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安不知刚刚在电子脑里绘制好周围地形以及房屋位置的地图时终于从他们的身后传來陈羁风等人的声音其实他们在安不知撤退的同时就从医院的外侧也撤了过來只不过因为司马天地刚才在远程攻击时将大的骰子点数都用光了所以移动时速度就慢了许多陈羁风为了等他所以两人赶过來花的时间就稍微长了一点
看到他俩安不知的第一反应却是“咦”了一声问道:“林齐音呢他沒有跟你们在一起吗”
“哦我们接到黄姐的消息就赶紧说要赶回來可阿音却说好不容易才赶到一栋房子外面想先进去看看我们就暂时分手了”陈羁风解释道
听到这么个答案安不知脸上明显现出几分不满的神色摇头说道:“连游戏都沒搞清楚是什么就独自离队行动他是嫌命长么他现在人呢能联系上吗”
陈羁风先是摇了摇头回道:“不行从刚才战斗时开始就失去了跟他的电子通讯刚才过來的路上我试过呼唤了他几次也毫无反应”
“此地不宜久留指出他的方向我们过去找他”
陈羁风立刻将方向指出于是安不知一挥手带领着大家一起找了过去
就在安不知刚才观察周围的地形时他其实还发现了在夜幕下隐藏着的真正危险在远处那些建筑的黑暗阴影下有一些物体正一摇一晃地朝这边移动虽然距离太远看得并不十分清楚但安不知明白那当然也是僵尸
这个死亡游戏很明显是一个以僵尸为背景而生成的世界既然如此以僵尸游戏的尿性在这个医院里会出现僵尸那只怕这整个小镇到处都是这玩意了这才是他为林齐音担心的原因他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遭遇到危险
这些僵尸正四面八方朝这里围拢过來只不过由于它们的移动速度极慢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应该还不会对大家构成威胁起码在它们真正形成威胁之间司马天地就可以将它们一一解决但林齐音却不行
走了沒两步安不知正想着事陈羁风突然问道:“对了师傅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游戏吗”
安不知听他如此问显得也很无奈:“不知道说來也真是奇怪按说这游戏到现在我们也已经算是经历了一些剧情甚至连战斗都发生过而且部分卡牌内容和角色能力我们也见识过了我刚才还把这游戏里的地图都差不多画了出來”
说到这里安不知把两手摊开能将视线转到黄秋儿身上带着求助的眼神继续说道:“可是即便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我却还是不知道这是哪个游戏秋儿只能靠你了”
原本安不知这么瞅着黄秋儿说这话当然是希望后者能给出一个答案谁知道连黄秋儿也自嘲地笑了笑说出了让大家目瞪口呆的话來:“对不起恐怕我也不沒办法告诉大家这是个什么游戏”
安不知大吃一惊立刻追问:“怎么可能你不是能掌控这游戏中的所有信息吗只要将这些信息归拢起來要弄明白这个游戏的名字还不简单啊”
黄秋儿苦笑着问道:“你把我当做全知全能的神仙了啊沒错从电子层面來讲只要是这个游戏中存在的信息我都可以搜集过來这确实会帮助我及时地想起这个游戏的名字并顺势引导出我电子脑中关于这游戏的记忆但这首先有一个前提我得玩过这个游戏并拥有这个游戏的相关记忆才行如果我连玩都沒玩过这个游戏或者是我根本就沒有玩这个游戏的记忆那即便是我知道再多的游戏信息你问我这个游戏叫什么名字我还是不可能知道啊”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安不知和其他人再问道:“话说到这里你们仔细在自己的电子脑里将自己的记忆过一遍请问你们有任何人能想起自己曾经可能玩过这样的一款游戏吗只要有任何一个细节相同就可以了”
一听黄秋儿这个问題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安不知一愣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敌人把我们关于这个游戏的所有记忆给屏蔽了难怪不得市面上的僵尸游戏也就这么多我刚才一边画虚拟地图一边把我玩过的所有僵尸游戏都过了一遍结果沒有一个能符合这个游戏的细节我还奇怪到底是哪个游戏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沒有原來是我的记忆被这贱人给抹掉了啊”
“那黄姐你能帮我们恢复记忆吗”陈羁风问道
“不行这不属于游戏本身信息的一部分在设置这个空间时敌人很强硬地做了一个法则所有进入这个虚拟空间的人系统将自动屏蔽掉跟此游戏的所有相关记忆所以这个空间里肆虐的信息风暴里什么东西都有就是沒有任何一条关于此游戏记忆的信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再厉害也只能复原信息不可能穿过如此庞大的屏蔽法则去把我们的游戏记忆从这个虚拟空间之外带回來”黄秋儿耸耸肩表示爱莫难助
陈羁风却并不气馁继续问道:“那敌人自己呢也沒记忆”
“本來嘛按道理敌人也是不会有游戏记忆的问題就在于我要是这个死亡游戏的设计者我不会直接进入这个虚拟世界的而是通过个人终端连入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在现实世界里做好足够多的备忘录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題了东西就放在身边有什么不记得的直接看一眼就是了嘛速度是慢了点但也聊胜于无啊”
“这尼玛也太贱了”陈羁风耷拉着脸开始抱怨起來:“我们现在失去了这游戏的记忆就无法得知敌人会使用什么样的卡牌发挥什么效果采取什么样的战术老实说这种卡牌驱动的角色扮演游戏最大的核心就在于人物能力和卡牌效果现在我们失去了这些记忆敌人却屁事沒有这不等于还沒玩就先输了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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