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羁风两人在他身后急道:“哎小心里面危险”
安不知却头也不回地说道:“放心好了这口僵尸的血池似乎沒有启动应该沒问題的”在他的口中游荡者仍然还是“僵尸”这也是为了不让另外两人生疑
而陈羁风他们看到安不知已渐渐走入了谷仓中的核心地带确实也好像沒什么事心中便也暂时放下心來一前一后地跟了进來不过由于正面通风导致腥臭味太重他们在进到谷仓后都各自朝两边散开
林齐音却沒闲着毕竟他的主要能力就在于能搜索物品所以他虽然一脸的厌恶却仍然在周围那些草堆里随便乱扒拉倒是陈羁风又彻底地歇了下來他根本就只是站在门侧四处张望完全沒有贡献力量的觉悟
而这次果然又是林齐音首先搜索到物品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弄到一把干草叉顺手便扔给了站在门口的林齐音“这玩意你要不不要的话带上等会给黄秋儿他们”
刚才他们在搜索时便发现一条游戏规则一个人身上只能持有三张道具卡所以林齐音身上的道具早已经放满了(一张电锯和两张汽油)他无法再持有更多的道具当然如果是事件卡的话倒可以再多持有几张
比如陈羁风就算拿到这干草叉身上也才两张道具(消防斧和干草叉)那张“爬窗逃出”是一张事件卡并不计算在他们的承重范围之内当然由于干草叉是一把双手武器而一个英雄只能同时装备两把单手武器或一把双手武器所以他也只能将这武器带着并不能将其使用起來
当然安不知就更轻松了他身上只有一把杀猪刀并且还是单手武器另外两张搜索到的都是事件卡
于是虽然那干草叉看起來沾满了血十分地肮脏陈羁风也只得皱着眉头接了过來然后便只见那武器化为白光成为他人物卡上的一张卡牌
这时安不知也终于接近了他的目标:那三具尸体中的那个男人走到近处之后可以将那具尸体看得更清楚了这时他才真正地觉得一股凉气在后背上蔓延开这人死之前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双眼怒睁地看向前方由于长时间地倒吊那眼珠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喉咙上切开的刀口里流出的血沾得他满脸都是使他此刻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就仿佛是來自血池地狱中的魔鬼
不过还好只要不去看他的脸就好了嘛安不知一边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來到那尸体的面前这时他才得以看清了尸体身下的那口血池感觉那就向是一锅浓稠得化不开的浓汤整体呈现着一种极为恶心的朱红色作为血液在这里存在了那么长的时间却一点沒有凝固的倾向反而不时地在血池表面炸开一些空的小气泡
说起來这地面原本应该是泥土才对这么一口偌大血池的存在就显得极为诡异不过安不知可沒兴趣试试这血池的深浅他小心在池边站定将头抬起上半身前伸探出双手看准了那男尸的衣兜位置模过去他先是仔细地将左边衣兜模了一遍却连半根毛都沒有找到只好再硬着头皮将自己身体再侧过去一点将那尸体稍微挪动了一点这才看到他衣服的另外一个衣兜这次安不知的手刚一模进去便立刻感觉到一点触手的冰凉
安不知心中一喜手里一紧那钥匙便探入手中于此同时电子脑中果然出现了一道提示音表示那道具入手
然而他还沒來得及仔细看新入手这道具的具体信息眼前那具尸体却突然张开嘴巴用一道低沉却充满了怒意地声音狂吼道:“你欺骗了我现在还敢派人到我的面前來”
安不知在那尸体异样发生之前便感觉到不对此刻拿稳了钥匙便猛然急退只见那具男尸虽仍然被倒吊挂着束缚在那墙面上但很明显他已苏醒了过來随着他猛烈的挣扎整个木头做的谷仓木壁上大片大片的谷灰从四周纷纷震落显然这谷仓正承受着來自他的一股巨大力量并且已越來越难以继续将他困住
最后那男尸狂吼了一声:“既然來了就全都留下吧你们全都得死”
话音刚落便从那男尸的周围传來一阵噼里啪啦的木头断裂声那具尸体上固定他四肢的木板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全部被他扯断失去支撑点的尸体轰的一声正好落入他身下的那口血池了溅起了巨大的血花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不知一边急退一边朝着空气大声地嘶吼道他这当然不是在问陈羁风他们实际上那两人应该比安不知还无知才对吧这一声怒喝当然是在问那个“贾保”
不过看來这并不是那家伙的陷阱因为他也用一种极为慌乱急促的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当时在献祭他时被这家伙悄悄地隐藏了一些血液沒抽干吧不过更有可能的是谁刚才來过这里并悄悄地往他的嘴巴里喂过了一些新鲜人类血液现在他醒过來就麻烦了他刚刚把自己的身体作为了启动血池的核心所以很快这口血池就会不断地诞生游荡者我们得迅速离开这里”
听那声音这么一说安不知的脑海里立刻蹦出了一个人:还能是谁一定是灵虚干的好事
可现在他却沒办法再去纠结这么多必须尽快从在这里退出去于是安不知冲着陈羁风等人大吼一声:“快走离开这里”
两人呆在门口等的就是安不知这句话一见他如此说两人自然是果断回头却只见说时迟那时快这谷仓原本看起來相当沉重的两扇门发出“轰”的一声竟飞快地闭合起來若非走在前面的陈羁风眼疾反应快退了回來差点被这门给夹住
但这样一來所有人便傻了眼竟被反锁在这谷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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