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08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乐寿宫内)
“或者说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呢?当比一切都重要时,那么他不也是可以为其改变吗?安若!”安陵明成抚模着安若美丽的脸庞。
“改变要付出的代价又是何其多啊?”安若轻轻的叹道。
“那你后悔吗?”安陵明成温柔的问道。
“安陵明成,我安若纵使经历了再多的痛苦,也一刻都没有后悔过安若深深凝眸的对望。
“我会用下半辈子来抚平你的一切伤痛安陵明成信誓旦旦的许诺道。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残灯半盏,勾勒出几许哀愁?
微弱的烛光闪闪烁烁,似要熄灭,又仿若在坚守,不愿把那最后一丝温暖与光晕交送给无边的黑暗,红色的蜡滴已经沉积许多,侵蚀过后,露出流经过的斑驳。
安陵禹灝一直静静的坐在烛台前沉默不语,僵硬的身体也没有挪移半步,眼神恍惚的望着蜡烛,手心里是一片已经干枯的枫叶。
清晰的回忆却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你永远也不会理解爱,因为你不配“觉得你的人生太过幸福吗?觉得别人就应该承受痛苦吗?觉得我们不够自私吗?觉得苍生都不过如此吗?”“那是自然,那日在城隍庙也有我的失礼,没想到后来你竟然以命相救,就算是你有什么过错,我又有什么理由记恨你呢?”“一个会用一辈子记住别人的人是幸福的,一个一辈子会被别人记住的人,也是幸福的!”“咳咳咳咳哎呀,小皇子,你的打扫卫生是在打家劫舍吗?”“小皇子,你未免也说的太严重了吧,我萧堇墨不会落得天下人都仇视的地步吧?而且,你守护的不只是我一个,还有天下的所有子民“停留在过去,只能让你永远活在原点“安陵皇子,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那还真是可怜啊,我就是一名阴险的刺客,难道你没发现每次你置身最危险的时候我都在你身边吗?这都是我的阴谋,早就想利用你了,不过现在你也没什么用了,因为我有了新的计划“哼,笑话,我有必要去骗一个没有价值的人吗?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太好骗了
安陵禹灝忽然愤怒的站起,如着魔一般推翻了桌子上的一切,砚台笔墨散落一地,那微弱的烛光最终也熄灭了,疯狂的踹倒了旁边的香炉,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在房间,惨淡的月光微弱的照入房中,是一个泪流满面的男子孤单落寞的身影,凌乱的银发飞舞着,手指因为刚才的举动被利器割伤,点点的淌下鲜血,却是滴滴连心。
萧堇墨,从遇见你的一刻起,安陵禹灝便再也无法逃离。
“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什么?说好了,你便是你,我只是我,为何相见后竟有如此的难舍?我可以守护天下的子民,难道唯独不可以守护你吗?萧堇墨,我要你亲自站在我的面前,再一次亲自告诉我一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萧堇墨,哪怕你真的是刺客,哪怕一切都是骗局,只要你愿意,我安陵禹灝的性命又算什么呢?你要我便给你。但不要就这样离开我,就这样眼睁睁的在我面前永远消失掉,像当初的枫儿一样,鲜血就那样一点点的流出,世间便充满了红色,萧堇墨,你才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对不对?我和你的账还没有算完,你怎能就这样把轻易我甩掉?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低语的喃呢,恍惚的神情,一点点的折磨着此时已经满目疮伤的男子。
刘蒙和梦儿一直在安陵禹灝书房的门外久久的伫立,多么想冲进房内,安慰这个此时已经脆弱不堪的安陵皇子,但是谁也没有踏入房门一步,此情此景,是任谁也不知怎样去劝解的哀伤。
梦儿的泪水也一刻都没有停下,看着房内的安陵禹灝,内心的矛盾更煎熬着她。刘蒙似乎更是急火攻心一般,硬生生的把门口的柱子抓出了一道凹痕,犹豫不决,左右徘徊,嘶哑的嗓子,让刘蒙看起来是显得那样的焦急不安。
“梦儿,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刘蒙无助的问着梦儿。
“时间或许会冲淡一切,但是伤痕却永远无法磨灭梦儿泪眼朦胧的说着。
“梦儿,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悲伤的小皇子,我也真的好痛刘蒙竟然鼻子一酸,险些掉出泪水。
“刘蒙,情字你懂吗?”
