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0
生死相依,不弃不离,爱之深切,恨所悠长,依旧无怨无悔的追随,哪怕付之一炬之后,剩下的只是那永远无法言说出的情醉。愿为你把一切的骄傲都撕碎,都不要再看到你在那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孤独无助的彷徨眼泪。
(荒山处悬崖边)
快马加鞭,飞沙走石,大家匆匆赶到之时,已然看到那最后的瞬间,见证了那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那刻骨铭心的一幕,万物寂静,芳草哀鸣,
悲痛欲绝之时便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凌卓溪无力的跪在悬崖边,绝望而空洞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松散的长发凌乱的舞动着,就这样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像丢了魂,失了魄。
“小小皇子,小皇子,不会的,肯定不会的,那不是小皇子!”刘蒙被这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所惊吓,忽然缓过神来,不敢相信的小声反复
念叨着。
队伍逐渐的赶了上来,纷纷闹不清状况的围绕过来,只见一位倾国倾城的娇弱美人慢慢的走上前来。
“刘蒙,发生什么事了,小皇子呢?”凌子宁好奇的走到已经完全木讷的刘蒙身边,轻声问道。
“小皇子小皇子呢?对啊,皇妃,小皇子哪去了?你告诉我啊!”刘蒙像神智不清一样,忽然焦急的像凌紫宁反问道。
“刘蒙,你怎么了?不是你刚刚跟过来的吗,你怎么反倒是问起我来了?”凌紫宁不解的说道。
“我跟过来了,是啊!哈哈,我跟过来了,那小皇子呢,小皇子哪去了?”刘蒙再次目光游离的说道。
“刘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啊!”凌紫宁忽然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了?对啊,发生什么事了?小皇子,小皇子随马车,一起一起”刘蒙的表情开始慌乱。
“一起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啊!”凌紫宁更加确信发生了什么,急切的问道。
“一起一起跌下悬崖了刘蒙缓缓的说道。
“跌下悬崖?你是说安陵禹灝跌下悬崖了吗?你在骗我对不对?这个时候了,不要开玩笑了,好吗?”凌紫宁强忍着泪水问道。
“小皇子跌下悬崖了,小皇子跌下悬崖了”在一旁的刘蒙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双目无神。
“刘蒙!你是怎么保护小皇子的?你说啊,你倒是说啊!我要你把他还给我,快点还给我啊!”泪水瞬间倾泻而出,用力的摇晃着刘蒙身体。
松开了紧抓着刘蒙身体的纤弱手指,瘫坐在地上,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的一片,那心底最后一丝的坚强似乎被土崩瓦解,唯一的支柱轰然幻灭,
缓缓的转过头望向悬崖边,忽然起身奔去,如一只飞舞的彩蝶,在即将飞翔的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哥哥哥?”凌紫宁顿时一脸惊讶。
“我已经失去心中的挚爱,不能再失去你字字有力,声声铿锵。
“哥哥你”凌紫宁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凌卓溪,绝望的神情,无助的哀求。
“答应哥哥,好吗?”近乎乞求的凌卓溪让凌紫宁不知所措。
刻的凌紫宁纵使有千万般的心碎,但看到凌卓溪此时的状态,竟使她反而回到常态。
“我的好妹妹一把拥入怀中,原来亲情是如此的温暖。
(悬崖下灵窟洞)
悬崖下的地势可谓是险而奇,就在半山腰处便有一个隐而不见的洞穴,不知是何人有如此功力,竟把洞口安在悬崖之中,像神仙的仙阁一般烟雾缭绕,于山上向下看,亦或从山下向上看,都不会发现这个洞穴,像横插在峭壁间一般,足以见得它的隐秘程度,怕是哪个绝世高人厌倦世俗的纷争而来到此地隐居的吧,只见洞穴之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灵窟洞”。
然而就在这巴掌大的洞穴外的横臂上,竟有枝藤缠绕,郁郁葱葱,牵连着的丝丝缕缕的枝叶,攀沿着奇形怪状的石林,缓缓流淌的溪水,品种各异的鱼儿肆意欢游,形态各异的花朵竞相开放,真是别有洞天的景象,美不胜收。
“爹爹不好了,爹爹不好了一个年纪约莫七、八岁,梳着两个羊角辫的男童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惊恐的大喊着。
