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我相信她。”
“风……”
“妖王,邪神回来了。”
“枫儿回来了?在哪里?”
“我在这里。”
“枫儿,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哦,太好了,这次不打算走了吧?”
“风,我这次回来是有事求你帮忙的,希望你可以答应。”
“什么事?只要是你要我办的,我都会答应你,咱们之间还说求不求啊?”
“好。其实我让你办的事情并不是很难,只想让你和我一起下凡而已。”
“下凡?下凡做什么?”
“去救一个人,救一个对我有着举足轻重的人。”
“好。我陪你去,能让你来求我救的人,对你一定非常重要,我答应你。”
“那马上走吧,事情紧急。”
“走吧。”
“哎,都别走啊,等等我,我也要去。”妖月在后面喊道。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暗夜紧紧地盯着妖月问。
“是呀,虽然,你很讨厌我,风他也不爱我,但是我去了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你觉得,可以吗?”
“好,你就和我一起吧,但同时你也别忘记我们这次的使命是什么。”
“知道知道,救人嘛。”
“算你还明白,走吧。”
凤仪宫
“枫……哎,你们两个谁是枫儿呀?”这也不能怪我嘛,她们两人的长相实在是太相似了嘛,就连神态都是如此相似的,这让我如何去分辨嘛。
两人摊摊手,相视一笑后,然后摇摇头,表示无奈。
林慕雪疑惑地看了她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妖王,最后得出结论:“呀,我知道了,你们都不是枫儿。”顿了顿又说,“可是,如果你们不是枫儿怎么会来这里?如果你们不是枫儿,你们为什么和她穿一样的衣服?如果你们不是枫儿,为什么会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你们不是枫儿,那你们为什么形态上也是一模一样?如果你们不是枫儿,那……”
“停停停!”妖月不耐烦道,“小丫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如果为什么呀?真是的,罗里巴嗦的,麻烦死了。”
“谁让枫儿不早点说话的?哼!”
“小丫头,你……”
“枫儿,以后别再和雪儿开玩笑了好不好?这样的玩笑,雪儿可受不了,对了,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我……我……”
“枫儿,你怎么了?我什么我啊?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话就快说啊。别急我啊。”
“我不是枫儿。”妖月终于憋足一口气说道。
“嗯?”雪儿紧张起来,“你不是枫儿?”看着妖月认真地点了点头后才问,“那枫儿呢?她去了哪里?”
妖月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哦。呐,我告诉你哦,我和枫儿可是心灵相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敢肯定,枫儿她一定还在这间屋子里,信不信我和你打个赌?”
“赌?赌什么?我好久都没赌了,当初我可是赌圣呢。”
“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就要留下来陪我一月,如果我输了的话,那我就……就……”
“就怎样?啊?小样,怕了可以不赌的,我又没逼你。”
“不用你逼,我赌。”
“那拿什么当赌注啊?”
“你说吧,只要不是太难,我一定会答应。”
“看你还是个孩子,说个难的你也拿不出,易的太简单了。这样吧,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就把你最重要的东西给我,这样行吧?”
“不行!这怎么可以?”把哲给你?那我就惨了。
“那你是不赌了?”
“赌!怎么会不赌?”
“那赌注?”
“可不可以换一个?”
“不可以!”没有选择。
“好,那我就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你。哲,对不起了,拿你当一恩啊赌注。”
“什么?你把你老公当赌注送给我?”
“是啊,哲就是这辈子对我最重要的人,把他送给你,我还舍不得呢,你还嫌弃,不过你也不会赢,我不会输掉哲的。”
“那就先开始吧,你的枫儿在哪里?”
“那里——她就是!”林慕雪指向暗夜说。
“为什么?”还真让她一个小丫头给猜出来了?
“因为我们两人心灵相通,所以,也会一线牵的,对吧,枫儿。”
暗夜仍旧不动地看着她微笑。
“呵呵,枫儿,你一定是枫儿,我就知道我林慕雪是最厉害的,哈哈,你,对不对啊?她就是枫儿。”
“为什么你就肯定她就是你的枫儿?”
“能把你的手伸给我吗?”
“好。”谅你也不会玩出什么花招。
林慕雪走到暗夜身边说:“枫儿,伸出你的手给我。”
暗夜疑惑地伸了出去,还没伸过去便被推了回来。
“好了,不用伸了,我已经知道结果了,你才是真正的枫儿,她是冒牌的。”
“什么?”
“她不是枫儿,你才是枫儿。”
“你就这么肯定?”
“不是肯定,是直觉。”
“为什么?凭你的直觉可以认得出谁是真谁是假?”
“你不相信?好,我讲给你听,你们在装假的同时已经漏洞百出。”
“什么漏洞?”
