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一片乌云遮盖住了皎洁的月光,让漆黑的夜空变得更加黑暗,二牛看着倒挂在窗户上的那个家伙大声的问道。但那个家伙并没乖乖的回答二牛的问题,他悬挂在哪里一动不动的盯着二牛。
索伦依旧在一边为自己的手骨而哭泣,二牛这会也没工夫再去照顾他只能让他呆在一边。
二牛借着黑暗的掩护小心翼翼的朝那扇窗户挪去,那个家伙还在那里倒挂着没有动静。二牛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和窗户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也随时都可以捉住那个恐怖的家伙了。
乌云越遮越严二牛的能见度也越来越低,为了防止那个家伙逃跑二牛采取了行动,他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那个家伙就落到了他的手中,不过这手感和人却不一样。
二牛只觉得手中的那个家伙软绵绵的就像是棉花做的一样,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才发现原来在他手中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个仿人体的公仔女圭女圭。
“原来是虚惊一场,差点吓的老子就尿到裤子上了,来,小舅子送你一个公仔女圭女圭别哭了啊!”
二牛转过头准备把手里的公仔女圭女圭递给像个小姑娘一样哭泣的索伦,但是他转过头的时候却发现索伦刚才呆着的地方现在竟是空空如也,二牛心里奇怪,那个家伙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而且自己还没有任何察觉,莫非这个小舅子真的是个深藏不露?
带着满腔疑问二牛朝自己的铺位走去,他现在已经不想关心这个家伙了,虽说他是莫兰的弟弟但是他不尊重自己那就是敌人。
如果以后他敢用这种嚣张跋扈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伙伴,那就要干掉他,这就是二牛同志的人生信条。你可以随意辱骂欺辱我,但是你若见好不收还找我朋友麻烦的话,那对不起就算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也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回到自己铺位的时候那群家伙已经各回各铺各自睡觉去了,二牛懒洋洋的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个家伙是自己走的,从他骄横傲慢的态度就可以看出那家伙并没有多大本事,当然二牛并不知道自己的小舅子和莫兰是干什么的,他只是以为他们两个只是普通的外国游客而已。
躺在铺位上翻来覆去的一阵子后二牛决定起来再去那个地方看看,说不定那个家伙是因为觉得丢脸不好意思面对自己而藏起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应该好好安慰一下那个小子了。
禁不住内心的推敲二牛又下了床朝刚才的那个地方走去,只是他不知道在黑暗中还有一个人紧跟着他的脚步。
又来到了那个打开的窗户前,二牛打开手机的手机借助手电的光芒趴在地上寻找自己的那个小舅子,从一号铺位一直找到最后一号铺位都没有发现那个家伙的踪迹,这下二牛死心了,要么是那家伙已经偷偷的溜号了,要么就是刚才溜号了。
车厢中有好多人都被二牛手机的亮光sao扰醒了,他们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观察着二牛在地上的一举一动,大家都以为他是个职业惯偷所以都本着识时务的念头继续装睡,这年头大家信奉的都是自家管自家的事,与其为别人伸张正义搭上xing命还不如苟延残喘的笑话别人。
没有一个人下铺去阻止二牛,二牛就这样撅着自己的趴在地上仔细的寻找着索伦,他后面的人无奈的白了一眼高高翘起的,然后一脚踹了上去。二牛吃了一记飞脚整个人身朝前飞去来了个嘴啃泥,不过还算他识时务没有大声叫出来。
“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难道你想改行做扒手?”
等到二牛看清楚踢自己的那个家伙后原本jing惕的心放松了下来。
“我做个狗屁扒手我丢了五百块钱所以趴在地上找一找,你这么晚了不睡觉瞎转悠什么呢!”
路陆满月复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二牛,自从路陆知道二牛和莫兰的事情以后,他就感觉眼前的二牛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了吧唧的二牛了,现在这个家伙懂得了隐藏自己内心的事情了,而且从他的神se之间可以看得出来他隐瞒了很多事情。但是路陆并不打算撬出二牛心里所隐瞒的那些事情,身为一个朋友就要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打死都不能问。
“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看到这边这么亮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就跑过来看看,一过来就看到你的在我眼前风sao的晃荡了,不过我也挺纳闷的啊你这个家伙居然会为了五百块钱折腰,要知道以前你这个家伙那可是标准的凯子王老五啊!怎么现在成了这副寒酸样了?”
