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所织的鲛绡,鲛人织水为绡,坠泪成珠,鲛绡隔水防潮,放置这些难寻的奇药是在好不过的。
“母后,儿臣身边有一个叫甄华的侍卫,是南漠国第一医手,他精通药理,对疑难杂症较为擅长,儿臣这里,也收到了他赠予儿臣的上乘好药,有一颗是专门治母后这样的风寒的,母后如此憔悴虚弱,定是风寒侵体太深,怕是入了骨髓,太医的那些药只能为母后治疗体表,祛除体表的寒热湿气,祛除不了侵入到身体骨髓里的寒气。若是母后不嫌弃,就收下儿臣的一片心意!”
楚瑾年取下腰间的荷包,荷包精致别雅,荷包里有一层是用鲛绡缝制的,大小不一的小暗袋,放置不同的药丸,能很好的封住药丸的药性,以免药丸接触到潮气潮湿,或是药丸随着时间散发药性。
鲛绡透明,如水一般清澈,颜色各异的药丸在荷包里,就像一颗颗彩色的石子,炫彩夺目,阴霆准备了这些东西,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就小小的荷包里的十余种珍贵难寻的药丸,是阴霆花费了多少心思才找到的。
单单这一颗专治风寒的樱桃红的荨苏丹是他花了重金去搜罗,找到了一个神医的弟子,然后过关斩将,将那弟子布下的毒阵一一闯过,才拿到的,要是知道楚瑾年如此轻易的送给了不值得的人,他肯定气的三天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想管楚瑾年交代给他的所有产业,索性,直接把楚瑾年的所有财富全部败光。
他交给楚瑾年这个荷包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希望楚瑾年能重视起来这荷包里的药丸,不是让她这样随便给人的。
段玉华咳嗽声不断,一阵咳嗽,虚弱不堪,像是把肺都要咳嗽出来,开口说话的空当好似都抽不出来,只摆摆手,递给张嬷嬷一个眼色。
张嬷嬷给段玉华顺气,接受到段玉华的暗示,额上纹路清晰,岁月打磨的眸子一片精光,婉言拒绝了楚瑾年的好意,“公主殿下的药丸是南漠侍卫送给公主的贺礼,十分贵重,皇后娘娘风寒侵体,有了太医的药,也逐渐转好,公主的心意娘娘心领了
“母后的风寒真的在逐渐转好吗?儿臣见母后的咳嗽如此严重,心中惶恐!”楚瑾年继续试探。
段玉华若收下这颗丹药也好,不收下也罢,对楚瑾年来说,都没有多大的损失,反倒是段玉华,若是收下,必定要赶快服下,而段玉华根本就没有感染风寒,一旦服下这药,身子必定受不了荨苏丹的烈性,轻则浑身起红疹,重则内热过度,口吐鲜血。
楚瑾年笃定段玉华不会收下她任何东西,因为她们二人心里清楚的很,二人之间的战争在楚瑾年当着段玉华的面儿拒绝提供救灾五策的对策时就已经开始了。
张嬷嬷布上白芒的眸子一转,也不接话下去。
大殿内除开段玉华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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