“其一,彩蝶的左眉有一颗痔,虽然很小很浅,但是我还是看了出来,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们只看表面的,不会看那些微小的细节;其二,枫儿的手从来不会像你那样温暖,因为,枫儿无论走到哪里她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冷气似的,无论离得有多远都会感觉出那种寒冷;其三,就是枫儿从来不叫我小丫头,还有,她才不会像你这样可爱呢,她总是冷冰冰的让人无法接触;其四,你们没发觉枫儿穿黑色衣服有些特别吗?”
“什么特别?”
“就是,枫儿每当穿黑色衣服的时候,她的额间都会有微微的月牙,你们没看出来吗?”
“是吗?”
“当然,那是在她表情淡然的情况下。”
“第五,就是那种感觉,当我要握你的手时你就表现的十分自然,而她不会的神态却是疑惑,我敢肯定,她,就是我的枫儿。”
“我没想到,你可以凭这些微小的细节就能分辨出我与她的不同。”
“当然,我说过,我与枫儿心有灵犀。”
“好了,我输了。”
“我说吧,我一定不会输的。好啦,愿赌服输,你答应过,只要你输了就得留下来陪我一个月,怎么样?该承诺的时候了吧?”
“我……我……我是那里的。”妖月指了指上面说。
“但是这是你输给我的,输了就要服输。”
“可是……可是……”
“但是你已经输给我了不是吗?枫儿——”
“妖月,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陪她一个月,要实现诺言的,我们凌家不会做那种有损名声的事,这样的话,对不起咱们死去的娘亲。”
“可是……”
“妖月,答应她吧,反正只有一个月而已。”
“可是……”
“妖月,人间有句话说得好,人不可言而无信,我们仙也一样不可以言而无信的啊,你,是众首的榜样,应该做个代表的,如果连你也做不起榜样,那又如何让他人也做到?”
“帝姬,人间有句话说得好,人不可言而无信,我们虽是妖,但也不可言而无信,你是众首的榜样,应该做个代表的,如果连你也做不到,那又如何让他人也做到?”
“这……好吧。”帝姬转过身对雪儿说,“小丫头,愿赌服输,我答应你,留下来陪你一个月。”
“耶!太棒了,今天是我林慕雪最高兴的一天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雪儿,先别闹了,办正事要紧。”
“正事?什么正事?”
暗夜狠狠地瞪了雪儿一眼。
“枫儿,你别那么凶嘛,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啦,放心啦,你交待给我的事情我都已经查清楚了。”
“说。”
“嗯,第一,慕容斯琦那里暂时还没有任何动静,一切安静如常;第二,皇上已经下了早朝,现在正在书房内,有宝儿陪着他,从他下朝到现在一直待在书房内还没有出来,也没有任何人出入;第三,父皇和母后那里也很平静,毫无异常;第四,郑烈已经返回王府,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和一位黑衣人见过面而已,郑彩蝶和白崇之从你走后就一直坐在房内没有出来,更没有说话,二福晋也是呆愣着,倒是那个郑浩宇,老是在打听你,枫儿,你觉得,这个郑浩宇,他……该不该留?如果不行……”
“暂且留着他,以后会有用处,现在他对于我们没有威胁,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那如果他伤害我们呢?”
“放心,不会的。他只是对我的身份好奇而已,伤害倒是不至于。”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
“妖王、妖月,你们先在这里坐会儿,酒色财气,好好招待着。”
“是,主子。”
“雪儿,去书房找你的轩儿去谈谈。”
“谈什么?”谈情说爱也不能叫着我吧?
暗夜神秘一笑,说:“天机不可泄漏。”
“切!装深沉。”
“走吧。”
书房内
“宝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彩蝶在干嘛呢?是不是在那里为我准备着熏香呢?
“回万岁,已经巳时了。”
“巳时?那还有多少奏折没批阅了?”
“回万岁,只差郑王爷一本了。”
“郑烈?他的奏折无非是那些哪里有洪涝,哪里有水灾,目的就是拨银饷,可是到了他手中的银饷便不翼而飞,不用说,准予是他中饱私囊了,要不是看在彩蝶的面子上,他哪里会活得如此久远?他还处处针对彩蝶,这次又是说哪里水患了?”
“不……不是水患。”糟糕,这个郑王爷,你奏谁不好,偏偏奏我们这位冷面的皇后呢?你也不是不知道,皇上他最疼、最惧的就是这位冷面皇后,你招惹谁不好呢?真是的!
“不是水患?难道是干旱?”奇怪,现在风调雨顺,哪里会有干旱呢?
“也……不……不是……干旱。”怎么办才好呢?皇后娘娘救命啊,宝儿这条命可就握在你的手中了,唉,怎么办呢,宝儿真是夹在两头为难呢。这个该死的郑王爷,奏谁不好奏皇后娘娘呢,娘娘虽然性格冷冰冰的,但是她的为人还是很好、很体解下人的,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和她为敌呢,这个王爷,难不成是个睁眼瞎啊?