“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懂
“懂得越多只会痛的越深
“可是也拥有过幸福,不是吗?”说着,伸手擦去了梦儿脸上肆意的泪水。
儿认同的点了点头。
(安陵国都树林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寒煞怒气的问道。
“你难道平时也对女人这么凶?怪不得身边没有女人,就不会温柔一些吗?”媚煞撒娇的说着。
“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做?”比前一刻更生气的问着。
“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啊,寒儿,你可以具体的嘛?不过要温柔些哦,你要是吓坏了我,我可不好保证我什么都记得媚煞妩媚的回复道。
“你为什么要陷害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有吗?我只不过在执行任务,想办法为你拖延时间更安全的带走紫宁公主而已,自然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人家的心吗?看来你一点也不领情嘛!”媚煞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要逼我话语间,身体直对寒煞,近在咫尺,怒目而视。
“那么慌张干什么?这可不像平时的寒煞啊,你说的是那个不堪一击的男子?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在鬼门执行任务的时候,永远没有无辜的人存在。为了鬼门的牺牲,这种人多荣幸啊!你不会不记得吧?鬼王的心月复大将!”媚煞一改往日的妖媚,诡异的嘲讽着。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不插手多余之事,看来鬼门的规矩你也没记太清啊!”寒煞冷冷的说道。
“哼,我再怎么不记得鬼门的规矩,也不会出手救人吧,而且还是一个与鬼门毫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要是让鬼王知道了,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知道又怎样?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鬼王的棋子呢?如果你破坏了计划,我看你又怎么担待的起?”
“你是说他会有用?”
“媚儿,你是不是打听的又多了?看来真的好好温习一下鬼门的规矩了
“好,寒煞,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纠缠,我自会查清,放心,对鬼门有利之事,我定会竭尽全力,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先把公主带回密室给鬼王交待,这次不管怎样总算也是没有失利,否则你我都逃不掉话语间,媚煞挥起衣袖,一阵疾风驶过,便消失在树林中。
寒煞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轻轻的望向远方,似乎永远不会有表情的他,却在短短的几日里,那种不安的神情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安陵国都木屋中)
依山傍水,仿若世外桃源般的景色,远离尘嚣,宁静致远,简约雅致的小木屋**于其中。
“萧堇墨啊,萧堇墨,不知这次你能否逃过一劫,本来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如此不堪的你,又怎能经受的起这致命的一刀?”烈煞爱怜的看着眼前双目紧闭,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的萧堇墨。
“这位公子真是伤的很严重,我已经倾其一切,用尽我毕生所学来医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一个满面慈祥老者无奈的捋着白胡子说道。
“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欲相信天命,还找你来做什么?”烈煞不甘心的怒吼。
“烈煞,你不会不知道他本来身体的疾病吧,那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何况这伤到心脏的刀口呢?而且牵扯到这个伤口旁边的旧患,纵使铜筋铁骨的人也消受不起啊!”老者怜悯的说着。
“旧患?你是说他身上还有伤口?”烈煞吃惊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旧患的严重程度和这次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果当时再靠近心脏一点点的话,想必也早不会活到今日了,他的命还真是大啊!”老者由衷的感慨道。
“曾经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枫儿,你这些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你还会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你吗?现在的萧堇墨是否已经不记得曾经的枫儿,那么这些痛苦又有谁人知晓啊!”寒煞哀伤的望着萧堇墨,轻轻的触碰着那深深的疤痕。
“寒煞,看来你果然变了,认识你这么多年,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你老者淡淡的说着,微微的点着头。
“住嘴,我寒煞还依然是那个寒煞,不要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妄加猜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寒煞激怒般的说着。
“哈哈这么一句话就左右了你的心情,你觉得你还是以前的冷血无情的寒煞吗?”老者更加镇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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