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仅仅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宣紫彤和沈若冰就几乎可以肯定,纪少易是真的出事的。这下可把她们给急的,连忙掏出电话,利用自己的关系,开始搜找纪少易的下落,大有一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架势。
其中宣紫彤就打电话给言局长,燕京大学这一块区域是归属言局长分管的,在他的辖区里出事,打电话给他是正确的,同时也是为了能够尽可能的调动关系。
开什么玩笑,一个分局的局长,那有对自己责任的区域不了解呢,恐怕就是小偷小模,一些小毛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总之,打电话给他准没错。
沈若冰则简单很多,他打出去的电话波及面更广,是打给一些京城里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的,把这些人给调动起来,那波及面会多大?
试问一下,那些纨绔子弟连忙着打几通电话,一个打几通,那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最后的结果就是整个燕京都被惊动了,连官方执法机官的最顶峰,也就是公安部,都有人打电话进去,紧接着是其他部门,只是不是直属机关,不能动手,只是关注而以。
国安,武警,甚至是军队,都有关系打电话打招呼,当真是无比的恐怖。
然而,两女只知道着急,却不清楚因为她们的电话,搅动着京城的风云。
事实上,就算是她们知道,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纪少易没事,一切都好说,是甜果还是苦果,她们都愿意承受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救活他,要是你们没办法救活他,那么我就毙了你们
耿大校大为光火,他是真的生气了,特别是看到纪少易那外表没有多大的伤害,却是只剩下一口气的样子,他便深知,受伤极重。
“咔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耿大校的话让下面的队员一阵紧张,纷纷把子弹推上膛,表示他们对队长的命令的服从,真要是有一个意外,他们只等一声令下,马上就会开枪。
别怀疑,突击队的人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呢。这些人可是手染满血迹,只是不同于常人,死在他们手上的人,都该死而以。
“耿大校,我们只能说尽力,只能尽力
“别他娘的放屁,你糊弄我是不是?尽力,你们尽个屁的力
耿大校是真的很火大,道:“以往的时候,你们也说尽力,可是我有多少兄弟死在他们的手里?你们说,有多少个了?都没有见到他们尽力过
停顿了片刻,他又道:“这一次我说到做到,要是不能救活他,他们就下去给他陪葬吧
连老账都翻出来了,足以见得,他对纪少易的重视,也对这群穿着白马褂的刽子手表示不满,这种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长久积累下来的。
“哎可他伤的实在是太重了
“太重了怎么了?他现在还不是吊着一口气吗?”
耿大校指着站在他面前的一个中年人,杀气腾腾的说道:“我告诉你,我送来你这里,人家还有一口气,而要是死了,那就是你们给杀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纯属是无理取闹!
好吧,他就是这个意思,可是这背后会惹出多大的事情,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总而言之,关系重在,由不得他如此发火。
一个纪少易,能够让他们突击队来一次彻底的蜕变,这可是大事,于私的来说,纪少易是他的朋友,是小兄弟,他绝不愿意看到纪少易就这么死了。
所有人都散去,该救治的去救治,该守卫的去守卫。
当然了,还有该打电话的还去打电话。
这个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耿大校,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把这件事情上报上去,因为死在燕京大校小公园里的那个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不小,是会出大风波的,也会让突击队很被动。
“小耿阿,什么事情?”
当电话接通时,传来一个低稳的声音,那人似乎有些疲累,也有些蒙蒙胧胧。看看时间吧,已经凌晨一点多,在这个时候,大多数的人都在与周公讨论人生呢。
“报告将军,我这里出了一些事情耿大校不由双脚并拢,立正起来,足以见得,他对电话里的人有多么的尊重。
“等等
将军没有多余的废话,叫停了一会,随后后传来水声,再过一分多钟后,才问道:“什么事情,你现在可以说了
“有关于纪少易
耿大校开口就直奔主题:“那边的人派人去找纪少易的麻烦了,看那架势,应该是去杀纪少易的,但有可能是轻敌,结果杀人不成,反被纪少易给杀了,可同时,纪少易也受了极重的伤,现在正在救治,生死不明
“好,好,很好
将军很想开怀大笑,却没有笑出声来,不过他的话已经表明,他的情绪很激动,足足过了几十秒钟后,他才冷静下来:“现在有两件事情交给你去做
“将军,您请说!”
“第一件,不管纪少易是死是活,你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将军又道:“第二件事情,尽全部的力量,把纪少易救活过来
“保持完成任务!”
耿大校郑重的保证,随即才有些吞吞吐吐:“将军,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就不需要说了,我知道怎么办
将军最后好像变成喃喃自:“上一次的事情让你们给糊弄过去了,这一次可没有那么简单了,我们突击队的人可不是能随便乱动的,哼!”
“”耿大校没有吱声,他知道将军虽然是在喃喃自语,可却是在说给他听的,同时也是在表明态度,那便是纪少易他保定了。
“其实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做好我交给你的两件事情就可以了
将军说道:“我只有一个态度,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就是不能让纪少易受一点委屈,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保证完成任务
耿大校是很硬气,只是在电话挂断之后,他也忍不住长松了一口气,随之气那口气又忍不住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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