“宝宝,又怎么了,爹爹哪不好了?”未见其人,只听见一声如新莺出谷,乳燕初啼的绝妙的声音传出。
“爹爹,从天上掉下来大大的妖怪,把阿苗砸死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诉说着。
“阿苗被砸死了?天山掉下的大大妖怪?”好奇的询问着,却没有丝毫的烦腻。
“爹爹,出来嘛,快出来看看嘛!”说着,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宝宝不哭,爹爹出来了说着,一道石门轻轻启开,只见一名年轻的男子走出洞外,一袭没有一点杂色的通黑衣衫,像没有星月的夜空,黑的寂寥而神秘,胸前的衣襟带子也没有全然的系紧,而是松松垮垮的搁置,更像是刚出浴的羸弱女子,若隐若现的肌肤,白皙而莹润,这是让天下间任何女子都会看了为之羞愧的娇女敕,尤其在那黑色衣衫的映衬下,更是女敕白细腻。亮泽的秀发更是黑漆柔顺,飘逸清扬,巴掌大的脸上镶嵌着一双近乎妖娆的媚眼,仿佛能勾走万物的魂魄,高挺的鼻子,不薄不厚不大不小的嘴唇更是修饰的无以复加,既有女子的阴柔,又有男子的刚毅,就这样一张精致妖娆的脸庞不知能迷惑多少男人的芳心,只奈何他也确实是个男人,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宝宝,快过来和爹爹说说怎么了?”宠溺的拉过哭闹的孩童,耐心问道。
“就在那边,我的我的苗苗,被妖怪砸死了,天上的妖怪孩童抽泣的说着。
“乖宝宝不哭了,不就是苗苗嘛,没关系的温柔的哄劝着。
“不嘛,不嘛,我就要那个苗苗反而哭闹的厉害了。
“宝宝不听爹爹的话了?那爹爹要生气了故意板起那美艳的面容。
“爹爹爹爹不气,宝宝,宝宝不哭了,宝宝只是很喜欢那个苗苗,因为那是宝宝和爹爹的苗苗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乖巧的望向这个妖媚的男子。
“真是爹爹的好宝宝,怪爹爹没有好好问清楚,错怪宝宝了说着,温柔的揉了揉他稚女敕的小脸。
“只要爹爹还喜欢宝宝就好,宝宝会听话的胡乱的抹着眼泪,终于挤出一丝笑容。
“对了宝宝,你不是要带爹爹看怪物吗?在哪呢?”好奇的问道。
“嗯嗯,爹爹,真的有怪物,宝宝没有撒谎说着,胖乎乎的小手拉起那仿若无骨的大手,向一旁走去。
(安陵国都须弥山)
“看来他们近来真是有血光之灾啊!”了尘道长掐算了一下手指说道。
“师傅,你是说安陵禹灝吗?”梦儿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只是他,自然还有他最亲近的人了尘有所指的说道。
“最亲近的人?难道是刘蒙?师傅,刘蒙不会出什么事吧?”梦儿听到是刘蒙,反而更焦急,
“另有其人,真是孽缘啊!”了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是他?那还会有谁?最亲近的人难不成是萧堇墨?”梦儿此刻更是震惊。
“该来的总会来,未尽完的缘分岂是说断就断的?”
“师傅,你是说,你是说堇墨哥哥还活着?”梦儿有些激动的问道。
“人各有命,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不敢到五更,人世间还有他没完成的业绩,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太好了,堇墨哥哥竟然还活着。对了,师傅你刚刚说他们有血光之灾吗?那”梦儿暗自高兴着。
“灾难是命中的劫数,逃不掉的,但是依我看来,这对他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有灾还不是坏事吗?”梦儿不理解的问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看他们的造化了,如若贵人肯出手相助,则逢凶化吉
“梦儿明白了,那就让上天保佑他们吧!”梦儿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着。
(荒山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凌紫宁眉头紧锁的望向凌卓溪。
“所有士兵听令,全部到悬崖下搜寻安陵皇子,活要见人,死死要见尸。记住,是两个人凌卓溪没有丝毫的犹豫,态度坚决的说道。
“遵命!”说罢,所有人都开始了漫山遍野的寻找。
“2个人?”刘蒙忽然走了过来,才不过片刻间,仿佛憔悴了许多。
“对,是2个人凌卓溪痛苦的说道。
“哥哥,没有听你提起啊,那另一个人是?”不仅仅是刘蒙,连紫宁也好奇的询问。
“萧堇墨!”凌卓溪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把这个名字再次的提起,话语间,一丝晶莹笼罩了黯淡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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