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不知胡思乱想的这会,理查德已经收拾好了桌面,生硬地对着安不知说道:“你今天晚上的账单已经算清楚了,合计获利89万联邦币,减去上次的负债24万联邦币,所以你目前账目上是净赚65万联邦币。”
“由于你的身份是骑士,这份获利将由你和女仆共同分享。任何时候需要提现,可使用此卡在联邦银行提取,也可以在任何读卡器上实现直接转账,你可以使用的最高额度为总存款的50%,目前既是325000联邦币。”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张金黄色的信用点数卡在安不知的面前。
安不知暗自窃喜,开始寻思这笔钱要这么花。自从在东厂做桌奴以来,他可是穷得都快疯了,正掰着手指头计划怎么花掉这笔小财,是不是先还掉一小部分算了。
虽然有那份卖身契在,东厂也不会收他那些欠债的利息,但实际上,他每天的薪水有一部分是自动被用于还债的,什么时候还清债务,什么时候安不知才能重获自由。
谁知安不知还没开始算,理查德刚一转身,凡心便欢呼一声,飞扑到安不知的怀里,今天这场胜利对她来说也太重要了,安不知能在黄玉的手上活下来,这就意味着她能够在这张桌子上留下来。这件事的重要性对她来说,远超一切!
安不知大吃一惊,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凡心却已是用嘴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点,这算什么?吻吗?安不知的脸上顿时便红了一片。
凡心却已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轻笑着离去。
这时,从里间的休息室里匆匆走来一个女仆,见着安不知便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您没走,司马大爷让我来请您到里间一聚。这边请。”
“他?找我干什么?”安不知月兑口问道。
“这他可没告诉奴婢,不过他反复强调一定要请您过去,并说您如果实在不愿意过去,这几天死于非命可别后悔。”
说完这话,女仆又想了想,补充道:“这可不是奴婢对您不敬,司马大爷的原话就是如此。”
安不知却没想那么多,从这意思来看,司马天地倒不是在威胁自己,难道是那件事?
既然关系到自己的小命,而司马天地看起来也不像是对自己有什么其他的企图,安不知便也顾不得矜持了,叫了声带路,便随着女仆朝里间走去。
这里间的布置,连走廊也充满了暧昧的味道,到处都是红色的轻纱装饰,放着女声低吟的歌声,半似歌谣半似**地挑逗着男人的神经,不时有穿着性感的女仆为两人拉开帘布,似笑非笑地眼睛直视着安不知。全不似今天来时安不知所见的女仆,她们的眼里再没有调笑与好奇,而是充满了原始的**。
引路的女仆始终低着头看着地板,脚下的速度不见半点减慢,很快便带着安不知来到一扇金黄色的帘布面前,随即便匆匆告退。
见到来客,里面便有其他女仆为安不知拉开帘布,这时一副艳景便进入安不知的眼中:司马天地正享受地半坐在床头,浑身上下自然是不着半点衣物。
7号女仆已月兑掉了原来的短裙和内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只套了过膝的黑色丝袜,衬托出她完美的腿部曲线,这会她正跪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埋头于司马天地的两腿之间上下忙个不停,自己的左手也在不停地忙活着。
眼见着已是一片泛滥,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出晶莹的水光,她却因为嘴里已塞满了东西,只能在喉咙的深处发出嗯嗯啊啊的满足声。
安不知尴尬地停住脚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他虽然也不是个雏鸟,但却没有在别人面前见过这等场面,要知道7号女仆的这时可正对着他。
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7号女仆在床上双膝动了动,调整了一下位置,用眼睛的余角瞄了一眼,只这一眼,就使她的身体骤然从轻松享受变成了紧张激动,布满汗水的背脊都微微颤抖起来。
想必她是把安不知当仇人看了,这个样子出现在仇人面前,大概是让她从心里很难接受才对。
然而司马天地可没这么温柔,扬起手便对着她上“pia”的就是一下,怒道:“停下做什么?!”7号女仆半是惊讶半是愉悦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啊!”的一声**,便埋头继续忙活去了。
这香艳的一幕让安不知强自咽下口水,撇过头不去看那已微微发红的蛋。
不满地说道:“你他妈自己享受就得了,叫老子来看个大头鬼啊!老子想搞不会自己到外面去花钱啊?”
“还真不是让你来看这个的。只是我难得出来玩一趟,时间紧张,没功夫再单独去找你,就在这给你说个清楚。说起来,你小子态度有点不对哦,今天赌桌上算是我直接间接地都帮了你,等会我要给你说的也是在帮你,怎么弄得好像是我在求你似的。这不行,姿势不对……”
说到这,7号女仆又停了下来,大概是准备换姿势,结果上又被来了一下,“没说你姿势不对!刚才说道哪?哦,是态度不对,你重新说一次,说点好听的话让我听听!”
这把安不知都快看傻了,只求赶紧月兑身便告饶道:“是我不对!司马大爷多谢你今天拔刀相助,求你快告诉我你要说什么吧。”
司马天地满意地点点头,便道:“今天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心里纳闷,我大哥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人另眼相看。要知道,我们司马家看人的第一眼不看脸不看胸更不看,只看他的运。”
“只有好运的人我们才会重视,或敌或友,或利用或扼杀或收为己用。尤其是我老哥,你还不知道他的运道,在他的运道中,你对他既没有半点威胁,更是毫无用处。所以,你知道你的运气有多差么?”
听到这个问句和停顿,安不知却没有理会问题的内容,反问道:“你哥的运道是什么?”
司马天地撇撇嘴:“不是什么厉害的运道,不过我却不能说。司马家每个人的运道都不是什么秘密,迟早都会公开出来,但是老爷子却有一条铁则:只能由运道拥有人自己来公开自己的运道,其他司马家的人一概不能提起。”
“老爷子说这话时很认真的,他的话我可不敢违背,你还是等着有一天自己去领教吧。哎,你别打我岔啊?说到哪了?”
“说到我运气有多差!我哪知道我的运气有多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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