“不是水患?也不是干旱?那是什么?是火山爆发吗?”笑话,这火山几百年才能遇到它爆发一次,不会这么巧吧?
“火……火山爆发?不是,不是火山爆发。”
“不是火山爆发?难不成是地震了?这样的环境下,哪里会有地震呢?怎么可能,快说吧,到底怎么了?”
“皇……皇上,就……就是地震。”万岁就是万岁呢,一猜就准,宝儿真是太崇拜万岁爷了。
“地震?这样的气候里还有地震?怎么会有地震呢?哪里地震了?怎么样?严重吗?没有伤亡吧?”
“地震就发生在京都,都已经震了好几次了,情况都是颇为严重。人嘛,倒是没有伤亡。”
“京都?发生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有吗?地震了吗?好像没有吧?除了……彩蝶?不会这么巧吧?千万不要是啊,否则,这不,彩蝶就成了罪人了吗?
“万岁爷,您不记得了吗?前段时间先后发生了三次地震,先前两次都是较为严重,可最后一次是非常严重,房屋倒塌,飞檐走石,京都城内一片狼藉,差点就成了废墟,幸亏止住的及时,否则,后查不堪入目呢。”
“好了,别说了。”
“那这奏折……”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平白无顾的发什么大火啊?
“算了,还是你念给我听吧。”看到郑烈还是关于郑烈的一切就来气,不知怎么的,只要是和彩蝶做对的人,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真是爱惨了彩蝶呢。
“是。”宝儿担忧地看了一眼林雨轩,既而开口道,“臣齐都建安人也,奉天六年进士,现已有四十余年。近年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好不欢快。可是,几日前臣发现京都城内震荡无比,不似平常,臣孰知这是地震所害,所年京都一直没有类似地震的际象发生过,可自郑彩蝶入宫后,三番两次出现地震,情形颇为严重,所以,臣恳求皇上您……您……恳求您……您……”
“念啊,怎么了?怎么不念了?”
“皇上,这句……”
“你先民它念完。”林雨轩头也不抬地说。
“是。”宝儿担忧地看了眼林雨轩,看见他并无异样后才开口道,“所以,臣恳求您秉公执法,废黜皇后郑彩蝶的后位,并将其就地正法,因,郑彩蝶一日不除,大新王朝将会一日不得安宁,当今局面已经十分危机,地震已蔓延至整个京都城,郑彩蝶不除,将会后患无穷!”
“放肆!”林雨轩拍案而起。
“宝儿该死!宝儿该死!”宝儿吓得跪倒在地。
“起来吧。”又不是你的错,你跪什么。
“谢皇上。”
“好了,这奏折先放着吧,明日早朝上再说。”
“是,那现在呢?”
“现在?我倦了,先去休息会,你到外面去守着,没我的批准,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当然,彩蝶除外了。
“是,宝儿遵命!”说着向外挪去。
“不行!你不能睡!”暗夜走进来说。
“娘娘?宝儿给娘娘问安,娘娘千千岁!”
暗夜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宝儿,后抬起头对林雨轩说,“你现在不能睡!”
林雨轩懒懒地睁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暗夜说:“彩蝶,你相公我好困哪!能不能让我困一下啊?真的好累,刚刚批阅完奏折。”
“奏折?”自从认识林雨轩到现在还没见他这么勤政过呢,他会闲下心来批阅奏折?这,谁会相信?
“你不相信?喏,你看那里,全都是刚刚批阅完的。”
“哦?是哦。”暗夜还是不相信。
“所以,彩蝶,你就让为夫休息一会儿吧,我真的好累。”
“既然是你批阅的,我要验货,在这期间你可以小眯一会儿。”
“随你的便吧。”说完便躺下假寐。
……
“枫儿,你看这个,淳州水患、滁州干旱,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哇,好可怜哦。”
“知道了。我看得见,你这样大喊大叫干什么?”
“我是你的消息报嘛,所以提前告诉你一声。”
“不劳大驾。”暗夜冷冷道。
“呵呵。”
“好了,全部搞定!”
“哇,枫儿,你好棒哦,有什么收获吗?”
“能有什么收获?无非就是些河患水灾干旱的,说的那么凄惨,不就是为了让朝廷拨款给他们吗?到头来那些银饷还不知落到哪个贪官污吏的手中了呢,还不如不去赈灾呢,管那么多闲事干嘛?我看呐,这个林雨轩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干了,如果是我啊,我才懒得管呢。”
“彩蝶,我没有,我只不过是觉得那些人可怜罢了,所以才……”林雨轩委屈地坐起来说。
“他们可怜?我才可怜呢,你如果看他们可怜,你怎么不把那些人接进宫里住啊?也省下了你拨下的那几百万银两,你怎么就不想想,今天你拨的那些银两,明天便会落到那些贪官的手中,林雨轩,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笨蛋呢?”
“彩蝶,我……”