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会不会是个提示?”
林森见到古玉卯足全力,城门却半点退步皆无,不禁眼珠溜溜,建议一番。♀
“哦,林副会长有何见解?”听到林森竟然能记住那么长的名字,定是对这段佛偈颇为熟悉,古玉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喜意,口中淡淡地问道。
“不才记得之前那片草坪上,经常会溢出浓浓的绿色气息,有如在诠释着生命的意义一样,呼吸半点,都能提神多时,估计跟这城门有莫大关联。”
听着林森的话,古玉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变成了莫大关联?
这不是存心在绕弯子,拐道子。
见到古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不悦,林森赶忙解释到:“会长,不才绝不敢乱。不才可是听着不才女乃女乃念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长大的,对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可以是烂熟于心,倒背如流。不才如若没有记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第一句的就是观世音菩萨在深入思考人生的时候,透过纷繁的俗世生活,看清了生命的真实意义,因此超月兑了一切的痛苦与厄运。”
古玉知道林森想错方向了。
但,他的话还是让古玉知道了两者莫大的关联是什么。
两者竟都直接指向了生命。
这绝不可能如此之巧,更何况两者还出现在同一个地点,难怪林森会两者有关联。只是这个关联到底又跟开门有什么关系?莫非是要他将生息注入大门?
“林副会长可否将话明白点?”
古玉并没当即就将生息注入大门,而是问明白林森的话意。♀
“不才就是觉得两者应该有关联,不定开门的契机就隐藏在里面。”林森满脸尴尬,因为他觉得自己都已然得够明白了,谁知道古玉竟还要求自己明白点,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将前面的话总结成了一句。
古玉听完后,脸色如常,无悲无喜,默默地转身,走到城门前,将小参人生息调了出来。毕竟草海中的生息已然被古**位吸收殆尽,根本无法再找来草海生息,只能用小参人生息顶替。两者都是同本同根的生息,应该是不会有多大区别。
结果跟古玉预料的差不多,就是最后一步有些出入。
只见生息一出来,那座大门便仿佛活了过来一般,闪着阵阵绿光,疯狂地鲸吞起生息,眨眼间,古玉从空间草帽调出来的生息便全被吸之一空。只是吸完之后,大门便绿光一隐,又恢复了之前庄严肃穆的朱漆大门,只有佛偈依然在空中飘荡着,声音似乎洪亮了几分。
古玉皱了皱眉,再次从空间草帽调出生息来,而且这次的量要大上许多。
城门当即便又有了生机,鲸吞起来,转瞬间,刚刚调出来的大量生息便再次告罄。而大门则再次绿光一隐,恢复了之前的庄严肃穆,独有佛偈一如既往地诵念着,声音嘹亮了不少。
古玉见此,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咬了咬牙,干脆一次性将空间草帽积存的所有生息全部调了出来。
不过在海量的城门面前,这些生息又是在短短刹那间便被吸收地无影无踪了,而后,城门便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那,犹如天堑一般,唯有佛偈依旧如初地飘扬着,声音又响亮了很多。♀
听着越来越刺耳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古玉眉头深锁,许久才开口问道:“林副会长,鄙下见这个心经似乎很长,除了生命的真实意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内涵?”
“有,有,当然有。例如诸法空相那一句,的就是比生命意义更高一个层面的自然法则。”
听到“自然法则”四字,古玉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草海中各种各样的阵型,旋即声音有些激动地问道:“自然法则怎么样?清楚具体点。”
“是!那句话的总体意思是,真正的自然法则是永恒的,既不会消亡或更新,也不会由于人的好恶而有任何改变,也不会增加或减少法则中的条款。所以,生命的真义不会因为物质条件、个人感受、世间百态、我们的视野和意识等而有所不同,不会因为我们是否愚昧,是否有考虑生老病死这个问题而有差异,不会因为你是否正在遭遇或遭遇过苦难的折磨而有所改变,也不会因为你的聪明和拥有财富的多少而改变。”
“真正的自然法则是永恒的……”
古玉念叨着这一句,似懂非懂,似是而非,思虑了半晌,才摇摇头,询问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其他内涵,结果大多是自然法则是真切可信的还有举例子之类,远没有之前那些有用。看来,林森也是江郎才尽,或者心经能讲的基本都讲完了。
古玉亦就放过林森,自己坐在城门前,带着懵懵懂懂的一个感觉参悟了起来。
这一参悟便足足耗费了大半天,可惜自然法则实在太过深奥,远非大半天能彻底参透的,故而,古玉参悟许久,亦是稍微懂得了一点生命意义范畴的皮毛。♀
不过,这一点皮毛还是让古玉心情大好,不禁活动了下筋骨,目光四扫,这才发现骄阳已然高照,他周遭的“报英会”成员有不少都开始在吃干粮,为中午餐做奋斗。古玉见此,不禁笑了笑。
“会长,这是偶做的干粮?”
