段话是把那群和尚震得一愣一愣的。
而且,还受到了意外的效果。
“公主殿下…”寒冬宁话语未完,身后响起了老方丈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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