“唉,那有什么办法呢,想当年我家房屋数间耕地千亩,库房余额多的可以烧纸玩,那知如今房屋被占耕地被收,曾经的的库房余额也变成了烛光餐影,如此之下唯有为小钱折腰………………”
眼看着二牛就要发表他的长篇大论路陆只好强制xing的打断他,要知道二牛这家伙曾经在学校里除了是体育委员外还是老师专用的朗诵诗歌词的人,所以对于一些俏皮话他也是口到擒来,曾经有一次因为学校周末不放假这家伙晚上就在宿舍的窗户边高声向其他人演讲,搞的最后学生暴动在学校里面搞抗议,学校迫于无奈只好把星期一和星期二作为周末给补了下来,这也正是为什么学校里那么多人认识二牛的原因。
“这黑灯瞎火的你肯定也找不着,既然丢了那就当破财免灾吧!”
既然路陆都这么说了那二牛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他关上手机和路陆一前一后的朝铺位走去,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火车刚好进入了隧道中,这让原本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显得更加恐怖了。
“咚……”
头顶上传来重重的撞击声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经过两分钟的时间火车从隧道里钻了出来,路陆想转过头询问二牛他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可当他转过头却发现二牛早已消失不见了。
“我次奥一分钟都不得安宁,真是服了这个家伙了!”
抱怨归抱怨路陆还是忍不住去寻找二牛的踪迹,他顺着原路又跑到了刚刚二牛趴着的那节车厢里,果然在那扇开着的窗户前发现了二牛,此刻的二牛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他看到路陆追过来以后对他指了指车顶,路陆知道他的意思,对他点了点头后朝一边跑去。
二牛把脑袋探出窗外等待着路陆,不一会儿路陆拿着一个矿泉水瓶跑了过来,二牛接过路陆手中的矿泉水瓶把里面的水全都洒在了外面的车壁上,一切ok了以后二牛用手贴着被水洒湿的车壁爬了上去。路陆也想跟着一起去车顶上看看但是可惜的是他不会飞,所以只好在下面听着上面的举动。
二牛用自己的手充当一个能量站,只要接触到chao湿的火车壁他的手就会和车壁冻在一起,从而保证自己不会从车上掉下去。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火车侧壁上,他没有着急着上车顶,而是趴在那里窥视着车顶上的一切。
黑蒙蒙的夜se把二牛的能见度降至到了最低,他根本就看不清楚上面到底有什么,无奈之下二牛只好爬回窗口对在窗口等候的路陆小声报告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且向他道出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对于二牛的无理要求路陆很不感冒。他本打算回去睡大觉不参合这事因为这事本来和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不过看在二牛一再坚持的份上路陆无奈的朝自己的车厢跑去。
过了一会路陆又回来了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一个类似于望远镜的小玩意,二牛已经在窗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为了观察到车顶上的情况他还是耐着xing子坚持了下去,好不容易把路陆重新盼了回来,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以后二牛也算放心了,他带着那个由迈特在睡眠之中变出来的夜视仪,又爬回了车顶。
带上夜视仪后二牛明显感觉自己的视野更加宽阔了,刚才一片暗淡的世界也变的清晰起来。他得意的趴在火车侧壁探着脑袋窥视车顶,但老天似乎是在和他开玩笑一样,整个车顶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二牛顿时就有些沮丧了他摘下自己的夜视仪准备扔掉,但这时候一阵细微的响动又钻入了他的耳中。
二牛赶紧带上夜视仪,幸好自己那个时候换上了一件戴帽子的黑短袖,戴上帽子以后二牛又把目光放回了空空如也的车顶,但是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连个人毛都没有。
但这次二牛没有轻易沮丧他趴在哪里默默的观察情况,终于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又有了新情况。
路陆在下面焦急如焚他有些担心二牛这个家伙,车顶上是什么东西两人都还没有搞清楚,这样贸贸然上去肯定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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