某花痴见古玉似乎已然坐完禅,当即便拿着一块干粮套近乎。
“噗嗤——”
这玩笑开得太有水准,古玉一个不觉察,没能忍住,笑了出来。这干粮确实是做出来的,但却绝对不会是艾妮这丫头片子做出来的。如若是这丫头吃的干粮,古玉反而觉得可信度高些。
“会长,偶真的。”
艾妮一边着,一边想着当初自己“坐”干粮的情形。这干粮竟真的是她“坐”的干粮。
“真的是你做的?”看着艾妮认真的表情,特别是眼中的肯定,古玉吃了一惊,心中的万分肯定顿时动摇了,还问了一个只有单选项的单选题。
“当然是偶‘坐’的干粮,不然,拿来给会长干什么。别的女人‘坐’的干粮,偶才不会给会长吃。会长你快点吃吧。偶一定好心好意。”
古玉也知道是一片好意,要是以前倒也会吃点做做样子,免得让人难堪,可如今他还没跟能量球达成共识,这食物一碰他手,绝对会被能量球化为暖流吸收。
“这个……先放一边吧。鄙下还不是很饿。”
“呃……会长,你就吃一点吧,好歹也是偶的心意,就一点。”
艾妮一边着,一边就扯出一块干粮递到古玉嘴边,古玉见此便顺手推舟将那块干粮含到了嘴里,化为暖流,吸收进了体内,嘴上则装着咀嚼的模样,看得艾妮满脸通红,喜气洋溢。
“话,艾妮会员,你这干粮是用什么做的,怎么闻起来似乎有股腥骚味?”
艾妮一听,俏脸红得就跟小太阳一样,望着古玉,娇羞地嗔道:“会长好坏的,偶专门给你放了一些调味料,你都闻出来了。”
“呃……你放调味料也不要将腥的和骚的调在一起,闻起来特别怪异。”
古玉嘴上着,心中却在感谢能量球及时将那干粮化为了暖流,不然,他的味蕾可就要遭罪了。
“会长,哪有怪异,这可是偶的独门秘技,别人还吃不到呢,来,会长再吃多一块。”
艾妮着,就将掰出来的一大块干粮塞到古玉嘴边,似乎想直接从古玉紧闭的嘴巴塞进去一样。
“喂——”
古玉刚开口想什么,便被艾妮抓住机会,将干粮塞了进去,古玉当即闭嘴,身形一虚,竟是离开了艾妮好一段距离,这才敢开口道:“喂——,鄙下现在真的不饿,你再这样强逼,信不信鄙下将你请出‘报英会’?”
古玉这么一,艾妮本来还粉女敕粉女敕的俏脸当场便白了,赶紧像毒药般将手中剩余的干粮扔出,口中急忙恳求道:“会长,您千万不要踢掉偶,偶的人生目标都在‘报英会’了。”
古玉眼角抽搐了下,却没什么,直接再次去了城门前。
经过刚才的思虑,古玉已然断定了生息路线是正确的,只是他将方向搞反了。
生息不但不应该注入城门,而且还需要抽离城门。这城门很明显在注入生息之后,会变得更加有活力,播出来的心经声音分贝都高了不少,故而,只要抽离掉城门的所有生息,那么城门定会不攻自破。
古玉再次思量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双手搭在两面城门上,“炼体诀”默默运转,渐渐地,穴位上漩涡便慢慢成型,并开始将城门上的生息通过古玉的双手吸收进体内。随着生息源源不断地被穴位吸收,城门播出来的心经声音开始逐渐变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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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会长好帅,终于将那面城门攻破了。奥——偶不行了,偶要死了。”
“是啊,之前劳资可是试了N多办法都拿这扇城门没辙,没想到会长竟将城门直接毁成了齑粉,实在是让劳资望尘莫及啊。”
“操——就你这德性,竟然想跟会长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
本来已然静下去的气氛,在城门倒坍后,立马又活跃起来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是声鼎沸天。
“好了,抓紧时间进城吧,免得又有什么耽搁,要餐风宿露了。”
见到这些家伙都已然全部放下了警惕,古玉不禁皱了皱眉头,略一思虑,还是选择了速战速决。
“是,会长!”
一干人等非常齐心地应了一声,接着便浩浩荡荡地朝着城里进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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